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宇站在宿舍窗前,手錶在掌心微微發燙,昨夜程曉彤的暗湧和雨中挑逗仍在他耳邊迴響,高志森那陰惻惻的淫笑更像根刺,扎進他心底。今天是周三,窗外雨勢未停,他本想待在宿舍理清思路,卻接到盈盈的電話:「時宇,我在校門口,忘了帶傘,能來接我嗎?」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無奈,他心跳漏了一拍,換上灰色衛衣,拿了把傘出門。
校門口的雨水打在地面,盈盈站在路燈下,白裙被風吹得貼緊腿線,手腕上的幸運手鍊在雨中閃爍。她見他來,笑著跑過來:「謝謝你,又麻煩你了。」林時宇撐開傘,遮住她,雨滴順著傘沿滴落,她靠得近了些,肩膀擦過他的手臂,他聞到淡淡的茉莉花香,心跳有些亂。他低聲說:「沒事,走吧。」兩人沿著校園小道往回走,雨聲掩蓋了腳步聲,氣氛靜謐而溫暖。
走到半路,盈盈忽然停下,轉身看他,雨水打濕她的髮絲,眼裡閃著光:「時宇,我有話想說。」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我喜歡你,從十年前你就送我手鍊開始。」她的臉頰泛紅,手鍊晃動,林時宇愣住,心跳猛地加速。他想回應,卻卡在喉頭,說不出「喜歡」,下意識按下錶面。時間倒退五秒,她退回原位,重新表白,他試著開口,還是失敗。他回溯第二次,她又說了一遍,他的手指顫抖,第三次回溯,指尖不自覺滑過她頸側,溫熱的肌膚讓他喉結滾動,可「喜歡」還是卡在嘴邊。
雨滴軌跡每次回溯都不同,像在嘲笑他的無能為力。盈盈見他沉默,眼裡閃過失落,低聲說:「沒關係,你不用急著回答。」她轉身要走,林時宇抓住她手臂,拉她回來,傘掉在地上,雨水打濕兩人。他低聲說:「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他沒說完,低頭吻上她的唇角,雨水混著她的溫熱,他的心跳亂成一片。她驚呼一聲,隨即抱住他,裙襬貼在他腿上,純粹的溫暖與情慾交織。
吻過後,他退開一步,低聲說:「對不起,我需要時間。」盈盈紅著臉點頭,笑著說:「我會等你。」她撿起傘,兩人回到宿舍樓下,她揮手離開,林時宇看著她的背影,腦中閃過她的頸側和唇角,執念更深:他必須保護她,可這五秒為什麼幫不了他說出真心?
夜裡,他赤裸上身坐在床邊,手錶握在掌心,回想雨中的吻。他閉上眼,回溯五秒,試圖重溫那瞬間,時間倒退,雨聲倒放,五秒後恢復。他起身走到窗前,低聲自語:「為什麼說不出來?」腦中浮現程曉彤的挑逗、蘇小柔的內衣,高志森的威脅又讓他不安。他決定明天找高志森問清楚,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與此同時,高志森躲在宿舍樓下,手持相機,鏡頭捕捉到林時宇與盈盈的雨中之吻。他回到房間,鎖上門,拉上窗簾,桌上堆滿偷拍照片。他拿起盈盈的照片,指尖摩挲她的唇,低聲呢喃:「為什麼這傢伙身邊的都是極品!」他掏出偷來的白色蕾絲手帕,嗅著茉莉花香,幻想盈盈被他用繩子綁住雙手,淚水滑過臉頰。他舔她的頸側,舌尖滑過鎖骨,扯掉她的內褲,手握陽具貼近,狠狠占有她的身體,聽她哭喊求饒。他脫下褲子,盯著照片和手帕自瀆,喘息聲混著低吼,汗水滴在照片上,模糊了盈盈的笑臉。他完事後,拿起電話撥給林時宇:「喂,時宇,明天宿舍見。」他陰惻惻地淫笑著,聲音透著病態的興奮。
林時宇接到電話,心頭一緊,高志森這語氣像頭餓狼。他脫下濕衣,躺在床上,手錶放在枕邊,腦中浮現盈盈的吻、程曉彤的低語、蘇小柔的挑逗,執念與情慾交織。他閉上眼,回溯五秒,試圖抹去不安,時間倒退,窗外雨聲倒放,五秒後恢復。他低聲自語:「我得保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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