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墨,浸透了台北的街巷。我穿上粉色連衣裙,絲襪的花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像一首未解的詩。內褲的蕾絲貼著皮膚,輕咬著我的感官,提醒我即將以小雯的身份面對阿傑。我站在鏡子前,小雯的影子凝視著我,長髮微捲如雲,眼神帶著一絲狡黠,像在邀請我更深地墜入她的世界。我試著回想陳浩的輪廓,卻只看到一團霧,模糊而遙遠。盲婆的警告像一顆種子,在心底生根,長出尖銳的刺。我不知道這場見面是求救,還是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淵。 咖啡店的玻璃門反射著霓虹,我推門而入,咖啡香與木質地板的溫暖撲面而來。阿傑已經坐在角落,穿著慣常的黑色毛帽,手邊放著一本泛黃的古籍,封面寫著看不懂的符文。他抬頭,見到小雯的模樣,眼神像燃起的火,閃爍著驚訝與某種難以名狀的熱度。我坐下,裙擺掃過絲襪,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在低語我的秘密。我試著用小雯的聲音說話,低柔而陌生,像從未屬於過我:“阿浩有事不能迌口來,謝謝你願意幫忙,我……有點麻煩。” 阿傑靠向我,語氣帶著他一貫的爽朗,卻藏著一絲探究:“你就是小雯?陳浩說得太含糊,到底甚麼問題?似是不簡單。”他的目光掃過我的臉、我的絲襪,像在讀一本打開的書。我吞嚥了一下,試著編織謊言:“我買了件東西,感覺……不對勁,像有什麼附在上面。”我沒提詛咒,沒提三十個男人,只模糊地說了幾句,怕他聽出破綻。他皺眉,點了點桌上的書:“聽起來像靈物的把戲。我家有點資料,方便討論,要不去我那兒?”他的語氣輕鬆,卻讓我感到一陣寒意,像被無形的網纏住。 我猶豫片刻,點了頭。阿傑的公寓在中山區一條窄巷,推開門,濃稠如蜜,薰香的氣息繚繞,夾雜著舊書的霉味,像一場未醒的夢。燭光在牆上搖曳,影子如幽魂起舞,靜靜訴說不可言的秘密。書架上堆滿古籍,符紙貼在角落,彷彿在低語某種古老的禁忌。我坐在沙發邊,粉色連衣裙在膝上展開,蕾絲絲襪在燭光下閃爍,花紋如夜裡的藤蔓,纏繞著我的心。阿傑站得太近,眼神不再是好奇,而是燃起的焰,像枯柴上的火星,燒得空氣都扭曲。
他俯身靠近,氣息灼熱如炭,貼近我的臉頰,帶來一陣不安的顫動。“小雯,”他低喃,聲音粗礪如砂,“你這模樣,真不像陳浩會認識的人。”他的手指掠過我的手臂,輕觸如針,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試探。我推開他,手掌抵著他的胸膛,小雯的聲音從喉間溢出,低柔而陌生:“阿傑,別這樣,我只是來求幫忙。”但這聲音脆弱如紙,像是風中的殞葉,在他的目光前無處遁形。
他沒有停下。他的手猛然收緊,像海浪捲走礁石,將我拖入漩渦。連衣裙在拉開的瞬間發出銳響,像心跳斷裂的回音,肩頭的肌膚暴露在燭光下,蒼白如月。絲襪扯開,滑落一截,蕾絲在掙扎中透出雪白的肌膚,像誓言在風中散去。我反抗,指甲陷入他的手臂,聲音破碎如瓷:“不要,求你——”但小雯的身體如此脆弱,像一朵被暴雨碾碎的花,無法抵擋他的重量。燭光搖曳,像閉上了眼,拒絕見證這場褻瀆。
地板冰冷,刺入我的背,與他身體的熱度形成殞酷的對比。拉開的內褲蕾絲緊咬著皮膚,彷彿詛咒的鎖鏈,將我困在這具軀體。疼痛如荊棘,刺穿我的血肉,但更深處,一股幽暗的暖流悄然湧起,像夜潮在暗礁間翻騰。那是小雯的感官,放大每一絲觸碰,像星光穿透濃霧,陌生而致命。這一刻的屈辱,竟像一朵花在暴風雨中綻放,瓣瓣脆弱,卻閃著病態的光輝。我的呼吸斷續,心跳如雷,羞恥與這詭異的滿足交織,像毒酒在喉間流淌。
一切結束後,我蜷縮在地板上,被扯開的連衣裙如殞墨,淌在身側。淚水滑過臉頰,滴在蕾絲上,像血珠滲進殞地。絲襪半掛在腿上,一邊裸露,一邊仍緊貼著小雯的皮膚,像戀人無聲的挽留。阿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著破碎的悔意:“對不起,小雯,我……我沒控制住。”但他的話如灰,飄散在空氣中,無法撫平我心底的裂痕。
我踉蹌離開阿傑的公寓,夜風如刃,割過連衣裙,刺入我的皮膚。他的聲音在身後追來,破碎如灰:“對不起,小雯,我……我沒控制住。”我沒有回頭,腳步凌亂,絲襪半掛在腿上,蕾絲在夜色中閃爍,像一場未完的詛咒。台北的霓虹在遠處顫動,碎裂的夢光嘲笑我的無力。淚水早已乾涸,只剩羞恥如蛇,纏繞胸口,與那詭異的滿足交織,像毒酒在血脈中流淌,燒灼著我僅存的理智。
回到公寓,我鎖上門,背靠門板滑坐到地上。鏡子在房間對面,映出小雯的影子,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像在嘲諷陳浩的軟弱。她的眼神比以往更亮,星火在暗夜燃燒,誘惑我凝視深淵。我試著尋找陳浩的影子,他的孤獨、他的沉默、他的秘密,卻只看到一團霧,模糊而遙遠,像被潮水沖散的沙。盲婆的警告如荊棘,刺入我的心:“永遠是她。”我害怕這詛咒,卻更害怕失去小雯,這具身體,這份感官,像一首我無法停下的詩,字字刻進我的骨。
我脫下身上的衣物,但沒有脫下絲襪,也沒有脫下內褲。它們貼著我的皮膚,蕾絲輕咬著我的輪廓,絲襪的花紋在燈光下低語,如戀人無聲的召喚。我起身,腳步虛浮,走向浴室。蒸汽升騰,鏡面蒙上一層薄霧,像掩蓋真相的紗。水流從蓮蓬頭傾瀉,溫熱地包裹小雯的軀體,絲襪在水下變得更滑,濕透的花紋如夜藤,纏繞著我的感官。蕾絲內褲緊貼肌膚,濕潤的邊緣像第二層心跳,輕叩著禁忌的門。我閉上眼,水流滑過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如絲綢撫過殞石,喚醒每一寸沉睡的渴望。
阿傑的粗暴在腦海重現,氣息如炭,裙子的銳響,絲襪滑落的瞬間,像斷裂的琴弦,餘音繞樑。那疼痛如荊棘,刺穿血肉,卻在深處喚起幽暗的暖流,像夜潮在暗礁間翻騰,陌生而致命。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滑過胸部,柔軟而飽滿,如盛夏的果實,沉甸甸地顫動。水流與蕾絲的摩擦放大每一絲觸碰,像星光刺透濃霧,燦爛而危險。我的手緩緩向下,掠過腰身的曲線,流暢如溪,觸到那陌生的陰戶,溫潤而敏感,似一朵未完全綻放的花,藏著無盡的秘密。
手指在水下遊走,蕾絲的邊緣輕咬著我的感官,絲襪的滑膩如低語,催促我墜入深淵。我回想阿傑的暴力,他的力道如暴風,碾碎我的反抗,卻也點燃了小雯的感官,那病態的滿足如花瓣,在暴風雨中綻放,脆弱而燦爛。我的動作加快,水流與皮膚的碰撞化為節奏,像心跳在暗夜奔騰。羞恥如蛇,纏繞我的胸口,但快感如潮,席捲我的意志,像殞地開出的花,燙傷我的靈魂。我的呼吸斷續,喉間溢出低吟,細碎如殞葉,直到一股溫熱的釋放湧來,如星辰墜海,燦爛而寂滅。
我睜開眼,蒸汽模糊的鏡子裡,小雯的影子若隱若現,她的笑如花瓣,輕輕綻放,帶著得逞的狡黠,像在說:“這就是你。”水流沖刷著絲襪,蕾絲內褲在水下閃爍,如一場永不結束的儀式。我沒有脫下它們,反而讓它們更緊地貼合,像在擁抱這詛咒的深淵。我裹上浴巾,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閉上眼。盲婆的警告與阿傑的暴力如雙刃,割開我的心,露出血淋淋的真相——我恐懼這場遊戲,卻更渴望沉溺。這具身體,這份感官,這首未完的詩,已不再是詛咒,而是我心底最幽暗的鏡,映出我從未敢面對的自己。陳浩的影子如沙,隨風散去,只剩小雯的笑聲,在腦海迴響,如一曲永不終止的挽歌。
ns13.58.175.32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