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李詩瑤正式結束了在林家醫院的實習。
白袍口袋裡只剩三樣東西：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fFgbs2jpg
磨損的聽診器（江松岳送的23歲生日禮物）
加密USB（存著所有「特殊病例」紀錄）
半融化的薄荷糖（他昨天偷塞進她口袋的）
她最後一次合上病歷夾時，夕陽正斜斜切過辦公桌，把「林氏醫療集團」的燙金logo照得像是燃燒起來。
江松岳靠在走廊牆邊，牙齒輕咬著她送的法槌造型原子筆。見她出來，筆桿「喀」地轉了個圈：「結束了？」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8kTmBjIiQ
「嗯。」她沒回頭，只是將員工證輕輕放在護理站，「這裡的事情...」白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間淡紅的勒痕（昨天他玩手銬play時太用力），「也該翻篇了。」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JgmRIZSiW
他忽然用筆尖戳她臉頰：「慶祝一下？最後一天。」他從背後拎出便當袋，裡面飄出滷肉香——是她常罵他「沒營養」的那家夜市老攤。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gFLARnuWl
「...白痴。」她接過袋子，指尖碰到他掌心的繭，那是最近練拳擊磨出來的，「這種時候應該吃高級餐廳吧？」
「誰讓某人的追蹤器顯示，」他湊近她耳邊，「這週偷看滷肉攤直播三次？」
他們並肩走過長廊，電梯鏡面映出兩道影子：一個還帶著消毒水味，一個渾身痞氣，卻在衣袖交錯時，小指悄悄勾在了一起。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XAxBpFEa
醫院大門外，江松岳突然攔住她：「等等。」
「幹嘛？」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XrKh6Y6Hf
他從口袋掏出打火機，「啪」地點燃——火光照亮她胸前忘了摘的實習生名牌。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2qIdYhxO
「這個不用帶走了吧？」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KU2CcY0n
李詩瑤看著「林氏醫院」的字樣在火焰中捲曲焦黑，突然搶過打火機扔進垃圾桶：「髒手。」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Bn7XPoqz
暮色徹底籠罩城市時，他們站在公車站牌下分食那盒滷肉飯。江松岳把唯一一顆滷蛋夾到她碗裡。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UDDGIPJ3u
《犬刃診所》
黑鐵銘牌在陰雨裡泛著冷光，門前水窪倒映著兩個字母——「S&L」，像是某種地下組織的暗號。
推門時風鈴不會響，但天花板角落的紅外線掃描儀會無聲閃爍。江松岳稱之為「客戶過濾系統」——實則是李詩瑤改裝的手術室監控設備。
診所日常
江松岳總在8:59分衝進診間，領帶歪斜地叼著三明治：「李醫師～我的聽診器呢？」
「在你脖子上。」她頭也不抬地寫處方，「還有，那是我的早餐。」
藥師經常撞見他們在儲藏室「討論病例」——
「這瓶是抗生素...唔...」
「我知道...專治我這種...相思病...」
最受歡迎的其實是候診區電視——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9UzW85yR
循環播放著「李醫師暴打醫糾病患」的監視器畫面，江松岳精心剪輯版，字幕還寫著：
「本診所保留對奧客使用『醫學教育』的權利」
某天衛生局來稽查，江松岳正要把影片切掉，卻見帶隊科長掏出手機：「可以傳給我嗎？我妹在XX醫院也需要...」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mq8axCsbA
打烊後的診間瀰漫著酒精與薄荷交織的氣息。
診療室的無影燈還亮著，李詩瑤的白袍半掛在臂彎，江松岳的領帶正纏在她手腕上。
電話鈴響到第七聲時，她踹開他：「急診...哈...電話...」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36s2mZ4J
「做完再說，」他咬開她胸前的鈕扣，「我要天蠍座的小孩。」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9aKYB3TYN
「不行...唔...」她掙扎著去勾桌上的手機，「病患會...嗯...投訴...」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kmu3VwUyL
江松岳突然把人抱上病歷櫃，檔案嘩啦啦灑了一地：「妳要拋下我？」聲音委屈得像被搶走玩具的大型犬。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Cbs3Uy05A
「我要摩羯座的...」她喘著氣去擋他解皮帶的手，「...比較乖...」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YIroWN7i
「不管。」他抽走她髮間的手術刀，「唰」地割斷電話線，「現在是『江醫師』的看診時間。」
隔天早上，護士在診療室發現：
三支斷裂的壓舌板
某律師的西裝褲，掛在點滴架上。
牆上月曆被紅筆圈出12/22『摩羯座首日 』
旁邊還寫著：「預約產檢」
而那位倒楣的急診病患——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4zeKV1NOZ
後來在Google留下評論：「等兩小時沒人應診，但聽到奇怪聲音後突然不痛了？」
深夜預約制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hK7EVM11
淩晨兩點的急診鈴其實連著地下室。
被下毒的議員，江松岳用解毒劑換到三張土地變更許可。
滿手針孔的臥底警察，李詩瑤在取出追蹤器時「順便」清除了毒品代謝物。
哭著要墮胎的財閥千金，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開了「急性腸胃炎」的診斷書。
用化學分子式記帳：
1.某次幫黑道老大取出子彈，換來診所全年免收保護費
2.替法官夫人注射肉毒桿菌，從此醫療糾紛案勝訴率提升40%
3.最賺的一單是讓某上市公司董事長「自然死亡」——現在他們冷氣機用的是該企業的醫療級濾網
他們有時候會在診所玩一種遊戲：
1. 李詩瑤蒙眼扔手術刀，釘在江松岳頭頂的檔案櫃上
2. 江松岳用拆信刀射斷診所監控線路
3. 誰先讓對方求饒，誰就決定明天要不要接健保病例
某夜李詩瑤突然停手，盯著他鎖骨上自己咬出的齒痕：「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另一種林家？」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D16D7BOeX
江松岳把玩著她掉落的髮夾，是一個開鎖工具，笑著按亮監視器螢幕——畫面裡，當年的林明雄正被押上警車。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Or11Z4Lk
「差遠了。」他咬開她白袍鈕扣，「我們可是連地獄都掛號的『犬刃』啊。」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xTF1J6sg
「當獠牙與刀刃共生，連魔鬼都要排隊掛號——畢竟能審判我們的。只有彼此染血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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