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丹妮,說出妳的想法和感受,不用設立太多框架,我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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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無人的海岸堤防,僅有海鷗鳴叫,浪花沖刷礁石,沒有其他人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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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回想剛剛的一切,她的心被刺痛,同樣身為母親,如果讓她看著卓耿、韋賽利昂、雷哥,在她眼前被人殺死,她會崩潰瘋掉,會不顧一切的猛烈報復,但那些奴隸母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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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為自己孩子抗爭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嚎啕的幼兒被殺死,一次次無能為力的麻木悲涼,皆因為她是最底層的奴隸,她的所有孩子,也將是以奴隸身分誕生,這是煉獄不該降臨到世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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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閉上眼睛,淚水從美麗的臉龐滑落,滴在潮濕的礁石上,同樣是充滿鹽分,多了無奈的酸澀與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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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改變這世界,廢除掉奴隸制度,不再有流淚無助的母親,抱著冰冷的孩童屍體痛哭,不再有泯滅人性的慘劇發生,告訴我,米爾丁,該怎麼做!?」丹妮莉絲眼眶泛紅,抓著男孩的肩膀失聲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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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妳已經朝向正確的道路上,就等妳邁出第一步,這路上有仇恨,煙硝與血淚,世人的漫罵,權勢的脅迫,階級制度大槌會將妳狠砸的體無完膚,嘔出妳的每一滴鮮血,傷害妳所珍視的一切,妳依舊能保持初心嗎?」男孩澄澈明亮的眼眸,紫羅蘭與紫晶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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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晶眼眸逐漸堅定,美麗的臉龐堅毅不拔,銀金色的髮絲飛舞,宛若金色鳳凰飛落棲息,男孩欣慰的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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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迢迢,艱鉅重重,我會陪妳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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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從妳的內心,若偏差迷茫時,我會為妳照亮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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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苦澀的咬著嘴唇,他愛著丹妮莉絲,卻不懂她的心,不了解她真正想要的,男孩卻是與她志同道合,亦師亦友的存在,妒忌嗎?喬拉承認是忌妒的,但也明白自己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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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再哭就變小花貓,而且我們有故人到訪,喬拉爵士保護好女王陛下。」米爾丁用衣袖擦乾龍媽臉上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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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破涕為笑,有個懂她,諒解她的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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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小花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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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一下就聽出危險的訊號,調適情緒,注意四周風吹草動,除了浪花拍在岸上的嘩啦聲,就是海鷗的鳴叫,目光望向前方人潮湧動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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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整理好狀態,朝二人點頭,繼續往自家雙桅帆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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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軸運轉咕嚕嚕的響,碼頭工人懸吊著大型木箱轉移到岸上,出海捕魚歸來的船奴,拽著漁網倒在水桶裡,三人信步走在喧鬧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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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敏銳地察覺身後有人跟著他們,瞧看攤位上,木籠子裡可愛的沙漠狐狸,眼角餘光看到一個身披亞麻斗篷的人,兜帽下有一束垂到胸口的白鬍子,一手拄著木杖前行,好似一個年邁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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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前方的龍媽正被一個淺褐色長髮的阿斯塔波女孩吸引,手裡把玩著一顆小皮球,女孩天真無邪的對著丹妮莉絲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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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情緒被純真美好撫平,看到一個女孩對方釋放善意,丹妮莉絲沒有忘記米爾丁的提醒,保持距離的點頭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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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面罩下的臉色難看,慢慢的走到龍媽身邊,喬拉因為對方是小女孩放鬆警惕,心中認為的敵人都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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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彎下腰將小皮球往丹妮莉絲的方向推送,直直的滾來,被身邊的米爾丁一腳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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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小女孩面露苦惱的樣子,將小皮球撿回來,丹妮莉絲警覺往喬拉身邊後退,米爾丁不會無緣無故將球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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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裝作不小心的樣子,上前和小女孩道歉,把對方手中的球接過,說:「抱歉,我沒看到那顆皮球,不如妳告訴我,妳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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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猛的抬頭,眼神是對生命的冷漠,凝視著這位蒙面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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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遺…」小女孩用得逞的笑容說著,表情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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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裝著擁有劇毒蠍尾獸的小皮球,在侍女手中化為火球,「吱吱」節肢碳化扭曲萎縮,焦臭的黑煙飄出,蠍尾獸發出臨死前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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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遺憾客,我還以為是男巫呢。」米爾丁將手中的火球,砸在正想逃跑的小女孩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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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被火焰灼燒著臉,發出老嫗般沙啞粗糙的哀號,米爾丁一腳將裝年輕的老嫗踢倒,粗暴的拽著頭髮拉到人少的地方,但慘叫聲依舊吸引周遭的目光,覺得那位小侍女非常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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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丹妮莉絲身後的斗篷老者被小侍女的果斷狠辣震驚,原本他想出手拯救丹妮莉絲,藉機會相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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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拖行著老嫗,頭也不回地大喊:「無謂的巴利斯坦也會畏畏縮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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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老者拄著的木杖一歪,長吐一口濁氣,和驚魂未定的丹妮莉絲與懊惱的喬拉爵士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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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抽出細劍閃爍,將老嫗的手腳筋割斷,來到浪花沖刷的礁石邊,鬆開手中的長髮,還黏著幾根捲曲髮絲,皺著眉頭甩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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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派妳來的?」男孩冷冷地問,對於敵人他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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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臉部燒傷的老嫗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沒有想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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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爾斯遺憾客,十三巨子都死光了,是誰會派妳來暗殺丹妮莉絲?」米爾丁以為會像影集一樣,會是男巫來下黑手,果然不能完全參照劇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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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部燒傷的老嫗,冷冷地盯著米爾丁,一句話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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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關係,這邊沒有人,我能使用不好讓人看見的手段。」米爾丁抬頭張望,確定沒有人在附近,面罩下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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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客老嫗受過專業的殺手訓練,不可能被逼問出來的…當老嫗看著自己的四肢變成一條觸鬚,像章魚般蠕動,牙齒全部脫落,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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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把妳賣去給貴族們賞玩,肯定有個不錯的價錢,玩膩了頂多丟進鬥技場,全身塗抹蜂蜜,讓熊的舌頭一點點把妳的肉刮掉,對了,我還能改造妳的神經敏感度,只是一個輕微的吹氣,就能讓妳生不如死,放心,妳不會死的,只要有一口氣在,陌客也搶不走。」米爾丁有許多血肉改造沒嘗試過,難得有一個素材,殺手肯定滿手鮮血,不會有負罪感,抽出一根試管用銀針伸進去沾了褐綠色的黏稠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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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用力將沾了萃取蛇毒的銀針扎入遺憾客體內,毒液很快奏效,全身的神經變得極度敏銳,只是輕輕摸過就像被人用亂棍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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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說…我說。」老嫗本身就是個喜歡裝成小女孩,誘殺那些毫無防範的目標,欣賞對方錯愕的表情迎向死亡,為之樂此不疲,現在遇到一個比她更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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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維斯特洛的貴人…真的,我只知道這麼多…」老嫗怕小侍女不相信,再次強調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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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派妳一個?還有其他同夥?」米爾丁看著自己的指甲,從指甲縫摳出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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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個,失敗不會再有人派遣,除非顧客再重新下單。」被毀容的老嫗,五官扭曲緊皺,現在只求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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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了,我就仁慈的送給妓院,相信喜歡獵奇的嫖客,肯定會光顧妳的,放心我會將妳的容貌治好,包準比原來更美麗好看,生意絡繹不絕,不過舌頭就不能留了,怕妳會和組織求救。」米爾丁的每一句話,宛如深淵惡魔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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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容的老嫗眼角泛淚,想要開口求饒,嘴裡只發出嗚嗚的聲音,絕望懊悔,痛苦湧上心頭,雙眼逐漸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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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讓遺憾客體驗過受害者們的恐懼,一劍封喉,他可沒有折磨人的愛好,不過是模仿小剝皮的變態,這樣就扛不住了,虧還是個專業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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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火將屍體燒了,浪費五滴血肉精華,也問出了幕後主使,不外乎君臨的那幾位,男孩整理好衣衫,回到碼頭和龍媽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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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和喬拉看到米爾丁平安歸來,三人對視一眼,才開始介紹這位白鬍子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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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其實也不確定劇情變動,當時隨意亂喊,幸好沒讓自己丟臉,望著滿臉白鬍子,身材高大強壯,有一雙憂鬱的藍色眼眸,一臉正氣凜然,散發典雅睿智的氣質,穿著像隱修士的亞麻斗篷和袍子,腰間兩側露出配劍,不說誰會知道是前御林鐵衛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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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初次見面,巴利斯坦爵士,我叫米爾丁。」米爾丁猶豫片刻,還是揭下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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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聽著稚嫩聲音,有著一雙明亮的紫羅蘭眼眸,俊美脫俗的容顏,以及銀白色的髮絲,彷彿看到曾經的雷加王子,與遙遠的記憶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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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你是雷加王子的孩子嗎?」巴利斯坦激動地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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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巴利斯坦爵士,我的父母不是雷加.坦格利安,我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米爾丁斬釘截鐵的搖頭否認,自身來歷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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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張張嘴,果然伊耿小王子沒有存活下來,眼神落寞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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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和喬拉卻內心掀起波瀾,當初米爾丁的到來,他們沒往雷加王子身上去想,丹妮莉絲當時是襁褓中的嬰兒,喬拉聽聞嬰兒的伊耿被摔在牆壁上身亡,現在聽巴利斯坦爵士說起,心中有了幾分不淡定,而米爾丁很肯定的回答,才熄滅其他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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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真的很像,按照年紀推算,應該要比丹妮莉絲還年長,確實不是。」巴利斯坦認真思考,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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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巴利斯坦爵士已向我宣示效忠。」丹妮莉絲插話揭過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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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重新戴上面罩,繼續偽裝成侍女,點點頭說:「巴利斯坦爵士,服侍過三任國王,閱歷豐富,而且武力高超,能為女王陛下效勞,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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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聽著丹妮莉絲與男孩的對話,發現其中端倪,女王陛下很看重男孩的意見,甚至會聽從接納,不禁皺起眉頭想要勸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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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聽從一個孩子說話行事,會不會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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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一愣,在她和喬拉眼裡,早就沒把米爾丁當孩子看待,委以智囊的重任,想開口和巴利斯坦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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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爵士,還不了解我,這是情有可原,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先觀望看看,有時不能盡看表面,您應該認識小惡魔吧?」米爾丁沒因被冒犯不悅,對於勇於諫言的忠臣,都是龍媽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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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一想到小惡魔,大概明白男孩的意思,終究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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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爵士,米爾丁在紅色荒原時,便隻身投靠於我,對我宣誓效忠,幫我解決許多困難阻礙,給予不少教導,我不是盲目的信任,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確定可行的。」丹妮莉絲鄭重地說,比較起剛見面效忠的巴利斯坦,和危難時伸以援手,相伴走過重重荊棘的盟友,她更傾向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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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知道再多說無益,當女王陛下做出歧路的決定時,勢必做出勸阻,默然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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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爵士,請不要將女王陛下當小女孩看待,艱苦惡劣的紅色荒原,十三巨子和男巫的算計,女王陛下一路走來成長許多,早已脫胎換骨,請您如果有諫言,不要在公眾場合,有外客的情況下直接勸阻,這會影響女王的顏面,希望你能明白。」米爾丁想到龍媽決定賣龍換無垢者,身邊兩位的不顧場合勸阻,讓丹妮莉絲很不爽,好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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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和米爾丁眼神交流,對方好似看懂她接下來要做的,默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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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不是第一次聽米爾丁提過,知道兩人都有謀劃,不會做出誤大事的魯莽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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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皺著發白的眉毛,男孩一再的強調下才頷首答應,四人回到雙桅帆船上,米爾丁沿途訴說遺忘客的事情,隱瞞使用血肉魔法的部分,因為他知道龍媽對於巫魔女害死卓戈的事,耿耿於懷,尚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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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的刺客。」巴利斯坦知道前國王勞勃下令派遣刺客暗殺丹妮莉絲,不過後來撤回這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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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泰溫.蘭尼斯特下達的命令,現在他是國王之手,掌握實權的也是他,維斯特洛正處五王之亂,不想讓擁有龍的女王陛下崛起,再加入這場混戰。」米爾丁將推測說出,龍媽因為刺殺的事,想散散心,不想這麼快回船上,朝著城垛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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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聽著男孩的分析,對於頭腦的靈光敏銳確實不錯,不代表閱歷經驗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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