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長桌擺滿愛麗絲準備的豐盛早餐,門邊放著兩個提前收拾好的手提箱,衣帽架掛著龍皮斜肩包,門外細細潺潺的河水聲與唱片悠揚的歌曲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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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透進明媚燦爛的陽光,蟲鳴鳥叫,生氣勃勃,夜晚時會進行消音隔絕,否則太吵難以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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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一身素雅月色長袍如真絲輕柔高雅,熟巧握著筷子夾起高麗菜鍋貼蘸醬,焦脆的邊角特別香,旁邊放著一杯微甜的冰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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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原樣的雷木思.路平穿著縫補痕跡明顯的舊卡其色西裝,用湯杓舀起鬆軟綿密的馬鈴薯泥,配一碗濃郁香甜的南瓜濃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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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卡捲起用耐磨帆布自製工作服的袖子,被強調許多次要確認進食過程,才勉為其難願意同桌吃飯,每次都會將盤裡的食物通通吃光,瘦小乾癟的體型稍微長了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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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木思,忠實咒(赤膽忠心咒)只有鄧不利多校長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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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下口中滑嫩的蘑菇歐姆蛋,拿起桌上的冰牛奶潤潤喉,語氣低落說:「是的,這是一個強大的防護魔咒,可惜曾經敗在一個內奸手裡,害死了一對可憐的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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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微微頷首,原想把這裡加以隱藏,不在時獨角獸們也安全,除了那群精靈強盜還有黑巫師覬覦獨角獸血延壽,看來短時間要委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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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餐點一掃而空,調味烹飪遵照米爾丁的設定,火候把控的非常嚴謹,由鍊金人偶料理鮮少會出現差錯,到訪唐人街採購各種調味料,新添了特色食譜挑選菜品登錄進去,偶爾換換口味嚐嚐鮮,順手練習法國魔法界盛行的食物咒烘烤法棍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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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儀容兩人也沒多耽誤,各自拿著隨身行李站在門外,神奇動物在寬敞環境姿意活動,互不干擾和諧相處,彷彿親近大自然的主題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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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隨手關上門,一同進入昏黃火焰燃燒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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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嗚…」雷木思腳底虛浮,身軀斜傾,胃裡翻江倒海,吃下去的食物正在順著食道上升,喉嚨感到一股酸辣刺激,愛麗絲提手抓住臂彎,就像暴風雨裡的定海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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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喝下藥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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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木思忍耐欲吐的衝動,拿出藥劑拔開塞子,仰頭深吸一口氣將藥劑悶乾,液體混合沖起的胃酸再次向下流淌,見效極快的止住劇烈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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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還是用飛路網吧,你的傳送門我可吃不消,一次兩次差點要了我的命,嘔嗚…」雷木思雙撐撐著膝蓋調整呼吸,語氣夾雜著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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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就算寒暑假也不用回法國,主要是上課的助教,沒要你奔波兩邊通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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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霍格華茲的大門前交談,等到雷木思狀態緩和,不給米爾丁敲響歷史悠久的大門,就見門扉自動打開,從中走出一位上了年紀的婦女,頭上梳一絲不苟的黑色髮髻,面容嚴肅正經,行走的儀態端莊,一襲墨綠色典雅的荊花刺繡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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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眼眸審視三名拜訪者,在辦公室就察覺到有人到來,但其中一人的狀態好似身體不舒服,駐足許久不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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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美麗的女士,我叫米爾丁,這位是我的助手雷木思.路平,這位是愛麗絲,應約受聘來貴校擔任黑魔法防禦術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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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禮貌地撫胸行禮宛如一位上流貴族子弟,除了不符合教師年齡的青澀稚嫩樣貌,在她第一印象還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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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米爾丁先生,愛麗絲小姐,我是霍格華茲的副校長兼葛萊分多地院長米奈娃.麥。」先是回應對方,再轉向讓她詫異曾經的學生,微微頷首說:「路平先生,許久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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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有新的教職人員頂替黑魔法防禦術課,但現在看起來有些不靠譜,外貌非常年輕稚嫩,不說以為是一、二年級的學生,但有雙特別好看的紫羅蘭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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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先生畢業自哪所魔法學校,過去在哪任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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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來都是自修學習,曾擔任過一國女王的導師。」米爾丁想到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目光稍黯淡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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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女王的導師?」麥.米奈娃聽到前半認為鄧不利多越發隨意,後半句卻引起她和雷木思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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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國家,使用的魔法大部分古老而邪惡,血與火,龍與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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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米奈娃覺得對方在瞎扯胡說,但身為教師的涵養沒有當場揭穿,板著一張嚴肅的臉說:「米爾丁先生,你有信心擔任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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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應聘的是鍊金術,但鄧不利多校長說必修課比選修課重要,就把我安放到這個位置,其中並非我所願,但我會負責傳授好知識,解答學生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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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米奈娃心中嘆氣,畢竟是鄧不利多校長親自招聘的,不管是面子和權利上都該聽從,但不代表她會縱容一個孩子胡來,只要第一天上課出問題就會立刻向校長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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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僅能居住教職人員和學生,這位愛麗絲小姐是?」心裡有了決斷,換了個話題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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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之前說的,我擅長鍊金術。」米爾丁微微挺起胸膛,自信微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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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米奈娃很快意識到語句內的含意,眼睛睜大仔細打量提裙行淑女禮的愛麗絲,完全看不出與常人的差異,直到對方親自把手臂拆卸下來,顯露精密的魔法迴路,又若無其事裝回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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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術方面確實超出我的想像,霍格華茲歡迎你們。」麥.米奈娃心中驚嘆,如果所言是真的,這位少年擁有比間尼樂.勒梅的鍊金術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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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華茲校長辦公室中,鄧不利多觀望著桌上的水晶球,將校門口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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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媲美尼樂.勒梅的鍊金大師…不知還有多少驚喜和秘密,期待開學的表現,米爾丁可別讓我失望了。」半月形的眼鏡下目光深遠,手一抹水晶球裡的影像消失變得通透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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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米奈娃站在三樓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前,分配間相連的房間以便共同出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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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會與其他駐校教師見面,在此之前可以先熟悉環校環境,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向我詢問,我在葛萊分多塔樓二層院長辦公室。」麥.米奈娃微微頷首示意,儀態優雅地離開去忙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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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懷念的地方。」雷木思.路平感慨萬千,曾經的毛頭小子在這裡度過七年學習生涯,驀然回首已經人到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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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熟悉環境的人,至少我不需要去叨擾麥教授,先放好行李,稍後再麻煩你導覽這座享有盛名的魔法學校。」米爾丁側過身推開房門,空間相當寬敞能讓獨角獸在裡面亂跑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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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像個前後分離的起居室,前面有張辦公桌,留著上一任教師未帶走的東西,後面的臥室擺著基本的家具,書桌、衣櫥、床,獨立的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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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臥室不用打掃環境,顯然這裡已被清潔過,鋪好乾淨的床單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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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環顧辦公室的擺設,一些不同國家的民俗紀念品,阿拉伯風格的黃銅油燈、羅馬尼亞的木頭雕刻、各種乾燥的押花,上一任是奎諾和附身後腦勺的佛地魔,心裡多少有些膈應,翻閱沒有什麼價值物品,全部讓愛麗絲清理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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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手提箱米爾丁獨自走上八樓,在一張掛毯和雕像之前來回走動,內心默唸需要一個飼養神奇動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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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牆壁上浮現一扇大門,伸出手用力一推,從門縫照出的光線越來越明亮,鼻尖能嗅到青草的芬芳,輕風吹動髮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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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走入其中彷彿置身在一處原野,藍天白雲,微風徐徐,遠處有樹林、山坡、洞穴、瀑布、小水塘,木頭的圍籬下是河流,環境相當不錯,卻沒有任何活物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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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前人將動物都帶出去了,面積大約比四畝稍小些,但足夠獨角獸們自由生活。」米爾丁不放心將獨角獸放養在禁林,而且物種間還是有許多不同,這世界的獨角獸不會心靈感應、穿越時空,混養容易被發現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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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箱方一打開,獨角獸們早就忍耐許久,爭先恐後地跳躍而出,在平原上肆意奔跑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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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悶壞了,這又是哪裡?”潘妮洛普甩著畫筆般的柔順長尾,踱步來到少年身邊,用腦袋拱了拱對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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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霍格華茲的萬應室,你們先在這邊居住,如果有學生誤闖進來,不要主動傷害對方,倘若抱有惡意也別弄死。」米爾丁光想想被獨角獸的螺旋獨角捅到就覺得疼痛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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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在你身邊。”潘妮洛普撒嬌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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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同胞們在一塊玩樂很愉快,但少年的親近感卻讓她感到舒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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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和鄧不利多校長說看看。」米爾丁寵溺的捋順小獨角獸的雪白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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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這裡沒有危險,一人一獨角獸走出萬應室,一路向下到三樓來到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裡面的布置煥然一新,一台黑膠唱片播放機和收音機、一張加固的鍊金工作桌、各年級的二手課本、矮櫃放滿玻璃器皿盛裝常用的魔法材料,窗台邊擺著綻放的金京那巴魯蘭花和奧斯汀茱麗葉玫瑰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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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搬家就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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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上排放了幾個不同大小材質的空盒子,盒子的表面鑲嵌著一顆明亮的淨化寶石,用以收容鎮壓黑魔法詛咒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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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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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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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門由內推開,雷木思從門縫探頭進來發現整理得差不多,提出遊覽霍格華茲校園,順便重溫學生時期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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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旋即同意和潘妮洛普一起參觀校園,距離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每天飯後出來走走消消食,差不多就能記清日常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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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內空蕩寧靜猶如沉睡的古老巨龍,兩人的交談聲打破這份安靜,聲音在走廊上迴盪,依舊沒喚醒歷史的沉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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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晚飯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兩人一獨角獸走馬看花,不疾不徐從一樓往上繞,愛麗絲跟在其後記錄描繪地圖,遊覽每個學院的大致位置,抵達最高觀測星空的天文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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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處俯瞰整個校園,能見到中庭和噴水池,黑邃如鏡的大湖泊,遠處冗長蜿蜒的鐵軌,茂密翠綠的禁林,高築旗幟的魁地奇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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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時夢寐以求的魔法學校正在他腳下,如果沒有那些糟心事,如果沒有那場厄難,任誰都想成為一位魔法界的巫師,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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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賞完風景,順著旋轉階梯而下來到四樓的盔甲走廊,同層除了黑魔法防禦術教室,還有他心心念念的圖書館,僅僅相距幾步路,方便日後課餘閱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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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參觀地下室赫夫帕夫的交誼廳,米爾丁見到一幅畫滿鮮豔水果的油畫,長袖下的手指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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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木思介紹完四大學院的交誼廳位置,腿腳稍有些酸在中庭石凳坐下休息,米爾丁饒有興致的繼續探索,開學後又是另一番景象,潘妮洛普蹦蹦跳跳的圍繞像個活潑的小女孩,愛麗絲獨自回到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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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下的赤腳踩在粗糙的石磚上,走出城堡之外的青青草地,空氣清新舒適,遠處的狩獵小屋有個超過三米高的巨人,肩背兩串野兔朝著屋後的柵欄投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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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海格正在工作,米爾丁就沒上前叨擾,往在高塔看到的大湖漫步走去,草地上的水氣厚重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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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青坡上望向如鏡的湖面,是個絕佳的野餐地點,想來課後時間應該有小情侶會來這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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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沿著湖岸行走,湖水倒映模糊的身影,潘妮洛普踩踏溼濘的黑泥巴,擠出密密麻麻的褐色小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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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眸環顧四周選了個離湖岸十公尺遠的地方,抽出大腿皮革扣的魔杖使用陷地咒,深綠草地立刻像土壤溶解快速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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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小範圍的燒掉雜草,土壤湧動蓬鬆,龍皮斜肩包取出一小盆植物,鬆土移植到空地中,又拿出瓶子傾倒清澈的液體,不到膝蓋高的銀白色小樹苗,舒張著青嫩的葉片得到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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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調皮的學生破壞,再弄個幻象咒吧。」斜肩包取出三色礦石,繞著銀白色小樹苗擺下三角形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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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一陣朦朧搖曳小樹苗消失在眼前,肉眼只看到平坦的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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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校長,我種了一棵樹,您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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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金屬人偶抖了抖,傳出老者的聲音說:「都種好了才問我,難道你會連根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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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等它茁壯起來,不容易折斷時,你會驚嘆它的美麗。」紫色眼眸轉向湖面,見到激起漣漪又平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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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期待這麼一天,晚餐的時間可別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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