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 第24回日暮途遠

第二十四回《日暮途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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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艾瑪趁著暑假最後的幾天，背著老婆阿彤到日本旅行。

艾瑪首次來日本，本來編些甚麼旅程也可以，但我想為她留下一個難忘的旅程。

通宵機程後，我和艾瑪到機場附近的按摩店享受了日式按摩，相擁而睡，竟已是午飯時間。

艾瑪睜開眼就是這一句：「好肚餓哦。先生，你會帶我吃些甚麼呢？」

艾瑪睡足了，更好看。

「日本的酒店總是下午三時才可入住，我們吃個簡便的午餐就算吧。」

大約二時，我們離開按摩店，乘搭SKYLINER到日暮里。

「為什麼這火車沒有人？我看日本電影，總是很多人。」

「這Skyliner只是機場鐵路，市內鐵路的繁忙時間人多得很可怕。」

「先生你也常常看日本火車的電影呢，通常是日本的女學生或者女文員，放學下班時被幾個像你一樣的大叔欺凌⋯⋯嘻——」

下午二時半，Skyline上沒有幾個人，很寧靜，只有我和艾瑪不擾人的笑語。

艾瑪細看著車外的風光，這是艾瑪第一次來日本。

「先生，我沒有穿內褲呢。」艾瑪突然在我耳邊低聲說。

SKYLINE穿過東京的市郊，車上人不多。外面的陽光很好，車內只有一些單調的行車聲，偶然來了一句長長的行車廣播，打破了寧靜。

我想伸手進艾瑪的短褲內，可是車卡間的門突然打開，是日本鐵路員，他們總是先恭恭敬敬地向車廂內的乘客鞠躬，再查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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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把手抽回，找出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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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閉著目靠著我肩，少少陽光讓她白白的臉更美。她的胸部隨著火車震盪微微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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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道員忍不住，看著艾瑪。視線自上而下，看到短褲盡頭的一雙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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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兩張火車票，擋著他對準艾瑪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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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我們的車票，又看看艾瑪，才肯走。

「每次坐長程的交通工具時，我也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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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不怕其他乘客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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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起在機場巴士上為艾瑪的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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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泰國，我的家離開學校很遠，放學時，我總是最後一個落校巴。校巴上常常只有我一個乘客，我看著校巴外的風景，加上放學心情很輕鬆，我就會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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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你年紀多大？」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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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歲左右。我會坐在校巴最後，那時的校巴沒有冷氣，也許有點熱，我已記不起第一次是幾時，我夾緊雙腿，借著校巴行車時的震動，我全身就很舒服。之後，我就常常在放學前脫掉內褲，伸手進校裙內摸摸。」艾瑪不好意思地說：「自從那時開始，只要獨個在交通工具時就想，做功課做得悶時也想，寂寞時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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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那兒又大又敏感。」我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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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不摸了。」艾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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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我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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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先生來才舒服。」艾瑪把我的手輕輕引到短褲褲管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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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又白又滑的大腿有點微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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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裡果然沒有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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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日暮里Nippori，Nippori。下一站日暮里Nippori。」聲線呆板的廣播無情中止了我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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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到車門取我們的行李，我急急從艾瑪的短褲抽回我的右手，再忙把椅背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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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這幾天把你的行李箱給我推，你挽著我的手臂就可以。」我看到艾瑪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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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到了日暮里。那個還有點八十年代的日暮里。

日本的鐵路準時得令人吃驚。來到日暮里正是二時四十分，我右手推著兩個不重的行李箱，左手拖著艾瑪，走出日暮里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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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里的人很愛貓，有很多以貓為主的店。

我們信步而行走到附近一家叫「貓尾」的店。這店賣的是一種像貓尾的麵包條，黃黑相間，是香蕉與朱古力。我們餓得慌了，覺得又可愛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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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舔食貓尾時很像為我口交，她好像時刻都在誘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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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尾的大小很像你的.......」艾瑪見周圍都是日本人，也不低聲說廣東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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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你何時說過喜歡貓，但我總是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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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貓尾，我們走在谷中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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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人說過銀座百貨店林立，這兒好像不是。」艾瑪不知何時又買了一個黑貓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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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會去那個銀座的，這兒是個小鎮，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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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銀座小店為主，布藝店手工藝店不少，很是恬靜，與東京鬧市很不同。小店可愛，勾留多時，幾近五點。我們邊吃邊看，終走到預訂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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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酒店房門，艾瑪嚇了一跳，說：「那麼小！這是單人房嗎？」艾瑪想打開行李箱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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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換過衣服，就出去小街再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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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時，日暮里多了不少下班的人，他們的步伐不像東京其他地區的急促。

這兒的街景保留了一點八十年代的風味，店子大廈路牌建設，至少有二十年沒有變過。賞舊之餘，偶爾還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流浪貓，有些已經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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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她到日暮里的「夕陽階梯」，據說是這兒的名勝。

趁著夏日遲遲的黃昏，坐看夕照灑滿階梯，就算不是金黃，色調也非常可人。我與艾瑪並排坐在階梯上享受這種閑適的平凡之樂，又從階梯稍高的地方看不遠處的城市小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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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隻流浪貓走來。艾瑪輕搔牠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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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把相機設在我們的後面，拍下這張照片：艾瑪靠在我的右肩，輕撫著小貓。我們浸在這個令人萬分閑適的夕陽下，彷彿忘卻了大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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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看到斜照盡斂，日暮里天色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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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靠在我的右肩說：「不知道這次之後，我們幾時可以再一起並肩看夕陽呢？」

我們戀戀不捨，直坐到天色盡暗的七時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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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日暮途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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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回 日暮途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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