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宇靠在宿舍窗邊,手錶在掌心微微發燙,昨夜盈盈指尖的溫熱和高志森陰沉的電話仍在他腦中糾纏。窗外雨聲淅瀝,今天是周二,他本想去找盈盈聊聊,卻收到程曉彤的短信:「今晚八點,咖啡館見,有東西給你看。」她的語氣總帶著試探,他換上黑色毛衣,帶上手錶出門,心裡隱約不安——高志森的電話像根刺,他必須搞清楚。
銅鑼灣的街頭霓虹映著雨水,林時宇推開咖啡館的門,程曉彤站在吧台後,身穿暗紅絲質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下的弧線。她見他進來,嘴角微揚:「雨天還來,不錯。」她遞過一杯熱咖啡,杯緣留下一抹暗紅唇印,像在挑逗。他接過,低聲問:「你說有東西給我看?」她沒答,靠在吧台上,湊近他耳邊,低語:「喜歡聽我說話嗎?」她的氣息溫熱,嘴唇輕擦他耳垂,他耳根泛紅,心跳亂了一拍。
林時宇下意識按下錶面,時間倒退五秒,她退回吧台後,重新靠近。這次,她換了角度,側身貼近,胸口輕壓他肩,低語:「還是喜歡我靠近你?」嘴唇又擦過耳垂,帶著濕熱的觸感。他喉結滾動,回溯五秒,她退回原位,這次站到他身前,俯身靠近,絲質襯衫滑落一寸,露出胸口的弧線,她低語:「還是說,你想要更多?」嘴唇擦過耳廓,指尖輕撫他頸側,他耳根燒得通紅,視線不自覺停在她唇上,那抹暗紅像火,像是要衝進他體內壓抑的情感。
他退後一步,低聲說:「你到底想幹什麼?」程曉彤笑了,直起身,端起自己的咖啡杯,輕啜一口,杯底的唇印映在燈光下,像個暗號。「逗你玩而已,緊張什麼?」她轉身招呼客人,留下他獨坐,杯子的溫熱像她的低語,曖昧地纏繞不去。他喝了一口咖啡,苦澀中帶著她的香水味,腦中閃過盈盈的溫柔、蘇小柔的挑逗,高志森的電話又讓他心緒不寧。他起身離開,雨水打濕毛衣,他決定去找程曉彤問個明白。
咖啡館外,他攔住正要鎖門的程曉彤,雨水順著她的髮絲滴落,她抬頭看他,笑得曖昧:「還沒玩夠?」他抓住她手臂,低聲問:「你知道什麼?為什麼找我?」她掙開,湊近他,嘴唇貼近他耳邊,低語:「我喜歡看你亂了分寸的樣子。」她的胸口擦過他手臂,雨水浸濕襯衫,勾勒出曲線,他心跳加速,退後一步。她笑著走進雨中,留下他站在原地,執念更深:她到底在試探什麼?
與此同時,高志森躲在咖啡館對面樓梯間,手持相機,鏡頭捕捉到林時宇與程曉彤的雨中對峙。他回到自己房間,鎖上門,拉上窗簾,桌上堆滿偷拍照片——盈盈送便當時的笑臉、蘇小柔更衣室外的汗濕背影、程曉彤咖啡館的側影。他拿起盈盈的照片,指尖摩挲她的唇,眼神貪婪而猥瑣,低聲呢喃:「為什麼他會有這麼漂亮的女生靠近,美女在前,才不會浪費我的精液,嘿嘿!」他掏出偷來的盈盈白色蕾絲手帕,嗅著茉莉花香,幻想她穿著白色蕾絲內褲,被他用繩子綁住雙手,淚水滑過臉頰。他舔她的頸側,舌尖滑過鎖骨,扯掉她的內褲,手握陽具貼近她,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膚。他脫下褲子,盯著照片和手帕自瀆,喘息聲混著低吼,汗水滴在照片上,模糊了盈盈的笑臉。他完事後,擦乾手,拿起電話撥給林時宇:「喂,時宇,明天宿舍見,我有好東西給你看。」他陰惻惻地淫笑著,聲音透著病態的興奮。
林時宇接到電話,心頭一緊,高志森這語氣太怪,像在憋著什麼壞主意。他回到宿舍,雨水滴在地板上,他脫下濕毛衣,赤裸上身坐在床邊,手錶握在掌心。他閉上眼,回溯五秒,試圖抹去不安,時間倒退,雨聲倒放,五秒後恢復。他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對面樓梯間的暗影,隱約覺得有人在窺視。他低聲自語:「高志森,你想幹什麼?」腦中浮現盈盈的手鍊、蘇小柔的內衣、程曉彤的不明暗示,執念與情慾交織,他必須保護她們,哪怕面對未知的威脅。
ns3.141.164.253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