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哈吉特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告訴他自己得到的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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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生死龍王的行動與直村的行蹤有著高度重疊？然後直村又與學校裡的異空間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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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了點頭，“所以要是可以的話，麻煩你能夠和我一起潛入學校嗎？我覺得圖書館會是找到龍王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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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空間嘛，嗯，那麼明天晚上可以嗎？”哈吉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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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在學校附近的地鐵站出口等。”我和哈吉特就這樣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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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早早地來到了與哈吉特約好的地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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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哈吉特便出現了。他見到我之後，向我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兩人便一同朝著學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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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倒是想問一下，其實魔法是什麼來的？”在路上，我向哈吉特問道，這個問題倒是埋藏在我的心裡很久，“你說，我有沒有可能學會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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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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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應該不是。”聽說笨蛋是不會感冒，我曾經也生過病，所以應該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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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可以了，不過假如是初學，我還是建議到異世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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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到異世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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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生死龍王她沒有和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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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覺得她是絕對不會和我說。”再怎麼說，妮婭也不像是會說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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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的話，還是得要先跟你說起魔法的本質才行。”哈吉特摸了摸他那滑溜得不能再滑溜的光頭，繼續說道，“首先，不管是這裡的世界，還是異世界，它們都是由規則所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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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規則就是造物主在創造世界後所留下來的，它們界定了這個世界所有衍生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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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們能夠在這條路上走著，也是拜規則所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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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也並沒有錯。我們能夠在這條路上行走，也是許多規則交織後所產生的現象。要是用你們科學來解釋的話，便是重力和摩擦力造就的結果，又或者我們的相遇就是統計學上的一個小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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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世界魔法師的眼裡，你們的科技便是巧妙地順從著規則指引的道路而創造出的奇跡。要是用比喻的話，那麼就如同駕駛著船在河流上飛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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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明白了，可是這又和魔法有什麼關係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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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本質其實和科學一樣，都是來源於規則的，不過魔法所著重的是與規則的共鳴後從而短暫改變規則。若是使用同樣比喻的話，就像是在河水中游泳一樣，把自己整個人都與河水合為一體。”哈吉特繼續說道，“在我看來，兩個方法終究還是殊途同歸，只要能過得了對岸，那麼使用哪個方法不也可以嗎？但是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有人不願意了解對方的方法，覺得自己的永遠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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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我倒是挺認同哈吉特。縱觀人類的歷史，無數的悲劇不也正是因為這樣而產生的嗎？而且，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再度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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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你這樣說，我也很難想象自己能夠和F=MA還有E=MC^2有什麼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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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能量質量互換方程衝擊波——這樣的招式似乎只會在一些遊戲裡才會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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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你在理科上掌握得還不錯。”哈吉特打趣地說，“不過我想你搞錯了一點，那就是規則並不是固定的，每個地方的規則也是會有強弱之分的。在這個世界裡，由於某些規則過於強勢，使得人們難以與其他規則產生共鳴，從而無法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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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按照你這樣的理論，這個世界上原本就已經存在魔法。”說到這裡，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沒有魔法呢？歷史許多解釋不清的事件中或許就有魔法在背後扮演著重要角色。譬如三國時期的諸葛亮設好祭壇，在冬日裡借到東風，說不定就是使用了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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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明白了。我之所以叫你去異世界裡學習魔法，是因為那裡對於魔法規則的壓制少了許多，對於新學者比較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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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是你想學習咒術、陰陽術那些的，還是在這個世界學習比較好。”哈吉特繼續說道，“它們，不只是它們，所有這些東西的本源其實都是一樣的，本質都是與這個世界的規則產生共鳴，然後產生出能夠改變現狀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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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說的話，這些是地球上的人類為了能夠使用魔法而找到的捷徑，不過它們也受到了限制。譬如咒術要花費大量時間來畫咒符，而蠱則需要養蟲子來作為與規則產生共鳴，這些都使得它們無法大範圍的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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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的話，要是龍王在這個世界使用魔法的話，是不是也會受到限制？畢竟她所使用的並不是這個世界本身存在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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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擔心她了，嘻嘻，真是想為你們的感情放聲大唱一首，”哈吉特說道，作勢準備用雙手在頭頂拍打著，“普通的魔法的確會有限制，因為這裡和異世界是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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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有例外的存在。”哈吉特頓了頓，接著說，“不過要解釋例外的存在，還是要先跟你說明白魔法之間的分類。魔法的分類主要有三種，分別是普通魔法、天賦魔法和權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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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魔法也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那些魔法，這個只要勤力訓練和掌握正確的方法，那麼就可以很快地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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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權柄魔法我想你也很清楚，就是龍王所掌握的魔法，一個能夠掌握規則的魔法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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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與後川小姐所說的對得上，因為權柄的能力，使得讓妮婭等龍王被其他有野心的人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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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能夠擁有權柄魔法，是不是就可以任意更改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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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特搖了搖頭，“不是，你可以自由利用這條規則，假如想要更改的話，那麼也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因為總不能改成不允許有人死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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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不然的話這個世界便會變得無法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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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天賦魔法呢？”我發現對方像是專門跳過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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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我其實也並不是知道得很多。只是知道這種魔法是隱匿在你的身體裡，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會被激發出來，從而能夠掌握。按照目前已知的情況，這種魔法是每一個人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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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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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有些人的天賦魔法會特別相似而已，不過也僅僅是停留在相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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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哈吉特，你有天賦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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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問別人可是相當沒有禮貌的，要不是你問的人是我，那麼你很可能就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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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哈吉特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一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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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天賦魔法也不值得一提，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不過，你要不要猜一下我的天賦魔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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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試探性地說道：“是不是跟喝酒有關？是什麼喝千杯酒也不會醉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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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哈吉特的頭就如同撥浪鼓一樣在不停地搖著，他嘴上還蠻有節奏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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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可別詛咒我。要是喝酒不會醉的話，那麼喝酒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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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讓我想想。是跟你身為吟遊詩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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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猜對了。”哈吉特誇張地說道，“哼哼，這個你可別妒忌我。我的天賦是能夠透過吟唱來為自己的普通魔法增加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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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魔法不是都要吟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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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吟唱並非是那個吟唱。”哈吉特的臉變得通紅起來，很大程度是被我給氣到，“對，一般魔法的吟唱內容是為了與規則產生共鳴，而我的吟唱則是唱歌的那種，只要我吟唱著自己喜歡的詩歌，那麼我施展魔法的威力便會大幅上升，你看，是不是完美貼合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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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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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哈吉特，心中倒是有了一個疑問，天賦魔法到底是什麼？是因為哈吉特是吟遊詩人才給了他這個天賦，又或是因為這個天賦他才成為了吟遊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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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這個天賦的話，我的魔法應該只有等級四或五，而這個天賦能夠直接讓我增益到等級六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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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等級是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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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等級，讓我想想，全名好像叫作什麼菲里公式轉換等級，不過簡稱就是魔法分類等級，是異世界為了區別每個魔法和魔法師的威力而專門設計的。”哈吉特摸了摸自己的頭，思索著如何給我一個實際的例子，“在這個等級出現之前，人們很難準確描述自己的實力。在這樣的情況下，當商人想要聘請保鏢的時候，每個人都說自己的魔法最厲害，在沒有參考系的幫助下，就很難進行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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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全部都施展一次，又或者讓那些保鏢對打一次不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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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魔法的保密原則，啊，對了，你不懂，理論上自己的魔法是不能被其他人給知道的，不然的話，就會被仇敵洞悉你魔法的邏輯，從中找到漏洞。再者，每次都要施展一次，不就很浪費時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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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們人類當初從以物換物的狀態換成了紙幣一樣而已。”哈吉特難得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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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某些機緣巧合下，我才知道這個等級的轉換當中牽涉到了一些公式，而這些公式裡便包含了我們中學生所學的對數，也就是轉換地震威力和分級的那個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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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異世界的數學法則和這邊是一樣的，不然的話就要學多一門異世界數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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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閒聊著的過程裡，我和哈吉特很快就來到學校的外面。白天時還非常熱鬧的學校一到了晚上就變得陰暗無比，這個落差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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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怎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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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裡翻過去。”我指了指學校側面一座比較矮的墻，這條路在學生當中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久治有好幾次也是從這裡翻過去，而至於原因嘛，我倒是沒有問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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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哈吉特把手放在矮墻的上方，接著用力，便撐起了各自的身體，然後再把腿壓在了上面，再一用力，就把整個身體帶到矮墻上。雖然哈吉特的身形比較肥胖一些，但是動作卻是靈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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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過墻之後，我便帶著哈吉特前去圖書館。一路上學校裡陰森得很，在一些樓梯的轉角處甚至是伸手不見五指，與往日同學的嬉笑打鬧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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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出於人類對黑暗未知的恐懼，即便是在一個自己尚算熟悉的環境裡，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觸碰到脆弱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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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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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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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樣的聲音不斷地發出，往日絲毫不予理會的聲音此刻變成了一個個的魔王，讓人久久難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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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樣的聲音，腦裡便會不自覺地想起學校的七大不可思議事件，說不定在我們看不到的某處，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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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動的人體模型，又或者滴血的廁所……一想到這裡，心中便蔓延著難以形容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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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走著，一邊頻繁地向後看，一方面既是確認哈吉特仍在後方，另一方面也是在確認周遭是否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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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哈吉特突然在我的身後這樣喊道，即便他拼了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聲音仍然傳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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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呢？”我壓低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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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好像有人。”哈吉特指了指我們所在位置的對面，那邊正巧就是遇見直村的天台下方，“剛剛有一個黑影閃過，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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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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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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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得這麼恐怖。”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是我並非是一個固執的人。在恐怖電影裡，往往第一個死的人便是那個不信邪的人，即便旁人對她說，不要去那邊，那邊好像有什麼靈異的事情發生，但是那個人偏偏就要去，結果可想而知。因此，我絕對相信哈吉特的感覺，只是當下的我絕對不能動搖軍心，再加上在樓梯裡也不好久留，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因此我也只好硬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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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沿著樓梯往上走，每走一步都像是對自己心臟的一個大刺激，我的直覺也隱隱感知到附近存在著其他人，只是當下我和哈吉特也不能做什麼，總不能就在這裡撒腿就跑，這樣反而會暴露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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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還是先去圖書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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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在猜測著，到底是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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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如何，我和哈吉特都要繼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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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目的是想找回妮婭，那麼哈吉特呢？他到底為了什麼而一直前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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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們並不知道，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以鮮血構成的血之路，或許血腥瑪麗就是這樣調製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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