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Time🔞 - 藥燃2

累了，甚至連自己的下體都出現少許疼痛感。一天之內，我最多試過三次手淫，再多就不行了，更何況剛才那數不清多少次做愛、多少次高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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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熱血方剛的年輕人來說，或許一天三次已經算少，也許是我的方法不對吧？因為每一次自慰、高潮時我都是用全力射精，以致下體會出現疼痛感，甚至以為自己過於使勁而撕裂了輸精管。當然，這些都只不過是我杞人憂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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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傳來灑水聲，應該是玫瑰在裏面洗澡。我虛弱地爬下床，椅背上放着我的長褲，我從中取出手機，方才得悉原來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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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回床上，看見手機半小時前收到一則訊息，聯繫人竟然是小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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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潔的兩只英文字母，卻勾起了我許多情緒…昨晚所發的夢、吵架、冷戰、有其他男生想追她之類之類的事情，瞬間往我的腦袋一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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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數天沒有見面和聊天的我們二人來說，這一則看似毫無內容的簡訊，已經是這塊快乾涸的旱地上，最後一口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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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還沒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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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沒料到會有一天，我和小姬之間的對話會變得如此尷尬，尷尬程度可媲美「How are you 」「I am fine thank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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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回過頭來，小姬竟然馬上上線秒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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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然後忽然想起，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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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才過了三四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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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有空嗎？想跟你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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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開始怦怦跳動，是緊張？不對，更多的是擔心和焦慮，因為此刻的我已經不曉得，我們兩人之間還有甚麼事情可聊的。直白一點說，我和小姬已經沒甚麼好聊的了，要麼吵架、要麼…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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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內心還是有一絲絲觸動的，至少、至少小姬願意踏出這一步，來找我談一談，不管是有關分手的話題，或者是想修復關係的話題，甚至是想久違地跟我調情，我都感到有點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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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妳踏出交談的一步，在這漫長的冷戰、鬥氣中，總算可以好好開展一場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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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我打電話給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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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長褲、上裸着身子、拿着手機走到陽台，涼風撲臉而來，我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隨後撥號給小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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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兩秒，她立即接聽我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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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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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姬低沉地說：「hey…我們很久沒聊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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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是這麼覺得，自從我去旅行之後，現在才第一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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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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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已經察覺到小姬情緒上的波動，從她的語調中能感受到淡淡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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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終於要講出那句說話了嗎？我的腦袋正在揣測小姬的內心，三更半夜突然打電話給我，無非都是為了這件事……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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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陽台，抬頭看向遠方的樓房和街道、車輛，心底裏有股不甘心的念頭油然而生。沒錯，這段感情，說到底我也有認真付出過，我是真心愛着小姬…好吧，或許不是愛着，而是「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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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來一陣沉默後，我深呼吸一口氣，預備迎接屬於我們的結局。好吧，該來的總是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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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地慰問她：「怎麼了？是不是遇上甚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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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電話裏傳來小姬陣陣啜泣聲，我並不意外，親口講分手所需要的勇氣，比起表白更甚。我內心也有點揪心，不希望就這麼完結…我們兩人之間的愛，不希望就此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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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還是溫柔地追問小姬：「妳是不是…有些話要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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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連我的聲音也有少許顫抖，害怕小姬接下來所講的話。身體十分誠實地提示我，不想分手、不想結束、不想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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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應該，趁一切尚未真正結束之前，去講些甚麼挽回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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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的運轉瞬間當機，小姬的飲泣不斷傳進我的耳內，讓我手足無措，不知道是否要欣然接受分手的結局，還是稍作一番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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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姬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是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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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業，我…我很愛你…...」小姬哭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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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妳，告訴我，發生甚麼事情了？」我疑惑地追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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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暫時不想談那件事，你可以陪我…聊一會嗎？」小姬吸着鼻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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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願意一直陪妳。」就在這時，我回頭往睡房裏一看，只見玫瑰身穿浴袍，爬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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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我對視一眼，眼神中彷彿已明白到一切，包括我的行為、我此刻的心情、我在陪誰聊天、我的心在誰哪裏，玫瑰彷似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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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靜地關掉睡房的燈，背對着我、縮進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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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感到少許歉意，但我還是接續着與小姬的話題：「話說昨晚我睡覺的時候，夢見了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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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那當時我和你在幹些甚麼？」小姬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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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其實夢裏發生的片段，我都不太清楚了，我唯一記得的就只有…就只有我們互相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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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小姬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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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講到這裏，我亦開始眼泛淚光，莫明回想起很多屬於我們二人之間的回憶…起初同居時的美好、為她打掃房子、在迪士尼裏的告白、在餐廳裏吃着蔥油雞扒飯的二人世界……甚至是在學期剛開始時，我們二人尚未認識，但當小姬走進課室的那一刻，我的第一眼看見這個女孩的瞬間，那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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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彷彿再一次撈起，這封塵於沙底裏的情感，如此陌生，卻又熟悉、久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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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的心境，完完全全兌現了我在夢中對小姬所說的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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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們是這個樣子、這麼破敗不堪、滿目瘡痍的樣子，無論我們的關係變成怎樣，我還是…深深愛着妳啊小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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