「唔——」
低低的喘息聲一下接著一下,在連根細針落地都能聽見的寂靜中格外清晰。
檀木桌案上,文房四寶、茶具杯盞都被掃開,甚至打散了一罐甫開封的茶葉,皺縮的乾葉如蜷曲的胎兒,撒了一整桌。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qhGOF8PvL
修長的青年伏倒在桌緣,雙手給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正瑟瑟發著抖,鬆脫的衣衫遮不住精實的身材,結實的肌肉線條在爐火照耀下泛出曖昧的粉色,大腿內側的濁白液體隱約閃爍著微光,伴隨著壓抑的低吟聲,曖昧的波動擾得一室空氣微微震動。
一身黑的高大男人冷著臉,說不出是喜是怒,深邃的眼瞳浮現出火光的倒影,以及一抹晦暗不明的溫度。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CGTWtz996
冷冷望著在他箝制下凌亂不堪的青年,將他所有細微的表情反應納入眼底,俊美得幾乎妖佞的面容依然冷靜,並沒有顯出殘虐的跡象,卻也沒有放過對方的意圖。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RB0c0Tg6N
扣住青年雙手將人強壓在桌上,另一隻攫住青年陽物的大手則是更加惡意地掐緊,並以指腹有技巧地來回摩擦。
倒抽了一口氣,天涯硬是將亢奮混雜著羞愧的悶哼堵在喉頭,長靴無意識地踢著想要掙脫,面容卻仍是壓抑隱忍的,盡可能不讓自己失態。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laU2q5CzI
相較於主人狼狽的模樣,落在他人手上的分身卻是格外昂藏抖擻:已經完全膨脹,血肉筋脈猙獰畢露,鈴口也因為反覆的搓揉而發紅腫脹,不受控制地溢出透明的水絲,牽在男人骨節分明的五指上。
瞳孔因過度的刺激及焚身的慾望而渙散,天涯試圖集結理智,但是在滅頂的生理快感下根本無法做到。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lLMT2y8Rg
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件使男性異常快樂興奮的一件事,不知怎麼的竟然也能成為一種滿帶羞辱性的懲罰⋯⋯ 更沒想過赫連覆雨會用這種方式折磨他。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一場夜宴進行得那麼順利⋯⋯ 他還給這驕傲的男人掙足了面子!
將他拉到身側後,冷冷地說了那幾句話後,赫連覆雨倒是沒有再做什麼,勉強挨到了宴席結束。但散場後卻沒放過他,就連善後工作都扔給了旁人,將他半拖半拽地帶回了北院寢居,三兩下剝開了佩劍的皮帶和衣物,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孌童般將他按在桌上狎玩。
自從夜宴那一齣插曲開始,男人的情緒顯然自高點落到了低谷。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NCQEpbiRp
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赫連覆雨的手撫摸過他的胸膛與淡去的斑駁鞭痕,動作不算暴虐,但與其說是愛撫,倒不如說是檢查所有物那樣不容質疑的強硬。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a1F57jZC7
而當他嘗試掙脫,換回的就是落入對方掌握的懲罰,像是逼供般強制的發洩,卻由始自終陰著臉,沒有問出一聲。
不是發怒,也不是慾望,而是一種青年無法理解的氣惱,模糊,卻銳利得能刺出稜角來,刻意針對著自己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NgF7odf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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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教而誅,謂之虐。
未知帶起恐懼,天涯卻無力再猜想緣由,只是強忍住抗拒的衝動,咬緊牙關死承下這一切混亂。
一團烈火,帶著酥麻的電流迅速燃遍四肢百骸,彎曲的十指倏地收緊,呼吸霎時窒住了,有一瞬間像是徹底失去了意識。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k9ehrxugz
恥骨至尾椎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飛快收縮,緊接著炙熱如鐵的分身狠狠一顫,一股清透的液體凌空激射而出,空氣中再一次浮滿淫迷腥羶的氣息。
「哈啊!」被幾次高潮逼到虛脫的天涯目光充血,頭耷軟在了桌上,像隻瀕死的野獸般貪婪地大口吸氣,劇烈得肺葉每一次膨脹皺縮都隱隱發痛,呼出的熱氣在桌面上凝出白霧,連顫抖的睫毛都沾溼了。
無視他冷汗淋漓的可憐模樣,居高臨下的男人只是神色鄙夷地看著他逐步調勻呼吸,緊繃的背部線條也緩緩放鬆,這才甩了甩右手,隨意將淌了滿手的陽液甩開,冷笑:「量還不少。竟然還射得出來,看不出你還有幾分能耐。」
「夠了⋯⋯」
天涯動了動微啟的唇,擠出了沙啞的一聲低喘。
縮起下顎,他扭過頭來由下而上望著赫連覆雨,薄薄的眼皮泛紅,蒼白的面容因褻玩而透著情慾的疲態,揉亂的長髮沾在了面頰上,有幾絲甚至貼在唇上,他卻已經無力顧及。濕濕吸了一口氣,他聲音因乏力而破碎,溢出了一絲忍無可忍的挫敗:「夠了⋯⋯」
「這樣就滿足了?還是,想要別的。不是有那麼點閒情逸致的嗎?」
他壓低的姿態隱含哀求的意味,赫連覆雨卻沒有一點想要放過他的打算,五指依然慢條斯理地撥弄著他萎軟的分身,帶著薄繭的指尖甚至惡意地掐住了他的陰囊,令他不住抽搐。
天涯耳尖脹得通紅。赫連覆雨指的是什麼,他聽得出意思,可他只覺得全然的荒謬無道。
漂亮的女子任誰也會注意,更何況他也才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對方又自己主動招惹他,多看一眼也是自然的。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tcv03ODc0
但也只不過看了那麼一眼,驚愕多過於驚喜,絕無意圖染指獻給了赫連覆雨的女人的意思,結果這陰晴不定的男人卻把帳算在他的頭上,是他受到羞辱⋯⋯
玩弄也玩弄了,他也委曲求全地任由欺凌了,這個男人到底想要自他身上獲得怎樣的回應?難道非要他認了這子虛烏有的罪名才肯放過他?
「我說了,我沒有!」
他絕望的哀哼,被冷漠打斷。
「你說,我就得信嗎?」赫連覆雨冷冷應道,右手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逼得天涯發出一聲顫抖的悶哼。信手挑起沾在天涯髮上的茶葉渣,以指尖將之搓個粉碎,掉落的碎屑一點一點落在了天涯汗濕的面頰上。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X9Kq8loUm
與他的狼狽極大的反差,赫連覆雨神態輕慢從容得不像個施虐者,只有眼角餘暉落在他身上時,才隱隱閃動出陰鬱的光影。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T9xHrQ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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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在意男性看待天涯的眼光,哪怕是覬覦,因為他太明白天涯對於同性排斥到了怎樣深惡痛絕的地步⋯⋯ 可他不喜歡天涯看著女人時的眼神。
明明就是個殺氣騰騰的青年,死在他手上的高手不知凡幾,像隻刺蝟似的誰也不讓靠近,對著女性,卻總是軟弱溫順起來。一天到晚與女子牽扯不清,先是玨音,再來是那愚蠢的夜半彎,現在又惹了個西域舞孃⋯⋯
那女人是圓是扁是其次,他之所以惱怒,是因為在那倉促的片刻,他捕捉到了舞姬眼波中超乎逢場作戲的好感。而天涯,理應無動於衷的天涯,在抬眼交會的瞬間動搖了,神色並沒有一分一毫拒絕排斥的意思。
像是所有物被侵權了似的,莫名教他感到不快。
他簡單一句話便噎住了天涯。
「⋯⋯」長睫顫了顫,天涯淡色的唇微微開闔,胸口上下起伏著,卻一個想辯解的字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被放開的脆弱不堪地微微抖著,雖然已經軟縮,卻依然熾熱得令他難受,反倒是光裸的背脊暴露在冷空氣之中,就連爐火都無法驅散寒意,開始發涼。
雙眼寫滿受辱的委屈,他聳了聳僵硬的肩膀想要掙扎,此舉卻牽動了頸上拴連至腰部的鐵鍊,隨著他的扭動發出了清脆的叮一聲。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48gujNmxj
細如蚊子展翅的一聲響,聽在天涯耳中卻如同撞上一口鐘轟然大作,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頓時停下了所有舉動,絕望地垂下了視線,不再掙扎。
在不服氣的情形下,他這樣的忍辱克制,正是赫連覆雨所期待的,但此時天涯放棄的反應卻無法取悅他,一腔惱火反而如針刺進了棉花叢無處發洩,滯悶在胸口。像是要揮開這股無由來的情緒,黑色衣袖一揚,他鬆開了對天涯的壓制,改而扯住他身上的細鍊。
天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扯迫得仰起,撞上了身後赫連覆雨堅硬的胸膛。即使隔著層層衣料,空涼的背脊頓時被熟悉而緊迫的熱意所包圍,同時胸口被赫連覆雨的手臂扣住,虎口箝在了他的下顎,整個人落入了他的懷中,只能緊貼著動彈不得。
這男人所散發出的氣場過於危險囂悍,就連順著動作滑落天涯胸口的長髮也像被賦予了魔性般將他包覆,天涯狠狠一顫,覺得自己像是被蟒蛇纏住的獵物,恐慌中正想扭頭掙扎,左耳卻一陣刺痛,赫連覆雨竟低頭咬住了他的耳尖。
曖昧粗暴的舉動,隱含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卻透著生氣,是刻意用力弄疼他的。
天涯隱隱意識到這是警告,這個蠻橫的男人總是用強迫折辱的方式,要他認清楚自己受制於人的身份⋯⋯ 雙手抓住赫連覆雨箝住自己的臂膀,他眉頭擰成了川字,任由對方的手在他敏感地帶強制撫弄,心跳卻不住越跳越快,思緒也越來越混亂。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cjNami8d6
他不能反抗赫連覆雨,因為那場殘酷的懲罰鮮血淋漓地告訴了他,自己能夠被毫不留情地摧毀,也沒有任何能夠輸得起的東西,但理智歸理智,恐懼歸恐懼。最後當赫連覆雨熾熱的手掌覆上他的臀瓣,那一夜的可怕回憶讓他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
「⋯⋯ 閣主!」
低啞而壓抑的呼喚很短促,卻像個信號,讓赫連覆雨停頓了一下。
天涯是從來都不會開口求饒的,但真正慌了怕了受不住了,卻會出聲喊他。與平時喚他的字眼並無二致,但他分得出細微的差別。
貼得這樣近,赫連覆雨可以感覺到懷中的天涯渾身肌肉僵硬緊繃,身體卻顫抖得厲害,像隻困獸一樣驚慌失措,呼吸都紊亂了,整個人被莫名的恐懼所淹沒。銳利幽暗的長眼瞇了起來,一向堅定的男人一時之間竟有幾分遲疑。
雙方的動作有一瞬的停滯,寂靜中只剩下天涯焦慮的喘息聲。
「閣主。」冷不防一個聲音由遠而近,自室外傳來,打斷了片刻的僵持。或許是察覺了室內不尋常的動靜,影衛急促的聲音只停在走廊盡頭,不敢再向前靠近,卻仍不住叫喚:「閣主!」
不識相的呼喚讓天涯睜開了微闔的眼,全身繃得更緊了,而赫連覆雨臉色更加難看。
「何事?」
依然掐著天涯,他冷冷揚聲問。
「閣主,荷風公子求見——」
「叫他滾!」
未說完的話被不耐煩的怒斥打斷。站在門外數尺遠的影衛沒料到竟觸怒了主上,背後淌下冷汗,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話說完:「可閣主,荷風公子很堅持。他說若是閣主不肯見,他便自己進來。屬下無能,不敢攔阻⋯⋯」
赫連覆雨低咒了一聲,一把鬆開了天涯。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vs1sZXvlc
後者頓失重心,一個趔趄,雙手撐住桌子才不至於跌倒。回眼只見赫連覆雨走到了角落的一方銅盆前,以清水洗淨了手,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陰著臉拂袖揮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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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孿生子,荷風總是很知道在什麼時候打斷他葛格的好事嘎 (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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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先前還因為我說你羞辱我而發脾氣⋯⋯ 你自己說,隨便把我壓在桌上OOXX,你現在的行為是不是把我當玩寵?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踏馬的你就是把老子當玩寵還死不承認! (摔劍
閣主:(轉頭默
某瀲:敖嗚,天涯寶寶生氣惹 > < (頂鍋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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