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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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突然轉清，小野猛然鬆開嘴後懷著恐懼的望著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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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的臉蒼白如紙，半開的雙眼裡沒了意識的光澤，但儘管如此雙手卻是堅持不放的一直抓在他身上。而除了是那讓他心涼的狀態外，對方右頸上過深的兩個洞，還因為突然抽離的關係正緩緩的冒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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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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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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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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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壓住對方側頸上的洞，另一手則靠近的想做確認，但因為實在是冷靜不下來，顫抖的手怎樣都無法感受到那過於微弱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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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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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對方擁入懷，無法相信眼前的情況，明明可以壓抑住或是當機立斷的直接從窗飛離，結果不管哪個他都沒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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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對方，他為現在的結果深深的自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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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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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微弱的嗚咽讓他瞬間愣住，要不是如此貼近他或許還不會察覺到，戰戰兢兢的鬆手後他不安的低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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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皺眉的眨了幾下眼後才像是視線轉清的跟他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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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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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敢相信的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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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見對方恢復意識很高興，但就跟以往來比似乎有些太快了，而這也讓他更加不安，因為這表示他無意識下是真的想把對方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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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染上心頭，雙手則逐漸緩緩收回的打算離開，不過這細微的舉動竟讓才剛恢復意識的人馬上注意到後輕顫的抓著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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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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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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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丟下我了？」虛弱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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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小野頓時一臉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當然不想離開的留對方一人，但繼續下去又擔心哪天又會發生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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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一直保持沉默，神谷則是稍稍轉動渾沌的腦袋後，邊努力抓著不放邊小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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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候被帶走的話……大概要……一段時間才能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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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算不算上過份，他都必須要把對方拉住，而注意到那過於猶豫的模樣便知道效果奏效，稍稍在心裡道歉，只是當他想繼續運用自己擅長的演技去留住對方時，暈眩感卻瞬間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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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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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依舊抓著對方，另一手則顫抖的壓在臉上，他深呼吸的想緩下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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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小野來說，現在可是腦中一片混亂，一方面覺得不能再待下去，另一方面又不能留對方一人，內心著實掙扎了好一陣，然後又再次為自己的不小心深深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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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上樓的時候，他被意想不到的人突襲的打上不知名的藥，而本來以為同樣會無效的感到無所謂，沒想到當他踏上幾階時，體內深處竟開始有了某種隱隱約約的躁動感，且剛踏上自己的樓層後，那股異樣竟驟轉成比一般嗜血更加糟糕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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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渴血以及鮮有的食人慾望，再加上最糟糕的恍惚感，讓他更難壓下體內的狂躁，而因為開始無法集中意識的關係，他一進房後就決定要讓自己沉睡一陣，不料最終他卻靠著窗的發呆起來，就像突然不記得自己要做什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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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神谷進到他房間的靠近，因吸對方的血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即使兩人不算很近，他也仍聞的到對方那清甜的誘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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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強將自己放空，裝作沒事的與之對談，只是沒想到神谷似乎知道什麼般，很快就找到了手臂上的插痕。而之後的詢問，他全都沒辦法集中精神回答，腦中一直有聲音叫他把面前的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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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勉強壓制住的慾望，會直接被對方的主動給破壞，幾乎進入進食狀態的他一嚐到那股甘甜後就完全順著本能行動了。獠牙刺穿的同時也感受到咬食的快感，加上傳進耳裡的輕微嗚咽，他更是興奮的加深了咬入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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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著血的鮮甜，心裡則逐漸被恐懼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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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之後把對方吃了嗎？他不知道，也不否認這可能性，強烈不願繼續，卻又控制不住的強烈吸食，意識飄離的最後一刻，他感到愉快卻也感到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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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萬萬沒想到，口口聲聲說會保護神谷的自己，竟會是對方最大的危險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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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還是決定要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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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神谷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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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那緩緩後縮的模樣，神谷擔心對方會用能力立刻離開，心急之下他著實什麼都不管，撐著意識便傾身的整個撲在對方身上，努力緊抓著後緊皺眉的憤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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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我不會怪你的……這不是小野桑的錯……但……嗚……這之前……告訴我……這是誰給你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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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愣愣的回望，似是被他這突然的情緒打斷，原本從肩膀往上飄些的黑沙也全都縮回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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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沒想到這種方式能阻止成功，但他確實也非常在意誰是幫兇這件事，所以暫時把挽留對方成功的心喜放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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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是哪位大爺給你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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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抿著嘴的不說話，像是護著對方的行為除了讓他更火大外，也稍稍確認了自己的猜測，畢竟要貼近小野還要打在手臂內側並不是多容易的事，如果說是讓對方能放鬆警惕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剩下面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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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無表情的望著對方，然後沉下聲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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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面的人吧？告訴我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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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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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卻依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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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皺眉，明顯表示出自己的憤怒後收手撐旁，接著邊說邊搖搖晃晃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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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不知道？不管是哪個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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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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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身後他又明顯晃了一下，先是一手壓在頭側，接著深呼吸幾次後勉強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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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不想再留下的話……我也沒理由勉強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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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稍頓，然後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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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呢，嚴格來說還是我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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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臉驚訝的回望，而他則是努力壓抑住想掉淚的心情，頓時移開視線後一手無意識抓在胸口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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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想分開，但要不是我任性了你也不會……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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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提起腳艱難的往前，只是當他抱持著就算用爬也要爬出去的時候，狼卻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擋住，先是貼近的用鼻子輕碰他的臉，然後伸舌輕舔他的側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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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沒事……你先跟小野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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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一半，狼竟直接叼起他的往回走，然後毫不猶豫的在小野面前鬆口，只是意外的是，不只他就連反射性扶著他的小野也是一臉疑惑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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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狼則是再次低頭的舔的他的側頸，然後稍稍提高視線的嗅著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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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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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遲疑的回應，而因為他不懂狼說在做什麼，但就對方那偷瞄了一眼的狀態猜測應該是跟剛才的『進食』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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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靜靜的回望，然後又用鼻子輕觸了他的臉，結果小野頓時雙手稍稍收緊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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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是我……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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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狼又是直盯著他看了好一陣，接著緩緩在他面前坐下的嗅著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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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剛才被叼起來移動的時候又稍微暈了一下，現在靠躺在對方懷裡，努力調適過後才回了個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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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現在身上……沒有糖可以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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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明顯頓了一下，先是抬起頭的望著他，接著緩緩伸舌的輕舔他的臉後深低頭的一頭貼上，就像是體諒他目前的狀況般只是微微的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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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手邊輕撫邊虛弱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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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在安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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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那身柔軟的毛，他靜靜的閉上眼後勾起微笑，要不是現在不是時機，不然早就這樣舒服的睡去了。不過沒多久狼就像是注意到什麼般的突然抬頭，直盯著房門看了幾秒後直接化成沙的躲進小野的影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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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向身後的人詢問，門外就有人主動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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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桑抱歉打擾，有個人突然說要上來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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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蓮來報告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或許是臨時的外找所以才沒接到，稍稍調整呼吸後便緩緩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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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哪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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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女性……她說跟您講紅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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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紅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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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說是要談……啊！不好意思！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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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一半對方就慌張的對著樓梯的方向開口，僅幾秒另一個聲音從外直直傳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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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原來在忙啊？但選這間也太不給客人面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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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神谷桑還在……」　「不要緊的，請她直接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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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打斷的請入室，畢竟這個時間點突然找上門，且還是知道小野身分的人，怎麼說都太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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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靜了幾秒後房門就被人拉開，依舊一身紅的女人雖是挑眉的表情，不過卻對小野的存在絲毫不訝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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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不是在招待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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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受您照顧了。」他勉強維持著端正的姿勢稍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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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話就免了，反正我也不是來討好處，只是有事要說才特地過來一趟，畢竟～只有在這才找的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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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意故意加長外還把視線放於身後的人，讓他頓時直起身後毫不掩飾的直嘆氣，而這反應則讓對方愣了一下，接著先是勾起微笑的將門拉上，然後邊走近的跪坐邊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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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樣可不行啊～怎麼能讓我們的花魁嘆氣呢？是不小心把客人吃掉了，所以讓他幫你擦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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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的回望，但對方只是平淡的抽出自己的煙管，然後繼續對著反應遲鈍的小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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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不容易才認識上的嘛～而且……似乎都住在這了呢，給你吃住結果還惹了什麼麻煩啊？不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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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接著將視線對上他後沉著聲的正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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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家的孩子們聽到的謠言猜測，你是不是讓這傢伙當保鑣用啊？拜你所賜，那些骯髒的東西大多都跑來我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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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愣的眨了幾下眼，而意會過來對方的意思後便稍稍低著頭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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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沒有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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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要怎麼解釋，對方突然一手撐旁的靠近，聲音還刻意壓低的像是說悄悄話般的向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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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我來的重點不是這，而是關於某個傢伙最近的動向，只是在談之前我先讓他回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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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回望，然後被那突然的舉動嚇的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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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一手輕抬高他的下巴，另一手則提起煙管後明顯吸了一口的緩緩貼近，明顯是要把吸入的東西用嘴接給他一樣，但正當要碰上時身後的小野竟雙手把他拉離的緊緊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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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躺倒在懷，然後注意到那明顯的不高興，而對方見著則微笑的把煙直接輕吐在小野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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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別給他吸那個，尤其是現在。」一副沒事卻皺著眉頭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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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總算回神了？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可跟你有關啊，畢竟可是追你好一陣子的那個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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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淡然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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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藥商最近進了一些完全不相關的東西，這件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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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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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真是勸都勸不聽呢……那傢伙啊，最近進了很多銀器，銀製的短箭之類的利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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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呢？有什麼特別的藥嗎？」他稍稍插嘴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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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嗯……沒什麼特別的呢，都是些早就有的東西。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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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抿了下嘴的沉默，接著遲疑的老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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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不知道被打了什麼，突然就有了……某些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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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像是咬你？」邊說邊明顯瞄了他的側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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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是的，不過……不是只有吸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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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婉的說著，還好對方看似是明白他要說什麼，靜靜的思考過後便一臉正經的提起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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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藥啊，你那有一位客人似乎也在調查他的事，且意外的竟然還能查到我那，而因為沒什麼惡意也目標一致，所以我們便互相交換了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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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頓了一下，接著把視線移到他身後的人身上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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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也知道藥或藥酒都對他沒用吧，但那是因為一般的藥都會為了能讓人保持一點意識，所以沒弄多重的比例下去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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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小野桑被打的那種並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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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準確來說，是原料的量跟成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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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輕輕的開口，稍停頓一下後緩緩看向神谷的右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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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看起來就不輕，現在還有痕跡外加上你貌似也沒睡多久……看來那混蛋是研究出更加討人厭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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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聽著，心裡的不安則逐漸擴大，這樣看來對方是真的快要找到除掉小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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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你那邊的客人則是說道，雖然都是些早就會進的東西，但最近藥的原料量倒是進的異常多，幾乎到是三倍以上的量，而且還不是囤積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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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料……是指混酒前的那種？」靜靜的回問，腦中則已經差不多拼出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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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只是這次的量明顯不是給人用，所以大概打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東西吧，不過僅僅增加量就會有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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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果來看……是足夠的。」沉著聲音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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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覺得應該沒這麼簡單，應該還混了其他的東西，畢竟要讓這傢伙有感覺，最可能就只有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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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嗎……」稍稍低頭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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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他也覺得奇怪，因為小野那模樣確實跟嗜血期很像，或許那針裡還混些別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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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可能還需要調查一段，不過那位客人也有段時間沒來了，我再找人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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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輕吐口煙後緩緩起身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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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先這樣吧，另外你的店外頭有個奇怪的人，已經不知道待了幾天，還請多加注意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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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對方轉身的作勢要直接離開，他頓時回過神的叫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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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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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側著身的疑惑回望，他艱難的一手拉開側邊的隔門後指著自己房間裡的櫃子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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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櫃子上，有一個水滴狀的耳飾……妳戴著它再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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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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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沒有不願，只是想知道他為什麼這樣決定，而本是要直言單純保護的不讓人認出，但思考過後便選擇以對方更容易接受的方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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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的老闆來到晴之屋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解釋起來也挺費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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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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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人出去，而本人又出現在店裡的話，就只能當作是看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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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個性還是工作習慣使然，他都希望對方別被麻煩事糾纏上，何況這次還特地過來給的予警告，如果回去的路上又被那個人看到而盯上的話，他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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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但這樣好嗎？不是給你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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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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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勾起笑容的回望，而紅蝶則靜默了一陣，接著像是讀出他的用意般，聳肩後直直走進房間的帶走了耳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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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紅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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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熟練的戴上後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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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論避開危機的經驗我可是贏你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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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輕敲了幾下煙管，接著稍稍對他簡單行禮後就直接拉開門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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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到兩人的空間，他無意識的吐了口氣，不過身後的人卻在這時伸手環上的將他拉進懷，而那明顯戰戰兢兢的舉動則讓他著實疑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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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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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願意跟我說是哪個人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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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會過來是再講之前的事，小野頓時一臉抱歉後一頭靠著他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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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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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邊問邊不自覺的輕撫上對方的手，然後稍稍發現指甲還處在尖銳的狀態，要不是衣服隔著或許早就在皮膚上留下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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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神谷桑知道這插痕是被打藥才會出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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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所以你這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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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位手臂上也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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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此他立刻就明白了意思，頓時不說話的緩緩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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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小野來說，回想在走廊上反射性拉著對方時的樣子，雖然只是輕輕的抓著手腕而已，面前的人卻是驚恐萬分的攤坐在地外，還一手護頭的請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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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完全沒有要揮開他的掙扎，僅是任他這樣抓著的小小聲哀求，簡直跟神谷那種放棄掙扎的樣子一模一樣，只是神谷從不出聲開口而已，之後要不是他用能力的讓對方望著他的冷靜下來，神谷大概也會注意到底下的騷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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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不要怪罪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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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雖然也是受害者，但這仍舊無法消他內心的氣，不過自己人是不會有那種東西的，所以肯定是從外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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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對方到底是怎麼成功把針筒帶進來？難到對方連怎麼不讓狼發現都計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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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是混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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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思考該怎麼辦，對方這時卻稍稍收緊手的擁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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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才會變成這種結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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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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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都給牽扯進來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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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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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聲的咒罵，接著對上那疑惑的視線後，伸手輕撫上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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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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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驚訝的回望，然後沉下視線的保持沉默，而見這默認樣他著實無奈的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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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還不穩喔，還沒辦法好好控制吧？」邊說邊另一手撫摸著對方銳利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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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只是還有些……！」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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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外還直接強硬的壓開對方的嘴，果然獠牙還是成形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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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很有精神呢。」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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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對方無法再像以往那樣輕鬆回應，而是在他收手後一臉沉重的深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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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但見了那模樣，加上現狀各種不好的走向，他靜了幾秒後閉上眼的輕輕將額頭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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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次是真的很危險呢，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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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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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就此分開，不管小野桑變得有多危險。但是……」語氣一頓，他睜開眼後堅定的開口「我更不願因為自己的任性而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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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退開的直直對上，而小野則是預測上的一臉驚愕，他雙手輕撫對方的臉，強忍著心裡的痛後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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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說過不會阻止你離開了，所以小野桑可要好好活著啊……可別輕易被他給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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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微笑，但眉頭卻控制不住的逐漸緊鎖，要不是對方伸手輕輕覆上，他也不會注意到自己的雙手也正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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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自己不夠穩定，他深呼吸幾次的再次壓抑，雙手移至對方肩上後避開對視的低頭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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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請告訴我……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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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把話問完，他扛著沉重的氣氛，閉著眼的默默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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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陣，臉頰先是感覺到指甲的輕輕劃過，接著掌心溫柔的捧起後吻著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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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野桑？」疑惑的睜開眼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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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面前的人，就連小野自己也很糾結，但不管怎麼考慮最終也還是決定用分開來保有對方，只是他不希望對方是用現在這種心情跟他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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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對不起呢，本不該讓你這麼難過的……都怪我處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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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聞一臉苦笑的默默搖頭，而他則是額頭輕輕靠上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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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個任性的請求……自己也沒辦法保證需要多久，但……還是希望神谷桑能給我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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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斟酌字句，他明白完全的分離對對方才是最安全的選項，表面上是不希望對方傷心，事實上卻是自己也不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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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下嘴，壓住依舊殘留於體內的混沌，他在心裡下定決心後雙手輕擁的定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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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所以請相信的等我回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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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還能再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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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聲傳來的同時也感覺到雙手的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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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神谷桑願意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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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小野桑願意回來的話，要等多久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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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的鬆手後退些的回望，依舊是那勉強的微笑，但至少不再那麼讓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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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請照顧好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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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才是呢……比起我，還請你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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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透露著擔憂及哀傷，他再次伸手小心翼翼的輕撫對方的臉，而對方則一手覆上後閉上眼的蹭著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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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著心的望著，儘管明白現在的他還存有危險性，對方卻如以往般絲毫不怕、甚至是完全無所謂的全權交給了他，而這一直不變的態度，則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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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雙手環上的緊抱，靜靜的擁著那股溫暖，他閉上眼、小心翼翼的動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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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擁著的神谷則同樣是不捨的緊緊回抱，感受著逐漸消失的溫度及實感，他強忍住不掉淚的默默送對方離去，等他再次睜開眼，一旁也多了隻生物的靜靜回望，伸手輕撫著狼，他穩住聲音的微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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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讓你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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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稍稍甩了一下尾巴的表示後用鼻頭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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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嗎？不願意也沒關係喔，畢竟小野桑他……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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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要他別再多想般，狼直接伸舌輕舔的打斷了他，而且這次明顯跟以往不同，是既緩慢又溫柔的舔著他的臉，而一發現是在確認他有沒有掉淚後，心裡那股難過便整個湧上，讓他著實不想讓狼擔心的一臉埋進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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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狼依舊在不久後像是要看他的臉的不斷用鼻頭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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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緊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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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用鼻頭輕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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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嗯……暫時讓我這樣待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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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的說著，而這次狼算是聽進了他的話，不再堅持下去的任由他這樣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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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蹭對方的溫柔，他在心裡為小野的事深深的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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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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