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紛紛揚揚,落在陳府的琉璃瓦上,映著月光,泛出冷冽的銀輝。紅玉獨坐房中,胭脂盒滾落在桌上,發出清脆一響,卻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焰。那錠陳子昂賞賜的銀子被她狠狠摔在桌上,銀光閃爍,宛如一記嘲諷,刺痛她的自尊。她精心設計的挑逗,賣力的表演,卻讓那個怯生生的小雀搶盡了風頭。陳子昂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小雀身上,那羞怯卻誘人的模樣,竟讓他流露出罕見的興味,這對紅玉而言,無異於一記重擊。
她起身推開窗戶,寒風撲面,吹亂她鬢邊的髮絲,卻無法冷卻她眼中的妒火。紅玉對著銅鏡,細細端詳自己的容貌——眉如遠山,唇若點櫻,淡紫羅裙勾勒出曼妙身形,胸前曲線若隱若現,無一不完美。她自問,論姿色、論心機,怎會輸給一個尚未長成的丫頭?小雀那瓷白的臉蛋、怯懦的大眼,或許能勾起男人一時的憐愛,但紅玉相信,真正的掌控,靠的是心計而非單純。
「小雀,你算什麼東西?」她低聲呢喃,手指撫過胭脂盒,腦中閃過一個陰險的計劃。她要讓小雀在陳子昂面前徹底失寵,甚至永遠無法翻身。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少爺的寵愛,只能是我的。」
紅玉知道,小雀並非普通的單純丫頭。從她聽來的傳言和自己的觀察,小雀曾用裝病之計博取陳子昂的注意,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為誘餌,換取他的臨幸。她雖柔弱,卻有一股執念,對陳子昂的依賴幾近病態。紅玉冷笑,這樣的執念,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弱點。她決定設計一個更羞辱的陷阱,讓小雀的純真與執念成為她的致命傷。
紅玉的計劃在與火川宗的一次私下交談中成形。火川宗,那位東洋友人,總是帶著浪蕩的笑意,言語輕佻,卻對陳府的權力遊戲洞若觀火。酒席後的次日,紅玉趁著陳子昂外出,悄悄找到火川宗。他正斜倚在客院的花園涼亭中,花衣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手中把玩著一柄精緻的折扇,扇面繪著異國仕女,姿態妖嬈。
「火川公子,」紅玉笑靨如花,聲音甜膩,卻帶著幾分試探,「昨晚酒席,您的樂曲真教人醉心。奴婢聽說,東洋有些秘器,能讓閨房之樂更添趣味,可有此事?」
火川宗挑眉,眼中閃過一抹興味,懶散道:「紅玉姑娘,沒想到你對東洋風情如此好奇。」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錦盒,遞給她:「這是東洋的閨房秘器,名為『玉環鎖』,女子穿上,能讓男人魂不守舍。你拿去,若能用好,怕是陳子昂也抵不住。」
紅玉接過錦盒,輕輕打開,見裡面是一條精緻的絲帶,嵌著細小的玉珠,設計巧妙,既誘惑又隱秘。她心中一動,表面卻裝出羞赧:「公子,這東西……真有如此妙用?」
火川宗醉笑,擠眼道:「試試便知。陳子昂愛新奇,你若用得好,他怕是要把心都丟在你身上。」
紅玉掩嘴嬌笑,心中卻冷笑連連。這秘器不是為她自己準備,而是為小雀量身定做的陷阱。她謝過火川宗,收好錦盒,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她知道,小雀對陳子昂的依賴,讓她極易被誘導,只要謊稱這是陳子昂的喜好,她定會毫不猶豫地穿上。
當日下午,紅玉來到小雀的房間。小雀正坐在窗邊,臉上仍帶著昨晚酒席的羞怯與迷惘。她回想起自己曾用裝病之計博取陳子昂的臨幸,雖然付出了劇痛的代價,但那兩次親近讓她深信,陳子昂對她的柔弱與純真有幾分興趣。然而,隨後他的冷淡又讓她心生不安,總覺得自己若不更努力,終會失去陳子昂的寵愛。
見紅玉進來,小雀連忙起身,低聲道:「紅玉姐姐,您怎麼來了?」
紅玉笑得溫柔,坐下拉著小雀的手,語氣親昵:「妹妹,昨晚酒席你喝多了,我擔心你身子不適,特來看看。」她從袖中取出錦盒,遞給小雀:「這是少爺托我帶給你的東西,說是他從東洋得來的,喜歡的姑娘穿上,能讓他更疼惜。」
小雀瞪大眼睛,臉頰微紅,怯怯道:「這……這是什麼?」她打開錦盒,見到那條嵌著玉珠的絲帶,臉色更紅,低聲道:「這太羞人了……我不敢穿。」
紅玉假意嘆氣,語氣帶著誘導:「妹妹,少爺的心思難猜,他既然喜歡,你若不穿,怕是要失了他的寵愛。你忘了上次你裝病,他不也去了你房裡兩回?少爺就喜歡你這純真又柔弱的模樣,這東西能讓他更疼你。」
小雀咬唇,眼中滿是掙扎。陳子昂雖然冷淡,但確實對她的柔弱身軀表現出了興趣。她對他的依賴讓她無法拒絕,顫抖著點頭:「好……我聽姐姐的。」紅玉笑得更深,親手幫小雀穿上玉環鎖,絲帶緊貼她的肌膚,玉珠在敏感處輕輕摩擦,引得她身子一顫,臉頰燒得通紅。
「妹妹,記得今晚穿著這件,少爺定會喜歡。」紅玉叮囑,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
紅玉的計劃遠不止於此。她知道,單靠玉環鎖還不足以讓小雀徹底崩潰,她需要更羞辱的手段。於是,她開始頻頻給小雀遞茶水,每次都以溫柔的語氣哄她:「妹妹,這茶清熱解毒,喝多點對身子好。」小雀單純,毫不懷疑,一杯接一杯喝下,卻未察覺紅玉刻意不讓她離席小便。
午後,紅玉又端來一壺新沏的桂花茶,笑著說:「妹妹,這茶是少爺愛喝的,你多嘗嘗。」小雀喝得腹中脹滿,臉色漸漸蒼白,雙腿不自覺夾緊,低聲道:「紅玉姐姐,我……我想去芧廁……」
紅玉假意驚訝:「哎呀,妹妹,現在可不行!少爺剛派人傳話,說有急事召你過去,你若遲了,怕是要惹他不快。」她拉著小雀的手,半哄半拖地將她帶往陳子昂的書房。
小雀的步伐越來越慢,腹中的脹痛讓她額頭冒汗,玉環鎖的玉珠在行走間摩擦,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刺激,讓她羞恥難當。她咬緊牙關,低聲道:「姐姐,能不能先讓我……」
紅玉打斷她,語氣急切:「妹妹,少爺的脾氣你知道,快些走吧!」她推著小雀進了書房,然後迅速退到門外,透過縫隙窺視。
書房內,陳子昂正坐在紫檀書案後,翻閱一卷商務文書,玄色長袍襯得他氣質冷峻,目光銳利如刀。小雀進門時,已是滿臉通紅,雙腿顫抖,勉強行禮:「少爺……奴婢來了……」
陳子昂抬眼,見她這副模樣,挑眉道:「小雀,你怎麼了?」
小雀低頭,聲音顫抖:「奴婢……奴婢不舒服……」她的腹中脹痛難忍,玉環鎖的刺激讓她幾乎站不穩,雙腿夾緊,卻無法阻止下身的異樣感。她試圖忍耐,卻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尿意,臉色瞬間蒼白。
陳子昂的目光一沉,起身走近,語氣帶著玩味:「不舒服?說清楚。」他的身影逼近,帶著無形的壓迫感。小雀咬唇,眼中含淚,低聲道:「少爺……奴婢……奴婢忍不住了……」
話音未落,她終於崩潰,尿液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腿根滑落,濕透了粉紅單衣,在地上形成一灘水痕。與此同時,玉環鎖在她的掙扎中鬆開,絲帶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肌膚與那誘惑的東洋秘器,在燭光下閃著異樣的光澤。小雀驚叫一聲,癱坐在地,淚水奪眶而出,羞恥與絕望交織,聲音顫抖:「少爺……奴婢知錯了……求您別看……」
陳子昂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興味,卻也帶著幾分冷酷。他蹲下身,伸手撿起那條玉環鎖,輕輕把玩,語氣低沉:「這是什麼?誰讓你穿的?」
小雀泣不成聲,斷斷續續道:「是……紅玉姐姐說……少爺喜歡……奴婢才……」她的聲音細弱,滿是羞恥與懊悔。
陳子昂的目光幽深,凝視著書案上的玉環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數日前在大廳的那一幕。小雀醉態迷糊,跌倒在地,粉紅單衣掀起,露出白嫩的臀部,褲子被酒意與異樣感浸濕,濕痕在燭光下清晰可見,宛如一朵羞恥的花綻放。她趴在地上,臉頰貼著冰冷的地面,羞恥與無力交織,低聲呢喃:「少爺……奴婢失禮了……」那細弱的聲音帶著顫抖,勾起了他的興趣。他回想起自己當時蹲下身,手指摩挲她濕潤的褲子,挑弄間她的呻吟聲如琴音般斷續,柔軟的身子化作一汪春水,最終在他身下沉淪。事畢後,她低語「謝少爺疼惜……奴婢好開心……」的語氣中透著病態的依賴,讓他心中泛起一絲滿足。
此刻,小雀又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滿身狼狽,尿液濕透衣裙,玉環鎖滑落,露出純淨如玉的肌膚與東洋秘器的誘惑。她癱坐在地,淚水涔涔,眼中滿是羞恥與懇求,聲音顫抖:「少爺……奴婢知錯了……求您別嫌棄奴婢……」這副可憐被騙的模樣,與那夜醉倒時的無助如出一轍,卻因玉環鎖的荒誕魅惑而更添誘惑。陳子昂眼底閃過濃烈的慾火,色心大起,腦中只剩一念:再來一次。
他緩步走近,俯身輕挑小雀的下巴,語氣玩味:「小雀,你這模樣,比醉時更勾人。」手指滑過她濕潤的臉頰,撫上鎖骨,引得她低吟。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輕響,紅玉推門而入,眼中閃過一抹驚愕與嫉妒。她原本設計這場羞辱,意圖讓小雀在陳子昂面前失寵,卻沒料到小雀因羞辱得福,反而再次引發他的慾望。見陳子昂俯身壓向小雀,紅玉心頭怒火中燒,決意加入戰局,搶回他的注意。
「少爺,」紅玉聲音甜膩,帶著幾分急切,她緩步走近,嫣然一笑,「奴婢聽說小雀身子不適,特來看看,卻沒想到……」她故意停頓,目光掃過小雀狼狽的身體,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隨即,她挪步至陳子昂身側,柔軟的身子輕輕貼上他的手臂,胸前曲線在淡紫羅裙下若隱若現,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陳子昂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卻未停留,繼續專注於小雀。紅玉不甘心,索性跪下,雙手環住他的大腿,頭靠在他膝上,聲音低軟:「少爺,奴婢日思夜想,總想伺候您……小雀這般模樣,哪比得上奴婢的溫柔?」她的手指沿著他的腿部緩緩上移,試圖挑逗他的慾望,同時用胸脯輕蹭他的膝蓋,動作嫵媚而大膽。
小雀驚慌失措,淚水滑落,她的身子在書案上顫抖,尿液濕痕與玉環鎖的誘惑讓陳子昂的目光愈發深邃。紅玉見狀,嫉妒更甚,起身轉到陳子昂身後,雙手從他肩頭滑下,輕輕按摩,唇瓣幾乎貼上他的耳廓,低語道:「少爺,奴婢的身子,比小雀更熟,更能讓您舒坦……」
陳子昂冷笑,目光從小雀轉向紅玉,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他伸手抓住紅玉的手腕,阻止她的動作,語氣低沉:「你倒是急了。」紅玉心頭一喜,陳子昂此時突然將她拉至身前,強行壓在小雀身旁。書案吱吱作響,紙張散落,墨香與兩人的淚水交織,營造出一種奇異的氛圍。
紅玉驚呼一聲,試圖掙脫,卻被陳子昂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撕開她的羅裙,露出白嫩的肌膚與曼妙的曲線。她咬唇,眼中閃過一抹羞怒,卻不敢反抗,只能用身體的每一部分誘惑他。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胸膛,指尖輕輕劃過,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她挺起胸脯,貼近他的身軀,柔軟的觸感有意無意地摩擦;甚至扭動腰肢,讓裙下隱約露出的臀部在燭光下晃動,聲音帶著哭腔卻充滿誘惑:「少爺……奴婢願意一切都給您……」
小雀見紅玉加入,羞恥與嫉妒交織,淚水止不住地流下:「少爺……奴婢也願意……」她無力地抬起手,試圖攀上陳子昂的肩膀,卻被紅玉一把推開。兩人爭相取悅,書案上變成一場混亂的戰局,小雀的呻吟與紅玉的低吟交織,氣氛愈發詭譎。
陳子昂目光幽深,享受著這場意外的競爭。他先是俯身壓向小雀,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小雀感到一陣刺痛,咬牙忍住,聲音顫抖:「少爺……好疼……」疼痛中夾雜著快感,她的呻吟漸漸柔媚。紅玉不甘示弱,側身貼上陳子昂,雙手環住他的腰,唇瓣輕吻他的脖頸,試圖搶回他的注意力。陳子昂冷笑,伸手扯下紅玉的羅裙,同時加快對小雀的動作,兩女的哭聲與呻吟在書房中迴盪。
他時而專注於小雀,時而轉向紅玉,動作熟練而持久,帶著她們在羞恥與快感中沉淪。紅玉的嫵媚與小雀的純真交織,激起他更深的慾望。最終,小雀高潮倒在陳子昂身上,溫熱的衝擊讓她戰慄低語:「謝少爺疼惜……」 陳子昂隨即轉身壓向紅玉,盡數留精在了她的體內。 兩女虛弱地趴在書案上,淚水與汗水混雜,喘息聲斷續。
陳子昂起身,整理好衣衫,目光掃過兩人,嘴角揚起冷笑:「明晚再來伺候,別讓我失望。」 他轉身離去,留下紅玉與小雀相顧無言,羞恥與嫉妒在心頭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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