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的影子如月,緩緩吞噬星辰,將陳浩的微光碾成殞灰。我開始追逐她的存在,像飛蛾撲向焰火,甘願在燃燒中殞落。酒吧的昏光裡,派對的喧囂中,交友軟體的冷光屏上,她的笑聲如毒,滲進我的喉嚨,誘我更深地墜入這詛咒的深淵。我記錄著男人——第五個,第十個,第十五個……每一次親密,都如濃墨潑灑,塗抹陳浩的輪廓,直至他化為一團模糊的霧。小雯的香水滲進我的皮膚,甜膩而致命,如殞花的芬芳;她的裙子取代了我的牛仔褲,蕾絲與絲襪在腿間低吟,宣告我的臣服,如奴隸向王座俯首。
公寓已不再是陳浩的孤島。它淪為小雯的領地,高跟鞋叩響地板,如戰鼓催促我的墮落;化妝品散發甜膩的氣息,胭脂與香膏堆疊成祭壇;蕾絲內衣如旗幟,懸掛在衣櫃,宣告陳浩的敗退。我的抽屜裡,那些舊日的絲襪與內褲——前女友的遺物——已被小雯的收藏吞噬,新的蕾絲內褲與絲襪帶著詛咒的氣息,柔滑如蛇,纏繞我的每一寸渴望。我試著回想陳浩的孤獨,那些深夜指尖滑過絲襪的私語,卻發現他的影子如殞葉,隨風散去,只剩小雯的笑聲,在心底迴響,如一曲永不終止的輓歌。
第五個男人藏在酒吧的暗角,煙霧繚繞,爵士樂如水流淌。他的眼神如炭,燒灼我的絲襪,蕾絲內褲在黑色連衣裙下輕咬,像在低語禁忌的邀請。我讓他靠近,酒精的氣息混雜他的汗味,濃烈如即將失控的儀式。他的手滑過我的大腿,絲襪的滑膩放大每一絲觸碰,如星光刺透濃霧。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如鎖,輕輕一扯,我便順從地貼近,像被無形的繩索牽引。他的唇碾過我的頸,粗礪如砂,卻帶著支配的重量,點燃小雯的感官,如花瓣在暴風中綻放。我的呼吸斷續,蕾絲內褲緊貼濕潤的肌膚,喚起幽暗的暖流。羞恥如蛇,在心底蜷曲,卻被快感淹沒,那被支配的刺痛如針,縫進我的靈魂,燙傷而燦爛。
第十五個男人出沒在派對的樓梯間,燈光破碎,音樂如心跳震顫。他的眼神如狼,掠過我的曲線,停在絲襪的蕾絲邊。我穿著酒紅色短裙,內褲的蕾絲在裙下若隱若現,如一封未拆的禁信。他拉我入暗處,手指粗暴地扯開裙擺,絲襪被退到膝蓋以下,露出蒼白的肌膚。他的掌心壓住我的後頸,力道如枷,命令我屈服。我推搡,卻無力抵擋,小雯的感官如潮,席捲我的意志。他的觸碰如焰,燒過我的胸口,蕾絲內褲濕潤地貼合,像在低吟詛咒的續篇。我的低吟細碎如殞葉,羞恥與快感交織,支配的重量如鐵,碾碎我的反抗,卻也喚醒病態的滿足,如殞地開出的花,燙傷我的血脈。
第二十五個男人來自交友軟體的冷光屏後,旅館的房間冷硬如冰,床單散發消毒水的氣味。我穿著白色蕾絲連衣裙,絲襪緊裹雙腿,花紋如詩,在燈下低語。他是個沉默的男人,目光如刀,切割我的偽裝。他的手緩慢而堅定,滑過我的腰身,蕾絲內褲在指尖下顫動,如心跳的回音。他低聲命令,語氣冷冽如霜,要我跪下。我順從,絲襪摩擦地毯,帶來一陣刺痛的快感,像荊棘劃過肌膚。他的唇掠過我的腹部,溫熱而沉重,喚起潮汐,湧向小雯的深淵。我的手指陷入床單,蕾絲的邊緣緊咬著敏感的肌膚,快感如焰,燒盡我的理智。受虐的刺痛與支配的壓迫交織,像毒酒在喉間流淌,我甘願沉溺,如飛蛾撲向焰火,焚身而燦爛。
每一次親密,都是一場獻祭,小雯的影子越發清晰,陳浩的輪廓越發殞地。我開始用她的語氣說話,低柔而誘惑,連白天也無法擺脫她的氣息。公寓的鏡子裡,小雯的笑如毒花,輕輕綻放,帶著得逞的狡黠。她的香水滲進我的皮膚,甜膩而致命;她的高跟鞋叩響地板,如戰鼓催促我的墮落。我試著喚回陳浩,卻發現他的孤獨已成殞灰,只剩小雯的感官,如殞花盛開,誘我繼續這場毀滅的遊戲。盲婆的警告在腦海迴響:“永遠是她。”我恐懼這詛咒,卻更渴望它的深淵,這份墮落,這份被支配的刺痛,像一首未完的詩,字字燙傷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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