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女性視角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kGydZ5nmj
早上七點,鬧鐘尖銳地響起,我揉著眼睛爬起床。
抓起手機,螢幕跳出提醒:「寵物分配日,早上九點,中央廣場,別遲到!」
床邊的小桌上放著一張便條,是小雯的字跡:「曉涵,挑個好狗,晚上教妳怎麼玩!」字跡歪歪扭扭,旁邊還畫了個鞭子,害我臉一熱。
我匆匆換上衣服,鏡子裡的自己身材緊實,22 歲的模樣陌生又誘惑。
廣場離宿舍不遠,我搭上捷運,車廂擠滿年輕女人,個個打扮精緻,她們的腳邊跪著或站著男人,脖子上繫著項圈,眼神低垂,像被馴服的影子。
有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拉了下她「狗」的項圈,鈴鐺叮噹一聲,那男人膝蓋一軟,差點撞到我。他的臉頰泛紅,低聲說了句「對不起」,聲音顫抖,像在乞求寬恕。
我只是對他點頭,接著目光移向窗外,但心裡越來越期待——我會領到怎樣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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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像個超大展場,彩燈閃爍,還有各種小吃攤販,混雜滷味香和汗水的鹹味。
中央是一個圓形舞台,邊上圍著十幾個玻璃隔間,每個隔間裡站著一個男人,赤裸上身,腰間只裹著一條黑色布條,緊貼著胯部。
舞台緩慢旋轉,像在展示商品,女人們站在台前,眼神挑剔地掃視,像在市場挑選最肥美的魚。
我擠進人群,手裡拿著分配通知,上面寫著:「林曉涵,編號 17。」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走上舞台,手持麥克風,聲音洪亮:「姐妹們,分配日開始啦!記得好好調教妳們的寵物狗,別讓它們跑了!」
台下的女人們開心地笑著、交頭接耳,像在分享戰利品。
我卻沒跟著笑,目光被一個隔間吸引,裡面有個肌肉結實的男人被綁在柱子上,手腕纏著皮繩,繩結勒進他的皮膚。一個短髮女人站在他面前,指尖挑逗地滑過他的乳頭,他咬緊牙關,喉結上下滑動,努力壓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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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涵,編號 17,上台!」女人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我踏上舞台,腳步有些不穩。
編號 17 的隔間不大,裡面站著一個男人,旁邊的桌上放著一張紙,寫著他的資料。
陳子軒,黑短髮,24 歲,身高 185 公分,體重 80 公斤,數據乾淨,像一份規格表。
但他的氣場完全不像寵物,他的肩膀寬闊,胸膛結實,項圈緊緊套著他的脖子,鈴鐺垂在鎖骨上方,隨著他的呼吸顫動。他的眼神銳利,帶著挑釁,像在試探我的膽量,嘴角卻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林曉涵小姐,試試看吧!」女人遞給我一條皮繩,繩頭連著子軒的項圈。
我接過牽繩,手心滲出薄汗,我試著拉了一下,卻沒掌握好力道,牽繩一扯,項圈的叮噹響起,子軒往前踏了一步,胸膛的肌肉瞬間收縮,發出低哼,我的臉頰一熱,心底一酥。
「去調教看看~」女人推我進入隔間內部,這是一間玻璃房,四面透明,外面的人能清楚看到裡面的一切。房間中央只有一張金屬台,台邊有皮繩和扣環,牆上掛著幾條不同粗細的鞭子,像在等待挑選。
我假裝鎮定,把子軒的牽繩綁在台上的扣環,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笨拙。他的手腕被拉高,雙臂肌肉鼓脹,胸膛完全暴露,汗水從他的鎖骨滑到腹肌,沿著人魚線滲進布條。
玻璃牆外的女人湊過來,眼神饑渴,像在期待一場好戲。
我拿起一條細長的鞭子,試探性地甩了一下,鞭子劃過空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他悶哼一聲,身體微微一顫,他的眼神沒移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在挑戰我再用力些。
玻璃牆外的女人喊道:「小姐!沒吃飯哦?用點力啦!」笑聲和起鬨聲推著我繼續。
我又甩了一次鞭子,這次對著他的胸膛,精準地劃過,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像在白皙的肌膚上劃出一道紅線。他的身體突然一震,低吟聲迸出,沙啞而破碎,汗水從紅線旁滑落,讓我看得喉嚨一陣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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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近他,想檢查傷痕,卻無意間瞥到他的下腹。
記憶突然湧來。
在這個世界,結紮是男人的宿命,青春期時,政府會透過手術切斷輸精管,確保他們無法繁衍。手術後,腹部右下方會留下一個特殊的記號:一個三角形圖案,中央刻著一串編號,用特殊墨水刺入皮膚,永不褪色,像烙印一樣標記他們的身份。
我看著子軒的下腹,那塊肌膚光滑得異常,幾道淺淺的舊傷,卻有一個三角形圖案,線條粗糙,顏色比記憶中的記號淺,像是畫上去的。
我心跳一頓,假裝撫摸他,手指試探地滑過那個記號,指腹稍微用力一抹,顏料竟然被暈開了一點,露出底下的皮膚,乾淨得毫無痕跡。
這不是真的記號,這是畫上去的!
他沒結紮?他是漏網之魚,還是……種狗的候補?
未結紮的男人是禁忌,他們的存在威脅女權的根基!如果主人與這樣的男人發生親密關係,可能會懷孕,而懷孕是絕對的禁令,政府嚴禁任何未經授權的繁衍。
一旦被發現,主人和寵物都會被處以極刑:公開處決,屍體焚燒,名字被永遠抹去。
更可怕的是,懷孕的主人會被送往實驗室,胎兒被用於基因研究,母親則成為試驗品,直到死亡。這種懲罰的傳聞無人不知,足以讓任何女人聞之色變。
我愣住,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掌心的汗讓鞭子差點滑落。
子軒察覺我的異樣,低聲說:「別說出去,對我們都好。」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卻帶著懇求又藏著威脅。
我的內褲已經濕得黏膩,興奮和恐懼交織,讓我的腦袋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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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牆外的女人還在起鬨,聲音像遠處的鼓點。
我強迫自己冷靜,拉緊他的項圈,逼他低頭,他的臉湊近了我,嘴唇擦過我的耳廓,呼吸像在挑逗。
我用鞭子的握柄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我,他的瞳孔深邃得像要吞噬一切。
我低聲說:「聽話。」這聲音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顫抖中帶著掌控的快感。
他沒說話,只是低吟一聲,身體微微前傾,胯下的輪廓突然變得清晰,像在回應我的命令,我的心跳停不下來,子軒的秘密像一顆炸彈,隨時會毀滅一切。
試調教結束,我簽下名字,手抖得像畫鬼畫符。
女人幫子軒換上全新的項圈,項圈上刻著我的名字:曉涵。
刻痕深深嵌入,像在宣告所有權。
我拉著項圈的牽繩,帶子軒離開隔間。
玻璃牆外的女人投來羨慕的目光,但我腦海裡一片混亂,那個假的記號在眼前閃爍:他是未結紮的男人,一個行走的禁忌。如果這件事暴露,我們都會被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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