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血夜刀,反覆看了幾遍後,翻了個刀花後再次插回刀鞘中,面上換成了帶點自嘲的笑,明明都成了會長了,只是一次委託就緊張成這樣,傳回去會被笑吧,又不是以後再也沒有同伴,何必如此慌張。
遠方行軍重重的腳步聲整齊劃一,軍靴踏在沙地上,發出的聲音如同催命的喪鐘,五里、四里,通過傳來的聲音大小和模糊程度,袁夜輝得簡單估算出大軍還有多少距離,就算沒有經過熱身,胸膛深處湧起的熱血也讓袁夜輝感覺身體無比輕盈,他小跳了兩下感覺了一下身體的狀況,身體的狀況完美,睡意和疲憊早已被亢奮衝散。
忽然間、夜空被銀藍撕裂,裂縫化作一頭撲食的猛虎,寬大的軀體好似可以在剎那間將兩萬人的
剎那間,銀藍的巨虎被從中間一分為二,失去了完整的形體,巨虎的身軀瞬間宛若幻影般消散,若不是夜空中還留有銀藍的裂縫,大概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不過是個幻象。
還不等大軍做出反應,袁夜輝向前踏出,整個人如同獵隼一般振翅朝著目標飛出。
遠方,白素察覺到不對勁,他拔出長劍,謹慎地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忽然,他斜過劍,不過下個瞬間、血夜刀已然與長劍相交,由兩方武器上頭迸發出的鯪鯉瞬間崩裂了周圍的地面。
「又是你。」白素眉頭深鎖,望著面前按輩份來算是自己孫子的傢伙,怎麼樣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計劃怎麼會一遍遍地被他破壞,被一個毫無修面資質如同廢人的女兒所生出的孩子破壞。
「或許我上次下手就該重一點。」袁夜輝的面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雖然自己不討厭面前這個男人身為自己爺爺所做的事,但這並不代表他對白素沒有半點敵意,對方是汙辱了白沙,且間接導致了刺客工會出現犧牲,他怎麼可能對他沒有半點敵意和恨意。
還沒等白素做出下一刀的反擊,袁夜輝一刀疾刺向白素的胸口,帶者暗紅色的光芒,就在刀尖即將觸及皮膚的片刻間,一道銀藍的裂縫突然張開,停止不及的袁夜輝將手送進了空間裂縫中。
正當白素想要收縮空間裂縫試圖夾斷袁夜輝的手臂時,袁夜輝卻是強硬地用靈力震開了裂縫,將手抽了出來。不過這也給了白素一個機會,他提掌拍在袁夜輝肩上,雖然袁夜輝做出了防禦,也在剎那間被靈力釋放所產生的巨力推出十尺之外。
距離拉開至白素擅長的遠程戰,白素自然不可能簡單放過袁夜輝,轉瞬間十幾道空間通道打開,銳利的鋒芒如雨般落下,還未站穩腳布的軍團吞噬殆盡,狂風呼嘯而過,吹響了決定白家未來一戰的號角,袁夜輝雙手持刀,黑色的羽翼在其背後展開,在微弱的月光下有如象徵死亡的黑天使,斗篷在狂風的吹襲下使其如同帝王畫像中高高飄起的披風一般,血夜刀上噴湧而出的氣息紅黑混雜,面對敵軍的示威,他全然不露懼色,前挪半步,血夜刀向下劈去。
剎那間,銀藍的巨虎被從中間一分為二,失去了完整的形體,巨虎的身軀瞬間宛若幻影般消散,若不是夜空中還留有銀藍的裂縫,大概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不過是個幻象。
還不等大軍做出反應,袁夜輝向前踏出,整個人如同獵隼一般振翅朝著目標飛出。
遠方,白素察覺到不對勁,他拔出長劍,謹慎地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忽然,他斜過劍,不過下個瞬間、血夜刀已然與長劍相交,由兩方武器上頭迸發出的鯪鯉瞬間崩裂了周圍的地面。
「又是你。」白素眉頭深鎖,望著面前按輩份來算是自己孫子的傢伙,怎麼樣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計劃怎麼會一遍遍地被他破壞,被一個毫無修面資質如同廢人的女兒所生出的孩子破壞。
「或許我上次下手就該重一點。」袁夜輝的面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雖然自己不討厭面前這個男人身為自己爺爺所做的事,但這並不代表他對白素沒有半點敵意,對方是汙辱了白沙,且間接導致了刺客工會出現犧牲,他怎麼可能對他沒有半點敵意和恨意。
還沒等白素做出下一刀的反擊,袁夜輝一刀疾刺向白素的胸口,帶者暗紅色的光芒,就在刀尖即將觸及皮膚的片刻間,一道銀藍的裂縫突然張開,停止不及的袁夜輝將手送進了空間裂縫中。
正當白素想要收縮空間裂縫試圖夾斷袁夜輝的手臂時,袁夜輝卻是強硬地用靈力震開了裂縫,將手抽了出來。不過這也給了白素一個機會,他提掌拍在袁夜輝肩上,雖然袁夜輝做出了防禦,也在剎那間被靈力釋放所產生的巨力推出十尺之外。
距離拉開至白素擅長的遠程戰,白素自然不可能簡單放過袁夜輝,轉瞬間十幾道空間通道打開,銳利的鋒芒如雨般落下,還未站穩腳步的袁夜輝的只能靠著空間傳送一次次向後拉開距離,但這樣便意味著距離將進一步拉大,使得袁夜輝落入不利的境地。
一輪由兵器構成的暴雨結束,卻不代表著白素回合的結束,隨著他右手的又一次落下,袁夜輝的正上方數尺處被硬生生撕開了一道半里寬的裂縫,雖之而來的是一顆與之同等大小的巨石落下,其尺寸絕對可以瞬間生吞袁夜輝。
隨著巨石毫無阻礙的落下,白素感覺自己鬆了一口氣,果然,垃圾的孩子也只能是垃圾,他回過頭,準備向副帥傳下群軍出擊的指令。
另一邊,白迎夏呆愣著望向袁夜輝消失的方向,就這樣⋯⋯結束了?雖然知道自己也很難在這位局族中長輩手上撐多久,但在見到大名鼎鼎的刺客工會會長消失的瞬間,他發現自己的心中沒有任何欣喜的感覺,只有一絲悵然和無盡的茫然。
眼看白素的軍隊即將攻擊過來,他竟然沒有半點的出擊的勇氣,說到底這只是他生平僅有的數次戰鬥中的其中一次,且前幾次都只是清剿土匪之類的簡單戰鬥,這是他唯一一次的大型戰役,為什麼偏偏就對上了族中實力最強的白素,為什麼偏偏是族裡戰鬥力最強的大家。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抖,握著令牌的手在顫抖,這是只有主帥缺席的時候賦稅可以動的緊急權力,可以直接越過主帥的授權下令全軍。他突然感覺自己手上好似有千斤重一樣,乘載了白家未來的命運。他舉不起令牌,沒辦法下令,甚至萌生了就此撤退的想法。
就在白迎夏慢慢舉起令牌,躊躇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巨石突然碎開,碎成了幾乎等同於粉末的塊狀,白素驚愕的回頭,卻未在粉末中尋找到應有的身影。怎麼可能,他可是把周圍的空間毫無遺漏的封鎖起來了,他是怎麼在轉瞬間消失無蹤的?
隨著石頭碎成粉末,同時出現的還有直直升上空中的紅色花火,伴隨著一聲巨響,在空中燃起僅存在剎那的璀璨、就算兩人從來沒有配合過,白迎夏也瞬間理解了袁夜輝的意思,有了依靠的他當機立斷地舉起立牌,隨著令牌舉起,號角聲響起,白家精銳盡數出擊。
就在石頭碎開的一瞬間,袁夜輝就已經悄然到了白素背後,幾乎是在叛軍號角吹響的同時,他將血夜刀刺向白素背後、瞄準了心臟的位置,但在即將觸碰到白素的瞬間,他的身影卻是瞬間消失,袁夜輝連忙收刀轉為守勢,但無論他怎麼感覺,周圍都早已沒了白素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