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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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間，玉華也沒馬上休息，而是坐在桌邊的整理思緒，不只是自己的前老闆，他甚至重新思考起自己要當花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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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相較之下他們的經歷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這並不會影響到他的就此止步，而且當他知道對方也曾是一般的娼妓時，心裡多多少少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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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思考過後他決定隔天就親自上樓的打聲招呼，只是當他真的往上，並看到對方站在走廊上時，他卻又有所遲疑的猛然止步，接著在失神的望著對方後不自覺的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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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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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輕喚，原本望著下方發呆的人頓時回神的轉頭回望，然後立刻勾起微笑的柔和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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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啊，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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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早安，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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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嘴他硬著頭皮往前，只是當他走近時對方腳邊突然出現的生物卻讓他愣住的再次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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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貓，似是早就在他上樓前就在盯著他看一樣，儘管神谷稍稍移動的面對也幾乎靜止不動的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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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玉華怕貓嗎？」注意到後就苦笑的邊把貓抱起邊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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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沒有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然後低著頭的再次往前，只是沒想到神谷竟在幾秒後望著他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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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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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中的瞬間他驚訝的對上視線，接著尷尬的沉默幾秒後勉強冷靜下來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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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您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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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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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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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否認，卻又說不出真正的原因，讓他就這樣僵在原地的靜默，而對方則是苦笑後無奈的往房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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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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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幾秒才默默點頭的緩緩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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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以個人的身份進對方的房間，雖然沒實質上的規定，但大家都互有默契的不擅自闖入，所以最多就只有偷偷的瞄了幾眼而已。而現在正式踏進後他卻發現，對方的房裡並沒有推測上的繁雜，除了過於簡潔之外，以前一個身分來說東西也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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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桌前不斷的觀察，然後低著頭的盯著桌上的杯子看，雖說是想找對方說說話，不過真正面對面後卻又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何況還聽了些過去的事，著實連坐姿都稍稍拘謹起來。而見那明顯不安穩的模樣，神谷則疑惑的回望後邊輕撫趴在腿上的貓邊語氣放柔的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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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人』的問題的話，如此緊張的原因會是『前老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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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嗯……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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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的回應，接著注意到對方的視線後稍稍僵住，只是還未照香蘭所說的移開視線，對方卻意外的率先中斷，感覺就像是在幫他避開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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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聽說玉華的目標是當上花魁吧？那麼如果連面對我都不能冷靜下來的話，之後可是會很辛苦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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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回過神的低下頭，先是不滿的抿嘴，接著提回一些氣勢的坐直身，過於明顯的變化則讓神谷無奈的苦笑，只是比起說教，他選擇先緩和房裡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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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特地上來是有什麼事想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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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多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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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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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遲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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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是想知道還在當花魁的對方是什麼模樣，畢竟是頂端的存在當然會有所好奇，不過另一方面當然也是想知道對方跟小野有著多深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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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他還在思考怎麼把話題轉過去時，卻頓時被對方左手手指上的東西吸引了注意，與身分不符，那是個非常單調的銀色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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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想當花魁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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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將他猛然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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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只是想做到最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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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把工作做好的話就算不是花魁也行啊，嗯……是想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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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稍稍跟對方對上視線，平然的語氣以及那單純的回望都顯示出對方只是想知道答案，而不是像其他人是帶有嘲笑以及看不起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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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防備稍稍減半，他穩住聲的緩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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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這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所以我想把它做到最好……還有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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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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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思考怎麼說，對方卻把他壓在心底的答案率先說出，讓他頓時驚訝了好一陣才遲遲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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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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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被誰認同呢？是客人？還是那些同期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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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應該是……所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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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玉華似乎很排斥跟其他人一起相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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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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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是因為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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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喔，香蘭雖然有提過你的事，但那也只是說出了你的目標而已，我會這樣推測，僅是因為你跟其他人的距離實在過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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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因為沒什麼話題……」稍顯不滿的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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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玉華目前所會的技術，就算不主動也能被人搭上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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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是這樣認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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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是這樣想，畢竟以前的我也不怎麼喜歡交流。」苦笑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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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失神的回望，想起香蘭所說的總總，他先是抿了一下嘴後遲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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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之前當上花魁的時候……也跟下面那些人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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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些人啊……呵呵，我通常不會這樣想呢，或者說就算我當上花魁，甚至是老闆，我都沒把他們當作『外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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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隔閡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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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是多了些內務上的煩惱罷了，基本上還是一樣呢，畢竟問題大多是出在客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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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神谷桑也有過應付不了的客人嗎？儘管當上了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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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的詢問，心裡則稍稍認為這有些失禮，不過對桌人只是愣了一下後，完全不擔心被嘲笑般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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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喔，而且老實說就算是現在，偶爾也會有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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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神谷桑都怎麼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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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這是在說需要接觸的那種服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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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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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多能引出慾望的話，就已經算是成功了呢，不管對方之後是什麼情緒。至於慾望之前的話，就得要一個個測試對方比較喜歡哪個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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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點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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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什麼都不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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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是要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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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盡可能貼近的舉動下什麼都不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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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可能貼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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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靜靜的回望，接著把茶杯稍稍推近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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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冒昧問一下，玉華一般都怎麼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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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多都先接吻……」緊張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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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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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沒拒絕的話就繼續……幫對方愛撫之類的，拒絕的話就為對方添酒的緩和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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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不確定的答案讓他有些尷尬，只是以往被這樣反問的時候都不怎麼想回應，現在不知為何卻老實的回答，而意外的，對方也沒因為他這唯唯諾諾的說詞而說教或嘲笑，反而像是完全理解的無奈樣，然後語氣放緩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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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一定是標準答案，但目前為止『貼近』的舉動，除了某人之外幾乎都適用，玉華下次如果再碰到的話可以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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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著實頓了一下，畢竟沒想到對方會用建議的方式跟他討論這種事，因為之前問其他人每次都是覺得自己一定是對的之外，就是會有所保留的隨便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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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已經退休，沒有競爭上的壓力才會這樣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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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神谷桑嗎？才不會藏呢！反過來說他還希望我們都會呢，畢竟這樣能減少被客人教訓的情況，不過就算親自教，我們也不一定學的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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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響起之前問過的情況，當時因為沒能正面對上，所以聽完後只有在心裡恥笑的不當一回事，現在真正對上後他才有了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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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關於盡可能貼近這個，實質上該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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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一半，對方便突然有所動作的緩緩站起，而原本在雙腿上的貓此時則主動落在旁後，靜靜坐直身的直盯著他看，雖然視線讓他感到不安，但他更是被對方那跪坐在他旁邊的舉動給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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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望著，那纖細且又挺直身的姿態，以及那股清淡的甜味頓時讓他離不開視線的直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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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晚點有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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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啊……今天沒有呢……」猛然回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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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喜歡喝茶還是喝酒呢？」伸手輕點在瓶口上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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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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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望著對方那添茶的模樣，然後不自覺的將視線放在對方的手上，一手輕壓著蓋子，另一手則輕提起的緩緩傾倒。但當他勉強把視線收回的低頭等著時，對方卻突然一手撐在他身旁的貼近，只是猛然抬頭之後才發現，對方只不過是要拿桌上的東西而已，因為是放在他的另一側，所以才會是這種微妙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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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他無意識的望向那稍開的領口，甚至連那緩緩往前滑落的頭髮都勾起了心底那莫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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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呢，我應該把這一起移過來的。」坐回後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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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抿著嘴，停留在原處的輕甜讓他直愣好一陣後猛眨眼的趕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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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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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現在還會接到那位客人的服侍嗎？就是不好應付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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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是會，但次數就幾個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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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至少對方不是完全沒有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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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但是每次都會不滿意我的服侍。」失落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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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直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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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稍低下頭的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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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每次都會當你的面直言的話，那玉華就可以稍稍放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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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愣了一下，然後一臉不解的回望，只見對方先是瞄了一眼茶杯，接著再次對上視線的同時回以沉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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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為什麼這樣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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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位客人早就被你所吸引，而那些抱怨則只是單純想捉弄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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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他有次還直接把杯子撥在地上的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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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直接離開？還是依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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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對我說教邊待到時間結束。」深低著頭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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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想老實說出，但為了表是自己當時有多無力，加上對方也算是自己的老闆，他只好把面子全丟的小聲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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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意外的對方卻在靜了幾秒後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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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回望，那無奈的笑容就像他漏掉什麼明顯的訊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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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雖然有些危險，但玉華這樣也挺好的呢，算是變相吸引人的點呢，不過客群會因此縮小許多，所以偶爾還是稍微注意一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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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麼？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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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若下定決心要到達頂端的話，可要多多練習把情緒藏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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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著眼，稍稍沉靜下來的思考對方的意思後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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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的意思是……那位客人是為了看我的反應，而故意做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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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畢竟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他大可直接換人或是不再關顧呢，何況指名你的費用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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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那天才會又延長時間嗎……」愣愣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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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把茶杯剝掉的時候，玉華是不是完全傻住的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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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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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稍稍能想像那畫面，但不管多驚慌失措，玉華記得都要冷靜下來喔，就算只是表面也沒關係，不然節奏上可是很容易被客人帶著走，就像你接待的那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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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說教，但或許是認同面前的人，所以這次他沒感到不耐，而是在幾秒後欣然接受的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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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現在建議你怎麼做是剛好呢。那麼，理解客人的想法後，接下來就是正式接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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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輕鬆的語氣讓他一時沒意會過來對方的意思，還在思考下次遇上要怎麼辦時，臉頰頓時傳來了輕柔的觸碰，腦中瞬間一片空白，接著戰戰兢兢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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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並未跟他對上視線，而是用手指輕碰著他的耳飾，如欣賞般的靜靜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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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逐漸加速，接著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那幾秒後又更加貼近的舉動，輕甜的味道再次傳來，不斷靠近到幾乎要吻上，卻在最後一步停住的各種舉動皆讓他心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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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對上視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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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對方的唇，接著逐漸往下的望著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如此毫無防備，又像是無所謂的任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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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當注意到對方緩緩將唇貼近，而他也沉著視線的要準備接下時，那過於輕柔、宛如惡作劇得逞般的輕笑，卻讓他猛然回神的直眨著眼，不過對方並未跟他對上眼，而是略過他的唇後在他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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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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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挑逗的話讓他瞬間有想把對方壓下的衝動，何況那句話還參雜了些許的挑釁，要不是因為在伸手的同時，灰貓也突然躍上桌的叫了一聲，好讓對方頓時抽離狀態的回過頭，他早就真的出手去碰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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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呢？怎麼突然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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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回到了幾分鐘前的輕鬆樣，並緩緩伸手過去的直接安撫，灰貓雖然是給摸，雙眼卻是直盯著他後猛然壓下耳朵的發出嘶叫，過於鮮少的情緒就連對方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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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生氣了？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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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伸手抱起貓的不斷安撫，但卻完全無法制止那緊盯著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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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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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有啦～剛才那只是示範啊～而且他又沒對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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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貓明顯無法接受說詞，但似乎也不想為難對方，所以去掉警告的嘶嘶聲，只剩凶狠的視線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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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玉華來說，這打斷實在來的剛好的讓他鬆了一大口氣，畢竟從沒想過自己竟會有想出手的一天，加上發現就算不直接對上也仍舊離不開的視線，他對面前的人頓時從敬佩直轉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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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是的，醋勁真是跟他有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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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那哄貓的人，卻突然對那憐惜的微笑竟不是對著自己而感到稍稍不滿，不過僅幾秒腦中就突然想起了那段話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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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說學不會，不是因為很難，是因為每次到後面我們都會不自覺的成為『客人』，唉～每次讓他示範我們幾乎都是精神緊繃的狀態，而且就算是學到方法，要能真正做出同樣的感覺實在有些困難呢，畢竟……氣質上就差很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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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低下頭並咬牙的嘗試穩定思緒，而與其說是出手的衝動，不如說他更加不安的點是自己能不能追得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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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離花魁僅幾步……這不是…….完全是個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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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抿著嘴，他猶豫過後極其不安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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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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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語引起了對方的注意，而他則是深低著頭的繼續反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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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花魁為目標，還自以為已經夠近……但我卻連客人在想什麼都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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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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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種程度的我……還有可能追得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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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不相信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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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讓他猛然抬頭的回望，而那溫和的微笑則讓他紊亂的思緒逐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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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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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將恢復冷靜的貓放一邊後，伸手將茶輕推至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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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接待的技巧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自信心上喔，儘管香蘭沒多說什麼，但你確實擁有當花魁的資質，只是一些小地方需要注意而已，至於需不需要改進這其實並沒有正確的答案，而不管你從別的地方聽到什麼，我也只是用了我自己的方式撐起花魁這個稱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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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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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樣我都已經是過去式，別在當上之前就把自己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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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緩緩的流進心裡深處，他沉下視線的靜靜思考，接著閉上眼的同時勾起了無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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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於心的人……真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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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你，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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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聞便再次靜靜的回以微笑，就像這只是小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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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桌上的茶，幾秒後伸手的微笑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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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開始請教了其他的事，而對方也如其他人所說的，毫無保留的教出外還提出了自己沒注意到的細節。只是一段時間過後，他們卻被房外那突然的腳步聲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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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同望向房門，比起一臉驚愕的他，神谷則依舊冷靜的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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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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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站在門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拉開門的不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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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說什麼沒人有空，這不是還有人在頂樓偷摸魚的聊著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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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射性觀察對方的服裝，雖然態度上不像，但配戴的飾品稍稍顯示出官位不小，不過老顧客都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是誰，且也都認的出曾是花魁的神谷，所以照這猜測對方大概是初次來到這個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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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概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敢這樣偷偷跑上樓，所以樓下的人才沒發現的制止。他一臉擔心的望向神谷，不過意外的對方並未直接趕人，而是直接轉為工作模式的微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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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請問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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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露骨的觀察一陣，接著直踏入房的坐在桌子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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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顯猶豫的思考是否要接待，但不久就注意到了神谷給的暗示，遲疑一下便稍稍往後退些的靜靜待著。雖然服裝上他比較像是服侍者，不過神谷那熟練又優雅的姿態很快的就吸引住對方，只是原本只是靜靜的觀察，卻在看到什麼後突然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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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意思？你已經被人買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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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顯得有些凝重，而在稍稍往前傾後才知道對方指的是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稍稍再把視線移到自己人身上，然後驚訝的發現神谷臉上的微笑竟沒了溫度，且還在幾秒後態度堅定的把手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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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想要詢問服務內容，我可以找人上來為您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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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略過對方的問題後提議，但對方卻直直盯著神谷看，然後雙手撐在桌上的稍稍前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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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起來沒值多少錢，想要的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好更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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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但這對我來說是無價的，沒有任何東西能取代。」微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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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可以讓你丟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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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依舊無禮的問題，神谷則頓時沉默的回望，雖然感覺得出不太高興，但至少比剛才手被拉住時的感覺還和善些，而對方則在等不到回應後再次往前一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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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我旁邊就不用留在這，可以吃好睡好，還能享受更多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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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已經是對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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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留你在這？很明顯對方只是在跟你玩玩吧？畢竟還要在外顧好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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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挑釁，但神谷卻反而加深笑意後淡然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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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呢，不過不管他怎麼想，我都已經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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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可能會默默的丟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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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算某一天他不再需要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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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堅定的口吻，讓在後的玉華有些感觸，畢竟他們是很難被真正愛上的，就算被客人買走，對方也很有可能突然在哪一天失去興趣，何況還是這種從情慾所延伸出來的感情。而對於神谷的回應，他卻聽得出其中的重點並不在自己，而是完全在小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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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就算對方離去，他也不會成為別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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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桌的人只對神谷那近乎奴性的感情，以及自己得不到而感到不滿。沉著臉色後便猛然站起，只是看似要繞過桌子的伸手時，突然的寒冷氣息除了讓他緊張的縮了一下之外，還讓對方猛然定住的沒了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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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唯獨神谷依舊一臉平靜，且還在之後望向房門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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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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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聞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意會過來這種寒意為何的跟著望去，果真站在拉開的房門之後的正是自己的老闆，但因為從沒見過如此毫無笑意的表情，加上極為冷淡到讓人窒息的視線，他全身微微發顫後不安的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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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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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神谷先是稍稍瞥了他一眼，接著動作依舊優雅的站起身後直直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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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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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語氣竟像是照進冰冷中的暖陽般，而聽見輕喚，小野先是一手輕撫上神谷的背，接著低下頭的直接迎上那如招呼般短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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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位客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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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沒馬上回應，而是先靜靜的搖頭後在語氣放柔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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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等我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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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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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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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了好一陣，雖然沒再出聲，但神谷卻頓時笑了一下，然後回過身的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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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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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跟香蘭那時的呼喚一樣，但這次他內心是害怕得不敢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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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似是表情過於明顯，神谷在回頭的說些什麼後就走到他面前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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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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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然後遲疑的伸手過去，牽上的瞬間那股壓迫竟消了大半，讓他在起身後還不自覺的一手壓在胸口上。只是就算能喘口氣，在神谷牽著他經過小野的時候，他還是緊張的完全不敢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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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隔壁房，對方便拉他到離門有些距離的地方，示意要他坐下後輕跪著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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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呢，暫時不能繼續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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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那無奈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後遲疑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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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不是該離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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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你不是還有事情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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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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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但又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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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幾秒對方一手輕提起他下巴的示意要他回望，而把視線對上的瞬間，他也被那雙稍稍散發紅光的雙眼給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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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玉華就暫時先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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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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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突然襲上，他搖搖晃晃的往前，然後被對方扶著的靜靜躺下，在意識消失的前一刻那溫柔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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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再回房的繼續聊喔，畢竟小野桑的事情都還沒能聽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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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暗，便什麼都沒再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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