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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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的紗衣給六爺一手褪去了，露出雪白肌膚和兩點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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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笑問道：「下面那朵花也是用這般上等的顏料畫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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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一時語塞，不曉得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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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提示道：「還不快快讓我看看，我要仔細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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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羞怯得臉都紅了，馬上跪爬，用雙手撥開臀瓣，展現了那朵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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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見之，讚道：「這花畫得瓣瓣生動，帶出了撫媚之態，筆法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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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也嚐畫，雖然無法看到自己的後庭，但也只會心生厭惡羞愧。看見六爺這伙人靠小兒書斂財收油水，卻裝模作樣的評畫，有點鄙夷，要在床上服侍這俗人，更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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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道：「好吧，觀賞了外面那朵花，眼下就要嚐嚐裡面的那朵。」六爺先插入一指，芳青也早已習慣了，立即放鬆後穴，這麼才不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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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再插一指，兩指探入，一起撫弄柔軟的後庭花，花道馬上濕潤了。六爺讚道：「這就是南春院的功課嗎？果然是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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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兒，六爺又問道：「你的後穴不太緊呢？對了，你是紅牌，這裡用得很忙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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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不語，身子羞得馬上僵緊了，後穴也跟著收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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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讚道：「不錯！這還算緊。」手指不住溫柔的揉搓。就算不經調教，也難抵這般挑弄，但芳青卻死命忍住，始終不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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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問道：「你怎麼一直不說話？你是啞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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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啞巴！」芳青一說話，後穴就隨著說話的節奏擴張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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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笑笑，忽然忽然發力弄穴，芳青受了突擊，終於忍不住扭腰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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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微笑道：「好吧，會說話，也會淫喘，還不算啞巴。」又問道：「你對別的客人也是這般無禮的嗎？你不怕給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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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的小洞都逗得又熱又癢，而且剛才喝了不少酒，腦袋已不及細想，只得咽嗚答道：「肉俎砧板上，比權勢、比力氣，皆比你不過。你要打，便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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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不怒反笑，繼續撫弄後穴，後穴不住出水，淫水水多得濺了出來，讓富貴花都濕潤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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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笑笑道：「淫水真多，畫都糊了。」向在房角待命的侍童吩咐道：「備水吧，我們要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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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跟奴僕來回加了幾次水，待水半滿後，六爺便命令道：「這就夠了，你們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事時，我再喚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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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僕給遣走後，六爺自己脫衣。二人身上都赤條條，六爺身材高大結實，芳青見六爺胯間的孽根又長又粗，想到今夜要伺候這大東西，就又羞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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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拖了芳青的手，走進大木筒，說道：「這時節的天氣真冷，快點進來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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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一進木筒，便熟練的給六爺洗身。六爺不喜，問道：「你常常這麼給客人洗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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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怯怯點頭，嚅囁問道：「可是洗得不妥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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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的臉色更難看，說道：「這次換我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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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從芳青的手中拿了肥皂，用肥皂擦在芳青身上，摸遍全身。芳青常常給客人洗澡，少有給別人洗擦身子，就是有，院裡的奴僕哪有六爺這般溫柔？芳青又累又醉，這麼給洗身，只覺酣暢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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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洗了又洗、不住細磨芳青的乳頭，讓芳青臉紅耳熱。六爺道：「要多洗幾遍，才可以把顏料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