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的清晨濕氣重得像能擰出水來,窗外巷子裡的霧氣還沒散,果欄那邊已經吵開了鍋,搬貨的吆喝聲跟貨車的喘氣聲混在一塊兒,像誰在扯著嗓子喊早市開張。杜博窩在床上,半夢半醒,手腕上的八達通手錶硌得他胳膊發麻,表盤上的數字晃晃悠悠:「餘額:510港元。」昨晚梁曉彤家的那一幕,像團火在他腦子裡燒了一宿,那黑色蕾絲內衣裹著的柔軟胴體,那熱乎乎的觸感,還在他指尖晃蕩,弄得他眼睛底下掛著倆黑圈,睡都睡不踏實。
他抓過手錶瞅了眼,510港元,夠用一陣了,總算不用再扛箱子賺那點血汗錢。他揉了揉臉,爬起來,隨手套了件灰撲撲的T恤,找了條牛仔褲穿上,腳踩著地板,涼得他打了個哆嗦。昨天梁曉彤那句「我會盯著你」還在耳邊嗡嗡響,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像有隻貓爪子在撓。今天還得去她家補課,他知道這趟不簡單,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
出了門,街上濕漉漉的,鞋底踩著水漬,發出黏答答的聲音。他低頭走著,腦子裡閃過林依雪的笑臉,那淺藍色襯衫下的溫柔模樣,像股暖流在他心裡淌過。他搖搖頭,嘀咕了句:「先過了這關再說吧。」
梁曉彤的家還是那棟破舊的老樓,三樓的窗戶半開著,透出點昏黃的光,像在勾人進去。杜博敲門時,手心冒了層薄汗,心跳得有點亂。門一開,她站在那兒,笑得溫和又透著點啥,像是藏了話沒說出口。
「來啦,進來吧。」她的聲音清亮,像水流過石頭,帶著點溫柔,可杜博聽著卻覺得裡頭有根刺。她今天穿了件淺紫色的緊身運動T恤,領口低得能瞧見鎖骨下的那片白,隱約透出黑色蕾絲內衣的花邊,像朵暗花勾著人的眼。下身是條灰色瑜伽短褲,緊緊裹著臀部和大腿,勾出圓潤的線條,露出一雙長腿,白得晃眼,像是能捏出水來。腳上沒穿鞋,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指甲塗著暗紅色,像點點紅梅散在雪地裡,隨性又撩人。
「坐那邊吧。」她指了指客廳的木椅,自己轉身去拿水。走路時,瑜伽短褲隨著步子微微拉伸,臀部的弧線一晃一晃,像在逗他似的。杜博吞了口唾沫,坐下去,手指攥著書包帶子,心裡七上八下的,像有團亂麻解不開。
梁曉彤端了杯水過來,遞給他時微微彎腰,T恤的領口往下塌了點,黑色蕾絲內衣的花邊露得更多,裹著她飽滿的胸,乳溝深得像條小溝,讓他眼睛一熱,趕緊低頭喝水掩飾。「你昨天說沒事,我看不像。」她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短褲邊緣掀起來一點,露出一截大腿內側,白得跟牛奶似的,帶著點溫熱的誘惑。
「真沒事,老師。」他低聲說,手指不自覺摸向手錶,心跳砰砰響,像敲鼓似的。梁曉彤眯了眯眼,盯著他看了會兒,嘴角微微一揚,像在笑,又像在試探什麼。她心裡嘀咕:這小子眼神老躲,肯定有鬼,今天得好好挖挖,看他能藏到啥時候。
「那開始吧,這幾道題你老錯。」她拿過課本,翻到一頁,走過來靠在他身邊,指著書上的代數題。她的聲音柔和,可那股玫瑰香水味撲過來,像根細線勾著他的神經。她靠得近,T恤下的胸部微微蹭著他的胳膊,軟乎乎的感覺讓他腦子一懵,手指攥緊了手錶,心裡燒得慌。
梁曉彤心裡卻冷笑一聲:瞧他那樣,臉紅得跟什麼似的,還裝沒事。她故意靠得近了點,假裝專心講題,手肘不小心壓在他胳膊上,心想:我就不信你能忍住,露出馬腳是早晚的事。
「這道題,懂了沒?」她湊近了點,聲音壓低,帶著點壓迫,像在逼他說實話。杜博點點頭,聲音有點抖:「懂了。」可他眼睛卻沒在書上,偷偷瞄著她領口露出的那片白,心裡像有團火燒著,燒得他手心冒汗。
她站直身子,轉過身假裝整理教案,心裡卻盤算著:這傢伙眼神不對,得找個法子逼他說實話。杜博看著她的背影,那瑜伽短褲裹著臀部的曲線,腦子裡閃過昨晚的畫面,手指一抖,按下了手錶的按鈕。
時間靜止了。
屋裡一下子靜得像墳場,連窗外的吆喝聲都沒了,空氣像是凝成塊兒。梁曉彤僵在原地,手還拿著教案,背對著他,腰微微彎著,T恤下擺貼在腰上,瑜伽短褲勾出臀部的弧線,像幅畫定在那兒。杜博喘了口氣,心想:這回不用跑來跑去,直接在這兒得了,省點餘額,還能多摸一會兒。
他站起來,走過去,近得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玫瑰香,混著點汗味,勾得他心癢癢。他伸出手,指尖抖著碰上她的鎖骨,那片皮膚熱乎乎的,軟得像能化開。他手指滑下去,停在T恤的領口,拉開一點,黑色蕾絲內衣露了出來,花紋細膩得像幅畫,裹著她鼓鼓的胸,乳溝深得像條小路,讓他眼睛發燙。他大膽了些,手掌貼上去,隔著內衣揉捏她的乳房,那柔軟的彈性溢出指縫,指尖鑽進內衣底下,摸到乳頭的硬挺,輕輕一捏,像在試探她的反應。
他沒急著往下,手指在乳頭上多停了會兒,來回撥弄,感覺那小點在他指尖顫,像在挑逗他似的。他另一隻手也湊上去,雙手捧著她的胸,隔著內衣使勁揉,掌心壓著乳頭磨來磨去,像是能擠出什麼來。他喘氣粗了,鼻子湊近她脖子,聞著那股香,嘴唇貼上去,輕輕咬了口,順著脊椎往下舔,停在腰上,牙齒輕輕一刮,留下個淺淺的紅痕。
梁曉彤要是能動,心裡早炸了鍋。她平常挺自信,覺得自己這身材能唬住人,可要是知道杜博的手在她身上這麼放肆,估計得氣得跳起來,心裡罵著:這臭小子,膽子肥得沒邊了,等我逮著你,看怎麼收拾!可她現在動不了,只能靜靜地站著,像個誘人的雕像,任他擺弄。
杜博蹲下來,眼珠子盯著她的腿,手指摸上大腿內側,那裡滑得像絲,帶著點濕熱,像朵花開在他面前。他手往上探,滑進瑜伽短褲底下,指尖碰到內褲的蕾絲邊,揉著她臀部的肉,緊緻又軟乎,像捏著團熱乎的麵團。他更大膽了,手指滑進內褲邊緣,摸到一團軟毛,指尖再往下,碰到濕潤的花瓣邊緣,溫暖的觸感讓他心跳炸開。
他沒停,手指隔著內褲按下去,輕輕摩擦她的陰部,那片布料被他揉得貼進去,勾出花瓣的形狀,濕氣透出來,燙得他指尖發麻。他來回磨著,感覺那軟肉在他指下顫,像在回應他似的。他換了個角度,用指腹壓著頂端,找到那顆小核,輕輕一挑,然後慢慢揉,隔著內褲來回撥弄,像在撩撥什麼。他喘得更厲害,手指越磨越快,布料都被他弄得濕乎乎的,黏在手上,讓他腦子一熱,差點沒忍住。
他站起來,隨手抓了把她的頭髮,湊近聞了聞,那股玫瑰香混著她的氣味,讓他心跳更亂。他另一隻手從背後滑下去,隔著短褲捏了把她的臀,然後拍了一下,感覺那肉顫了顫,像在逗他玩。他低頭咬了口她的肩膀,手又回到胸前,雙手捧著她的乳房,隔著內衣揉得更狠,指尖鑽進去夾著乳頭,使勁撥弄,像要把它搓熱似的。
「夠了……」他喘著氣嘀咕,愧疚感像冷水潑下來,把那團火澆得冒煙。他猛地抽手,退後幾步,看著她靜止的身影,心裡燒得亂七八糟。他抖著手把她的衣服弄回去,坐回椅子,按下按鈕。
時間動了起來。
梁曉彤轉過身,繼續講題,聲音沒變:「這道題看懂了?」她瞅著杜博,眼神銳利得像刀子,似乎在等他露餡。杜博低頭,聲音有點抖:「懂了,老師。」可他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剛剛的觸感還在他手指上晃,熱得燙人。
「那就好,明天再來補課。」她冷哼一聲,轉身收拾東西,心裡卻暗暗盤算:這小子眼神更慌了,肯定有鬼,明天得再試試,看他還能裝多久。
杜博低著頭,心裡亂糟糟的,梁曉彤的質問跟林依雪的溫柔撞在一起,像兩股風扯著他喘不過氣。
回到家,他倒在床上,手錶跳到「495港元」。這次用了十幾分鐘,餘額花得不多,可他心裡還是燒得慌。他閉上眼,林依雪的笑臉跟梁曉彤的眼神混在一塊兒,像兩條路拽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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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杜博攤在床上,手錶的光微微閃著。他嘀咕了句:「這日子,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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