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8日 羅斯托克 清晨06:00
與此同時,時間回溯到清晨06:00,波羅的海的另一處戰場——羅斯托克,同樣正醞釀著另一場大規模進攻。大日耳曼國特混艦隊的其餘軍艦在此集結,準備掩護第15裝甲師的主力部隊登陸,徹底清剿蘇聯在波羅的海沿岸的勢力。
羅斯托克港外,波羅的海的海面上,濃霧依然籠罩著一切,寒風挾帶著冰冷的濕氣,吹過艦隊的鋼鐵甲板。大日耳曼國特混艦隊的主力艦艇在此集結,包括「不屈」號重巡洋艦、「風暴」號與「鷹擊」號驅逐艦,以及數艘運輸艦與登陸艦,艦隊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鋼鐵巨獸,準備向蘇聯防線發起致命一擊。
「不屈」號重巡洋艦的艦橋上,第二戰鬥群的指揮官克勞斯上校站在戰術地圖前,身著深藍色海軍軍服,胸前佩戴著鐵十字勳章,目光如鷹般銳利。他身邊的通訊官正在接收最新消息:「呃...上校,『鐵十字』號的消息...」威廉猶豫著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克勞斯低頭注視著地圖,筆直的鼻樑與緊鎖的眉頭顯露出他對戰局的專注。他隨口回應:「繼續。」
見沒有回應,克勞斯抬起頭,目光從地圖轉向通訊官,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道:「怎麼了?威廉?」
「施特勞斯中將他...呃...他說他跟總督買了一批酒...說...說誰動作慢誰給錢。」威廉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覺得這個消息有些荒誕。
克勞斯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聲音在艦橋內迴盪,打破了原本的緊張氣氛。「哈哈哈,就這點事嗎?總督的酒才多少錢,放心吧,施特勞斯那傢伙不過是想嚇唬我們。繼續準備戰鬥,這種小賭注算不了什麼。」
威廉吞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補充道:「呃...總共450瓶『薩克森』,一共22萬5千帝國馬克,也就是長官您...大概5年的工資....」
克勞斯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猛地站直身子,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什麼?22萬5千馬克?!這老狐狸!」他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隨即轉向威廉,命令道:「給我接到通用頻道!」
「接好了,長官。」威廉迅速將話筒遞了過去,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克勞斯抓過話筒,深吸一口氣,隨後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臭小子們!施特勞斯那混蛋說我們打仗不如他們!還用22萬帝國馬克跟我賭誰比較快!現在!所有人!立刻!馬上準備戰鬥!老子要是輸了,我保證你們這一年!不!五年!活得還不如乞丐!」
艦橋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不屈」號的280毫米三聯裝艦炮緩緩轉動,炮手們以從未有過的速度校準射擊參數,準備對羅斯托克港的蘇軍防線發起火力壓制。「風暴」號與「鷹擊」號驅逐艦則位於艦隊兩翼,128毫米艦炮已做好準備。
艦隊後方,數艘登陸艦上搭載著第15裝甲師的主力部隊,包括第3裝甲團與第7機械化步兵團。第3裝甲團的E-50重型坦克整齊排列在「犀牛」的甲板上,105毫米主炮閃耀著冷光,坦克乘員正在進行最後的戰備檢查。第7機械化步兵團的士兵則乘坐「水牛」登陸車,每輛車內50名士兵,準備在登陸後迅速展開突擊。
第15裝甲師的師長漢斯·馮·格雷芬將軍站在觀察台上,手中拿著一柄望遠鏡,掃視著羅斯托克的海岸線。他的軍服上滿是戰爭的痕跡,臉上的皺紋與傷疤訴說著無數戰鬥的經歷。格雷芬轉向克勞斯,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上校,艦隊準備如何?我的部隊已經迫不及待要狠狠打施特勞斯的臉了。」
克勞斯敬了一個軍禮,回應道:「將軍閣下,艦隊已進入最佳戰備狀態,艦炮均已就位,隨時可以為您的部隊提供火力掩護。」
格雷芬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很好,開始行動吧。艦隊火力壓制,掩護我的部隊登陸!」
---清晨06:10
克勞斯上校果斷下令:「所有艦炮,鎖定羅斯托克港的蘇軍防線,火力全開!」
「不屈」號的280毫米艦炮率先咆哮,三座三聯裝炮塔同時開火,九枚高爆炮彈飛向羅斯托克港的蘇軍陣地。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大海都為之顫抖,海面泛起陣陣波紋。炮彈拖著長長的煙跡劃過灰暗的天空,如同復仇的流星。
第一輪的炮擊精準命中了一處蘇軍火炮陣地,爆炸的氣浪將兩門ZiS-3反坦克炮炸成碎片,六名蘇聯炮手被炸得血肉模糊,斷肢與鮮血噴濺在地上,濃煙與火焰沖天而起。炮彈碎片如暴雨般四散,撕裂一切生命,周圍的沙袋工事被瞬間撕碎,露出後方恐懼萬分的蘇聯士兵。
「風暴」號與「鷹擊」號的128毫米艦炮隨後加入轟擊,炮彈如暴雨般傾瀉,蘇軍的防禦工事被摧毀殆盡。一座混凝土碉堡被直接擊中,爆炸將碉堡炸成碎片,裡面的蘇軍士兵被震碎內臟,鮮血從口鼻中噴出,屍體被埋在瓦礫之下。
「上校,港口東側有蘇軍增援部隊!」觀察員緊急報告。
克勞斯迅速下令:「『風暴』號轉向東側,消滅那群蟑螂!」
「風暴」號轉向,128毫米艦炮齊射,炮彈精準落在蘇軍增援部隊的行進路線上。爆炸形成的火牆將整個道路吞沒,三輛裝甲運兵車被炸飛,殘骸在空中翻滾後重重墜地,車內士兵的慘叫聲被爆炸吞沒。二十多名步兵被爆風掀起,身體在空中四分五裂,殘肢散落一地,鮮血染紅了沙地。
海岸線上的蘇軍海岸炮陣地也未能倖免,連續三輪炮擊將整個陣地夷為平地。炮彈爆炸掀起巨大的火球,炮手被燒成焦炭,殘骸散落在血泊中。一名蘇聯指揮官試圖組織反擊,卻被彈片割裂喉嚨,鮮血如泉湧出,他雙手捂著脖子,眼睛瞪得像銅鈴,身體抽搐著倒在炮位旁。
艦炮的轟鳴聲震顫著海面,連濃霧都被爆炸的氣浪驅散,露出一片被血與火吞噬的戰場。蘇軍的防線瞬間崩潰,殘存的士兵四散逃亡,卻無處可逃,艦炮的持續轟擊將他們無情吞噬。
克勞斯站在艦橋上,望著被炮火吞沒的羅斯托克港,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威廉,通知所有炮手,再來一輪!我要確保每一個蘇聯人都嚐到我們鋼鐵的滋味!」
「遵命,上校!」威廉轉身傳達命令。
「不屈」號的艦炮再次怒吼,九枚炮彈在羅斯托克港掀起九朵巨大的蘑菇雲。地面被犁開,混凝土建築如紙牌般倒塌,蘇軍的指揮中心被一枚直擊彈命中,整棟建築在爆炸中灰飛煙滅,內部的蘇聯軍官瞬間蒸發,連屍體都找不到。
---清晨06:20
艦炮的火力壓制為第15裝甲師的登陸創造了絕佳機會。格雷芬將軍下令:「登陸開始!所有單位,按計劃展開!」
第一批「水牛」登陸車從運輸艦駛出,車身破浪前行,履帶碾過淺灘,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海水在履帶下激起白色浪花,每一輛「水牛」都像是從深海浮現的鋼鐵怪獸,不可阻擋地向岸邊推進。
車內的士兵緊握武器,牙關緊咬,準備隨時投入戰鬥。一名年輕的列兵手中握著STG-45突擊步槍,手指在扳機上輕輕顫抖,他的眼中既有恐懼又有期待——這是他第一次參與實戰。他身邊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粗聲粗氣地說:「別怕,小子,今天我們要讓蘇聯人嚐嚐德意志鐵拳的滋味!」
登陸車的20毫米機炮與MG-45機槍進入戰備狀態,炮手與機槍手掃視海岸線,搜索殘存的敵軍目標。
第一輛「水牛」登陸車抵達淺灘,車身猛地一震,隨即拆卸模塊。車長下令道:「開火,掩護步兵下車!」機炮咆哮著,炮彈精準命中一處蘇軍狙擊點,爆炸將狙擊手炸成碎片,鮮血與腦漿噴濺在掩體上。
50名步兵迅速下車,像潮水般湧上沙灘,迅速組成突擊陣型。他們的動作如同機器般精準,每個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與任務。STG-45突擊步槍發出清脆的槍聲,掃蕩殘存的蘇軍士兵。
一名德軍軍士長發現了一個蘇軍機槍巢,他迅速打出手勢,帶領三名士兵從側翼逼近。機槍手沒有發現他們,仍在瘋狂射擊正面進攻的德軍。軍士長猛地跳起,將一枚RGH-45手榴彈投入機槍巢,隨後迅速臥倒。爆炸聲響起,兩名蘇軍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機槍巢瞬間沉默。
與此同時,「犀牛」登陸艦的前甲板緩緩降下,露出整齊排列的E-50重型坦克。這些鋼鐵猛獸蓄勢待發,發動機的轟鳴聲如雷鳴般響徹海灘。
「前進!」坦克連指揮官下令,第一輛E-50坦克緩緩駛出「犀牛」,履帶碾過淺灘,水花四濺。105毫米主炮鎖定遠處的一處蘇軍反坦克陣地,炮口噴吐出巨大的火舌,炮彈呼嘯而出,精準命中目標。爆炸掀起的氣浪將反坦克炮和炮手一同炸飛,碎片在空中四散,如同血色的雨滴落下。
更多的E-50坦克陸續駛上海灘,組成鐵壁般的攻擊陣形,向城市方向推進。坦克後方,機械化步兵緊密跟進,形成了一道流動的鋼鐵洪流。
格雷芬將軍站在「不屈」號的觀察台上,望著陸軍的鋼鐵洪流,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布爾什維克的末日到了。羅斯托克將成為他們的墓地!」
克勞斯上校站在格雷芬身旁,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將軍,您看我們的登陸進展,我想施特勞斯那個老狐狸這回要吃癟了!」
格雷芬哈哈大笑:「克勞斯,你真是個戰爭機器!但別忘了,這是一場真正的戰鬥,不只是你和施特勞斯的賭注。」
克勞斯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認真:「當然,將軍。不過,我相信我們的士兵會用行動證明,第二戰鬥群是波羅的海上最強的力量!」
---清晨06:30
登陸行動進行得異常順利,第15裝甲師的前鋒部隊已經突破蘇軍外圍防線,向羅斯托克市區推進。E-50坦克組成的鋼鐵尖刀,撕開了蘇軍殘存的防線。
第3裝甲團指揮官奧托少校站在指揮坦克的車頂,用望遠鏡觀察前方戰況。他看到蘇軍正在倉皇撤退,但仍有一支頑抗的部隊在市區外圍設立了阻擊陣地。
「發現敵軍T-34-85坦克,約10輛,正在東北方向集結!」奧托通過無線電報告。
格雷芬將軍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奧托,派第2坦克連迂迴到敵人側翼,其餘部隊正面牽制!」
「遵命,將軍!」奧托立刻下達命令,第2坦克連的5輛E-50坦克迅速分離,沿著一條小路向蘇軍T-34-85集群的側翼推進。
前方,蘇軍的T-34-85坦克開始移動,試圖形成一道防線。它們的85毫米主炮對準了前進的德軍坦克,但還未開火,就被「不屈」號的精準炮擊打亂了陣型。一枚280毫米炮彈落在T-34-85集群中央,巨大的爆炸將一輛坦克掀翻,車體在空中翻滾後重重落地,炮塔被炸飛,砸在數十米外的一棟建築上。
「好樣的,克勞斯!」格雷芬讚賞道:「繼續保持火力壓制!」
克勞斯得意地笑了:「將軍,我保證蘇聯人會後悔進入羅斯托克!」
第2坦克連已經繞到了蘇軍T-34-85的側翼,5輛E-50坦克幾乎同時開火,五枚105毫米穿甲彈呼嘯而出,四枚命中目標。被擊中的T-34瞬間爆炸,炮塔被內部彈藥殉爆掀飛,車內乘員被活活燒死,慘叫聲從無線電中傳來,隨後戛然而止。
剩餘的T-34-85試圖調整陣型應對側翼威脅,但為時已晚。正面的德軍坦克也加入了戰鬥,多角度的火力形成了一張死亡之網,將蘇軍坦克群徹底包圍。不到五分鐘,十輛T-34-85全部被摧毀,冒著滾滾濃煙,成為路邊的廢鐵。
與此同時,第7機械化步兵團與蘇軍步兵交火。一名德軍中士帶領一個班向一棟被蘇軍佔領的建築物發起攻擊。他們使用手榴彈和MG-45機槍清理每一個房間。
「掩護我!」中士喊道,同時拉開一枚手榴彈的保險,將其扔入窗戶。爆炸聲響起,碎片和塵土從窗口噴出,裡面傳來蘇軍士兵的慘叫聲。
三名德軍士兵趁機衝入大樓,STG-45突擊步槍掃射,將殘存的蘇軍士兵擊斃。鮮血濺在牆壁上,彈殼叮噹落地,硝煙彌漫在狹窄的走廊中。
「建築物已清理完畢!」中士通過無線電報告。
---清晨06:45
羅斯托克的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第15裝甲師已經突破了蘇軍外圍防線,向市區核心推進。E-50坦克在狹窄的街道中穿行,掩護後方的步兵。格雷芬將軍已經從「不屈」號下船,乘坐一輛裝甲指揮車趕到前線。
「將軍,我們發現蘇軍主力正在市中心集結!」一名參謀報告,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情報顯示,那裡有約500名蘇軍士兵和15輛裝甲車輛,可能準備作最後的抵抗。」
格雷芬眯起眼睛,研究著地圖:「很好,正是我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命令第3裝甲團從北面和東面包抄,第7機械化步兵團從南面進攻,同時請求艦隊火力支援,轟炸西面,切斷他們的退路!」
格雷芬隨即通過無線電聯繫克勞斯:「上校,我需要你的艦炮瞄準市中心西側,坐標我已經發給你了。把那裡變成地獄,不要讓任何蘇聯人逃跑!」
克勞斯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充滿了興奮:「明白,將軍!『不屈』號將讓蘇聯人嚐嚐280毫米的滋味!」
不到一分鐘,「不屈」號的主炮再次咆哮,炮彈呼嘯著越過城市上空,精準落在市中心西側。巨大的爆炸掀起滾滾火球,整條街道都被夷為平地,蘇軍的撤退路線被徹底切斷。
與此同時,E-50坦克從北面和東面推進,坦克的履帶碾過瓦礫和屍體,105毫米主炮轟擊每一個蘇軍據點。一輛蘇軍的SU-85試圖反擊,但還未來得及瞄準,就被三輛E-50同時擊中,爆炸將車體撕成碎片,殘骸在烈焰中扭曲變形。
機械化步兵緊隨坦克後方,清理每一棟建築物。他們使用手榴彈和機槍掃蕩頑抗的蘇軍士兵,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街道上很快堆滿了蘇軍士兵的屍體,鮮血順著排水溝流淌,如同一條猩紅的河流。
---清晨07:00
格雷芬將軍的作戰計劃如同精密的鐘表般運轉,第15裝甲師形成的鋼鐵包圍圈正在一步步緊縮。被困在市中心的蘇軍已經陷入絕望,彈藥和燃料即將耗盡,士氣低落至極點。
「將軍,蘇軍指揮官請求通話!」通訊兵報告。
格雷芬示意接通。一個疲憊而絕望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我是蘇聯紅軍18步兵營指揮官佩特羅夫少校。我們願意...投降。但請閣下遵守日內瓦...」
格雷芬冷笑打斷道:「佩特羅夫少校,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無條件投降,否則我將下令我的部隊全殲你們。你只有五分鐘。」
兩分鐘後,佩特羅夫再次通話:「我們接受無條件投降。」
克勞斯在「不屈」號上聽到這個消息,興奮得跳了起來:「我們贏了!威廉,記錄時間!我要向施特勞斯那個老狐狸證明,我們比他們快得多!」
威廉看了看手錶:「上校,現在是07:15,自開始作戰以來正好一小時十五分鐘!」
克勞斯得意地笑了:「哈哈!我相信呂貝克那邊沒這麼快!繼續進攻!施特勞斯,準備掏錢吧!」
---清晨07:31
羅斯托克的戰鬥已經結束。蘇軍所有投降部隊被集中在市中心廣場,數百名蘇聯士兵垂頭喪氣地扔下武器,在德軍士兵的監視下列隊站好。佩特羅夫上校為代表被帶到格雷芬將軍面前,交出了象徵指揮權的數把手槍和軍旗。
格雷芬將軍站在一輛E-50坦克旁,環視著被征服的城市,滿意地點點頭:「羅斯托克已經回到帝國的懷抱。克勞斯上校,請你向總部報告戰況。」
克勞斯立刻通過無線電向總部發送捷報:「羅斯托克戰役圓滿結束,蘇軍主力已投降,我方傷亡極小。整個行動從開始到結束,耗時一小時三十一分鐘!」
他特意強調了時間,期待著和施特勞斯的賭約。
「上校。」威廉突然變了臉色,「總部有緊急通訊。」
克勞斯皺起眉頭,接過話筒:「這裡是克勞斯上校。」
「克勞斯,這裡是施特勞斯。」電話那頭傳來他的老對手施特勞斯中將的聲音,「恭喜你拿下羅斯托克,但我十分遺憾地告訴你——呂貝克早在07:30整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所有蘇軍全部死亡。哈哈哈!」
克勞斯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快?」
「你不知道嗎?我的第15團和第7團可都是由前帝國老兵組成的『老兵團』呀,老傢伙!」施特勞斯得意洋洋地說:「準備好22萬5千帝國馬克了嗎?總督的『薩克森』可是上好的年份!」
克勞斯臉色鐵青,但作為軍人,他不得不認賬:「我會付錢。但下次,下次我一定贏你!」
掛斷電話後,克勞斯雙手捂着臉坐在艦橋上,想著接下來要如何湊齊這筆錢,以及如何向部下們解釋這個失敗的賭注。
---清晨07:40
羅斯托克徹底平定。格雷芬將軍已經在市政廳升起了帝國旗幟,宣告這座城市重回狼人的懷抱。俘虜的蘇軍士兵被押往臨時營地,等待進一步處置。
克勞斯上校站在「不屈」號的甲板上,望著升起的狼人旗幟,心情複雜。一方面,他為勝利感到自豪;另一方面,輸給施特勞斯讓他難以接受,更不用說那筆天文數字的賭金。
「上校,您還好嗎?」威廉小心翼翼地問。
克勞斯苦笑一聲:「我贏了戰鬥,但輸了賭局。不過沒關係,這只是暫時的。」他轉向威廉,語氣堅定,「幫我準備一份詳細的作戰報告,我要知道我們哪裡可以做得更好,下次絕不能再輸給施特勞斯那個老狐狸!」
威廉敬了個軍禮:「遵命,上校!」
克勞斯長舒一口氣,看著羅斯托克的天空漸漸明亮。波羅的海沿岸的兩場關鍵戰役——呂貝克和羅斯托克——已經以大日耳曼國的完勝告終。這意味著帝國在波羅的海的統治地位將更加穩固,蘇聯在這一區域的勢力已經被徹底掃除。
儘管輸了賭局,但克勞斯知道,真正的勝利是屬於整個帝國的。他的臉上重新浮現出自信的笑容——不管多少錢,這場勝利都值得。
---1949年8月9日 大日耳曼國 日耳曼尼亞總督府
克勞斯上校穿著筆挺的軍裝,胸前多了一枚新的勳章——為表彰他在羅斯托克戰役中的卓越表現。然而,此刻他的表情卻異常嚴肅,甚至有些憂慮。他站在恩施特總督辦公室外,手中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裡面裝著22萬5千帝國馬克——他辛苦籌集了整整7個月,幾乎用光了所有面子,他甚至還向元首和幾位帝國元帥私下借了不少錢。
「總督同意了見您,上校。」系統說道。
克勞斯整理了一下軍裝,挺直腰桿走入辦公室。
「啊,克勞斯上校!」恩施特微笑說道:「請坐。」
克勞斯僵硬地笑了笑,坐在恩斯特對面的椅子上:「總督閣下,我是來...履行我與施特勞斯中將的賭約的。這是22萬5千帝國馬克,用於支付您的『薩克森』酒。」
他將信封放在桌上,臉上的表情如同在完成一項痛苦的任務。
恩施特看著信封,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克勞斯,你真的把錢帶來了?」
克勞斯困惑地皺起眉頭:「當然,總督閣下。軍人必須言而有信。」
恩施特搖搖頭,笑得更厲害了:「我的天,施特勞斯那個老狐狸真的把你騙得團團轉!」
「什麼意思,總督閣下?」克勞斯感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恩施特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眼中閃爍著笑意:「450瓶『薩克森』酒是真的,但並沒有任何所謂的22萬5千帝國馬克,帝國有很多『薩克森』酒的存貨,只不過都很少提供給士兵而已,那450瓶是我用來獎勵你們的,怎麼可能要錢呢。」
克勞斯目瞪口呆,臉色由紅轉白再轉紅:「您是說...」
「是的,我親愛的上校。」恩施特站起身,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被他騙了。不過!我必須說,你的忠誠和誠信令人敬佩。你要知道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為一個賭約籌集相當於五年薪水的金額。」
克勞斯感到一陣眩暈,他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松一口氣。最終,他選擇了後者,長舒一口氣:「那麼...我可以把這些錢拿回去了?」
「當然可以。」恩施特總督將信封推回給他,「當然,我也給你了一瓶真正的好酒吧,就當是補償。」他從酒架中拿出一瓶包裝精美的威士忌說道:「蘇格蘭最好的麥芽威士忌,我在十多年前特意從伊莉沙伯公主那拿來的。」
克勞斯接過酒瓶,臉上的表情複雜至極:「那我就謝過了,總督閣下,至於施特勞斯...我會好好『感謝』他的。」
恩施特大笑:「哈哈哈,我相信你會的!他應該也做好接受你的『感謝』了。」
克勞斯起身告辭,將裝有巨款的信封緊緊握在手中。走出總督府,人造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嘴角竟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笑意。
「施特勞斯,你這個老混蛋。」他低聲自語:「等著瞧吧,這個仇那怕鬧到元首那裏我也一定會報的。」
他抬頭望向藍天,內心不知為何突然輕鬆起來。或許,這就是軍人之間的友誼——即使是在戰爭的殘酷背景下,依然保留著一絲人性的幽默和溫暖。
克勞斯上校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汽車。手中的信封和那瓶威士忌此刻變得異常珍貴——一個教訓,一份禮物,以及...一個需要精心策劃的復仇計劃。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ns216.73.216.154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