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5月 寫給自己的生日賀(?
其實也就是阿哲自以為單相思的故事orz如題就只是突發,所以標題被作者吃掉了(不
所謂酒後亂性,或許只是他為這樁荒唐事添上合理性的自我安慰的藉口罷了。
腦袋很清醒,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酒精的作用不過是為他壯膽的媒介。散不去的熱度瀰漫整間房,一呼一吸之間的吐息紊亂不堪,身下快與痛並存的感覺並不好受,他卻從未如此滿足過。
冬季杯後相約在他家重聚的初中時代六人,不知道是哪個不長見識又別有用心的傢伙在一竿子未成年人中挾帶了以汽水瓶偽裝的酒,一回神六個裡面已經有四個以各種怪奇的姿勢慘死在他家客廳。
可惜的是,倖存下來的那個似乎也早已失去原有的理智。
儘管飲用的量是所有人之中最少的,意識也尚且清晰,酒精的刺激還是讓他的腦袋有糊成一團糨糊的趨勢,要不然、他又怎麼會有勇氣,一把將那個不久前才成為自己手下敗將的人拉進自己的房間並推倒在床呢?
寬衣解帶的過程身下的人始終不發一語地望著他,昏暗的光線之下那雙異色的妖異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只能從白皙的臉頰上不自然的緋紅判斷對方目前並不存在原本的意識。
汗水自雙方泛紅的肌膚沁出、淌下,相互摩擦的分身溫度高的嚇人,馬眼流下的黏膩液體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肌膚相親之處傳遞全身的顫慄讓他幾乎就要高潮,他卻無奈發現對方似乎還有變大變硬的趨勢。
按著挺立的男根慢慢向下坐,從未開拓的私處被撐大的痛感讓他一瞬間飆出淚水,好不容易終於全數吞入,對方前端正巧頂上內壁的那點,拔高的呻吟連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嗯…啊、哈啊…嗯…」
上下律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喘息聲也越發粗重,他刻意避開對方現在的表情,這麼淫穢又骯髒的自己…沒有資格面對這個人。
他不知道明天一早當對方清醒發現兩人經歷的種種後,會以什麼樣厭惡的眼神讓自己燒灼的體無完膚,這份他自初中時代埋藏許久的情感,也或許會因而自此遭受異樣眼光的看待,但他不在乎,他只知道,現在身下的少年是完完整整屬於自己的。
想到此,莫名的快感自尾椎一路竄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玉莖噴灑出白濁的液體,包裹著對方的後穴一陣緊縮,他感覺到一股熱流釋放在自己的體內。
說不盡的滿足。
「哈、哈……」
身子一傾倒向前方,就著被進入的姿勢伏在對方身上喘息,紅著臉蹭了蹭少年的肩窩,只有今晚,就讓他任性一回吧。
「…哲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語調,是自這場情事開始後從未聽見過的聲音,黑子微微一怔,但就在罪惡感還來不及攀上心頭之際,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整個人翻了過來,重重壓在柔軟的床鋪上。
柔軟的觸感與溫熱的吐息同時欺上了唇瓣,那個、他從頭到尾都不敢妄動的地方,現在竟然緊緊地貼著自己的。
在某種溼熱柔軟的物體撬開牙齒侵入口腔的同時,許久不曾顧及的下身又重新開始動作,只不過、這一次的主導權並不在他手中。
劇烈的衝撞抽插來得令人措手不及,方才所經歷的讓當事人頓時有小巫見大巫之感,但是他現在也沒有多少空閒感嘆雙方技巧與程度上的差異了,潮水般的快感迅速地將他淹沒,蜷起腳趾並將雙腿環繞上精瘦的腰桿,止不住的呻吟再度自口中溢出。
「啊、哈啊…好深、啊啊……不…啊嗯…」
「赤、司君…哈啊…赤司君……赤、啊啊啊!」
「…你認為那種程度就夠了嗎?」
「我可是、十分的不滿意哦。」
「對我負責到底吧…哲也。」
隔天是如何地全身痠痛、以致必須向球隊請假三天而被相田里子臭罵一頓那件事,黑子已不願回首。
一大早酒醒頭痛欲裂想借醒酒藥的青峰打開黑子的房門、當場被某人以眼神千刀萬剮的瞬間,則成為青峰往後的人生記憶中一段難以磨滅的陰影。
……他絕對沒有看見床上全身光裸的自家前搭檔躺在同樣全身光裸的自家前隊長懷裡安然入睡的畫面。
青峰大輝覺得自己一定還沒酒醒,果然昨天帶來哲家的那瓶濃度太高了嗎?
事後的某天黑子赫然想起,初中時某次的慶功宴也有不怕死的傢伙帶了酒,然而當時在一片爛醉如泥的青少年堆中,似乎只有某個赤髮的隊長臉不紅氣不喘地灌下了第三杯……
事後的事後的某天,他才鼓起勇氣向對方提起關於「第一次的那天赤司君到底有沒有喝醉」這件事,得到的答案卻讓黑子當場想找個洞鑽進去永遠不要見人─
──這個嘛……顫抖著雙手解開我扣子的哲也,真的非常可愛哦。
但這也是兩人大學同居之後的事了。
END
ns3.145.57.4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