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知道雨天的青蛙在哭》/《雨天、未悉蛙鳴》 - 時雨輪迴．宵（其十）

「那輪到我的回合，雨宮殿下。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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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巫女把筆墨放到我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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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名小姐對吧？以前有見過面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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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四個月前還是阿雨殿下。」她接著說：「你與『件』的事我可沒有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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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是由「人」字和「牛」字組成，故名思義，牠是一隻半人半牛的妖怪。外表雖可能有點可怕，但牠從根子裡的是位好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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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會向人預言福災，但也不是一定必中，假如人們遵從件的話，便可以成功回避災禍，反之亦然。所以牠的出現是禍是福，也要到最後一刻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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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兩年內已遇過牠三次。據牠說，這數年會災劫不斷，所以牠的出現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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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件每當出現和預言後，就會餘下一天的壽命。我首次因此陪伴了牠到最後一刻，直至牠魂歸塵土。然而當下一次遇見牠時，件認出了我，我也因此得知牠死去後不會失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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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輪、沉於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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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月、禍延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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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雲、蓋月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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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曾有過一臉之緣，就因在京都附近的某村莊「件」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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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依舊短暫和莫名其妙，而句子中已沒有一件好事。正在我推論之際，然而站在一旁的巫女已得出結論，而那位正是陽向世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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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古籍上有見過，青蛙是純陽之物，是天照教的祭品的同時也享有天照大人的部分力量，所以「日輪、沉於夜幕。」代表唯一的青蛙加護擁有者，出雲春奈將會遇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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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月、禍延千里。」則代表地上來臨虛假的月亮，以月代日，在人會瞄上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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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雲有騙子的意思，即是共犯，而他最後也會因此而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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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話音剛落之時，跟在她背後的村民便囫圇吞棗的認同。並對她承奉着：「真不愧是世名大人！解謮技術真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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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去找人通知出雲。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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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名大人，最近不有傳言近年出現了其他的青蛙加護者嗎…會不一定是指主巫女大人的嗎……」世名小姐身後的隨從一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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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這件事在任何一個時代也不太被接受的事。隨從的發言等同質疑了巫女的實力，在我以為世名小姐會生氣的時候，然而她還是十分冷靜的道：「那也只是傳聞而已，更重要是春奈的安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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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冷靜的她，居然一談到春奈的安全後便十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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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奈被陽向家視為不曾存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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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是被家族嫌棄，看來她應該很是珍惜春奈這個妹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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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奈的姐姐，我認為解讀有誤。」我上前向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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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錯了？怎可能……」突然，一個大叔捉着了我的衣領說道：「喂臭小子！別來找巫女大人的碴！你這種不明來歷的人給我快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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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話，這條村莊變成怎樣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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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牠作出預言的地方只會在發生地的附近，到時看見血流成河的慘況可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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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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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謂，就跟他談一下吧，他又不似是在胡說的邪道之士，況且在剛才的對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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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春奈的熟人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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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的話…應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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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在遇然下在犬神口中救了她而已的，不是甚麼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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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神！？到底是誰操控！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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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動得把大叔撞開，輪到她捉着我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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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雨宮家的人，但已被我處理掉了。」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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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不止開始插手陰陽道來加害人民，竟然敢對春奈出手…」她有所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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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今雨宮家勢力太弱，也不想西邊勢力繼續擴大吧。春奈小姐作為供奉出雲大社重要的主巫女被盯上也不出奇，況且是有加護，被嫉妒亦不出奇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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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似很熱悉東西邊之事，但是衣着卻不似上流家族的人…到底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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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名小姐她的手更用力緊握了我的衣領，她的力量比想像中要大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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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雨，我叫阿雨。只是個在到處除妖的人而已，可以放開手了嗎…」在我說完後，她便鬆開了手並說：「看來你就是傳聞中的除厄者，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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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讓我聽一下嗎？你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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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榊茜…你認識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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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我提及完榊茜的名字後，村民們便起哄起來：「喂小子！你剛才提了誰！」「別在我們面前提榊茜的名字！」「再提的話就把你的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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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憤怒，看來榊茜的惡名這批人是知道的。本來也想加以追問，怎料到村民們完全沒有打算談話，口中只充斥着對我的不滿的大聲呼喝和咒罵，異常地想趕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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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下。這是巫女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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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名小姐一聲號令下，村民們便馬上閉上嘴。她對這裡的人有著威信，一下子便可讓村民聽話。相比之下，我和她的人望就是天和地般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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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向小姐，以防萬一，可以只有我們兩人談一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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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異論，回去神社吧。你們，如果件有甚麼異樣的話再找人通知我。」在她命令手下在原地觀察後，便把我帶向她所侍奉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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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見稻荷大社，這就是你供奉的神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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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說。神諭一般會集中在此地收到，因此我就在這裡工作。」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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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帶到神社內的會客室，並說：「請先坐下吧，我先去買些點心吧。阿雨先生始終也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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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已沒有再悠閒喝茶的時間。請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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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承你貴言。」她坐下時，我便問道：「榊茜正在做的事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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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從假神諭的事以後她便消蹤匿跡了。她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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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神諭，那就是村民們生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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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榊茜和世名小姐是同一職位，但她從不下凡民間，而她打算以件的屍體來人工量產更多的件，但使大量貴重的牛隻患上瘋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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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到到東邊發展，透過解開妖怪們的封印先形成威脅，再以由自稱「天照再世」除去來騙取民信。恐怕預言指的是她打算做的事最終會引來災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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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聯想一下，「日輪」就是指榊茜的外號，而「噓月」那句指的就是騙子會引來巨大災害，正是她正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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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叢雲」指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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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挺身而出，卻不能全身而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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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道出這句，世名小姐彷彿聽出我的言下之意。瞧了我一眼後卻說：「整件事聽起來雖然可信，但我始終未可完全信任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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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尚未搞清你的來歷，說不定你就是榊茜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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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難以相信的話，但至少春奈會無事的，所以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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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有甚麼事，共鳴也會馬上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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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去找件繼續問話，請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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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後，我便再次陪伴那位旅友走到最後一刻。牠亦在此次告訴我對付榊茜的最重要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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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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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與你再會，而且你就是雨宮家的人。」世名小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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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身份的事我在此道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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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情的話春奈已大約告訴了我們，我沒有生氣的。」她繼續問：「那你成功阻止了嗎？榊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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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問稻荷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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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來雙方預言都失準了。」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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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姐姐我不想聽閒話，小世名快點開始試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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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奈在首天已把她姐姐介紹過一遍，而說這句話的應該是…緋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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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了這個「遊戲」的人物，除了她們的父母，最高深莫測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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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那雨宮殿下，讓我拜見一下閣下的本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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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曰：『不正是正解、正解亦不正』，面對此話，士和愚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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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問正為何物、愚則問正有何之要。士答正為路之標、人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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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這裏請問雨宮殿下的解答愚人的回應和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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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居然是哲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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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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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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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雖然不太愉快，但也不可能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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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不能再見春奈，那跟死去有何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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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正解、正解亦不正…毛筆和紙可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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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多久沒拿起過毛筆，原來這麼輕的嗎？太久沒有寫字，使我十分很害怕一使力寫字就把筆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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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那是解作不正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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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為路之標、人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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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即正確的、合規的、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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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標、人之向，即是路途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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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那相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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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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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乃不正而無確，故何物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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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點…」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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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正確答案的東西才是真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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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而不同，這才是結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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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裏的答案不會如書本明確，但不代表那是不對，因為那就是現實，不可推翻的存在。故此「不正」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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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聰敏的人會去追求明確的正解。而愚笨的人則會由於思想單純，反而不去尋求，接受各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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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的確是人之嚮往，也是支持人前進的動力。但實際上，我們不可能於一切找出「正解」。尤其是人的思想，相隔某個時段便會改變，形成當下的「正解」，並由時代強迫人們遵守。因此需要和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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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不能，因而適用於每一個時代；不明確的特性，所以才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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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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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名小姐她微笑的收起毛筆和紙，使我有種不尋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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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這個試練總有著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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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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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春奈，想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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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的試驗完結後，撫苗姐便過來另一間房來陪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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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現在心裏總是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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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句話，明明鼓起勇氣，卻被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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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即使沒有被阻止，我也說不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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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因一時錯亂再去傷害織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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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時間，找些事散散心吧？…要不去料理一下吧？雖然是涼掉的，但那份魚料理幻昨天可是讚不絕口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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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沉默，撫苗姐則不耐煩的拉起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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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來來，去散一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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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便被撫苗姐拉到廚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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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輪迴．宵（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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