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 第18回夏夜的畢業生

第18回夏夜的畢業生

七月中的黃昏，大學咖啡室，我與敏芯對坐。

已經五時的大學咖啡室，人不算多。

我們剛用了一小時在大學的景點拍了照。

今天是敏芯畢業禮，我按照著約定，帶了她的四方帽，來為她加冕。我先叫一個畢業學生在典禮前送回她的皇冠，再待她父母親朋走後才現身。

「剛才你為甚麼叫同學送我四方帽後，自己就消失了？害我以為你不來，拍照也笑不出。」敏芯呷著café latte，她的笑容有幾分狡黠，說：「我爸爸媽媽也想見見你，多謝你對我這麼好呢！」

「你與朋友親人都拍了照嗎？」我轉移話題。

「下午三時半已拍了。你很想認識他們嗎？我可不介意哦。」濃妝的敏芯笑說。

她這樣的濃妝，是我第二次見到的，就像她中七畢業的那一天。

「快去拍照吧，趁著還有日光。」我勉強用這句話帶自己走出回憶。

「別走吧，我的腳很痠呢，站了一天。你就像以前中學時，與我坐在小食部閑談一下吧。」敏芯的口紅落在杯邊。

「師母今天為甚麼沒有來？兩年前，你結婚也沒有請我喝喜酒，害我傷心了幾個星期。」敏芯觸及我最不想談的話題。

「我記得你叫她『阿彤』，英文名叫JOYCE。是嗎？」敏芯細看我臉上的表情。

「你的眉頭嘴角都向下了，是不是你與師母有些甚麼事？」

「不，沒有事。」

「是不是又有女學生喜歡你？你們的感情生活起了變化？」

敏芯比之前更留心我的表情，好像想知道我的一切。

「我就把我們今天合照寄給師母，讓她吃醋，好嗎？」

「算吧，她會吃醋才怪。」我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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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三個星期沒見面了！」

她還以為我胡說，笑說：「不會是她琵琶別抱吧？」

「虧你還是中文系榮譽畢業？『琵琶別抱』是指女子改嫁，現在她還未改嫁，遲一點可不知道。只是現在也差不多。」

「是不是師母工作太忙？少了見面，感情轉淡吧。」

敏芯拿出手機遞給我。

「你覺得她出軌了？你看看這篇心理學家的文章，說只要有這些蛛絲馬跡，就是有機會出軌，你看看師母會不會是這樣？我的朋友也是靠這篇文章偵破伴侶偷腥。快看看！」

「是的，你師母工作時間是長得驚人。一星期至少有三四晚在國內，更會經常說要開會遲回家。」我說。

「還有其他呢？你知道師母手提電話的密碼嗎？」

「不，她說公司要保護客戶資料，所以即使是家人也不可以知道手機密碼。」

「那麼師母是不是手機一響，就會緊張的躲在一角接聽？」

「是的，有時是的，但第六項無從判斷，她的信用卡賬單都不是寄到信箱，也許是電子賬單吧。」

敏芯拿回手提電話，又再問：「她有沒有經常要知道你在哪兒？專家說這是很重要的，你別以為她是緊張你關心你才問你行蹤，因為偷腥的人怕你去找她，一定要確認你的位置在安全距離。」

「那就沒有，因為我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又不常逛街。」

「那麼師母有沒有發展了新興趣，或者多了新朋友？」

「她現在多了一班朋友，經常說要與他們到澳門或國內飲飲食食，還有喝酒多了。」

「那麼你們有沒有一起做些甚麼？」

「沒有，畢竟大家也忙。」

敏芯掃了手機，低聲說：「師母回家時，有沒有立即洗澡？專家說為了洗去偷腥的證據，女人會立即洗澡，而且洗很久很久。」

我想起趁著阿彤回來時洗澡，與艾瑪偷歡的一小時光景。

敏芯說：「全中？」

我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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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方面沒有甚麼異常吧？師母會不會在床上有新招式？還有還有，會不會，是你在那方面滿足不了她？」敏芯愈講愈起勁。

她非常留意我的表情。

我沒有回答，時間在這一刻凝住了，那天晚上的事清晰起來。

那一晚，我與艾瑪用69式草草完事，我等著阿彤回來。電話另一面的男聲令我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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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阿彤大約九時左右才回到家，就像每次回家，都是正奔浴室。

她說：「對不起，公司開會遲了，我快些沐浴後再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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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阿彤每次回來，總是會叫艾瑪來把內衣褲拿去洗衣機。

於是我就在浴室門外等著。

「艾瑪！艾瑪！」

我一手就截住她遞出浴室門外的內衣褲。

「啊，老公！」

「叫艾瑪拿吧，你堂堂大男人，怎可以為我拿內衣褲？」

「有甚麼所謂？」

「老公，最近天氣太焗熱啊，我覺得我下面發炎了，還有些又黃又濁的分泌，我不想你看到那些分泌呢。」阿彤不好意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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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右手用力拉回我拿著的內衣褲，左手竟引我進浴室內。

阿彤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把玩我的東西。

「不過啊，雖然今天我不可以和你做，但我可以………」

說著，這個一百七十公分的高大女人，就跪在浴室為我口交，她跪下, 好像求我寬恕。

花洒頭的熱水直下，淋得阿彤全身濕透，我有多久沒有看過這個女人的裸體？

她竟會吻我的肉袋子，還會邊吻著邊拉弄我的東西。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會的手法啊。

以前她只會合上眼睛毫無章法地為我口交，現在竟會媚嫵的看著我，更會把我的東西放到自己的臉上。她口交的技術為甚麼好像跟以前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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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很久沒有服侍你。」

如果是以前，我會因為阿彤這種媚態興奮，可是只感到她今天有種可怕的虛偽。

一切的動作，都是想我相信她今天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這其實最令人懷疑。

她大力握著我的東西，說：「很硬啊。」

我任她多吻我兩分鐘，就拉她起來，要她面牆，就像警察搜身。

我看到她手上有些擦傷，似是指甲做成。

我看了很氣，雙手捧起她的盆骨，讓她的長腿撐高了玉臀。

阿彤以為我要從後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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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那兒發炎，不可以做啊。」

「發炎？不如待我檢查一下。」

我把食指和中指成勾，直接扣進阿彤的陰戶。

她的叫聲，想讓我以為她是無比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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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一摸就是我的G點，技巧好好！你快撩我，快！」

明知一個人說謊，最好就是讓她自編自導的演下去。

「啊——好舒服。老公！」

我右手一反，伸進她的陰道深處。我知道阿彤這兒捱不得幾下，高潮就會暴發。

花洒的熱水，直淋著這個虛假的女人虛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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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任阿彤舒服下去，到她高叫時，我的拇指就用力插進她的肛門。

那竟然是如此容易，即使阿彤扮得又痛又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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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公，我這兒從未——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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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拇指插進她後面，螺旋鑽動，然後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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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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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門中的拇指，陰道中的食指中指，拉出時兩個孔道發出「呠」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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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兩個體穴都流出一條灰白的男性體液，但很明顯，不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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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背著我，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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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好壞啊！你也很想和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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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看她的裸體也不想了：「不，艾瑪的魚蒸好了，快些抹乾身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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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彤聽了，立即轉過頭來，我看著她臉容也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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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條灰白的精液，已經流到阿彤的膝上。

她可能知道我看到，也有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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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芯聽了嚇得張大了口。

「到這一步，她還能怎樣說？」

阿彤竟然說：『老公，你看你的指技那麼厲害，我的分泌多得似潮吹的AV女優呢。」

然後，她就取回那些內衣褲，再叫艾瑪放到洗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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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耳邊說：「我比你更期待下次安全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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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洗手，然後若無其事和她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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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芯聽著，手捂著嘴巴，眼睛也張大了。

我看到她手震了一會。

我對敏芯說：「我還能怎樣？」

我把視線望向遠方。

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我提杯喝下最後一口冷掉的咖啡。

「今後，老師你要找到自己的幸福。」敏芯輕輕撫撫自己的瀏海，她一緊張就是這樣。

她把右手放在我左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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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芯輕輕地說：「說起安全期，我今天也是。」她扮作不經意的喝下杯中最後一口。

第18回夏夜的畢業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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