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牽繩的盡頭是他：把男人當狗養的世界 - 寵物的本能

第一人稱．女性視角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WFf7P0NuN

我牽著子軒走出中央廣場，陽光正曬，照得地面過曝。

街道兩旁熱鬧，女人們穿著筆挺的西裝、悠閒的碎花洋裝，自信地走過，每個女人的手上都握著牽繩，牽繩的另一頭，是男人，是這個世界的寵物狗。

有的寵物狗安靜地跪在人行道邊，乖乖替主人舔著鞋尖，一口一口地舔，像在品嚐；也有的寵物狗的牽繩被繞在電線桿綁著，雙手擺在背後，像是等待懲罰的姿態，頭低得很低，似乎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我臉頰發熱，手心冒汗，腳步開始遲疑。

記憶裡的世界，這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則，我知道什麼叫做好狗、什麼叫做懲罰、什麼又叫作訓練失敗……但我的身心還沒辦法跟上這些認知。

我的腦袋清楚地記得：這裡就是這樣。

但心裡卻無法感到理所當然。

我抬頭看了眼子軒，他沒有表情，腳步沉穩，但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微微收緊，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我們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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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腿，手裡拿著平板，另一隻手懶洋洋地揉著身旁男人的頭髮，他跪坐在小雯腳邊，肌肉緊實，線條漂亮，安靜地享受主人的撫摸。

「唷～回來啦？這就是妳挑的狗？」小雯見我們進門，她站起身，眼神上下掃過子軒，像在打量剛入手的戰利品。

「不錯嘛，臉可以，胸也不錯，看起來蠻耐操的。」她繞著子軒走了一圈，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還故意吹著口哨。

我看見子軒站得筆直，眼神沒動，但他喉結動了一下。

小雯停在他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他沒退縮，但我能感覺他在忍耐。

「給姐姐舔手。」她語氣帶笑，手指伸到他嘴邊，晃了晃。

子軒沒動，沒說話，也沒照做。

那一瞬間，小雯的笑容僵了一下，語氣調侃：「好像有點缺陷，不太聽話呢。」

我急忙開口解釋：「不是、不是的，他不是不聽話……是我還沒教好，他還在適應，我也是……我還在學……」

我的聲音聽起來比我想像的還要慌張，腦袋閃過那份懲罰清單的內容：寵物違規，主人罰款；調教失敗，扣留寵物。

我不想在第一天就惹上麻煩，更不想讓子軒被帶走。

小雯突然笑了，笑得誇張又放鬆。

「欸～妳也太認真了吧，我又沒有要投訴妳，開個玩笑而已啦！」

她推著我的肩膀，語氣變得輕快：「這樣啦，我建議妳乾脆搬出去，自己跟這隻狗住，慢慢訓練，保證一週內，叫牠舔哪就舔哪，舔幾下都不會嫌髒！」

她說完還笑著對子軒拋媚眼，手指輕輕勾著他項圈。

子軒低著頭沒說話，但我看見他雙手微微握拳。

不知為何，我的內心湧起奇怪的情緒，是同情？還是好奇？

這個男人有著不服輸的氣場，卻因為這世界被迫低頭。

我對小雯點頭：「嗯，妳說得對……我明天就搬家。」

但我知道，搬出去不是為了讓他黏我。

而是我想看看，在不被這個世界盯著的角落，他會變成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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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寓在市中心附近，六樓的高度，窗外能看到夜市的霓虹燈和遠處的高樓。

房間不大，一室一廳，木地板有些磨損，傢俱簡單，一張雙人床，鋪著深藍色床單；一個二手沙發，旁邊放著立式檯燈；還有個小廚房，角落堆著幾個紙箱。

我把子軒的牽繩解開，掛在門邊的鉤子上，對著他說：「你……你就睡這邊吧。」

我指著床尾與牆壁之間那塊空地，他沒回答，只是點頭。

他走過來，幾乎沒有腳步聲，但那種壓迫感卻越靠越近，他沒有穿上衣，上半身赤裸，肩線乾淨，鎖骨明顯，腹肌像被夜色描出陰影，隨著他的呼吸一張一弛。

他沒說話，只是默默走到角落，靠著牆坐下。

我知道他在看我。

不是炙熱的注視，而是安靜又敏銳的感知，像一隻野獸，在等待主人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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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子軒就睡在地板上，離我不到兩公尺的距離，呼吸聲低沉而規律。

我翻身，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的側臉被窗外的霓虹燈映得忽明忽暗，嘴唇微微抿著，像是藏著什麼秘密。

我的腦海閃過政府張貼的宣傳海報，一個女人用皮鞭抽打男人的背，男人跪在地上，滿臉痛苦又陶醉的表情。我想像子軒跪在我面前，項圈被我扯緊，嘴唇張著，喘息黏膩，喉間的低鳴一聲聲不斷溢出，只為了取悅我……光是想像，我就覺得小腹發燙，雙腿忍不住夾緊，輕輕蹭著，像在藏起不該有的躁動。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試圖把這些糟糕的想法趕出腦袋。

但這個世界的規則卻像病毒，悄悄滲進我的意識。

我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狗，這是這裡的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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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陽光從窗簾縫隙鑽進來，灑在子軒的身上，他的皮膚在陽光下更白皙，鎖骨處的汗珠像珍珠一樣滾動。

我起床時，他已經醒了，靠在牆邊，手裡拿著一瓶水，喉結隨著吞嚥上下滑動。

我的視線不小心滑到他的緊身短褲，勾勒出那個部位的輪廓。

我連忙移開目光，假裝咳嗽：「呃，今天我要去上課，你……你就在家待著吧。」

他點頭，聲音低沉：「好。」

這是他搬進來後說的第一個字。

我抓起包包，衝出家門，心跳快得失速。

關上公寓門的那一刻，我靠在走廊的牆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居然還要為了學習調教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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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教室的門，準備上這堂政府規定的寵物管理學，卻在踏進教室的那一刻愣住。

教室裡坐滿女性，每個人的身邊都跪著一隻寵物狗，項圈繫著牽繩，牽繩的另一端握在主人手裡。

我怎麼忘了！課程簡介明明寫著要帶自己的寵物狗來實際練習！

「林曉涵？」一位身穿制服的助教走過來，看著名單上的照片。

「呃，是我。」我硬著頭皮回答。

「妳的狗呢？」助教看著我空蕩蕩的手，擔心地問。

「我……忘了帶。」我有些羞愧地說。

「太好了，我還以為妳的狗逃跑了！不過為了課程完整，我們會分配教學狗給妳練習，使用權限三小時，課後回收。」助教輕聲安慰著我。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感到不好意思，好像我把責任感……遺落了。

助教很快牽來了一個全裸男人，牽繩繫在他的項圈上，遞到我手裡。

他沒有名字，助教只說他只是「教學用」的，專供課堂練習。

他的身材結實、短髮，皮膚是小麥色，我接過牽繩，手指微微發顫，接著牽著教學狗來到我的座位坐下，看著他全裸地伏在我腳邊，下身間還帶著潤滑劑的殘留，顯然已經被「預熱」過。

他的肉棒半勃著靜靜垂下，一點點透明液珠掛在前端。

「這是教學狗的資料，到時和教學狗一起歸還哦！」助教遞給我一張小片。

「嗯嗯，謝謝！」我收下小片，仔細閱讀上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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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狗編號：T-A003

▸年齡：26 歲

▸順從度：高

▸射精反應時間：平均 45 秒

▸射後伏地維持：3 分 24 秒（近七日平均）

▸經驗：超過 100 次教學課堂

▸注意：此狗對語音命令敏感，對任何女性的指令皆會作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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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掃過教學狗赤裸的背脊，再慢慢往下，看見他腿根外側微微收縮的肌肉，像是在等待我的命令。

課程開始。

教授走上講台，每一步，胸前豐滿的乳房便隨著步伐輕晃，黑絲襯衫裡什麼都沒穿，奶頭的輪廓若隱若現，她的腰肢纖細，臀部渾圓，下身穿著開叉裙，裙擺開到大腿根部，一抬腿就能看到吊帶襪的綁帶，她像是一場故意犯規的春夢，出現在教室前方。

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吞著口水，好美！

「早安，女孩們！我是妳們這堂課的指導教授，我叫蘇薇。」她的聲音柔軟卻充滿精神，有著令人安定的力量。

「今天的主題是：語音觸發與感官對位，透過聲音讓寵物與觸覺建立條件反射，進而誘發高潮與屈服。」蘇薇點開投影片，展示「感官對位行為模型」的圖表。

圖表上有兩條曲線，一條代表「語音刺激」，另一條代表「觸覺反應」，兩者在「條件反射」和「高潮屈服」處交匯。

圖表旁邊還有幾個關鍵詞：語調控制、節奏同步、感官記憶。

「主人的聲音必須成為寵物的錨點，讓他們一聽到就產生生理反應，再結合觸覺，進一步強化反射，直達寵物的本能。」

蘇薇說完後，等待著助教將一隻寵物狗牽進教室，他的肉棒勃起得像大香腸，又粗大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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