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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並不是一切,但實力是,所以要用實力說話。再打出實力這張牌前,最重要的是基礎,基礎打好,後頭才能蓋更高的房子。也才能拿到更好的船票,進入更高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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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滴一滴的流逝,在這短短四小時內,他們把自己的弱像打了更多的基礎,途中一直在討論,在更正所有知識點,差點打小型辯論賽,到後頭又計時一小時,寫完一套基礎卷,對了答案,也整理所有錯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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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小時內,他們做了好多事,收穫滿滿,也完全沒有感受到時間快速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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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在認真做一件事情時,心流就會出現,因為認真、心無旁鶩,才會召喚出心流,這才是學習的最高境界,把腦中的知識都好好運用,揮灑出許多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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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圖書館,夏芝就感覺自己走出了世外桃源,外界變化太快,唯有桃花林裡悠然自樂。明明是同樣的時間,沒有時差,卻是兩種不同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努力到極致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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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走吧,去吃午餐。」夏芝身了個大大的懶腰,轉身看向緩緩向她走來的少年,她看到姜念沒有她那種疲憊感就覺得他好厲害,高壓四小時,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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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說到底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夏芝吃午餐,他們倆通常都是和安喜以及時桑一起吃的,食物通常也都是那兩人決定,他們倒是很少提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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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他們倆第一次一起吃飯,還是有些許尷尬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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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忌口哇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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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們四人一起出去吃,如果不認真注意會覺得姜念會吃的挺多,但認真看點的那些火鍋料,無非就那幾樣,出去吃其他食物時也是,不是只會吃單一口味,而是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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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除了不吃辣,不愛吃的應該還挺多的,嗯?無肉不歡的夏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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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真的很喜歡吃肉,但僅限於吃雞肉,畢竟雞肉的熱量整體還是比豬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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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東西挺少是因為夏芝這人比較單一,比較喜歡同個東西,偶爾會吃膩,可換了一次菜色後下一次吃還是會是同種菜色,吃那次除了嘗鮮外就只是想應付那次不想吃同個東西的念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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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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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吃義式餐廳?電影票我現在線上訂,你看你要吃哪間義式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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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偷偷打聽過夏芝喜歡的電影,所以特地拜託爸媽跟夏爸夏媽講好今天帶著他一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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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但是電影還是要買爆米花,然後要升級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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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她最喜歡的電影首映日,她當然要升級套餐,拿到杯子上面的可愛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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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還在每天努力成長、跌倒時無預警的遇見了這部動畫片,是偵探懸疑類的,在遇到它
時,雖然稱不上一束光,可是至少他每年的首映夏芝都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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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太多隱喻對夏芝來說向是一條繩子,一盞引路燈,在帶領夏芝走,這部動畫也算是夏芝的信仰,再加上每年的畫風都會越來越高級,情節也會越來越震撼,這就是為什麼夏芝喜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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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今年有發限量胸章,現在可能都發完了,想到這夏芝就很傷心地默默嘆了口氣。她也不敢告訴姜念,這樣怕會被認為很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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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訂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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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拎著夏芝的後頸往商場裡面很有名的義式餐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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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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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到等候區就有個熱情的服務生往姜念跟夏芝這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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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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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預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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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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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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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ona giorn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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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ona giorn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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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位服務生一出口就有其他的服務生也說出了日安,每家餐廳都會這樣,以表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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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裡有不一樣的感覺,這間義式餐廳完全跟義大利的風格一樣,進去時能看到有許多義大利人在裡面用餐,夏芝跟姜念進去的時候許多義大利人對他們都很友善地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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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間義式餐廳沒有夏芝想像中的藍白調,裡面比較偏古典風,像是在歐洲貴族的古老城堡裡用餐,還有個小舞台,上面有位鋼琴家剛好在演奏《北星稀流》。(並無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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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姜念帶夏芝來這裡有些許私心外,是希望她能想起,她救他時就在義大利的柯雷爾博物館附近,那時候有位街頭藝人就是在演奏這首歌,儘管在他腦海裡這段回憶是多麼不堪,多麼遭自己唾棄,但他想再聽一次昨天夏芝跟他說的那句話,不為什麼,就是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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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也用這首歌救了他自己很多遍,姜念小時候其實嘗試過自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要放著這首歌離去,當他放時,一放就是一個晚上,那一整晚,他沒碰過自我了斷的工具,他想開很多,他那時候的執念就是找到這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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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隨著時間流逝,他也漸漸放下了,只不過那女孩居然被他遇見,初見以為自己能忘掉在他腦海裡是執念的女生,沒想到昨天她跟他說他就是救過他的那個女孩,他現在,比任何人都還想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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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我近一點吧,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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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好熟悉。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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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越聽越覺得熟悉,只覺得現在腦海裡有一個場景正在慢慢地浮現出來,可是很模糊,像是打了馬賽克。她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她眼前的男孩也有參與過她這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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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叫《北星稀流》是義大利知名音樂家在挪威斯瓦巴群島的冰川環繞下,演奏的。你聽過很正常,他常在街頭或者音樂廳表演這首歌。」
(街頭那個是我自己掰的,現實中我自己也不知道歐!請勿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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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吃飯吧。」夏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好像漏掉了什麼,剛剛的氣氛,也很怪,姜念好像是要偷偷引導她到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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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吃飯時聽著《北星稀流》越聽越淪陷,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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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的針轉回2008年那年的冬天,她那年才3、4歲,正跟她爸媽還有夏亦昂一起在逛義大利的柯雷爾博物館,逛完時她們一起去附近再多拍些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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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愛亂跑,趁爸媽跟哥哥沒注意時救亂跑,結果在某個陰影的石階上遇到姜念,那邊人很少,幾乎沒什麼人經過,她自己也佩服自己居然會找到這裡,認真偷看了看那個小哥哥,發現他的膚色以及髮色跟自己好像,她就鼓起用氣得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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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那時也感覺到有人在靠近,以為是壞人,又要來對他做不好的事,但沒想到有隻手突然伸出來,還攤開掌心,裡面有一個很可愛的小紀念品,夏芝又伸出另一隻手,攤開,裡面是一顆奶糖,是市面上的那種,但在這種異國他鄉的地方卻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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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只聽到那個小女孩說:「這東西給你吧,還有這顆糖,也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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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知道他身上有傷,但又不敢驚到他,努力平靜下來跟眼前與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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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受傷了欸,走吧,偷偷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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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也沒有多想,但看到這男孩眼底露出驚慌失措的眼神後就發現自己說錯了,只好用一種小大人的語氣把她眼期的小男孩哄得服服貼貼一點,至少讓他知道她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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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痛不痛哇,痛的話跟我去找爸爸媽媽好不好,我帶你去找你的家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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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還真以為他爸爸媽媽來找他了,立馬牽起夏芝的手,就要往前走,就聽到夏澍跟蘇梔彤的聲音,夏芝一聽到立馬開心起來,拉著姜念的手就想往她爸爸媽媽的方向跑,但想到姜念的身體還有傷,只好陪他慢慢的走,努力用自己最大聲的聲音去回應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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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澍一等人一跑來就看到夏芝牽著一個男生,蘇梔彤很擔心的看了看夏芝,跑到夏芝身邊就想給大個大大的懷抱,結過被夏芝拒絕,把她跟姜念牽著的手舉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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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裡有個哥哥受傷了,我們帶他去醫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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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梔彤聽完自己女兒說完她才認真看了看夏芝身後的小孩,認真看才發現是姜念,蘇梔彤直接憋不住了,開始邊哭邊問姜念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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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楞著做什麼,趕快打給時墨懷跟姜凌風啊,姜念他傷的很嚴重,告訴姜凌風不用找了,我們這就趕快帶著姜念去時墨懷,他不是在這附近的醫院實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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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梔彤知道她這麼說有點不符合邏輯,因為最近的醫院在另外一區,但搭計程車或者開車只需要半小時左右,算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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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好了,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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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誰的夏澍跑到姜念身邊直接把他抱起來,開始往有計程車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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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姜念跟夏亦昂沒有很熟,因為這兩人脾氣有時都挺倔強,時常看對方不順眼,所以才沒有到很熟,但夏亦昂看到此時的姜念時還是愣住了,心底泛起一陣陣的酸,雖然他們很不合,但還算是好朋友,剛剛姜念有意無意躲避他的樣子,更讓夏亦昂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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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亦昂快要哭時,旁邊有隻小手伸過來,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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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別哭,他會好起來的,他不是想躲你,他只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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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昂聽到這裡眼淚就開始啪搭啪搭的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好傷心,連比他小四歲的妹妹都懂的道理,他自己怎麼就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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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轉回現在,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不自覺就哭了起來,眼淚這種東西很奇妙,有種魔力,在使她喚起以前的那段記憶,但她也不知為何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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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也被她這一哭嚇到,就聽那女孩用一個很小聲的語氣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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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一直在,我會一直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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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趁進場還有一段時間,他們倆一起逛了下書店,夏芝很喜歡看小說,不管結局好壞,還喜歡看勵志的小說…,她只要有時間,有自己用來娛樂的錢就會買小說或者看小說,在這方面她是絕不手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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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看完那些小說,不管是青春校園,還是職場、懸疑、勵志…都會很很多感慨,她希望,自己也能寫出這麼好的作品,但這類項目只會是她生活中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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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姜念趁夏芝在恍神時走到她的隔壁,敲了一下她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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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要不要買,這本書我在網上看過,很不錯,但我怕我在這個關節點上會淪陷下去,對自己不太好。」夏芝是只要一看小說就會一直陷進去,達到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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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啊,先放在我這邊保管,等你考完我再給你,到時候再送你一打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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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句話不是說假的,以姜念的個性他肯定會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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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書?算了,我不買了,我記著呢,我想起來時我一定會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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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確實不知道她喜歡的小說有哪些類型、那些類型裡有哪些是符合她的,夏芝也很少把她自己的書單分享出來,有一次姜念還看到她在看犯罪心理學,姜念嚇得那天晚上不敢睡覺。直接熬了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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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走吧,電影快開場了,先去領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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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姜念還偷把手機拿拍了那本小說的封面。第一次反光,第二次模糊,第三次終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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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偷偷摸摸的,我又不是地下街老鼠偷食物,幹嘛那麼卑微。隨後又把目光轉移到夏芝身上,她一直走,沒注意到姜念偷跑回來,還以為他就一直走在她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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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電影院那層樓,夏芝的心理是既緊張又期待,她每年都很看好這部動畫片的電影系列,這動畫片還時不時會送胸章之類的,但都是贈完為止,今天又是首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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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來啊,來領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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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要自己拿到夏芝面前給她看看他升級後的套餐,還有附贈她很喜歡的胸章,但奈何東西太多了,手不夠拿,就故意裝作艱難地叫夏芝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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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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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一聽到後就小跑了過去,電影院人多,她也不敢用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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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去之後她看了看姜念手指著櫃檯上的贈品,又看了看領爆米花的那張桌上飲料杯上的圖案,是她最喜歡的動畫片主角!她驚喜的看相她隔壁的少年,只見那少年裝作若無其事的撇過頭去不敢用正眼看她,但耳朵尖上的紅還是漸漸明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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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害羞的姜念又用一種與我無關的語氣問夏芝:「電影要開始了吧,我們趕快進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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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姜念這麼問,夏芝才想到剛剛已經有一大堆人都在排隊了,得趕快進場,隨後一手抱著爆米花,另一隻手牽著姜念的手腕往電影院廳小跑過去。跟今天早上去圖書館一樣,人一樣,做的事情也一樣,只是場景換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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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排到五廳時,姜念一臉疑問的看向夏芝,他以為是他訂票定錯了,可是東西那麼多,他真的是訂錯嗎。偷瞄到夏芝手上的票才發現她走錯廳了,姜念邊憋著笑邊把她拉出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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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感受到有人拉著她她還不樂意了,她以為是哪個人在惡作劇,沒想到拉她的正是姜念,但她也不管是誰,畢竟電影比姜念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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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發現拉不動她,直接拎起夏芝衣服的領子,夏芝一被他拎起來就嚷嚷著要下去,但她也不敢太大聲,只好小小聲地在姜念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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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雖小,但怨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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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雖然很委屈但還是乖乖的把夏芝放下來,委屈看了看夏芝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張票,像之委屈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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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還在懷疑發生了什麼,她看到姜念看著她手上的電影票,眼神就跟著姜念的視線落在那張電影票上,才發現影廳是VIP的,她又一臉驚訝地看回姜念,用眼神質問他為什麼如此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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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夏芝的卻是一個:哥有點小錢,正好很久沒來電影院了,偶爾奢侈一下。隨後就把一杯影料塞進夏芝的手裡,放開她衣服後面的領子改捏著她的後頸直接往VIP廳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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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大可不必要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