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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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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家辛苦了。」徐俊宇拍了拍手，語氣帶著一點爽朗的笑意，「下班後去吃個串燒怎麼樣？我請客。」
「別亂講，我哪有偷笑，是光明正大的笑好嗎？」徐俊宇一臉理直氣壯。
「都可以，今晚不限串數，但你們不準喝醉，要記得回家。」老闆一邊笑一邊補了一句，語氣像長兄又像保姆，「我們去上次那家有炭火的，坐戶外有風、還有冰梅酒可以喝的那間，大家都可以吧？」
大家紛紛點頭，笑聲在打烊前的店裡飄盪起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ouK8JIn0
「我來問問看晨思齊要不要來。」徐俊宇忽然補了一句，一邊拿起手機滑了兩下。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slmLdC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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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的橘紅火光映照著大家的笑臉，微微的煙霧裊繞在空氣中，帶著淡淡的燒烤香氣和微苦的木炭味。桌上擺滿了各種串燒：金黃酥脆的雞皮、鮮嫩多汁的牛舌、肥瘦相間的五花肉，還有飽滿多汁的杏鮑菇。
沈苡寧拿起一串牛舌，小心地吹涼，然後一口咬下，眼睛微微瞇起，滿足地笑著，「這家的醬汁調得真好，甜鹹適中，肉質又嫩。」
江雨潔輕抿一口冰涼的梅酒，望著大家熟悉的笑容，心裡暖暖的。她小心地挑起一串烤五花肉，沾了點微辣的醬料，慢慢咬下，感覺一天的疲憊似乎隨著炭火的溫度和朋友們的笑聲一點點融化。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22wwsRTsT
「是啊，真的辛苦大家了，明天繼續加油！」徐俊宇拿起酒杯，目光在每個人身上停留片刻。
火光映著每個人的臉龐，笑聲和碰杯聲交織在一起，像是這一天最美好的結尾。
吃完後，他們走出了串燒店，夜晚的街道熱鬧中透著微涼。
「苡寧，裕杰會來接妳嗎？」徐俊宇看向沈苡寧問道。
沈苡寧正低頭整理肩上的包，聞言抬起頭，笑得有點靦腆，「嗯～他剛剛傳訊息說快到了。」
「那就好。」徐俊宇點了點頭。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IGnRUa8i
喝得有些微醺的江雨潔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看了一眼，注意到莊昱辰站得比平常近了一些，手臂與她的距離，只差一點點就會碰到。那種若有似無的靠近，讓她的心跳莫名加快，連夜晚的風都像是變得悶熱起來。她本能地往旁邊挪了半步，卻又因為沒站穩微微晃了一下，下一秒，一隻溫熱的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小心。」莊昱辰低聲說，語氣平靜，但手卻穩穩地撐著她的肩膀。她抬頭看他，酒意在眼神中蕩漾，原本還能裝作冷靜的神情，一瞬間有點繃不住。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ptokDYBK
她輕輕甩了甩頭，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我沒事啦⋯」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ppsM06FQX
莊昱辰沒說話，只輕輕鬆開手，讓她站穩。但他的目光沒有移開，像是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沒事。
「我先陪妳坐車回去。」莊昱辰語氣平靜地說，卻沒有多餘的解釋，也沒看旁人，只是自然地看著江雨潔。
江雨潔愣了一下，抬頭看他，眼神裡閃過一瞬的驚訝，「不用啦，我可以自己回去⋯」
「順路。」他語氣輕描淡寫，像是只是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但語氣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自然。
沈苡寧聽見，轉頭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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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過臉，夜風輕輕吹過她的髮絲，還殘留著串燒店裡的炭火味和些許酒氣。身旁的莊昱辰沒有再說話，只靜靜地陪她走在昏黃的街燈下，步伐自然地與她一致，距離依然不遠不近。
「我看妳喝得有點多。」莊昱辰忽然開口，語氣聽不出責怪，反倒多了點輕柔與關心。
江雨潔微微一愣，轉頭瞄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輕笑，「哪有～我還能走得筆直好嗎？」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Q3aLCEI4B
「是嗎？我看妳剛剛差點踩空台階，還假裝若無其事地咳了一聲，演得滿自然的。」莊昱辰語氣淡淡的，嘴角卻藏著明顯的笑意。
江雨潔一臉震驚地轉頭看他，「欸？你怎麼會看到啦！我明明掩飾得很好⋯」
「因為我一直在看妳啊。」他語氣輕描淡寫，像說的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這句話讓她頓了一秒，耳根一熱，連風都像帶著體溫一樣熱了起來。她嘴硬地轉開視線，「你這樣講話很犯規欸⋯」
「哪裡犯規了？」莊昱辰歪著頭看她，語氣裝得無辜，「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她咬了咬下唇，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卻止不住往上揚。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UeHifXz7z
莊昱辰見她這樣，嘴角揚得更深了，語氣裡多了些挑逗，「看妳這樣笑，是不是心裡也覺得我說得有點道理？」
江雨潔抬頭瞪了他一眼，假裝不屑，「才沒有呢，你別得意忘形。」
他輕笑一聲，靠近了幾分，低聲說，「那我再說一次，妳今天真的怪怪的。」
江雨潔感受到他靠近的氣息，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拍，臉頰微微泛紅。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空氣中彷彿瀰漫著淡淡的甜蜜與期待。
「我⋯」江雨潔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羞澀和猶豫，語氣微微顫抖，彷彿想說卻又怕說出口。她深吸一口氣，手指不自覺地緊握成拳，像是凝聚勇氣一般，唇微微張開，想要說出心裡那句話，但話到嘴邊卻又被一陣羞澀吞了回去。
莊昱辰輕輕點頭，眼神專注而溫柔，「嗯？妳說吧。」
「⋯你對我是什麼感覺？」江雨潔終於鼓起勇氣，語氣帶著一絲顫抖，目光直直望向莊昱辰，期待著他的回答。
莊昱辰沉默了一瞬，眼神柔和而認真地看著她，「我對妳的感覺⋯不只是朋友。」他說得很慢，像是每個字都經過斟酌，卻又毫不退縮，「我喜歡和妳說話的時候，喜歡妳笑起來的樣子，喜歡妳偶爾會偷偷觀察我卻假裝沒事的表情⋯甚至連妳嘴硬的時候，我都覺得很可愛。我怕說得太快會嚇到妳，怕靠太近妳會退後⋯但每次和妳在一起，我都忍不住想更靠近一點。」
她張了張嘴，卻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閃爍著不敢相信、驚訝、還有悄悄蔓延開來的喜悅。過了幾秒，她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有些輕、有些顫，但帶著掩不住的情緒波動，她忍不住咬了咬唇，「你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莊昱辰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點了點頭，語氣依然溫柔堅定，「妳覺得，我會拿妳開玩笑嗎？」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zebunT16Z
江雨潔眼眶有點熱，但她還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低聲說，「你如果現在親我，我就會相信。」她沒抬頭，只是低著頭說完這句話，耳根紅得幾乎發燙。
莊昱辰愣了一瞬，像是沒料到她會說出這麼直接的話。但下一秒，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寵溺。他沒有多問什麼，也沒有任何猶豫，只是輕聲應了一句，「那妳要抬頭看我。」
江雨潔愣了一下，呼吸像是被困住似的。她遲疑了幾秒，終於慢慢抬起頭，眼神帶著幾分膽怯、幾分期盼，像是把心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VFibficn0
莊昱辰看著她，接著他俯身，輕輕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極輕、極柔的吻。不像炙熱的表白，更像是一個無聲的承諾。
江雨潔的眼睫微顫，彷彿全世界都靜止在那一刻。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衣角，心跳快到幾乎要失控。
他離開了她的唇，抬起頭看著她，「現在，妳相信了嗎？」
江雨潔眨了眨眼，愣愣地望著他，嘴唇還殘留著剛才那一抹輕吻的餘溫。她的臉頰一點一點泛紅，像是晚霞從臉頰一路燒進眼底。她沒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但那一點點動作，已經是她最真實的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