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放開了擁抱,緩緩地起身,並對著芬伸出了手,露出微笑「好了,冒險還沒結束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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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跟芬一齊繼續前行著,他們注意到了,大多數的冒險者倒在此處,也代表了前方應是無人走過未知之路,一波試驗後,目標似愈來愈近,他們走過一個個困在惡夢中的冒險者繼續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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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手上的火光、走道內的幽暗,步行差不多三、四分的距離,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艾薇眼前,穿著全身銀色版甲、身形壯碩的劍士,側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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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剛剛那個提醒我帶武器的劍士大哥嗎?」艾薇認出了他,她蹲下身看著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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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等等爸爸啊….」劍士眼角掛著淚水,用輕柔的語氣嘟囔著,並淺淺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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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人也中幻術了。」艾薇說完嘆了口氣,芬靠近跟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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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佈置的幻術,感覺非常多樣,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很容易被影響,真是個陰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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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人也不壞啊,唉,到底是什麼樣的幻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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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剛剛不一樣嗎?」芬摸著下巴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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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起身,往著步道前方走了一、兩步,輕飄飄的感覺了浮現,總是保持警戒的女劍士,此刻重新體會到這種長久以來未有過的安穩感,重心偏離過去,身邊的景象跟著旋轉,隨後她亦步入夢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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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溫熱感傳來,艾薇翻了翻身,柔軟的觸感包覆了全身,布料的味道、清脆的鳥鳴,使她的身心再度沉澱下來,直到一隻手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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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艾薇!起來了!都什麼時間了!」婦女的聲響,及隨之而來的拉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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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聽到了呼喚、身體的搖晃,隨即匆忙的起身,她流著汗、瞪大雙眼「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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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一臉剛做噩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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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著手上抓著的棉被,再看向眼前的景象「剛剛我都在作夢嗎?原來那都是一場噩夢嗎?我剛剛還夢到我變成一個劍士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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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都睡多久,我都叫不起來,妳是睡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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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子,挖著耳朵從門邊走進「還不是妳叫那麼大聲,莉亞,把自己孩子都嚇傻了,吵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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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趕快把她叫起來,讓她趕快去田裡幫忙!誰知道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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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孩子就是要多睡一點,農活什麼的,我等等再過去幫忙就好了。」男子講完搔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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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麼寵她,哪天慣壞了都怪你!羅根!」婦女反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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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著鬥嘴的大人,再他們爭吵的間隙間,她開口「媽媽、羅根叔叔,妳們的病都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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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尋常的瘟疫而以,大家都會好啊,妳真的睡傻了嗎?」莉亞回應著,講完,羅根抱著肚子笑了幾聲,莉亞則不耐煩地說「好了,妳這孩子還要躺在床上多久,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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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母親的驅策,艾薇掀起棉被,離開床榻,她從後門走出房子,到屋外的水盆梳洗,梳洗完,從正門走進屋內,到餐桌準備吃她的早餐,羅根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推著桌上的半塊黑麥麵包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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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這可是我偷偷留下來的,要是沒這麼做,妳媽媽早就把早餐收一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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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羅根叔叔。」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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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細嚼慢嚥,咬下那厚實的麵包,享受其在嘴中那穀物的風味,而羅根則在一杯悠閒地喝著麥酒「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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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根叔叔,可以跟你聊聊剛剛的噩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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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妳到底是做了什麼夢啊?起來的表情真的很誇張欸,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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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吞了一口,放下手上的麵包「我剛剛做到一個很恐怕的夢,夢中大家都因為瘟疫死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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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生病的期間,那種頭痛、高燒不退、嘔吐跟腸胃不適的各種痛苦,加上孤身一人躺在床上,真的有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哈哈,好在一切都結束了。」羅根看著杯中的麥酒「人生就是這樣,福禍雙行,當你處在幸福的中,往往厄運就會伴隨其後,不過啊,當處在災難之中時,有時轉機也會悄悄降臨,命運有時就愛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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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怎麼突然講那麼深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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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珍惜當下吧,小鬼,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不變的。」羅根搓著艾薇的頭髮,看著眼前的姪女漸漸露出釋然的笑容,他接續著喝著麥酒,艾薇放鬆地則繼續吃著麵包,他們在餐桌旁享受著這寧靜的時間,窗外陽光高掛、天氣晴朗,村民的提著木桶行走、馬車的輪子駛過、孩童路邊嬉鬧著,時屆正午,今日村莊內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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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艾薇!妳在嗎?」門外一個高昂的聲傳來,正要吃完麵包的艾薇,聞訊看向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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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找妳啊,聽起來,該不會是那個住隔壁街的小鬼吧?」羅根看著姪女,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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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說約瑟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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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那個黑髮小鬼,他最近很常來找妳,是不是那個,嗯?」羅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用手肘碰了碰姪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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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沒有呢!他只是我的朋友。」艾薇的臉開始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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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只是朋友嗎?真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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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吃下最後一口麵包,露出有些害臊的表情,看向一旁「我…..我去應門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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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小女友。」羅根用誇張的笑容看著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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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走下了餐桌,往大門走去,開門之前,女孩試圖平復剛剛害臊的情緒,她吸了一口氣,便隨手將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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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艾薇!妳看這個!」約瑟夫高舉一把製作精良的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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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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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在約瑟夫的帶領下,走到村上的廣場,與其它的朋友會合,一把木劍,在一眾孩童眼中目眩神離,包含一旁的艾薇,約瑟夫握著它,展現神采奕奕的氣勢,揮舞著,並與想像的敵人對峙著,而旁人就好似看見他眼中景象般,跟著他的動作反應、驚嘆著,艾薇也看著握劍的男孩,看著那握劍的手,看著那持劍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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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喔,約瑟夫,劍要這樣拿的。」艾薇靠近約瑟夫,並校正他的姿勢「雙手握在柄上,然後腳要踏好,這樣才能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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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這要拿的嗎?好像更穩了欸。」男孩笑著,艾薇在姿勢調整後退了幾步,男孩則揮出一擊,感受不同姿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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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厲害喔!艾薇好像很了解劍欸!」旁邊一個平頭的小孩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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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我只是想提出一些建議而已。」艾薇笑著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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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喔!只要再多練習一點,我就可以成為冒險者了!」約瑟夫笑著看著手上的木劍。艾薇轉向看著眼前的男孩,奇特的預感浮現她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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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問著「很多像妳這樣的孩子都會想成為冒險者喔?妳怎麼想呢?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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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字片語在艾薇的腦中迴盪,她空站著,對著空氣喃喃自語「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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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好像很了解劍術?是妳爸爸教妳的嗎?」身旁一位紅髮的女孩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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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艾薇試圖保持平靜「不是,是我師父,我師父?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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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聽著艾薇的話語,高興地跟進「有人教妳嗎?真的假的!我也….」
回憶呼喚著她、高興、喜悅、幸福,不同的情緒衝擊她的內心,其中,更多的是悲傷的情緒,如強風吹拂女孩的四周,如漩渦、如潮水,朝著艾薇的身邊包圍而來,她眨了眨雙眼,身旁的夥伴、和煦的午後、純樸的村莊如晚風下的燭火,忽滅忽明。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幻象,艾薇一伸手,眼前的景象卻漸漸地從她手中流失「不要消失,不要離開,拜託了!沒有這些!我還剩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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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潮水將她包覆,使她難受而難以呼吸著,四面八方的壓迫感,使她閉起雙眼,聽著潮水湧動,她載浮載沉,已不知自己身處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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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處在災難之中時,有時轉機也會悄悄降臨。」冥冥之中,話語伴隨著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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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其中的女子微微睜眼,羅根的影子出現在遠方,其他影子也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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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根叔叔、爸爸、媽媽、約瑟夫、魯爾、莉絲….村子裡的大家、我的家人們,你們為何要離我而去?為什麼要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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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伸出了手,氣泡從口鼻而出,水流的力量卻將她拖入深淵,愈陷愈深,眼前的影子也在她眼前逐一消逝,身體繼續沉入更深的底部,女子闔上眼,其意識也跟著被淹沒在水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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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力是魔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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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終將造成潛在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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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話語隨著掙扎的氣泡吐露,艾薇已無力反抗不斷襲來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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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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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聲音響起,艾薇驚醒,眼前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前臂,意在將她救起般,隨後她吐了一口氣,所有潮水從她的口鼻流出,女子自水面拖出。救出她的人,將手收回而起身,高大的身影、黑色的頭髮及銳利的目光,那粗壯的前臂帶著大大小小的刀痕,右手包著繃帶,一個飽經風霜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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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著眼前熟悉的男子『師父?格萊文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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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原先維持嚴肅的表情,見著女孩呼吸過來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艾薇靜止一、兩秒,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不待男子開口,便衝上去擁抱住她「師父!真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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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文撫摸女孩的頭髮,擁抱著她「傻子,妳怎麼會在這裡呢?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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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裡,芬看著倒睡的女劍士,深深地嘆一口氣「原來就是這樣啊,怎麼叫都叫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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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戳了女劍士的鼻子、臉頰、腹部、大腿,皆毫無動靜,他股起雙頰,心中開始急躁起來『休怪我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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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者號啟動!」他起先跨坐在女劍士的背上,朝空中握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拉著女劍士盔甲,彷彿驅使馬匹晃動著「唉,又不是小鬼,還再搞這種東西。」他兩隻手合在後腦勺,轉身往後一仰,躺在女劍士的背上,兩腳跨在臀部上,把女騎士當成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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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床真好躺啊,剛剛做那個倒楣夢,真的讓我身心俱疲。」芬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機會。玩笑歸玩笑,但這一躺,他似乎真的得到妥善地放鬆身心,眼睛正要闔上之際,艾薇的身體卻突然冒著紫色的魔法光芒,幽暗的石舖通道,紫色的光芒帶動的格外不同的氣氛,察覺異狀的芬則是冷汗直流,他瞬間跳開艾薇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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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把妳當床躺的!我只是用不一樣的方式來喚醒….欸?」芬跪在地上道歉著,他抬頭一看著眼前被魔力圍繞的軀體,卻發覺異常之處「不會吧,這人竟然在睡著時身體也能散發魔力,這也太跨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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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就近一看女子的睡顏,確認其是否還入眠著「真的睡著了嗎?到底是什麼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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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不要離開我…..」艾薇說著夢話,淚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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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我又沒有要離開。」芬聽著她的夢話,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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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女子講完伸出了手往前,芬拉開了距離,任她的手可以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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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蹲下身,兩隻手抓著女劍士的手掌,表情變得溫順起來「姐姐….」感受自手掌傳來的溫度,慢慢地圍繞在女子的魔力也漸漸消散而去。芬感受到手掌彎曲的力道,將注意力轉向艾薇的臉龐,迷茫中女子睜開眼睛,看著抓著她手的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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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有你幫我看著,芬。」女子慢慢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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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可是最好的助手喔,不會隨便離妳而去的,好了,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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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挺起上半身,伸了個懶腰,便起了身「真是的,你怎麼擺出一副自信滿滿的嘴臉,你也才剛剛中幻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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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聞訊也起身「我可是做了很恐怖的夢,跟大怪獸戰鬥的噩夢,用盡力量才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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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誰跟怪獸戰鬥的時候,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你是在怪獸面前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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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姐姐也有哭阿!我是跟怪獸戰鬥太猛烈,所以流了一點淚的。」芬插著腰辯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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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偉大的騎士大人,接下來呢,要繼續前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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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妳在後面看就好了!跟上!」講完,芬伸手點出青焰,跑在前頭,艾薇也緊追在後,前方的路上,火炬的數量變多了,就好像迎接著冒險者的到來,芬收起手上的青焰,並踩著一般的步調,幾十公尺的距離,前方出現一個階梯,他將手橫貼在額頭上,做偵查貌,看向階梯上的景色,光亮從該處透出,甚至窺見城堡大廳的一些細節。艾薇跑了過來,看著前方的芬,再將視角轉向他前方階梯,女子吐了一口氣、復深吸了一口,便做好心理準備,她看著身旁的孩子說著「就是這裡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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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將手放在劍鞘上,做隨時拔劍的狀態,以毫無破綻的姿態,一步步走上階梯,城堡中央大廳的結構在她眼前層層浮現,圍繞石牆的灰白石柱、直通上層的開闊階梯、延伸一層樓的金邊紅色地毯,與佇立在她眼前的高大、巨形的山貓獸人,及他扛在身上,外觀粗曠、長度幾乎與艾薇身長一致的巨大鐵棒,女子露出嚴肅的表情,瞪著眼前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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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們這些弱小的冒險者很久了,等到我肚子都快餓了,你不知道吃飯很重要嘛喵?山貓傭兵團的團長—無畏的西蒙,就是我!想要挑戰魔王的話,就先過我這關吧!還是你想夾著尾巴趕快逃跑,我也沒問題的喵!」西蒙掏著耳朵,另一隻手扛起鐵棍示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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