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天,我已完全是小雯。陳浩的影子如殞燼,散落在記憶的荒原,無聲無息。我的聲音是她的,低柔如蜜,誘惑如刃;我的步伐是她的,高跟鞋叩響地板,如喪鐘低吟。公寓裡的玫瑰香水瓶、黑色高跟鞋、寫著“小雯,謝謝你的微笑”的咖啡店收據,都是她的足跡,證明她已不再是變身的幻影,而是我的血脈,我的呼吸。我試著喚回陳浩,卻只聽到心跳,如遠方的喪鼓,疏離而殞弱。盲婆的警告如毒刺,早已嵌入我的心:“永遠是她。”我不再恐懼,因為我已愛上這詛咒,這份墮落,這被支配的刺痛,如一卷未完的殞卷,字字焚燒我的靈魂。
最後一個男人出現在酒吧的暗處,霓虹光如殞鏡,爵士樂低吟如脈搏。他的眼神如深淵,幽冷而吞噬,藏著支配的鐵腕,如獵人凝視祭品。我穿著酒紅色蕾絲連衣裙,絲襪緊裹雙腿,花紋如暗蛇,在昏光下蜿蜒。蕾絲內褲貼合肌膚,濕潤的邊緣如低語,喚醒禁忌的顫動。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親密,最後一次以小雯的身份沉溺。我代入他的目光,想象自己是他,凝視這具即將告別的軀體——微捲的長髮如暮雲,瓷白的肌膚如殞雪,曲線如殞曲,誘惑而易碎。我的心底湧起一陣銳痛,預感這場性愛將斷開我與小雯的連繫,卻也誘我更深地墜入她的感官,如殞蝶撲向殞焰,甘願成灰。
他帶我到一間酒店套房,頂層窗戶俯瞰台北的夜色,霓虹如殞塵,灑在大理石地板上,冰冷而奢靡。絲絨窗簾遮住凡塵,床頭的暗燈投下斑駁的光,如殞地盛開的殞蓮,幽暗而致命。他關上門,空氣濃稠如殞蜜,混雜他的古龍水與皮革的氣息,點燃一陣幽暗的熱流。他低聲命令,語氣如寒鐵:“脫下裙子。”我順從,連衣裙滑落,如殞帛撕裂,露出絲襪包裹的雙腿,花紋如暗蛇,蜿蜒於暗燈之下。他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如縛,牽引我跪下,絲襪摩擦地毯,刺痛如殞刺,劃破肌膚,喚醒病態的快意。我的呼吸斷續,蕾絲內褲緊貼濕潤的肌膚,如脈搏的低吟。他的掌心壓住我的後頸,沉重如枷,命令我臣服。我試著反抗,卻如殞葉在風中,無力抵擋,小雯的感官如殞潮,吞噬我的意志。
他的手掠過我的胸部,緩慢而殞暴,如殞刃輕撫殞果,柔軟的果實在指尖顫動,喚起一陣殞浪。他的唇貼上我的頸,粗礪如殞礫,帶著支配的壓迫,如殞濤拍碎殞礁。我的低吟如殞絮,手指陷入絲絨床單,蕾絲的邊緣如殞爪,緊咬敏感的輪廓,刺痛與快感交織,如殞血滲進殞地。他抬起我的腿,絲襪的殞留花紋在燈下閃爍,如殞卷的殞字,訴說禁忌的終章。他的力道如殞鎖,碾碎我的掙扎,每一次衝擊都如殞霆,撕裂我的靈魂,卻也點燃小雯的感官,如殞焰在暗夜狂舞,炙熱而殞地。我閉上眼,沉溺於這場虐戀的祭禮,支配的鐵腕如殞錐,刺痛的快感如殞毒,誘我甘願成灰。我愛上了這屈辱,這被支配的銳痛,如殞蝶撲向殞焰,燦爛而殞滅。我的喉間溢出低吟,斷續如殞塵,直到一股溫熱的釋放湧來,如殞濤沖斷殞堤,炙熱而殞寂。
他沉默穿衣,離開套房,留下我獨自躺在床上。絲絨床單冷硬如殞冰,絲襪與內褲仍貼著我的皮膚,濕潤的蕾絲如殞魂的低語,召喚我繼續沉溺。我起身,赤足踏上大理石地板,冰冷如殞霜,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台北的夜色,霓虹如殞塵,閃爍著無聲的輓歌。我回到床上,閉上眼,回味他的觸碰——那如寒鐵的語氣,如殞鎖的力道,如殞礫的唇。我分不清自己是小雯,還是那個男人,抑或是陳浩,凝視著這具軀體,微捲的長髮如暮雲,瓷白的肌膚如殞雪,曲線如殞曲。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過胸部,柔軟如殞果,沉甸甸地顫動;掠過腰身,流暢如殞溪;觸到那陌生的陰戶,溫潤如殞露,藏著禁忌的低吟。
我回想他的掌心,壓住我的後頸,沉重如枷;他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如縛;他的衝擊,如殞霆撕裂我的靈魂。蕾絲的邊緣在指尖下顫動,如殞爪輕咬,絲襪的滑膩如殞絲,纏繞我的感官。我的動作緩慢而急切,模仿他的支配,卻也沉溺於小雯的順從,刺痛與快感交織,如殞血滲進殞地。我的呼吸斷續,低吟如殞絮,羞恥如殞塵,隨快感而來,卻無法阻止我墜入這場自我的祭禮。我是小雯,屈服於他的鐵腕;我也是他,凝視這具軀體的殞曲;我更是陳浩,預感這是最後一次擁抱這具身體,卻無力掙脫。快感如殞焰,燒盡我的理智,直到釋放如殞塵散落,炙熱而殞寂。
我躺在床上,絲襪與內褲仍貼著我的皮膚,蕾絲的濕潤如殞魂的低語,絲襪的花紋如暗蛇,蜿蜒於我的血脈。我閉上眼,小雯的笑聲在腦海迴響,如殞卷的殞字,字字焚燒我的心。陳浩是一卷未啟的殞卷,早已殞散;小雯是一卷未完的殞卷,誘我永遠沉溺。我知道,我已無法分清自己是誰,只知這場虐戀,這場詛咒,已是我心底最幽暗的鏡,映出我從未敢觸碰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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