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克蘭是陶森特地區最大的城市,城裡的宮殿最初由當地的精靈建造,後來被居住在這裡的人類稍微修改和擴展形成了現在的鮑克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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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易市集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大家常說在鮑克蘭市場找不到的東西,跑遍全世界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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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各種品牌與年分的葡萄酒外,這裡還可以買亞戴索採石場出產的石板、巴善農場出產的陶森特美麗諾羊毛,還有唐泰恩橄欖園出產的橄欖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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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晴朗無雲,和煦微風陣陣,細緻宏偉的高塔,精心雕刻的浮雕與氣氛神秘的遺跡,整修結合的鮑克蘭宮殿,遠處綠野崇山為背景猶如童話故事中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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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提那之門與商隊後面排隊進入城市內,綠化帶隨處可見,鮮豔花卉添色點綴,街道乾淨整齊,保留古精靈的藝術品味任誰都會為之著迷,沉靜在夢幻恬靜的氛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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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徒步走在石板道上沿途欣賞異國風情,傑洛特鬆開韁繩與少年並肩而行,一黑一棗的駿馬乖順的走在後頭就像寵物般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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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北方的濕冷,這裡陽光明媚全身暖烘烘的相當舒服,不禁感嘆確實是個養老退休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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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將駿馬寄放在旅店中,趁著外面天色尚早洛奇提議道:「你先去看看有什麼賞金工作吧,傍晚在旅店會合,如果明天沒事我們去鮑克蘭港口、葡萄酒市場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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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想了想不會這麼快離開陶森特,先賺些傭金也好給洛奇買些禮物,點頭同意道:「沒問題,傍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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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旅店門口分別,洛奇稍作了偽裝,斗篷下放幾個草木灰混合菳汁的香囊、一串大蒜,穿上一雙路邊隨意買的粗糙硬皮靴,五官戴好用鍊金黏土製成的擬真人臉,想打聽巴斯托伊監獄非常容易,等守在宮殿大門的皇家守衛彎進轉角的時候,施展迷魂咒控制輕而易舉的套出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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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巴斯托伊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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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迷茫的守衛穿著厚重的盔甲在前面帶路,洛奇拉低兜帽遮掩好面容,加上有金錢開道賄賂獄監,查出喝酒鬧事被抓進來的狩魔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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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簡陋的監牢內一扇不大的透氣窗灑下點點光塵,半坐倚靠在牆壁邊上的男人渾身髒兮兮,標誌性的琥珀色貓科眼睛在陰影處透露著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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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他媽該死的臭嘴,你信仰的聖人也沒把你從這撈出去。被關在牢裡已經夠倒楣,沒有女人可以爽,還要有個嘮叨不休的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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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前後的沒有絲毫動怒,依舊貫徹傳教的理念平靜的說:「雷比歐達能解救所有人,先知渡河雙腳不沾河水,將水變成葡萄酒,將神蹟傳遍世界,信仰能讓你得到救贖,脫離世間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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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我的鐵棒大傢伙能讓每個女人見到天堂,每次完成任務少說在妓院待個兩三天,現在沒滋沒味的日子,小老弟只能靠手解決,真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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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站在遠處聽著兩人對話,大致辨認目標無誤,從拐角走出來站在牢房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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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蠍尾獅派的狩魔獵人莫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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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人的聲音讓兩人交談停頓,莫鄧望向牢門外的身影,身披著深褐色的斗篷看不清來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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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酗酒滋事揍了一個商人,被關進這服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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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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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在找護甲大師製作宗師級的蠍尾獅學派護甲,而我正好是名鍛造大師,對這份圖紙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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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鄧會意過來這人是想要他的東西,不屑的吐口水說:「你算什麼東西,想要我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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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交換我可以贖你出來,願不願意就看你了,三年的自由呀,陶森特就一家妓院可惜不能進去快活,真是位潛心的苦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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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下的身影說完後沉默,等待著莫鄧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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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鄧起身走到牢門前,一門之隔想確定這人是否可信,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僅看出留鬚的短下巴和寬厚的雙唇,至少不是他認識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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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靠近的距離,兜帽下傳出細小的聲音說:「如果你願意交易,我可以介紹一位護甲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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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莫眼睛瞪大這個人意圖昭然若揭,混跡酒館妓院許久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自然明白拒絕後,往後在這牢獄生活會更慘,利誘不行就是威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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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你把我弄出去,我願意給你圖紙。」莫鄧恨的牙癢癢,這圖紙可是千辛萬苦獲得的,要不是那個精靈泰恩賽爾,哪有後面這麼多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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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洛奇轉身去和牢頭討價還價,但對方實在貪婪,獅子大開口之下迷魂咒贈送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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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的莫鄧仰望天空許久未呼吸到新鮮空氣,不用再聽獄友每天嘮叨,耳根子瞬間清淨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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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餘光注意到兜帽神秘人跟著,腦海產生出甩掉對方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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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見護甲大師。」洛奇說完話直接轉身走人,莫鄧猶豫再三,將殞鐵嵌銀的盾牌掛在背上跟隨對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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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選了聖賽巴斯欽區的旅店,二樓私人包廂內,莫鄧環顧四周拉開椅子大辣辣的坐下,以為兜帽人會去通知護甲大師,沒想到對方脫下兜帽,展露出一張極其大眾的面容,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普通,蒜頭鼻、落腮鬍、厚嘴唇、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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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鍛造大師,圖紙拿出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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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鍛造大師,當我是水鬼腦子,哪有鍛造大師這麼瘦弱的,胳膊都沒我的大,掄的動鐵鎚嗎?」莫鄧蒼白的臉上毫不掩飾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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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紙。」洛奇懶得再多解釋,抬手一揮門窗被強風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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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鄧胸前的徽章震動瞧出這人是名術士,還想譏諷幾句見到對方冷漠的目光,努努嘴站起身伸手進褲襠裡從泛黃內褲暗袋,抓出一張摺疊的羊皮紙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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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騷臭味刺激嗅覺,洛奇嫌棄的用兩根木湯匙柄將其攤開,藏在這麼私密的地方,視線粗略掃過確實是護甲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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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幫你代工製作,但材料要你自己蒐集齊全,製作費200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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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鍛造大師?」莫鄧半信半疑會有術士喜歡掄鐵鎚,都是些養尊處優的天鵝,怎會做這種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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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也不強求,對了,我想買你的鍊金配方,煎藥、劍油,開個價吧。」洛奇拿出紙筆當即抄寫一份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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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鄧扯了扯衣領,厚皮甲手套在桌上單指敲擊,腦海出現許多猜想,拿起桌上的牛角杯灌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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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進牢裡身上的錢早被混蛋守衛搜光了,要去找姑娘消消滿腹慾火,沒有點錢在手上是不行的,而且這種皮肉錢他不至於賴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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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賣了一不做二不休兩人達成協議,洛奇為了以防故意給錯誤配方,連狼派已擁有的也買下做比對,檢驗是否有故意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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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尾師學派在煉金術上有所專精習慣攜帶大量藥水。瞧著這落魄獵魔士邊罵罵咧咧的灌酒提筆,絲毫沒有為學派保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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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莫鄧沒有搞小動作造假收好一疊紙張,洛奇丟下一袋金幣連酒錢也付了,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只是為了完成一場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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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鄧拿起牛角酒杯一口飲盡麥芽啤酒,抓起錢袋子趕去唯一家的妓院快活逍遙,解決這段時間的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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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老子憋死。」莫鄧扯著撐起的褲頭小跑,對於神秘人的事拋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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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時間還早,不如去碰碰運氣。」洛奇眼珠滴溜溜的轉,薩瓦雷斯家族飼養的銀色石化蜥蜴勾起了少年的濃濃興趣,朝著城市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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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傍晚前進城,在隔了兩條街的第三家小旅店,洛奇開了間房洗澡將身上的氣味給洗乾淨,連同斗篷和香囊、靴子都燒了,往水溝倒掉灰燼,臉上的偽裝恢復成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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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付了房錢後不會再踏足這家旅店,到手的銀色石化蜥蜴蛋也存放在凱爾.莫罕加溫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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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化蜥蜴真是暴躁,養殖場有飼養一些獐鹿,不枉我聲東擊西將蛋給偷出巢穴,布置一個幻象欺騙母蜥蜴。」心裡滿足的朝兩人約定好的地方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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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餐廳內傑洛特撕下一支雞腿和洛奇用雞腿互碰乾杯,他們坐在角落桌子周圍不少目光警惕打量,都對狩魔獵人有排斥,幸好沒出現敢上來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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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同行在這鬧出不少事,連帶你也不太受待見。」咬著烤得有些乾柴雞腿肉,這出爐時間晚了點,但調味還是不錯的,鹹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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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派眾多,不是每個狩魔獵人都會有交集,但普通人只會一概而論,分不出其中的差異。」拿起牛角杯飲一大口原產地的葡萄酒,果香凝而不散,酸澀卻紮實順口,不愧是陶森特最有名的東之東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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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傻狼喜歡這裡的葡萄酒,盤算之後開啟傳送門來這採買,葡萄酒香醇大受好評的主要是這裡的橡木能增添葡萄酒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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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釀酒廠都知道,陶森特葡萄酒好喝的秘密,不是來自山坡上的葡萄藤,而是來自樹林裡的橡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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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橡樹做成的酒桶實在太受歡迎,幾乎整個國家的樹林都要被砍光了。幸好有一群憤怒的德魯伊挺身抗議,濫伐的情況才沒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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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年的談判,雙方終於達成妥協,成立桶匠公會。這個特殊組織負責監督伐木事業,讓這個產業能永續經營,也讓桶匠公會成為全市最有錢的工會,只要看到它資助建造的桶匠城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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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裡的德魯伊遷徙了,不然能交流多接觸,換取些稀有的珍貴種子。」心裡暗暗道,不過可以試試看改用自家周圍的橡樹釀造幾桶珍藏美酒,不外售僅讓凱爾.莫罕招待親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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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找到賞金工作嗎?」吞嚥下嘴裡的雞肉,瞧著對面蠢蠢欲動的年輕狩魔獵人,晚上肯定又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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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城外的食腐怪物,一種長著骨頭尖刺類似腐食魔的生物,長相極醜而且身體會爆炸,幸好有你給的護身符和昆恩之印,否則是場硬仗。」傑洛特唏噓的搖晃牛角杯,護身符能製造處一具幻影分身迷惑敵人,將捨身自爆的怪物吸引走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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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小心點了,護身符充能要一周的時間。」洛奇給每個狼派獵魔人精良的配備,但對方掉以輕心或者沒把握時機使用,該死還是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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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這的精靈宮殿遺跡探索,在格倫瑟農場附近,當然如果你覺得危險,可以待在城市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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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伸出油膩的手指,輕彈了少年的額頭,溫柔的說:「想什麼呢,我怎可能讓你獨自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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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這油油的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我們是文明人,可不是水鬼。」洛奇埋怨的撇撇嘴,但心裡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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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默斯宮殿遺跡裡面機關重重,危機四伏,就選在後天吧,明天先好好的參觀這座美麗的城市,聽說『布列薛之岸』能和『東之東』齊名,運氣好買幾瓶回去給爺爺他們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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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洛奇掙脫開環抱他入睡的傑洛特,還在賴床的健碩男人,他正想召來木盆裡的清水給這大色狼清醒清醒,抬起的頭一頓,望著熟睡的模樣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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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爬起床,身上還殘留昨日激戰的痕跡,不得已用熱水擦拭清洗,而傑洛特被這水聲動靜吵醒,賞心悅目的美人出浴,給新的一天帶來滿滿的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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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拖拖拉拉,都快中午吃飯了才出旅店的門。」洛奇用肘擊撞了一下傑洛特的腰,一早上洗兩次澡,皮膚搓的快脫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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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近中午逛街也熱鬧些。」傑洛特乾笑的帶過話題,摟著少年的肩膀走上車水馬龍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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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芙索夫是陶森特地區最後一任精靈王,抵抗人類入侵失敗後向人類國王盧多維克稱臣,但在一年後在人類的屠殺中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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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本是精靈王要進獻給盧多維克的雕像,這些供品並非裝飾,而是精靈賢者製造的強大魔像,能使用掃蕩衛兵的魔法師和刺穿國王胸膛的長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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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打聽許久才在一處商會尋到,交付了購買這些雕像的3250克朗,用藉口參加一年一度陶森特歷史協會的晚宴,特地採購的布置宴會裝飾,為了真實性選擇蘊含歷史價值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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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建立陶森特地區的代理售賣酒類、藥物、巧克力製品,為將來南北大戰開打後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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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雕像被送到無人的巷弄中,會由專門的車夫運回去,等四下無人時洛奇雙眼散發白芒,解析出這些雕像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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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預計花費的時間多兩天,砍價後不算貴,可以說是撿到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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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開啟傳送門運回去之後再和卡爾克斯坦研究,在兩人的構想下魔像沒有施放魔法的能力,而有這些範本可以觀摩,說不定能復刻或更勝一籌的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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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完全就是個搬運工,扛完酒桶再來是抱著雕像,全程沒有一句怨言主動積極包攬重擔,狩魔獵人的工作本身彈性很大,不接取工作時能做任何事,但洛奇可沒通通丟給他,也幫忙施展漂浮術,魔力托起兩座雕像邁入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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