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我選擇愛妳，不是因為我傷過，而是因為我準備好了

——平行世界•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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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房裡靜得只剩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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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清禾，坐在床邊替我拉起被角的樣子。她不催促，不逼問，不探看我眼底有沒有還殘存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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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直在，這樣安靜地、溫柔地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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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這次，沒有退後。

我起身，走向她，在她剛收起手的那瞬間，握住了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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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我開口，聲音微微顫著：「妳可以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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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沒有問為什麼。只是溫柔地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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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她的擁抱，主動伏在她肩上，雙手攬著她的腰，整個人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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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這麼主動。不是被需要、不是為了填補空洞，而是——

我想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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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額頭碰在一起，鼻尖輕擦，呼吸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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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急，沒有熱烈的壓制，也沒有撕裂式的吻。

我只是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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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我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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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好了。不是因為我想忘記誰，也不是因為我寂寞。

是因為我想要擁抱妳，是因為我想讓妳擁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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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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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一直在等這一刻，但她從未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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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讓我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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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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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躺下，我伏在她身上，手指一寸寸地撫過她的臉、頸、鎖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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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佔有，是確認。是我在心裡一遍遍地說：

「這裡是清禾，我可以愛的人，我願意給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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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回抱著我，像是怕我會後悔，卻又無限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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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吻上她的鎖骨，她顫了一下，低聲喚我：「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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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讓我整個人像是被叫回了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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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吻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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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是夢，也不是逃避……我真真實實地，在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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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慢慢地彼此打開——身體的、情緒的、靈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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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動卸下所有防備，不再害怕碰觸、不再閃避目光。

我的吻落在她肩上、胸口、腹間，每一吋肌膚都在說：「我想與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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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溫柔地回應我，手指輕撫我背脊，說：「湛霖……我在這裡，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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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們相擁、交纏，不只是情慾的律動，

而是兩顆走過傷痛的心，終於一起鼓起勇氣去愛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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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懷裡顫抖、喘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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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沒問，只是吻我額頭，靜靜地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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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躺在一起，彼此的氣息還未平復。

我轉過身，捧住她的臉，額頭貼著她，輕聲說：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懷念過去，

是為了現在，為了妳，選擇擁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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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淚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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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去她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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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願意一直等我。從今以後，我也會一直在妳身邊。清禾，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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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愛妳，不是因為我傷過，而是因為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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