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湛霖姐姐，還沒完欸？

湛霖癱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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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亂了、臉頰紅得不行，眼角掛著沒來得及擦掉的淚。

她整個人就像一束剛被大雨淋濕、又被陽光曬透的花，柔軟到不行，連呼吸都細得像羽毛一樣落在我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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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應該放過她的。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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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我低頭，看見她那張含著餘韻還帶點醉態的表情，

還有她貼著我小小聲唸的：

「家瑜……妳真的好壞……我整個人都被妳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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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的什麼東西，啪──地一聲又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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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捧住她的臉，額頭貼著她，笑著問：

「湛霖，妳是不是覺得，這樣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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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眼神怯怯的。

「……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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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吻她的額頭、一邊輕輕抱起她坐到我腿上，讓她整個人貼緊我，

然後低聲說：

「第二輪，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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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穩穩扶著她的腰，一手慢慢地──非常緩慢地，再次解開她襯衫下剩下的那幾顆釦子，

每一顆都像故意給她倒數用的時間。

她在我懷裡顫著，像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又不敢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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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最愛控制節奏的嗎？這一輪，我一秒都不讓妳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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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嗚……我真的……我真的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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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就壞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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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的我，比第一輪更慢、更狠、更會挑──

我知道她的肋骨最敏感、耳後一碰就喘、胸口那個地方只要舔一下她整個人就會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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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一處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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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唇、哭著喊、手指抓著我手腕像在懇求，

但我只貼著她耳邊說：

「我還記得妳昨天是怎麼讓我伏在沙發上哭的，記得妳那個『只為我喘。』的聲音。

現在換妳告訴我──只為誰哭，誰才是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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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只一遍一遍叫我名字：

「家瑜……家瑜……妳真的……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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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什麼？」我輕舔她耳珠，手掌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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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愛了……嗚……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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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行。等我說結束，妳才可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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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整個人趴在我肩上，哭到嗓子沙啞，

氣音細細的，一聲一聲顫著：「我壞掉了…家瑜…我真的…好像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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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緊她，把她摟得更近，在她耳邊輕聲說：

「妳讓我瘋了幾天，今天，換我讓妳瘋得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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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以為──真的以為她已經「壞完了」。

她癱在我腿上，嘴唇被我親紅、聲音啞了、雙手還無力地搭著我肩膀，

像一隻被反覆愛過後軟成絨毛的狼，整張臉都是「夠了…拜託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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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忘了──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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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個每天都能輕鬆跑6公里的貓貓。

她是壞，而我今天是體力全開的火山爆發版生氣氣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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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捧起她的臉，像哄小動物一樣親了親她的鼻尖。

「妳乖乖的樣子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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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空茫，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嗓子啞成一小縷風：

「家……瑜……拜、拜託了……我……我……第三輪我真的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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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著頭笑了一下，語氣比糖還甜：

「那妳就壞給我看呀，我負責修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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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直接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換個角度坐好，把她抱在我大腿上讓她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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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想逃：「不──家瑜……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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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噓～來不及了喔，湛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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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過她的唇瓣，在她還沒反應前，又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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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輪，我不再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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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用行動讓她明白，

這隻小貓的體力，如果真的要發狠，那可是能把整個辦公大樓震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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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始還想發出幾聲求饒，

結果後來只剩：

「嗚……家……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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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妳怎麼啦？想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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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著眼淚搖頭，臉整個紅到耳後，語言機能徹底癱瘓。

我咬住她鎖骨，慢慢往下，一路攻下她最後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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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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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可以那麼壞。那麼狠。那麼甜？我開了什麼驚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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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哭了。

不是裝的，是哭著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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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輪過後我整個人伏在她肩上，喉嚨只能發出細細的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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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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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什麼？」她還壞壞地問我，語氣裡全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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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口想說話，但只發出一個「啊……」的氣音，

然後就被她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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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還沒完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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