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悶熱潮濕,霉味混著皮革腥氣,像黏膩的薄膜裹住我的皮膚。
我被女職員拖進這房間,手腕上的鎖鏈拖過塑膠地板,發出低沉的叮噹聲,緩慢地拉長每一秒。她按住我肩膀,指甲刮過撕裂的制服邊緣,刺得我一縮,隨後用力一壓,迫我坐上硬木凳。
門關上,沉悶的咔噠聲響起,房間陷入壓抑的寂靜,只剩鎖鏈碰撞的餘音在耳邊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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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木凳冰冷粗糙,磨得臀部發麻,撕開的制服下,乳膠內裡黏在汗濕的皮膚上,寒意讓我哆嗦。腿間的濕意黏膩地貼著內褲,每挪動一下,便發出細微的吱吱聲。
我試著調整姿勢,卻因乳膠勒緊而喘不過氣,濕意滴在凳上,啪嗒一聲,在寂靜中顯得刺耳。我咬緊唇,試圖壓下臉頰的熱意,但心跳不受控制,咚咚咚地撞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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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職員冷笑著俯身,熱氣噴在我耳邊,低聲說:「坐好,等灰原先生。」
她的語氣帶著嘲弄,直起身時,手指滑過我腿根,狠狠一拍,啪的脆響讓我腿一抖。
她低笑一聲,轉身離開,皮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直到門關閉。我抬頭環顧四周,房間簡潔得令人不安:一張光滑長桌、一個硬木凳、一張黑色皮椅。桌上放著一杯水,水面靜止,反射出我模糊的身影。皮椅空蕩,散發濃烈的皮革味。牆上嵌滿監控攝影機,紅點閃爍,像無數眼睛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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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攝影機嗡嗡作響,紅光閃爍如嗜血的瞳孔,無情地窺視著我。
一台鏡頭對準我的臉,放大我咬唇的顫抖與泛紅的眼眶,連我睫毛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見;
另一台聚焦腿間,紅光在濕透的內褲上跳動,螢幕上投射出那羞辱的畫面——濕痕緩緩擴散,邊緣甚至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下,緩慢而淫靡。
我感覺自己像被剝光的牲畜,赤裸裸地供人審視,羞恥如烈焰焚燒全身,可腿間的熱意卻不受控制地升騰,像背叛我的身體在竊笑。
「他們都看著我……我怎麼會濕成這樣?我還是人嗎?」我咬緊牙關,試圖壓下那股扭曲的快感,但內褲的濕意燙得我幾乎要蜷縮起來,乳膠緊貼的壓力讓敏感部位更加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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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緩緩推開,低沉的吱吱聲打破寂靜。一個高大儒雅的身影走進來——灰原先生,黑西裝整潔,步伐沉穩,氣質溫和卻帶壓迫感。他停在門口,目光掃過我,平靜而銳利,隨後走向皮椅坐下,皮革在他身下微微下陷,散發濃烈氣味。他雙手交疊放在桌上,靜靜注視我,昏黃燈光勾勒出他冷酷的輪廓,嘴角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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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從我臉上滑到腿間,緩慢而沉重。
正對他的螢幕放大我濕透的內褲,影像與他的視線重疊,羞恥讓我無處可逃。我試著挪動,硬木凳吱吱作響,濕意滴落,啪嗒聲在寂靜中迴盪。
我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壓下全身的熱意。攝影機紅點閃爍,桌下鏡頭放大我裙底,螢幕無情展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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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先生拿起一個泛黃的檔案夾,緩慢翻開,紙張沙沙作響,滿是關於我的記錄。
他手指偶爾敲擊桌面,聲音細微卻敲進我神經,與心跳共鳴。他啜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推向我,動作平穩卻帶壓迫,目光從檔案移到我身上,嘴角微揚,沉默中透著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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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話,只是緩步走向皮椅坐下,椅背吱吱低鳴,像在呻吟。
他將文件放在桌上,指尖輕敲桌面,發出「叩叩」的節奏,像在敲打我的神經。我身子猛地一縮,低頭不敢直視,只能從睫毛縫隙偷瞄他。
他的影子拉長,籠罩在我身上,像無形的網將我困住。
我的心跳如擂鼓,喉嚨乾得像吞了沙,吞嚥時發出細微的「咕嚕」聲,內褲的濕意更明顯,我夾緊雙腿,乳膠勒得吱吱作響,汗水順著鎖骨滑下,滴在桌上,發出清脆的「滴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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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翻閱文件,紙張摩擦的「沙沙」聲在寂靜中異常清晰。他翻得很慢,指尖偶爾停頓,像在品味什麼,卻一眼都沒看我。
我感覺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可怕,像一隻獵手在觀察掙扎的獵物。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乳膠制服緊貼胸部,勒出鮮明的輪廓,摩擦聲細微卻無處不在。我試圖調整坐姿,卻不小心讓裙邊滑落更多,濕透的內褲完全暴露在攝影機下,螢幕上的畫面放大到連細小的褶邊都一覽無餘。
「他在看什麼?他一定知道我在抖……我在淌水……」我在心裡尖叫,羞恥燒得我臉頰發燙,卻又有一絲期待在心底翻湧,像毒藥般侵蝕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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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許久,終於抬起頭,目光緩緩掃過我全身,停在腿間片刻,又移到我的臉上,像在解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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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小豆,坐得挺穩嘛。看來你很習慣這種地方了。」他的聲音低沉溫和,卻帶著一抹嘲弄,像刀尖輕劃過我的皮膚,留下無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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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緊下唇,牙齒嵌入唇肉,隱隱滲出血絲,腥味在舌尖散開。
「我……我只是……坐著而已。」我的聲音細弱,幾乎被自己的心跳蓋過,手指抓緊桌緣,指甲刮出更深的凹痕,凳子的冰冷刺得我臀部麻痛。
「他在笑我,他一定看到螢幕了。我像個笑話,濕成這樣還裝鎮定。」
我在心裡咒罵自己,汗水混著淚水滑下,滴在桌上,與地板的水漬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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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拿起桌上的水杯,緩緩晃動,水面泛起漣漪,映出我扭曲的影子。「渴了吧?不過看你這樣,水應該夠用了。」
他的語氣曖昧,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腿間,然後滑向螢幕,像在欣賞一件淫穢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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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一顫,手不小心撞翻水杯,水濺滿桌,冰涼的液體流過手背,滴到腿上,與內褲的濕意混在一起,黏膩得讓我喘不過氣。
一滴水順著大腿內側滑下,緩慢而曖昧,像是羞恥的延續。
我慌亂地用袖子擦拭,制服撕裂聲更響,肩部的繩環暴露在外,冰冷的金屬觸感刺痛皮膚。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低聲呢喃,聲音斷斷續續,幾乎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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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回椅背,發出低沉的「嗯」,手指撫過下巴,笑容加深。
「這裡的大多數學生,都是為了還債來的。家裡欠了錢,拿身體換自由,很公平的交易。可你,野山小豆,你的檔案乾淨得像白紙,家境不錯,沒欠過一分錢。那你是為什麼來的?就為了被調教成奴隸?」
他傾身向前,肘撐桌面,眼神如刀,直刺我心底,語氣帶著探究與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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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縮,呼吸幾乎停滯,雙腿不自覺夾得更緊,濕意洇開更大一片,內褲黏在皮膚上,像第二層羞恥的皮。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試試,不是為了什麼特別的……」我的聲音顫抖,帶著自我否認與慌亂,手指緊扣,指節發麻,血絲從指甲縫滲出。
「他為什麼要問這個?我沒有理由,我只是……喜歡那種感覺,那種羞恥。我說不出來,我是怪物。」我在心裡尖叫,卻不敢抬頭看他,視線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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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很有趣的答案。當奴隸可不是遊戲,小豆,你真的準備好了?」
他的語氣輕佻,卻藏著威脅,讓我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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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更深,像在咀嚼我的脆弱。
「說到這個,你男朋友知道嗎?勇之助,足球隊的陽光男孩。他還在操場上揮汗,你卻在這裡淌水。這種反差,真是……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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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頭,眼眶瞬間紅了,嘴唇顫抖得像風中殘葉。
「別說他……求你,他什麼也不知道。我不想他……牽扯進來。」
我的聲音哽咽,帶著懇求與崩潰,雙手緊扣,指甲刺進掌心,血絲滲出,滴在桌上,與水漬混成淡淡的紅。胸口劇烈起伏,乳膠制服勒得吱吱作響,汗水順著鎖骨滑下,滴進乳溝,留下黏膩的痕跡。「勇之助,他的笑聲還在我耳邊,我怎麼能讓他知道?我背叛了他,可我停不下来,這裡的一切都抓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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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緩緩繞過桌子,皮鞋聲步步逼近,像死神的腳步。停在我身前,他低頭俯視,影子籠罩我全身,壓得我喘不過氣。
「牽扯?也許他會喜歡看呢。我們可以讓他參與進來,讓他親眼看看你是怎麼在這裡扭動的。這樣,這場遊戲才更有趣。」
他的聲音低沉如耳語,帶著誘惑與惡意,像毒蛇吐信,纏上我的心臟,冰冷的氣息噴在我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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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他不能……」我幾乎喊出聲,卻在最後一刻壓低音量,聲音破碎得像碎玻璃,眼淚終於滑落,滴在桌上,與水漬混成一片。我的雙手猛地抱住頭,指甲抓進頭皮,頭髮被扯下幾根,散落在桌上。
「他要是參與……我會死的,我不能讓他看到我這樣。我是賤貨,我不配他。」我在心裡尖叫,羞恥與罪惡感像洪水淹沒我,可腿間的熱意卻更濃,像在嘲笑我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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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小豆,你是個有趣的素材。我期待看你綻放,別辜負我的好奇心。」
他伸出手,指尖輕觸我下巴,冰冷如刀尖,帶著電流般的刺痛,順著我的下巴滑到喉嚨,停留片刻,像在掐住我的命脈。
我渾身一震,僵在原地,無法動彈,眼淚順著他的手指滴落,濕了他的袖口。他轉身離開,皮鞋聲漸遠,門「砰」地關上,留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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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癱坐凳上,雙手抱頭,指甲抓進頭皮,淚水滴落,與汗水混雜,散發淡淡鹹腥味,滴在破損的制服上,洇開一小片暗色。
「我該怎麼辦……我逃不掉的……」我喃喃自語,聲音如碎玻璃,幾乎聽不見。「他碰我時,我沒躲。我完了,勇之助,我對不起你,可我已經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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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紅光依舊閃爍,房間陷入死寂,遠處鎖鏈聲再起,像喚醒我的深淵之聲。
我蜷縮在凳上,破損制服下的皮膚滿是雞皮疙瘩,內褲的濕痕冷卻下來,黏膩而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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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灑出的水漬在桌上擴散,像我崩潰的純真;
攝影機的紅光如無形的鎖鏈,緊緊纏住我;
內褲的濕痕,像烙在我身上的墮落印記,無處可逃。1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UAljJZ3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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