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會議開完的隔日,在金字塔的一處空地被米爾丁劃為停機坪,一個打造得更加堅固的第一代瓦雷利亞機艙座立於此,光這體積能讓外界為之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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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領著眾人來送別,因為不知這次又會去多久,所有人放下公務齊聚於此,米爾丁檢查著攜帶的物資,沒有遺漏才關上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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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灰蟲子都抽空趕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毛髮,頭上留著很短的棕色寸頭,面色嚴峻,神情堅毅,身材粗壯,皮膚黝黑,身高腰圍健壯合度,大約剛滿二十歲,是無垢者集體選出的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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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何必勞師動眾,我不過是去一趟維斯特洛,韋賽利昂比之前更加強壯,速度肯定更快抵達,說不定不用半個月就回來了。」米爾丁輕拍丹妮莉絲的手背,讓其放寬心,不要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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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一隻青年大象的韋賽利昂,立起雙足有兩層樓高,展開雙翼近八公尺,同年的卓耿僅有駿馬大,米爾丁越加確信是神性的影響,而比大型犬大些的雷哥,若不是龍媽天天親情勉勵,早就擺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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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也是我的人生燈塔,為了我付出太多新血,希望你能平安歸來。」丹妮莉絲回握著男孩的小手,不知為何男孩如初見時不見一點長大,這點米爾丁也有所懷疑是神性影響,讓他生長變慢,蛻變成長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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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不在這段時間,若沒在限定時間歸來,請照著原定計畫走。」米爾丁鄭重地說,雖然穩扎穩打不錯,但北境的異鬼也在逐步逼近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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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不在這段時間,就是自我的檢驗,是否能當個合格的女王,回來時請你評鑑。」丹妮莉絲眼神充滿自信,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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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拭目以待。」兩人相識一笑,珍重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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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分別送些旅行能用到的小物件,科本送的是鍊金道具寄魂球,入手有些冰涼陰冷,將棒球大的青黑色球體放入皮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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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工作我事先交代好,如女王陛下所說,這算是一場檢驗,是否能夠勝任其位,莫要辜負女王陛下的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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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和眾人道別,突然一道身影撲襲而來,鼻尖熟悉的氣味,讓他一下就知道是誰,擁抱他進懷中,嗅著屬於他的味道,將他宛若珍寶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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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等到快喘不過氣,才將來人推開,他的目光比火焰更熾熱,讓自己無所適從,管理一個城市他能應付,但是對於拉卡洛,就像天然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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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難得看到米爾丁窘境,露出玩味的笑意,讓男孩雙耳通紅,紫眸浮現金色豎瞳,頭也不回地爬上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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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洛,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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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龍展開遮住陽光的骨翼,雙足抓著機艙,強烈的氣流,捲著所有人的髮絲亂舞,花瓣倒卷於天空,像為男孩的遠離相送,那日阿斯塔波的金字塔飄著七彩花雨,遮天蔽日的金色巨龍,朝著西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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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龍鞍上的男孩,臉頰的緋紅消退,恢復沉著冷靜,清點此行目的,送信和接回馬爾溫博士,狂風呼嘯耳畔,打斷他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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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你果然強壯結實很多,飛得比之前快了一倍,當然也有『輕裝』的緣故,沒有超載一堆乘客。」單手握著支撐桿,輕拍坐下的龍背,這套野牛皮革龍鞍能夠伸縮鬆緊,像打孔皮帶有延伸的餘地,仿造龍之家族製造的,應該能撐到返回阿斯塔波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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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掛在脖子的雙筒望遠鏡,俯視下方連綿一片的海洋,一座指頭大的小島,是奴隸灣的一座島嶼城市埃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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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稍一停留,不再多看一眼,奴隸灣將會被龍媽征服,解放所有奴隸,改名為龍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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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的續航力不錯,兩段飛行在托羅斯和瓦蘭提斯才降落休息,初次到訪的洞窟已經容不下金色巨龍,只好另尋一處陡峭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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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跳下龍背,機艙暫時安放在此,萬一有突發狀況,他也能躲在機艙內,等待韋賽利昂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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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要給我出難題,在外面工具有限。」米爾丁撫摸韋賽利昂的長頸,突起的小骨刺,順著不會傷到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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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嘶-」韋賽利昂鼻孔噴氣表示明白,呼嘯的風聲,已經重新回歸蒼穹,金色豎瞳如鷹隼銳利,尋找著看起來好吃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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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背靠瓦雷利亞機艙,組裝好烤架,細劍閃爍砍了幾節樹枝,主要是火魔法烹飪,炭火只是讓食物不要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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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眼眸浮現金色豎瞳,男孩眉頭微蹙趕緊說:「大象?你要我,給你做大象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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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當即駁回,瓦蘭提斯盛產大象,郊外也有逃跑出來的野象,被韋賽利昂發現一小撥食草的野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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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吧,只處理一部份,我也沒做過大象料理,你不要抱太大期望,難吃不要怪我。」米爾丁拗不過韋賽利昂的精神傳念,勉為其難的答應,望著能烤全豬的燒烤架,覺得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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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墜地巨響,一頭奄奄一息的灰色小象被拋在臨時營地,被巨龍從母親身邊劫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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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上前給予仁慈一擊,結束小象的痛苦,看著壯實的體型,比照前世的動物園,少說活了五年,沒有長出的象牙,但不能以冰與火的世界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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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降落掀起氣流,讓青草為之彎腰,滿地飄零落下的樹葉,瞧著男孩用瓦雷利亞剝皮刀解剖粗厚的象皮,去除被咬爛的牙印,皮都被保存下來,可以做成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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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處理完已經雙手發麻,瞪著罪魁禍首,催促著他快點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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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取了幾塊肥瘦恰好的部位加熱,撒上孜然和辣椒粉,有的用蜂蜜刷過,有的加蒜香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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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一道菜做完馬上被吃掉,做的速度跟不上吃的速度,剩餘的都被龍焰烤熟,算是開胃菜吃完,吃正餐墊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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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小型野象的肉量讓韋賽利昂吃得下腹隆起,不得不停歇休息,等待消化差不多,才能繼續飛行,正舒服盤臥不時打著飽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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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神奇,跟你差不多體型的野象,你能全部吃進去,這肚皮隆起的程度和野象體積不符,難道是火魔法在進食中就加快消化?」米爾丁研究著異次元胃袋,暫時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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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韋賽利昂能站起身時,已經過去兩個鐘頭,米爾丁藉著時間冥想修練,神性的滋養讓他的天賦增強,雖然不到能夠支配火山的瓦雷利亞大祭司的程度,也比普通支峰魔法師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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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有助沉澱思緒,讓腦筋通透靈活,睜開眼睛重新爬上龍鞍,韋賽利昂伸展筋骨,向著西方的多恩領地飛去,先和馬爾溫博士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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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輾轉飛行,從萬里高空眺望,坐落綠血河以北,位於維斯特洛東南海岸,三面環海,由棕褐色泥土和稻草建成,西面緊連著影子城,有著三重曲牆圍繞著城堡,並在影子城內蜿蜒穿行,訪客可以通過三重曲牆,抵達舊宮,節省幾里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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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在空中俯視大片沙漠,異國風情的建築,有著令人著迷的韻味,因為是沙漠遮蔽物不多,米爾丁不能讓韋賽利昂就近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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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包裹著亞麻長袍的男孩,銀白色的頭髮染成黑色,細劍閃爍藏於袍下,跟隨著商隊在城門口等待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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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最顯眼宏偉的建築,長矛塔和太陽塔自舊宮聳立,分別象徵馬泰爾的長槍與洛伊拿的太陽,外型酷似被沖上岸變做石頭的大帆船,是暗褐色的沙船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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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付了進城費用一銅星,不像其他和衛兵磨嘴皮子的老百姓,用時間爭取無法減免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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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戟城和影子城幾乎是黏在一起,城市內巷弄錯綜複雜宛若迷宮,好不容易找到約定的酒館,天色已經暗下來,曲牆遮住剩餘的陽光,顯得提早進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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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有些緊張,兩個月過去馬爾溫博士是否還在,他無法得到答案,最快渡過狹海聯絡的方式是渡鴉,但馬爾溫博士不在城堡駐地,怎可能隨身飼養大量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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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運的是,馬爾溫博士並未離開,來到下榻的旅店,可以說過著清苦的生活,住在最廉價逼仄的房間,吃著最便宜的發霉黑麵包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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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博士,讓你委屈在這,是我的失責,請勿怪罪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求賢若渴,不得已才拖延至今。」米爾丁開口就先彎腰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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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有公牛般的粗脖子,外加石墩般的下巴,身材矮胖,胸脯和肩膀卻非常壯實,渾圓堅挺的啤酒肚,彷彿更像一名長年打鐵的工匠,而不是一名學富五車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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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白毛從他耳朵和鼻孔里鑽出來。他額頭突出,鼻梁斷過不止一次,牙齒被酸草葉染成斑駁的紅色,脖子掛著代表魔法與神祕學的瓦雷利亞鋼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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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沒有預期的發洩牢騷,或者抱怨環境的糟糕,食物和酒水的低劣,摩娑著那枚金色龍鱗,是他堅持等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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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使,請起吧,我這邊簡陋沒甚麼好招待的,就些清水。」馬爾溫倒了杯水,推至男孩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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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馬爾溫博士的諒解。」米爾丁直接拿起水杯就飲,此事算就此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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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博士,女王陛下在阿斯塔波,期盼著您到訪,但要讓您委屈,再多等幾日,此行我身懷其他任務,也要一起完成,真的非常抱歉。」米爾丁再次彎腰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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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不清楚是來自哪個地區的禮儀,但能感受到男孩的誠意,擺擺手讓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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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這兩個月,不差再多待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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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觀察著馬爾溫博士,有著睿智的眼眸,性格豁達,不是計較小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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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博士,這是一點補償的資金,能改善您在這的生活,以及女王陛下近期的行政方針,請您過目,以便抵達阿斯塔波可以銜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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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將一小袋金龍放在一邊,而是仔細地拿起那一冊記載琳瑯滿目的政策,加上些許目前研發的項目,避免洩漏沒有全部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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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安靜的等待馬爾溫博士閱讀,看著老者捋順白鬍子,發現有趣的項目,思考琢磨著,狹窄的房間有三個鳥籠,飼養著傳信渡鴉,正用圓圓的眼睛注視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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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紙?這倒是能普及書籍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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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聽這意思,不是敝帚自珍的人,對於學府成立,需要更多的知識分子,挖學城牆角是最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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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學府嗎…」馬爾溫咀嚼著這個詞彙,他樂意分享知識,連巫魔女彌麗他都願意傳授人體解剖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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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女王陛下想出來的?」馬爾溫一眼就能看出有著智囊輔助,應該是名閱歷豐富的旅行家,或者一名有著廣大抱負的貴族家僕役,跟隨主人家增長見識,就是沒想到是眼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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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與女王陛下提出的,御前會議的各位一同集思廣益,才有這份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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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打量著十歲左右的男孩,紫羅蘭的眼眸澄澈明亮,沒有閃爍或迴避,大概率是實話,抵達阿斯塔波一切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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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留在這等著你來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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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博士,若有閒餘時間,可以寫本教學的教材,相信一定有很多學子,希望能獲得您的指教。」米爾丁抽出一大疊粗糙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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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眼睛一瞪,對於剛才男孩所說多了幾分相信,打蛇隨棍上,腦筋轉得特別快,接過那疊粗糙的紙張,乾扁的手指摸過,並不平滑,能分辨出不是皮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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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疊空白紙和羽毛筆墨水收下,算是答應了男孩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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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陽戟城已下鑰關閉城門,要等白日開放時間才能離開,和旅店老闆升級馬爾溫博士的房間,自己要了一間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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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告別了馬爾溫博士,城門前有著大批等待進出的民眾,士兵升起木栓開通後,男孩匆匆地離開城市,沒打算在陽戟城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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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條滿是足跡的徒步道路,兩排零散長的歪歪扭扭,滿是疙瘩和荊棘的沙漠乞丐樹,隨著風沙慢慢掩蓋,若沒有經驗很容易迷失方向,最後在沙漠中孤獨恐懼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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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爬上龍鞍,下一站風息堡,他想知道當前的局勢,不外乎君臨、風息堡、龍石島、河間地,這幾處戰爭爆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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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韋賽利昂飛行至風息堡地域,就接到希琳的訊息,不過兩個月過去,魔力消散訊息也跟著消失,僅有近一周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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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鞍上聽著女孩的日常問候,和近期的事情,米爾丁自動忽視重複的內容,確定女孩無事,發出一個訊息回應,說前段時間離開,收不到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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