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二)
傍晚時分,侍童回來,帶來了湯水,還有君宇的信,和送來的連載小說書冊。
不一會兒,老僕又送來飯菜。飯是混了小棠菜的菜飯,菜肴有魚有肉,又多時蔬,非常豐富。侍童不等待芳青,自個兒就起筷吃飯了。
芳青高興極了,也忘了要吃飯,把信看了一遍又遍。
信裡說君宇已預定了芳青十五的牌子,而且點的還是出堂差,可以一起到市集的燈會去,但因為眼下還不曉得芳青何時回院,所以牌子只是暫定,時間可能再改。但就是芳青十五那天來不了,君宇也只會自個兒過元宵,絕不會再跟別人逛燈會。
這五天呆呆的等,這宅院又沒有什麼提防,芳青的膽子就大了起來,到案前提筆回信,寫道:「十五酉時,市集牌坊,不見不散。」寫得小鹿亂撞般的心兒砰砰跳,又怕東窗事法,從抽屜拿了蠟封印章,朝蠟燭燒了燒,把信封好了。芳青在這裡閒了幾天,已經摸熟了各式文具,也難得這裡文具整全,這才可以封了信。
芳青坐到飯桌,喝了侍童從南春院取來的新鮮湯水,再隨便扒了少許飯菜,侍童早已經吃得飽飽,兀自在用牙籤剔牙。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Gw0WjzN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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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遞上信,說道:「這封信是給白爺的,你送回院給福哥,先在那兒放著。白爺的人來時,就帶給白爺吧。」
從這裡到南春院的腳程,來回加起來差不多要大半個時辰。侍童在外面玩大半天了,也有點累,吃得飽了,更是不想動,臉上是老不情願的神情,也不伸手接信。
這段日子,芳青也漸漸學懂了怎麼遺這侍童做事,為了送信給君宇,也在所不惜,從錢包取出了三文錢,遞給侍童,道:「我想吃糖,你去送信之後,順道買一些糖回來吧。剩下的錢,你就自己拿去買喜歡的東西吧。」
買糖也不過一、二文錢,剩下的便算是賂賄侍童。三文錢不算多,但芳青錢包裡實在沒什麼錢。
芳青看侍童的臉色有點猶疑,再補一句:「我也不急著要吃糖,在這裡橫豎也是閒著,你在三更前回來就可以了。」這就等於是說了,在子夜前,放侍童自由去偷玩。
侍童這才接了信和錢,懶懶的說道:「好吧,我這就去捎信、買糖。還有沒有別的事?」
芳青搖頭道:「我有點累,也該就寢了。」
雖然這幾天的飯菜豐富,但芳青和春兒都不敢多吃,怕壞了身子,所以還是依舊的身子乏,要常常休息。小倌只要伺寢,別的都不需要,所以南春院不讓小倌吃太多東西,除了刻薄,也想把小倌養得纖幼可愛。
芳青和侍童來到床邊,芳青褪去了披風,只剩一襲蔥青色紗衣,內裡是鵝黃肚兜。南春院的規矩,不論天氣季節,小倌睡覺只能披薄薄的紗衣,肚兜是要護罩敏感的乳尖。雪白纖纖的身子若隱若現,比全裸更誘人。幸好房內有一個三腳銅香爐,只要侍童子夜前回來加炭,房間就不會變冷。
芳青趴在床邊,端起屁股,雙手撥開臀瓣,手指套弄了後穴幾下,侍童就給小洞塞了玉勢。沒有客人光顧時,小倌就要插玉勢來擴開身子。因為客人不在,也沒有塗淫藥。
芳青蓋了棉被,侍童就吹熄燈,高興的出去了。
又硬又冷的東西在體內,芳青睡得毫不惬意,輾轉反側,待花壁泌了腸液,玉勢也暖和了,才漸漸入睡。
半睡半醒時,依稀聽到有人開門進來,芳青迷迷糊糊,只道是侍童回來了,也不理會,卻有東西鑽進了被窩,與自己同寢共枕。芳青起初還以為是做夢,卻有人緊緊的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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