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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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喝談天，至子時，酒席上眾人皆醉了。何爺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都回房休息吧。」特別的向六爺說道：「好賢姪，好好享用這小么兒吧。」這就叫散了席，各自摟了小么兒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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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左抱相思、右摟久齡，不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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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的廂房坐落在東廂最大的院子，由何爺一人獨佔。為了聯婚，為了傳宗接代，何爺當然娶有妻妾，但何爺好南風，院中蓄了不少孌童，夫人、子女、親眷皆止步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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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一進房，七八個相貌娟娟秀麗、雌雄難辨的侍童就一擁而上，殷勤的褪去何爺外衣和鞋襪，又恭敬遞上洗面巾和嗽口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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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小童鶯聲嚦嚦的，圍住何爺嬉鬧調情，一時香臉孔，一時親嘴，好不熱鬧。久齡在陌生之地，又給冷落了，怔怔的不知所措，不曉得該站還是該跪。在場的小孩都沒有跪，自己怎麼可以先矮一截，一雙纏了足的小腳哪像相思的天足，只能吃力的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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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火爐暖和，何爺身上只披輕衣，坐在床榻，向一班小童說道：「好吧，你們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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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小童嚷道：「我不依！爺只疼相思哥！」逗得何爺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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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笑笑的向一群小孩說道：「時候不早了，再不回房睡覺，明兒長了眼圈，爺看了就不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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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道：「相思哥，爺疼你，常留你陪伴，我們卻悶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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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哄道：「再過幾年吧，你們眼下先去睡，明兒請你們吃芝麻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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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小童聽了有糖吃，再閒聊了幾句，就歡歡喜喜的一溜煙就出了房，只餘下當中兩個年歲比較大的繼續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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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坐床邊，一手牽相思，伸另一手招了久齡過來。三人坐在一起，相思就緩緩的褪了自己衣服。久齡見狀，也不服輸的馬上脫衣。只見相思身子比自己更白，肌膚更細滑，久齡登時給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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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齡當初給院裡全閹了，但相思只是去了雙珠，小玉芽還在。久齡看了，初覺驚訝，漸漸的心中就又氣又妒，但臉當然上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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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左右逢源，一手撫相思，一手摸久齡，高興得笑呵呵。相思撥開何爺的下裳，探頭口侍。久齡也不甘示弱，俯身一起舔吮，賣力的、使出所有懂的功夫，要跟相思爭一日之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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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的孽根給雙倍的服侍，不久就起了頭，但何爺卻笑笑的命令道：「這就先打住，你們倆就先親熱親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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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侍童馬上恭敬的遞上一個嵌金的玉箱，一打開，內裡全是行淫押弄的玩意兒。相思從中取了一根雙頭玉勢，久齡當然曉得這當中的意思。兩個小么兒，先用嘴巴，一起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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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口侍了一會兒，就各自吃了一半玉勢進後庭，不住抽弄，臀瓣碰撞，肉聲響遍房裡。玉勢挖在花壁，撞了花芯，久齡只覺通體舒暢，了瞧何爺一眼，見爺高興的在欣賞，臉上都是滿意的笑容，心中竊竊歡喜，不曉得爺會先插哪個，也不知道今晚會有什麼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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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玉勢後，兩個小洞給玉勢撩張了，還是閉合不了，緋紅的菊瓣盛放，非常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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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撫了撫相思的臉，笑笑的問道：「好孩子，癢麼？」久齡聽了，猜何爺會先要相思，心中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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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大張玉腿，羞羞答道：「怪癢呢，爺…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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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呵呵大笑，說道：「好孩子，爺就成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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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拿了久齡的小手，拉起了久齡，又揉又搓那柔若無骨的素手，說道：「乖孩子，你給小思舔一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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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齡一時還意會不了，只是怔怔的跪坐，相思卻已按捺不住，扭腰呻吟道：「舔吧！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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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齡真的給嚇得驚呆了。之前的確有聽說過，有些得寵的小么兒，得了恩，就會讓別的小么兒舔菊。但南春院內沒有這種事，久齡之前只當這些是笑話，從未想過自己終有一天要口侍別的小么兒的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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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問道：「怎麼還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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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硬生生的把久齡從九霄雲外，拉回了床榻。久齡絕不會拂何爺的意，只能抖顫俯身去服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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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齡的口舌只是稍稍伺候，但相思身子卻極敏感，馬上就嬌喘呻吟連連。待何爺看已經舔夠了，就讓久齡移開，猛力插入了相思抖瑟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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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爺盡興之際，相思的小玉芽也丟出了幾滴露水。風流過後，三人大被同眠。何爺擁了兩個小么兒入懷中，何爺和相思倒頭便入了睡。久齡常常口侍恩客，卻是頭一遭口侍另一個小么兒，心中震盪非言語所能描繪，一夜裡輾轉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