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的清晨總是潮乎乎的,窗外巷子裡的霧氣像黏在玻璃上,抹都抹不掉。果欄那邊早就熱鬧起來,搬貨的吆喝聲跟貨車的喘氣聲混在一塊,像街頭老頭在嚷嚷早市開張。杜博靠在床邊,手裡攥著八達通手錶,表盤上的數字在晨光裡晃悠:「餘額:495港元。」昨晚梁曉彤的那一幕,像團火燒得他腦子亂哄哄的,那深灰色背心下的柔軟胴體,那隔著內褲的濕熱,還在他指尖跳舞,弄得他一宿沒睡好,眼袋腫得跟核桃似的。
他揉了揉臉,把手錶扔回床頭,嘀咕了句:「這日子,真是要命。」昨天梁曉彤那句「明天再來」還在他耳邊嗡嗡響,可他心裡清楚,天天跑她家補課不正常,她那眼神銳利得像刀子,肯定已經起疑。今天是週末,他沒打算再去,補習班也沒課,他想喘口氣,順便去圖書館找林依雪,緩緩心裡那團亂麻。
他抓了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衛衣套上,又找了條牛仔褲,腳踩著地板,涼得他縮了縮脖子。梁曉彤的質問像根刺扎在他心裡,他知道她懷疑越來越深,但昨晚摸她摸得心癢癢的,今天得找個機會再試試,看她到底能忍到什麼地步。他背起書包,出了門,街上濕氣撲臉,鞋底踩著水窪,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像在跟他嘀咕啥。
圖書館的門一推開,涼氣撲過來,夾著紙墨的味道,讓人腦子清醒不少。杜博晃悠到閱覽室,沒瞧見林依雪,心裡有點空。他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翻開書,卻沒心思看,腦子裡全是梁曉彤那雙銳利的眼和林依雪的溫柔笑。他嘀咕了句:「這倆女人,怎麼老撞一塊兒?」
正發著呆,門口傳來腳步聲,他抬頭一看,愣住了——梁曉彤走了進來。她穿了件深藍色的緊身運動T恤,領口低得能瞧見鎖骨下的那片白,隱約透出黑色蕾絲內衣的花邊,像朵暗花勾著人的魂。下身是條灰色運動短褲,緊緊裹著臀部和大腿,勾出圓潤的線條,露出一雙長腿,白得晃眼,像是能擠出水來。腳上套了雙黑色運動鞋,走路時步伐輕快,卻帶著股說不出的挑逗味。
她顯然沒想到會在這兒碰見杜博,眼神一閃,嘴角微微一揚,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杜博,你也來圖書館?」她的聲音清亮,帶著點意外,可那股味兒讓杜博覺得不對勁,像在試探啥。
「嗯,隨便看看書。」他低聲說,手指不自覺摸向手錶,心跳砰砰響,像敲破鑼。梁曉彤瞟了眼他的手錶,眯了眯眼,心裡嘀咕:這小子又摸那破玩意兒,肯定有鬼,今天撞上了,正好試試他。她故意靠得近了點,假裝翻書,手肘不小心蹭著他的胳膊,T恤下的胸部微微壓過來,軟乎乎的感覺讓杜博腦子一熱。
「這本書不錯,你看過沒?」她湊過來,指著他手邊的數學書,聲音柔和,可那股玫瑰香水味撲過來,像根線勾著他的魂。杜博點點頭,聲音有點抖:「看過一點。」可他眼睛壓根沒在書上,偷偷瞄著她領口露出的那片白,心裡像有團火燒著。
梁曉彤心裡冷笑:瞧他那樣,眼神都跑我身上去了,還裝沒事。她故意翻了頁,手指慢悠悠地在書上劃,背對著他,腰微微一彎,短褲勾出臀部的弧線,像在逗他似的。她心想:這臭小子,昨天補課就怪怪的,今天非得逼他露餡,不然老被他蒙著,心裡堵得慌。
杜博看著她的背影,腦子裡閃過昨晚的畫面,手指一抖,按下了手錶的按鈕。
時間靜止了。
閱覽室一下子靜得像沒了魂,窗外的光僵成一片死寂。梁曉彤定在原地,手還拿著書,背對著他,腰微微彎著,T恤下擺貼在腰上,短褲勾出臀部的弧線,像幅畫掛在那兒。杜博喘了口氣,心想:這回省事,直接在這兒搞定,非得弄到她高潮,看她醒來啥反應。
他站起來,走過去,近得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玫瑰香,混著點汗味,勾得他心癢癢。他伸出手,指尖抖著碰上她的鎖骨,那片皮膚熱乎乎的,軟得像能化開。他手指滑下去,停在T恤的領口,拉開一點,黑色蕾絲內衣露了出來,花紋細膩得像幅畫,裹著她鼓鼓的胸,乳溝深得像條小溪,讓他眼睛發燙。他沒急著往下,手掌貼上去,隔著內衣揉捏她的乳房,那柔軟的彈性溢出指縫,指尖鑽進內衣底下,摸到乳頭的硬挺,輕輕一捏,像在試探她的極限。
他沒停,手指在她乳頭上多磨了會兒,來回撥弄,感覺那小點在他指尖顫,像在挑逗他似的。他另一隻手也湊上去,雙手捧著她的胸,隔著內衣使勁揉,掌心壓著乳頭磨來磨去,指腹夾著那硬挺的小粒,輕輕拉扯,然後慢慢搓,像要把她搓熱似的。他喘氣粗了,鼻子湊近她脖子,聞著那股香,嘴唇貼上去,輕輕咬了口,順著脊椎往下舔,停在腰上,牙齒一刮,留下個淺淺的紅痕。
梁曉彤要是能動,心裡早炸了。她平時挺自信,覺得自己這身材能鎮住人,可要是知道杜博的手在她身上這麼放肆,估計得氣得跳起來,心裡罵著:這臭小子,膽子肥得沒邊了,還敢這麼搞,等我逮著你,非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可她現在動不了,只能僵在那兒,像個誘人的雕像,任他擺弄。
杜博蹲下來,眼珠子盯著她的腿,手指摸上大腿內側,那裡滑得像絲,帶著點濕熱,像朵花開在他面前。他手往上探,滑進短褲底下,指尖碰到內褲的蕾絲邊,揉著她臀部的肉,緊緻又軟乎,像捏著團熱乎的麵團。他更大膽了,手指滑進內褲邊緣,摸到一團軟毛,指尖再往下,碰到濕潤的花瓣邊緣,溫暖的觸感讓他心跳炸開。
他沒停,手指隔著內褲按下去,輕輕摩擦她的陰部,那片布料被他揉得貼進去,勾出花瓣的形狀,濕氣透出來,燙得他指尖發麻。他來回磨著,感覺那軟肉在他指下顫,像在回應他似的。他換了個角度,用指腹壓著頂端,找到那顆小核,輕輕一挑,然後慢慢揉,隔著內褲來回撥弄,動作越來越快,布料都被他弄得濕乎乎的,黏在手上。他沒急著停,手指壓著那小點使勁磨,感覺她靜止的身子像是繃緊了,他腦子裡閃過她高潮的畫面,心跳得更亂。
他站起來,抓了把她的頭髮,湊近聞了聞,那股玫瑰香混著她的氣味,讓他心癢得不行。他另一隻手從背後滑下去,隔著短褲捏了把她的臀,然後拍了一下,感覺那肉顫了顫,像在逗他玩。他低頭咬了口她的肩膀,手又回到胸前,雙手捧著她的乳房,隔著內衣揉得更狠,指尖鑽進去夾著乳頭,使勁撥弄,然後一手繼續磨她的陰部,一手搓她的乳頭,兩邊一起搞,像是非要把她弄到頂不可。
他喘得像條狗,手指隔著內褲壓著她的花瓣,來回摩擦,感覺那片布越來越濕,黏得他指尖滑溜溜的。他使勁一挑,壓著小核狠狠磨了幾下,然後用指腹快速撥弄,像是彈琴似的,布料都被他搓得透了水,濕氣順著指縫往下淌。他一邊磨,一邊咬著她的耳垂,牙齒輕輕刮著,感覺她靜止的身子像是顫得更厲害。他沒停,手指壓著那小點使勁搓,另一隻手捏著乳頭狠狠一拉,幻想著她高潮時的模樣,終於感覺那片布濕得像被水泡過,他才停下來,喘著粗氣退後幾步。
梁曉彤要是能動,心裡早炸了。她要是知道自己被這小子弄到高潮,內褲濕得黏糊糊的,估計得氣得砸桌子,心裡罵著:這臭小子,什麼鬼東西?我身子怎麼會這樣?他那破手錶絕對有問題,這回非得弄清楚不可!
杜博看著她靜止的身影,心裡燒得亂七八糟,手指還黏著她的濕氣,燙得他心跳沒停。他抖著手把她的衣服弄回去,坐回椅子,按下按鈕。
時間動了起來。
梁曉彤轉過身,手還拿著書,聲音沒變:「這道題看懂了?」可她話剛出口,身子突然一抖,臉刷地紅了。她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胸,乳頭硬得疼得像被針扎,下身更怪,內褲濕得黏在腿上,像剛跑了十公里。她腿一軟,差點沒站穩,心裡炸了鍋:這什麼鬼?我剛才沒動啊,怎麼會這樣?她瞟了眼杜博,見他低著頭,臉紅得跟煮熟的蝦似的,手還攥著那手錶,心裡一驚,暗罵:這臭小子,肯定是他搞的鬼,這感覺太邪門了,那手錶有問題,我非得挖出來!
「懂……懂了,老師。」杜博低聲說,聲音抖得像風裡的葉子,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剛剛的觸感還在他手指上燙著。
「行,下次補課再說。」梁曉彤冷哼一聲,轉身收拾東西,動作有點僵,心裡卻翻江倒海:這小子絕對有鬼,那手錶八成是關鍵,這怪感覺不是幻覺,我得找個法子逼他說出來,不然這算什麼事?她咬咬牙,暗下決心:我盯死你了,看你還能裝多久!
杜博低著頭,心裡亂得像團麻,梁曉彤的怪樣跟林依雪的溫柔撞在一塊兒,像兩把刀砍著他喘不過氣。
回到家,他倒在床上,手錶跳到「480港元」。這次用了點餘額,可他心裡還是燒得慌。他閉上眼,林依雪的笑臉跟梁曉彤的眼神混在一塊兒,像兩條路拽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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