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空氣潮濕而冰冷，腥味如薄霧般纏繞，黏在皮膚上，像一層揮不去的淫靡氣息。
我站在房間中央，腳下的瓷磚冷得刺骨，白色內褲緊貼腿間，濕痕在昏黃燈光下閃著黏膩的光，像一層下流的秘密。
剛才的試探結束後，女職員冷冷扔下一句：「待著別動。」便與其他白袍職員離開，留下我們這群學生，像被棄置的玩偶，沉默壓得胸口發悶，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腳步挪動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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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吱吱推開，黑袍女人回來，手裡抱著一疊黑色制服，布料折得整齊，散發著濃烈的皮革氣味，像剛從暗處取出。
她冷眼掃過我們，隨手分發，一人一套。我接過時，手指被冰涼的布料刺得一抖。她低聲命令：「換上，快！」聲音乾枯如裂木，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我攥緊制服，環顧四周，其他人已開始脫衣，動作迅捷如熟練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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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表面看似普通：黑色短上衣配及膝百褶裙，端莊得虛偽。
可抖開時，內裡的乳膠黏膩冰冷，像一層活生生的皮，指尖滑過邊緣，撞上隱秘的金屬環，硬冷得像冰珠。
我笨拙地套上上衣，袖子窄得勒進肉裡，手抖著拽了好幾次才拉過肩膀，乳膠緊貼皮膚，冷得我牙關一顫。
裙子更麻煩，腰部的魔術貼藏得狡猾，我亂摸一通，乳膠裹住臀部，冰冷的壓力擠得我喘氣急促。
手指滑脫，裙子歪向一邊，露出半邊大腿，冷風竄進來，腿肉一抖。
汗水順背脊淌下，黏在乳膠上，越急越亂，其他人已穿好，站成一排，像等待展示的雕像，而我還在掙扎，拉鍊卡在胸口，手指抖得握不住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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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人走回來，目光如刀，停在我身上時透著不耐。
她哼了一聲，輕拍雙手，三個白袍職員隨即入場，步伐沉穩，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
女職員——剛才用筆尖挑弄的那個——站到隊伍前，低聲說：「站直，試驗制服。」
她的聲音冷如冰刃，卻滲著淫邪的笑，像在舔舐什麼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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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向第一個男孩，高大結實，制服貼得像要擠出肉來。
她抓住上衣拉鍊，猛地一扯，嘶啦一聲，布料撕裂，胸膛和腹部完全敞開，乳膠勒得肌肉鼓脹，腋下金屬環和腰側鎖扣暴露，像在誘人撫弄。
她拽出腰側的細鋼絲，繞過他的胸膛用力拉緊，鋼絲勒進肉裡，鎖住雙臂，姿勢被迫挺直，像被捆住的玩物。
她蹲下，抓住他的內褲邊緣，輕慢地撕開，薄布裂開，下身赤裸裸暴露，乳膠內的金屬環叮噹作響。
她淫笑著，手指滑過他的腿根，輕輕捏了一把，低聲嘲弄：「瞧這賤貨，硬得這麼快，喜歡被扒光？」
男孩臉紅得像火，喘息粗得像拉風箱，汗水順著鎖扣淌下，滴在瓷磚上，濕出一片黏膩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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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向旁邊的女孩，瘦削而沉默。
她猛撕上衣拉鍊，胸部和腹部無遮無掩，乳膠勒得皮膚凹凸有致，腋下金屬環閃著冷光。她接著抓住裙子兩側魔術貼，緩慢扯開，前後片散落，腿間赤裸，內藏的繩環被她拽出，繞過女孩的腳踝拉緊，鋼絲從背部繩槽抽出，綁住雙手，強迫她跪下，臀部高高撅起，像被獻上的婊子。
她歪頭，手指滑過女孩的腿根，輕輕撫弄內側，然後捏住繩環一拽，女孩低吟一聲，身體顫抖，汗水滴在地上，黏出一片濕光。
她低笑：「腿都抖成這樣了，小騷貨，還裝什麼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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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職員轉身，目光如狼，掃向其他人，繼續試驗制服的設計——有人上衣被撕開，胸膛暴露，金屬環被鋼絲勒緊，鎖住雙臂，姿勢僵硬如玩偶；
有人裙子被扯碎，前後片散落，腿根的綁縛點被拉開，雙腿被迫劈開，內褲被撕下，下身赤裸，汗水順著金屬環淌下，濕了地面。
布料撕裂的嘶啦聲此起彼伏，像剝開羞恥的樂章，喘息與低吟交織，空氣濃得像燒紅的蜜，充斥著淫靡的腥甜。
男孩的肌肉因鋼絲勒緊而顫抖，汗水滴落，女孩的膝蓋撞在瓷磚上發出悶響，臀部搖晃，淚水混著汗水滴下，像一場下流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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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隊伍中，制服半掛在身上，上衣拉鍊卡在半路，裙子歪斜，乳膠黏在皮膚上，冷得牙關咯咯作響。
其他人被撕裂、被玩弄、被鎖定的畫面在眼前炸開，羞辱的氣息如熱浪撲來，腿間的熱意如熔岩噴湧，內褲濕意洇開，順著大腿淌下，滴在瓷磚上，啪嗒聲細碎而淫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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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氣氛濃烈得像欲焰，燒得人喘不過氣，為即將到來的調教掀開誘人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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