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一左一右的擁抱

一左一右的擁抱

Jul 3, 2025

5 Mins Read

——湛霖——

我其實還不想動。

身體一點點回來了，但我捨不得離開這個溫暖得不像真的的地方。

小佳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口，睡得還有點迷糊；家瑜躺在我身側，額頭貼著我鎖骨，手還輕輕圈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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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了一下，兩人就像感應到似地黏得更緊，

家瑜小聲呢喃：「湛霖……醒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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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卻帶著夜裡遺留下來的甜膩。

我輕輕應了一聲，想說：「早安。」，卻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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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髮絲凌亂地黏著臉側，肩膀裸著，鎖骨上還有我昨晚親過無數次的痕跡。

那個總是羞澀的小貓貓，昨晚一度主動親我、也親小佳，現在卻又炸毛一樣躲進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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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了一聲，把她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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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我其實還沒醒透，只是身體已經先醒來了。

全身還有點酥軟，像是昨晚的那句：「可以繼續嗎？」得到了比想像中更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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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被我親的時候，她的眼神、她那輕輕一抖的身體，我到現在還能感覺到。

她不是那種會輕易放下戒備的人，但昨晚，她真的…讓我看見了她毫無防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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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她喘著氣說：「我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

我整顆心都化開了，覺得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這麼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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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用手指輕輕順著她的後背，像在告訴她：「我還在，我會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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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我黏在湛霖的胸口，心裡滿滿的甜。

雖然嘴上常常調皮，但昨晚真的…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那麼用力地回應我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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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哭著一邊笑，像是太久沒被這樣擁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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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用太多技巧，我只是——用最想親她的方式，親了、舔了、擁著她不放。

她整個人崩在我們懷裡的那瞬間，我只想把全世界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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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忍不住往她耳邊親了一下，小聲說：「妳昨天超可愛的，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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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臉紅了一下，反咬我一句：「記得啊……妳們兩個根本沒打算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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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出聲：「那妳要報仇嗎？等妳恢復體力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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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日記）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是被「愛」包著的。

她們一個抱著我，一個親著我，沒有誰疏遠誰、也沒有誰被排除。

我們就像是剛剛好缺了一點什麼的人，意外地拼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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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第一次，不是以「保護者」的姿態醒來，

而是被保護、被擁著、被毫不保留地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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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們問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

那就是：

「我想要，永遠都能這樣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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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在「喀噠。」一聲後緩緩合上，裡頭是暖黃的燈光與一室輕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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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邊拉著浴巾，一邊小聲說：「不可以一直盯著我看啦…」

語氣有點撒嬌、有點炸毛，耳朵卻紅得像剛被親過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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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妳昨天明明全身都給我們看過了啊？」小佳眨著眼笑，語氣輕巧地像在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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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說話，只是安靜地走近湛霖，從背後輕輕抱住她——

那是種不像昨晚那樣狂熱的擁抱，而是像水一樣，靜靜地浸潤進她身體的每一處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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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幫妳洗，好嗎？」

家瑜的聲音有點低，有點顫，也有點羞。

但那份溫柔卻像是比泡沫更柔細地打在湛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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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抿了抿唇，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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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先打開蓮蓬頭，水流落下的瞬間，浴室裡立刻被霧氣包圍。

她幫湛霖沾濕了肩膀，手掌輕輕滑過頸側，「這裡昨晚紅紅的，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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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閉上眼：「不痛……只是有點癢，像是…回憶還在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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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捧起一點沐浴乳，搓成泡沫，然後細細從湛霖的鎖骨滑下。

她手指的動作非常輕，像是在對待什麼脆弱又珍貴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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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有點怕會讓妳太累。」她邊說邊看著湛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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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湛霖輕聲回應：「被妳們愛著…一點也不累，我只是從沒試過讓自己放得那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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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喜歡那樣的妳。」小佳湊上來，從後方環住湛霖，雙手繞到她胸前，惹得她輕輕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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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一下湛霖濕濕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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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像在完成一場安靜的儀式：

一邊清洗彼此昨夜遺下的痕跡，一邊將心重新泡進彼此的掌心裡，揉一揉、捧一捧、重新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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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佳將蓮蓬頭拿來替兩人沖水，然後湛霖用毛巾為她們擦乾。

一切沒有急躁，只有細膩、疊在水聲與輕語中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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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們走出浴室時，每個人都紅著臉、卻又眼裡閃著光。

家瑜小聲說：「要不要再一起窩一下…？洗完澡、抱著的感覺會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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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拉起她們的手，一左一右地，把她們帶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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