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
那天芳青昏死過去,小王爺卻用酒淋醒了他,再行連番凌辱。小王爺對芳青的恨意稍緩,淫心卻未是意猶未盡。結果由六爺安排,把芳青用棉被捲了,直接從何府偷運入王府,之後才再跟史爺說明白了,也跟院裡的人接洽,算是點了芳青的出堂差。既然是小王爺要的人,旁人當然不敢異議。
芳青之前只跟朱爺到過忠順王府的外府,這卻是深入腹地,到了小王爺的住處,可芳青也沒有機會看清這雕欄玉砌的王府。芳青每天都只是在床笫上,給天昏地暗的大肆淫虐。
除了丫鬟和小廝,小王爺也召來了王府裡孌童,多人一起行樂。小王爺荒淫無道,幾日幾夜都沒有下過床。眾人淫夠了便睡,醒了便再淫。芳青是小倌之身,又是小王爺的眼中刺,地位當然最低,除了伺候小王爺,還要給旁人欺侮。
有一回,小王爺一邊扇蹦最心愛的小廝,一邊讓小廝抽插芳青。旁邊的丫頭和孌童再給小王爺口舌助興,極盡淫亂之事。眾人壓在一起,芳青便給擠壓得幾乎透不過氣,連連眼冒金星。
芳青還試過給孌童舔菊、給丫頭舐陰。之前在南春院掛牌接客,只是給客人淫弄,如今竟連奴僕也可以糟蹋芳青了。這真是極下賤極、骯髒了。
眾人常常吃得大魚大肉,但很少給芳青餵食。除了小倌不便吃魚啖肉,芳青也根本沒有胃口,是以也不討飯吃。小王爺倒是常常給芳青灌酒,不止灌進嘴巴,也用淫具灌醉後庭,讓芳青酩酊大醉,難受極了。但芳青越難堪,小王爺就越高興。
幾天下來,芳青形容憔悴,身子益發虛弱。院裡指派了一個小師傅,每日早晚到王府給芳青浣洗身子。那小師傅見了芳青這模樣,也嚇得目瞪口呆。每次洗身,排出來的都清如水,當是飲食失調之故。雖然清如水,卻都帶血,自然是因為飽受欺虐。芳青的面色也越來越蒼白,身子虛弱得走不了路,只能昏昏沉沉地讓小師傅抱去洗了。
有一天,芳青在小王爺淫弄小廝後,又給小王爺舔吮孽根去清潔身體。芳青只覺頭重腳輕,通體發冷,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雖然幾天沒有飯菜落肚,但吐出的東西也把孽根沾污了。
小王爺是千金貴體,何曾受過如此污辱,馬上大發雷霆,怒極的摑得芳青摔到地上。小王爺不放過芳青,大腳把他踢到牆邊,還不住腳蹭芳青。旁邊的小廝丫鬟都嚇得怕了,生怕會掀扯到自己身上,當然也不敢勸阻。
受了這百般蹂躪,芳青只道自己要死了,終於昏死過去。
但芳青總究撐了過去。這天緩緩醒來,張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不再身處那暗無天日的淫窰。芳青掙扎身子,想要坐起來,但氣虛怯弱,渾然動不了。
春兒趕了過來,高興說道:「你終於醒了。」
芳青認得這是春兒,小聲問道:「春哥哥?我在哪兒?」聲音虛弱沙啞。
春兒用暖巾替芳青抹面,解釋道:「不用怕,你已經回到院裡,這是我房間。」
這時歡兒也過了來,跟春兒一起扶起芳青。芳青全身都是傷痕,後庭傷得尤其厲害。春兒在芳青背後墊了枕頭,讓他半坐半臥。春兒的侍童和兒端來一碗熱湯,春兒便要餵芳青喝湯。隔了老遠,芳青已經嗅到這湯又香又甜,比之前在院裡飲到的雞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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