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我點反應,寶貝。」他抬起頭,喘息著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種病態的興奮。
他的手已經不耐煩地扯下了她的胸罩,蕾絲邊緣被撕裂,發出一聲輕微的「嘶拉」聲,像是某種細微的哀鳴。
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微冷的溫度讓她的肌膚泛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策展人的眼神變得更加貪婪,像是餓狼看見了鮮肉,瞳孔裡燃燒著熾熱的光。他低下頭,嘴唇狠狠地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甚至用牙齒輕咬,帶來一陣鈍痛,像是電流般刺穿她的神經。
凱綾的身體微微一顫,眉頭皺得更緊,喉嚨裡不自覺地溢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嗯……啊……嗯吶……嗯哼……」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但那不是快感,而是某種純粹的生理反應,像是被針刺了一下。
她咬緊下唇,試圖壓住那不受控制的聲音,眼神依舊空洞,仿佛靈魂已經游離。
「呵,這不挺敏感的嗎?我就說嘛……」策展人顯然被她的反應刺激到了,聲音裡多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他直起身,雙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緊身牛仔褲,褲子被拉到膝蓋處時卡了一下,他不耐煩地低哼了一聲,用力一拽,連帶著她的內褲一起被剝下,布料摩擦皮膚發出細微的聲響。
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寒意。策展人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像是燃起了某種原始的火焰,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聲變得更加粗重。
「嘖嘖,看看這……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啊。」他低聲呢喃著,手指毫不溫柔地探向她的私處,冰冷而粗糙的觸感讓她身體微微一僵,像是被冰水潑中。他的動作毫無愛撫的意思,只是單純地試探和佔有,指尖在她的肌膚上胡亂滑動,帶來一種模糊的鈍感和不適,像是某種異物入侵。
凱綾的眼神依舊空洞,像是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漂浮在某個遙遠的地方,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繃緊,嘴唇間溢出一聲細碎的低吟:「嗯……別……別這樣……啊……哼哧……哧~哧……」她的聲音微弱而破碎,帶著一絲無力的抗拒,卻更像是某種本能的反應。
「別裝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策展人低吼著,手指在她體內粗魯地抽動了幾下,動作毫無節奏和溫柔,像是單純在發洩什麼,帶來一陣陣不適的拉扯感。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金屬扣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像是某種急促的鼓點,褲子被他急不可耐地拉下,露出早已硬得發脹的下體。
他喘息著,低頭看向凱綾,眼神裡滿是赤裸裸的欲望:「等著,我現在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他沒有半點前戲的意思,直接壓上她的身體,沉重的體重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
他的膝蓋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硬挺的下體毫不猶豫地頂向她的入口,帶來一種強烈的異物感。
凱綾的身體微微一顫,眉頭皺得更緊,嘴唇間不自覺地溢出一聲低吟:「啊……別……別這麼快啊……啊……」她的聲音細碎而顫抖,帶著一絲無助的抗拒,但身體依舊無力反抗,只能被動承受。
她的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陷入柔軟的布料中。策展人的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像是某種野獸的低吼:「嘖,真緊……放鬆點,寶貝。」
他用力一挺,硬生生地擠入她的體內,毫無潤滑的動作帶來一種撕裂般的痛楚,像是身體被強行撕開。
凱綾的嘴唇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啊~啊……好痛……別……喔啊……」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痛苦的顫抖,眼角不自覺地泛起一絲濕意,但她的眼神依舊空洞,像是對這一切毫無感覺,只是身體本能在發出哀鳴。
策展人顯然不管她的反應,腰部開始用力地挺動,每一下都像是機械般精准而粗暴,床墊在重壓下發出輕微的「吱吱」聲,房間裡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肉體碰撞的悶響,像是某種原始的節奏。
「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嗯?」他一邊用力衝撞著,一邊低語著,聲音裡滿是病態的興奮,額頭上的汗珠隨著動作滑落,滴在她的胸口,帶來一種濕膩的觸感。
凱綾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胸口起伏不定,喉嚨裡不自覺地溢出斷斷續續的低吟:「啊啊……不行啊……我……感覺……我……喔啊……裡面……好難受……快受不了啦……啊……」她的聲音細弱而破碎,像是被撞碎的瓷器碎片,帶著一絲無助和混亂,像是身體的本能在呐喊,而靈魂卻早已游離。
她咬緊下唇,試圖壓住那些不受控制的聲音,但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無法自控,聲音越發急促:「啊啊……別……別那麼深……啊啊……受不了了……」
「呵,這不挺會叫的嗎?繼續,別停。」他低吼著,聲音已經有些破碎,汗水和酒氣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息,彌漫在狹小的空間裡。
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再次用力揉捏,力道大得幾乎讓她感到窒息,指尖陷入柔軟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鈍痛。
他的下體在她體內一次次狠狠撞擊,每一下都帶著一種原始的佔有欲,像是試圖將她徹底撕碎,房間裡的空氣仿佛都被這粗暴的節奏震盪得粘稠起來。
凱綾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想說什麼,但喉嚨裡卻像是被灌滿了冰冷的粘稠液體,窒息得無法發聲,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低吟:「啊……嗯……啊啊……我……不行了……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像是被撞擊得支離破碎,視線穿過他因情欲而扭曲的臉,定格在天花板上。
那片平整光滑的高級塗料,在窗外透入的灰藍色霓虹光中,顯得詭譎而冰冷。而在光照的邊緣,一道污濁、扭曲、像是被酸液腐蝕過的暗褐色蝕痕,赫然橫亙在白色平面上,像一條乾癟的死蛇,或是一道粘稠的淚痕疤痕。
它並非靜止,更像是某種活物,微微脈動著,延展著自己的輪廓,充滿了惡意。
「……你故事裡的怪物……凱綾……真……能吃人嗎?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策展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帶著一種獵奇而興奮的好奇。他的動作依舊粗暴,但聲音卻像是夢囈般輕佻,似乎將這場原始的結合與他渴望解讀的恐怖靈感混為一體。
他的下體在她體內狠狠撞擊著,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落在她的頸窩,帶來一片濕膩的刺痛。凱綾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堵住,聲音乾澀而毫無情緒,仿佛被那道蝕痕吸走了所有生氣:「它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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