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事/愛情]《關於我用交友APP，偷食過30餘人的愛情故事。》 - 第九章：去向

第九章：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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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好想快啲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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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不如我早啲出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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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啱啱放工返到屋企咋~執套過夜著嘅衫就出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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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好啦咁~你出門口同我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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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勁心急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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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一瞥屏幕上的訊息通知，接著便把手機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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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咩啊？等陣約咗frd呀？」Ellis一邊喝熱檸蜜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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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手機game啲通知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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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咁等我飲埋就走啦。」Ellis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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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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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Ellis把逐少逐少的把不鏽鋼杯內的熱檸蜜喝光，接著我便舉手告知待應我們打算結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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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情人節起，又過去了一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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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兩個月以來，意外地沒甚麼大風大浪。不過，平穩的日子對我來說，才是最要命的生活。我跟Ellis還是那個老樣子，每次見面都沒甚麼激情的，就像一對老夫老妻似的。不外乎也是吃飯、放狗，然後星期日就一起去Cafe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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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例行公事般的日程，害我都不太想見面了。要不是人類一定要吃晚飯，大概我們就連平日下班之後也不會特地約見。至於性事，我早就忘記了我上一次跟Ellis做愛的時候是哪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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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年以上嗎？還是更久之前了。總之就是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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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很久都沒有做愛，但我卻再沒有對Ellis抱怨過這件事。我猜正因為我不再對她抱怨，我們好似就連吵架的理由也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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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不再對她抱怨的原因是甚麼，相信大家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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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Ellis有向我問起過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從那時開始，她就開始懷疑我在外面有別的女生了。縱使，我從來都沒有在她口中問出她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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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是某次週末晚餐之後的時間。由於Dawn那天約了一些好姊妹去喝酒，所以我沒有約她一起過夜。晚餐之後，我和Ellis就在尖沙咀噴泉那邊隨意逛逛。即使那時街上的店鋪通通都關門了，但我們也不太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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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也算是我們臨近分手前，少有的地向對方說出「心底話」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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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個位置被多間酒店包圍，而且又有大量酒吧和小吃店。除了充斥著燒烤的油脂香氣之外，不遠處還能看見不少人在舉杯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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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不喝酒，所以她說想找一個人流少，又有地方坐下休息的地方。最終，我們在噴泉附近一處暗處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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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月的天氣還算涼爽，兩人依靠著對方乘涼，感受著晚間獨有的微風。我們起初都沒有說話，原因並不是找不到話題，而是兩人實在太過熟悉對方了。就算在一起的時候不說話，也絲毫不會覺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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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沒想到她跟我「談心」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一句有點奇怪的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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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問你一樣野呀？」她收起手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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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啊？」我一邊看手機一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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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埋電話先啦！認真啊！」她語氣帶著幾分焦燥和撒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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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她用這種半罵半求的語氣對我說話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有些事想認真跟我聊聊了。熟知她脾氣的我自然不敢怠慢，我立刻就收起手機，一臉認真地說：「係！做咩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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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你個樣突然咁認真，好唔習慣。」她被我認真的臉逗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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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啊~只係想問下，你平時有冇打飛機架？」她收起笑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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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以為自己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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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罕見地認真跟我說起的話題，竟然是關於我「打飛機」的事。我實在有點錯愕，亦被她惹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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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最不正經的話題，我自然不會認真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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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飛『滋』呢啲咁私人嘅事...我唔會話比你知囉~我怕醜架嘛~」我輕輕向下低頭，又裝出一副害羞的表情，像個含苞待放的少女一般扭扭捏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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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啊！收皮啦你！你認真啲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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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冇啦啦問我打飛機嘅事，我好難認真架喎！」我無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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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你想知先！」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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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知囉！你答咗我先就話你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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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太多，隨口就說：「一時時啦，點都會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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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點會係一時時啊？你成日都咁想扑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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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打得太多，都唔係咁好架嘛...」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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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唔知係咪！可能你都搵咗人扑野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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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就恍然大悟，完全明白她這一問題的用意。不過，我沒想到她會用這種那麼愚昧的方法去試探我。我想這絕對不是她的主意，肯定是她的八婆朋友給她想的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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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咁問就係想知我有冇搵人扑野呀？」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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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因為你好耐都冇問我搞唔搞...」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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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咁問咗你都唔想架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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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咁...好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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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係冇啦...我冇搵其他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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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唔知...覺得你呢排好可疑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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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說我很可疑的原因，但總不能表現得太過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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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點解先...我明明咩都冇做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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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成日夜晚好早就消失囉！明明你平時都唔會咁早瞓，更加唔好話星期五六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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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有時半夜先無啦啦覆機...勁似係同人扑完野之後覆我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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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這一句猜想，我實無言以對。因為事實的確如她所想，我是跟別人上完床之後才回覆她的。既然我不能正面回應，就只能把問題拋回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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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半夜覆機就係同人扑完野？你咁熟你都好可疑喎！定你先係搵咗人扑野，再惡人先告狀啊！明明一直以嚟唔想同我扑嗰個都係你。」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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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啦，你知我唔會。次次講親哩樣你都係咁，之後就開始傾唔到落去。」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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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係好奇想知點解你呢排冇問姐...洗唔洗咁惡？」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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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惡...我只係講事實姐！傾咗又點？個結果都係一樣。」我動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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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知你冇喇，唔想嘈交！你就當我冇問啦！次次講親都係嘈交。」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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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邊個問起先？」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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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喇！未話唔講囉！你好煩啊！」她也逐漸變得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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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的日常，每次談及這方面的話題總會以吵架收場。所以，我實在不明白她為甚麼會在那個時候問起這件事。她絕對清楚，這種事從很久以前開始，就變成了我們之間的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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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是她的八婆朋友出的主意之外，我想也只可能是她終於開始懷疑我了。大概是懷疑到連對朋友傾訴之後也放不下疑心，因而才會對我施以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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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變淡、吵架、性事不合、出軌、信任破裂，我猜這些都是令人想從一段關係中抽離部分原因。而這段感情，這段我和Ellis的感情，正好包含了以上種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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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分手，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我們的關係，就好似一座睡火山一樣。危機一直都存在，當岩漿從地底噴發的時候，才算得上是災難。我們兩人都仿似等待著一個機會、理由、藉口，好讓大家都有個理直氣壯地爆發的時機，然後才正式終止這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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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說我們的關係很Toxic，我也絕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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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處於這種既複雜又一言難盡的關係之中，其實也不用太過徬徨，你仍然會有很多種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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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的做法是分手，一了百了。這對於感情不算深的情侶來說，應該是最快、成本最低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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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於一些拍拖以年計的情侶來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這麼狠心，也不是每個人也有足夠的勇氣，去改變現時的生活節奏。那種睡醒一覺起來，得悉再也看不見某人傳來新訊息的滋味，一時三刻的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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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心中依然存有幾分責任感，以及對她仍有點執著，你亦可以試下跟她共同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或許本來殘缺不堪的愛情，在兩人共同經歷過困難和磨練之後，你會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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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現今這個來去匆匆、約炮、偷食都是常態的年代。那些還在追求90年代愛情的人，可說都是一些瀕危物種，而且還是未受保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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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於那時的我來說。我既下不了狠心，試過解決問題卻以失敗收場。因此，我選擇了第三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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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親自評價這個方法的好壞與對錯，因為逃避對某些人來說，有時是最簡單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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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你係咪返去喇？」Ellis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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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食完飯都冇地方行啦。以為你想返去，明明平時你食完飯就話想走。」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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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平時第二日仲要返工啊嘛，不過算啦，你唔想行陣就返去。」Ellis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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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Ellis從餐廳離開之後，我們便如常地在地鐵分別。Ellis似乎想多待一會，但是我亦懶得挽留她。同時也因為約了Dawn的關係，而不想跟她多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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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和Dawn約好了在北角附近見面，因為她家就在那邊。沒錯，我們今晚並不是約在酒店，而是到她家過夜。幸好Dawn是家中的獨生女，而她的父母又剛好一起去了旅行。所以我才有這個機會到她家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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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第一次到Dawn的家作客，心中期待之餘，更有一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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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無留戀地看著Ellis上車，手臂機械式地揮一揮手，然後轉身離去。車門關上的一刻，我還有一點興奮的感覺。我知道自己更想見的人早已不是Ellis了，而是Da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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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列車駛離之後，我馬上告訴Dawn我已經在路上，應該半小時內就會到北角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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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好啦咁~洗唔洗食啲野啊~可以同你去附近行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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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餓啦我~你喺附近行唔怕咩？可能會撞到啲隔離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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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唔怕啊~因為心急想見你~所以想快啲出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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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仔，沖乾淨個人等我仲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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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唔係一齊沖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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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得~好快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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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兩邊如此不一樣的相處方式，我相信任何人也會更想投入於Dawn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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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情人節Weed Party之後，Dawn有試探性地問過她的朋友。問他們那一朝早有否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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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所有人都說沒有。我想大家都應該是真的睡著了，大家都不知道我們在廁所裏面發生的事。因此，Johnny後來又舉辦了第二次的Weed Party，而我和Dawn自然亦受邀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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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一次阿皮並沒有再出現。而我和Dawn也再沒有在廁所裏面偷偷做出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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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和Dawn的關係，仍然是以性來維繫。大多數見面的日子，也是以上床做愛為最終目的。可是，我們卻逐漸走出了這種單一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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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約對方吃飯、喝酒、Shisha。她提早下課之後，有時都會接我下班。即使我們從沒向對方說出拍拖一詞，也未有確立過男女朋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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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的生活卻漸漸過得像一對情侶。4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eG6ZZx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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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對我分享生活中的大小事。例如今天在學校遇到了甚麼趣事、倒霉事，跟哪些人去吃飯、見面。她也會拍照給我看，證明自己並沒有偷偷見其他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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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會對我訴說學業上的壓力，關心我工作上的心忙碌。她亦會毫不掩飾地說出對我的掛念，不過，自從那天清晨一起等巴士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對我問起過拍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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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她終於看清我是個怎樣的人，還是想給予二人一些喘息的空間。也許她會看準時機，然後重新說起這件事；也許她早就放棄了，然後默默地享受這種似是而非的親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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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實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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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享受這種不需要負責任的關係。既有一個人讓我感到被喜歡和被需要，同時也讓我從冷漠的戀愛關係之中暫且抽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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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是個替代品，感覺又不一樣。你說她是個「水泡」，我又未至於受情傷需要人為我療傷。唯獨她是我喜歡的對象，這點是無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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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以來，我的確有想過跟Dawn在一起，也想過好幾個跟Ellis分手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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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直接對她攤牌，說兩人關係變淡了。又或是對她坦白，說她不能滿足我的需要之類。然而，我一直都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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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想像沒有了Ellis的日子。畢竟除了做愛之外，日常生活相處上也找不到甚麼大問題。我亦不敢再次踏出那一步，跟下一個FWB變成情侶。多次失敗的經歷使我有一點卻步，也磨滅了以前那種見步行步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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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試過那麼多次都沒有好結果，大概下一次、再下一次、再再下一次的結果也是相同。雖然我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但為何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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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沒有提起過拍拖的事，反而令我們過得更自在。我亦希望她一直都不要提起。就好似星星、月亮、太陽一樣，只要某些事跟隨既定的軌跡走，才不至於天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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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北角站離開，站在北角站的A出口等Dawn。晚上的北角很清靜。也許是我看慣了中環那邊人潮洶湧的景況，所以才會覺得這邊特別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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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亦能看見仍在行駛的電車，電車慢悠悠地往前行駛，連續地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看見附近有多間仍在營業的食肆，忽然就讓我肚子餓起來。我突然想起Dawn剛才說不如先買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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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Dawn突然在某個角落蹦出來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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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一身街坊裝、拖鞋的她忽然在我身後的盲點跳出來，頓時把我整個人嚇得抖了抖。我是真的被她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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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屌...真係嚇死...」我仍未從驚嚇的心情平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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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真係嚇到你呀？hahahaha…傻仔！」她取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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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啦！呢度勁靜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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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聽到有腳步聲！點知你咁廢~」她繼續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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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她一見面便為我送上驚嚇，但不難看出她今天的心情的確很不錯。作為見面禮，這實在有點太嗆了。不過，Dawn今晚為我送上的驚嚇可說是陸續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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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情好好咁喎~做咩咁開心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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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帶著我從北角站出口離去，朝著她家的方向出發。她說過她家就在附近，大概走過數個街口便會到達大廈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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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見到你啊嘛~同埋難得我阿爸阿媽唔喺屋企。」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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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覺！又會咁啱撞正佢地唔喺屋企~你真係壞喇你！」我摟著Dawn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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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仲要你得閒。如果唔係下次再帶到你上嚟嗰陣都唔知係幾時。可能你都識咗其他女唔記得我喇~」她裝可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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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會，點會唔搵你！」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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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你啦~再算！」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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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冷清的街道之後，我們很快就到了她家的大廈。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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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嗰度就係。唉...不過有啲驚先...其實好怕撞到啲鄰居。」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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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怕啦，呢個鐘數，都返曬屋企唔會落街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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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係嘅...如果我話不如唔好去我屋企咁你會點...」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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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呀...一係換衫一齊去LKF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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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認真架？」她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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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房都得嘅~」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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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笑咋！其實只係想玩下你！hahah…」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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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真係好無聊...成日試鳩人...」我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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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下笑咋！想睇下你有咩反應姐！」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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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日第二次比你嚇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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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唔住囉！最多等陣補償返比你~」她邪魅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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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似有份爽架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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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係咁架喇~」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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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啲真本性終於露曬出嚟，以前你都仲會扮下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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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大廈正門進入大堂，我固然懂得避嫌而沒有摟著她走。兩人都走得光明正大的，但也許從心底都知道我們在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進入大堂的時候總是有種心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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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低頭往升降機直走，而我則是悄悄地望一望保安。只見他露出一副奇怪的笑臉，那是種在看戲的表情，心知肚明之餘，亦有種欣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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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趕快地走進升降機，我又問：「頭先個保安識得你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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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但都做咗好耐，認得都唔出奇。」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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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佢頭先笑笑口咁望住我地。」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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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見到囉！唉，唔知佢同我阿爸阿媽熟唔熟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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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保安肯定知你成日帶唔同仔返嚟，所以先笑成咁啦！」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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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我淨係好耐之前帶過Ex！」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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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你啦！總之而家連保安都知你咩料！知你會帶男人返嚟！hahahah…」我取笑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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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佢應該心諗：咦喂！呢條女又換咗仔？！」我模仿保安的心聲說。4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cwj5g3K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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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又唔會~如果係帶開人，我就唔會驚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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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升降機之後，Dawn便帶著我走向她家。在走廊上，她還刻意叮囑我入屋前不要大聲說話。不然，很可能會被鄰居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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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間房好亂架！」她入屋後帶著我走向她的房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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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而不語，因為我已經在不同人身上，聽過這句話很多次了。基本上每個女生帶男生回家的時候，都會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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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當然都有好好收拾過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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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的房間其實很整齊，而且到處都散發著她的氣味。那種氣味對我來說固然是一種很香又令人很放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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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之後，她立即就躺到床上。為免弄髒她的床，我唯有脫去褲子之後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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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嚟就除褲！痴線佬！」Dawn看著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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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是整污糟你張床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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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唔出你咁細心喎！不過我聽日都應該會換床單。」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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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Dawn睡在床上，想著在開始要事之前先培養一下氣氛。Dawn把房間內的燈光都關上，只剩書桌上的一盞暗橙色的岩鹽燈。燈光在漆黑之中顯得相當柔和，同時亦令房間內的環境變得相當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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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和情慾的氣氛便萌生於這種放鬆又無需顧忌的環境。她家明天也沒有人，實在不需要像在酒店過夜一樣，事事求快。但求在Check-out之前盡量多來幾次，然後又會擔心睡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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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比起在酒店的時候來得更加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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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你一樣野。」她在我懷裏，突然凝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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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啊？點解講到咁認真咁，有咩緊要事先~」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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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真的語氣突然又把我嚇怕，我的腦袋在一瞬間閃過千萬種想法。其中，我一度認為她準備對我提起拍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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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認真咩？唔係咩認真野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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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係想問，你以前同其他女或者Ex搞緊嘅時候，會唔會一邊講野鬧佢地架？」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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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係咪又想試我啊，我點會一路屌一路鬧咁痴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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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啊...我就係想你一路搞一路鬧我...」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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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環境中說起情慾的話題，不知道為何會感到更加興奮和沸騰。仿佛有一種在做壞事的罪疚感，但我並不覺得內疚或是羞恥，我只覺得很刺激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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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話！？你都真係好M底喎~」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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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你想我講咩啊？你啲Ex以前會講咩嚟鬧你架？」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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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m…佢地會話我好淫囉，同埋會話我臭雞嗰啲。但唔係要就咁講出嚟，係真係語氣好惡咁鬧。」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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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一直都知道Dawn是個「M底」的女生，但我從沒聽說過有人有這種喜好。果然真的是一樣米養百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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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活得久了，你每隔一段日子都依然會見識到讓你感到驚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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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話？笑咗！真係未聽過心會鐘意咁，點解你而家先講我知？」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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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開始未算好熟，唔係好想隨意比人知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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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淨係扑野先可以咁鬧我，平時唔可以講架！唔係我會嬲！」她叮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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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喇~我幾時有鬧過你。」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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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係嘅~」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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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知道之後會唔會唔想再同我見。」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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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會！我覺得咁好刺激喎！好似多樣野玩咁~」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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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就好~怕你會用啲奇怪眼光睇我，我都掙扎咗好耐先決定同你講。」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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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講咗應該會搞得開心啲，同埋你都似係啲會鐘意咁玩嘅人。」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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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Dawn提出的事，我可是相當樂意。因為我向來都非常願意接受各種新玩法。如果每一次都一樣，實在太沒有新鮮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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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在床上，說說近來身邊發生的事。我又問Dawn，Johnny何時會再舉辦Weed Party。我除了很想再一大班人一起抽大麻之外，還想再嘗一次在廁所裏面偷偷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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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卻說我這種想法實在太過瘋狂。要是經常都這樣做，總有一次會被人發現。再者，Johnny近來都想休息一下，短期內應該都不打算再舉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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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Dawn告訴我，她的朋友們都覺得我是個很有趣很玩得開的人，所以叮囑Dawn一次都一定要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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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依偎在一起，說著說著，感覺就來了。我自自然地把雙腿纏在她的腿上，又悄悄地打算伸手到她的褲子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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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當我伸手到她的褲內，摸到她的屁股之際。Dawn卻突然阻止我，然後又再一次神色凝重地說：「不如唔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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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的話嚇住了，心中焦慮地懊惱著：唔係扑之前先嚟講拍拖下話？唔通要我應承咗先比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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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今次又做咩？」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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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放在屁股上的手，從褲裏面拉出來，又握住我的手說：「我想同你講一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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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今次又咩啊！你今晚都好多野講喎~」我開玩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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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今次係認真講。」她語氣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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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係想扑埋今次就斷嗰啲下話...？」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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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但...我講咗你唔可以嬲。」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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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咁即係一定係衰野啦！睇下你講咩先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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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出這種認錯的對白，我就知道必定是有些重要事了。我十分不解，不明白Dawn今晚為何特別多話想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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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悉這件事應該不是甚麼會令人高興的事之後，我心中頓時一沉，剛才培養的浪漫氣氛亦一掃而空。感覺就好似被強制進入了聖人模式，同時我亦對她將要說出口的事感到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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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啦~你搞到好好緊張！」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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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我同你個frd之前搞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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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頓時空白一片，更有種窒息的感覺湧上心頭，使我百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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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邊個frd啊？」我強裝鎮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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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她在一瞬間就馬上回答了我的問題，但這空一剎那的空檔，卻是百爪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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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係上次Weed Party，你話你喺City識嗰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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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即係阿皮？」我驚訝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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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她語調顫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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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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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從那時起就欺騙了我，我本應覺得相當失望。不過一時間對於事實感到異常地震驚，我實在是無言了，根本不懂反應。房間之內，那種浪漫的氣氛亦被Dawn驚人的發言通通摧毀。我失去了所有情慾的想法，取而代之的卻是絕望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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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她竟然隱瞞了這件事。雖然我一直都不太相信Dawn的話，但當從她口中得知這個事實之後，總是覺得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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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和阿皮竟然成為了「老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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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點解你嗰時唔講？」我一臉淡然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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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唔知點開口，同埋嗰時Charlie都喺度，所以我更加唔想講啦。你知啲人話佢地都好似有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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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點解你而家又會講？」我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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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掙扎咗好耐，我唔想呃咗你咁。」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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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長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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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好嬲啦！我真係唔係有心。」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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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都唔知應該點...老實講係有啲介意。但我同阿皮而家都唔熟，應該冇咩都唔會聯絡，呢個係唯一好彩嘅地方。」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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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她猜出我真實的想法，所以我故意說得有一點介意，同時又表達得好似不在乎似的。但我的心底裏當然是很介意。除了與阿皮成為了「老襟」之外，我還很討厭她對我說謊在先，然後現在才告知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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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她所謂的不想騙我，是一種怎樣的想法。明明她早就騙了我，現在才說出真相豈不是造成了雙重傷害嗎？這一發突如其來的重擊，終於讓那屬於信任的高樓完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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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理解她這種心態。也許Dawn認為在我心目中，她早已變成了一個不可取替的對象了吧。因此，她才會覺得就算說出了真相我也不會介意，然後會繼續跟她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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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錯判了，我對於保護自己的執著，以及我對於欺騙過的人的狠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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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得知她騙了我之後，我便完全打消了跟她成為情侶的想法。無論我們之前有多麼投契也好，兩人的關係終究也只可以止步於F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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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她笨得說出了真相。有些事情，發生了之後就只能帶進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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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唔住啊...我明你一定會介意...但我嗰時只係一時唔識點做，所以先會呃你...」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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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如果當時就同咗你講，你會即係同我嘈...」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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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即係以後你有事唔識點答我，你都會呃咗我先？」我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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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我真係唔係咁嘅人...」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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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埋我淨係同佢試過一次...而且係喺APP識你好耐之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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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唔係識前識後嘅問題，係你呃咗我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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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會在意的真正原因，不單止是她騙了我。而是在這一段日子以來，我或多或少都有對她投入過感情。我在這刻覺得自己的感情好似被欺騙了。要是我一早就知道她和阿皮的事，我絕對不會與她發展出一段曖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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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我們只是FWB，我沒有對她動怒的資格。我不想再對她存有任何感情，就連生氣的感覺也不想白白浪廢於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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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保持著最初的關係，似乎會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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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啊...唉，我真係知錯...我以後都唔會再咁。」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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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以後？我想應該沒有了。從那一刻起我便告訴自己，要把一直壓抑於心中的狠心，都釋放在Dawn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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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我唔想嘈，都呃咗同搞咗，都改變唔到咩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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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係咩勇敢坦白，你只係通知我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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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係坦白嘅，就一開始問你嗰時就講咗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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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唔住...」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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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後會唔會唔想再見我...？」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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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再算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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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件事使我很失望，但我只決定了不會跟她拍拖，從沒說過不會再跟她上床。她騙了我是事實，但我想找個人上床也同時是事實。比起獨自在心裏跟自己鬥氣，我更需要有一個人讓我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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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情緒發洩在當事人身上，好似比起任何道歉都來得更有效。反正我今天不跟她上床，我改天也會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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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繼續與Dawn保持這種肉體的關係，直到我找到下一個可以取代她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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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係咪真係冇事架...？我覺得你之後會唔理我囉...」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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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開心一定有，但我唔想破壞咗今日嘅心情。」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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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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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床上轉身背向著Dawn，然後發了呆地注視著她書桌上岩鹽燈。心中仍未能完全接受這件事的心情，使我一直看著岩鹽燈發呆，動也不動、一聲不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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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當天Weed Party的點點滴滴，想到了阿皮與Dawn見面的一刻，兩人那怪異的眼神。還有當天Dawn信誓旦旦地對我說，她和阿皮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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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他們那種驚恐之中帶點尷尬的對視，還有Dawn得悉我認識阿皮之後的反應，我就該猜到了他們有過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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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仍在消化過去的一切之際，Dawn便從我的腰間往褲子裏伸手，輕輕包裹住我的下體便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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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溫柔地在我內褲裏面上下套弄，不時又輕輕把玩那兩顆。即使我當時的心情不算很好，但我也難以抵抗來自身體深處的的實際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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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唔舒服啊...？」Dawn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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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快少少...」我對Daw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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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聽見我的要求以後，便加快了擺弄的速度和力度。來自下身痕癢且舒暢的觸感，以及她軟熟溫暖的掌心，都使我的下體飛快地充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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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在一瞬間把心中的煩惱都暫時放下，轉身抱著Dawn便與她濕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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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她褪下全身的衣服，然後我伸手就往她下身的敏感處按壓起來。我用指尖輕輕地打轉、擠按，Dawn的身體亦如我所料的一般給予反應。她開始變得更濕，我又能感受到溫熱的體液逐少地從她身體裏面溢出。我的手指甚至未曾往更深入的地方進發，外面就已經沾滿了黏稠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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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Dawn也跟我一樣，是個輕易地被慾望所操縱的傢伙。就算剛剛才發生過一些令人不快的爭吵，但她好似沒有被影響做愛的心情。果然，沒有甚麼爭執是一場性愛不能調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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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次次都咁濕嘅...」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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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唔知點解...」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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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入去...」Dawn輕吟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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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住我不停按壓的手指，打算強行打它們塞到裏面去。不過，既然Dawn剛剛才把我惹得不高興，我固然不會讓她如此輕易地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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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想直接滿足她的請求，總之我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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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心急喎...」我沒冇依她的去做，又繼續挑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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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啊嘛...」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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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幫我含先。」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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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衰...撩完又唔幫我...」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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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也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也不得不服從。她抱怨一句之後，便立即從床上下來，然後跪到地上準備替我口交。她熟練地用一直捆在手腕上的橡皮筋把頭髮綁成辮子，推住我的下體便吸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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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只有區區一盞岩鹽燈，實在不夠照亮漆黑的環境。我伸手就打開了她書桌上的燈，好讓我能看清楚她為我口交時的畫面。畢竟，口交這件事除了觸感上的享受之外，視覺上的衝擊也是很重要的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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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口並用地吸，一邊套弄，一邊吮得發出聲音，又一邊把玩下面的兩顆。她節奏地左右擺頭之餘，更讓我往她的喉嚨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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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吃得津津有味的她，好似一點也不難受。我也開始分不清，她是為了得到我原諒，還是被我撩得慾火焚身才會吸得如些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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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兩者都有一點吧。無論結果是那一邊都好，得益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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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她的髮根搖晃起來，替她節省了部分擺動力氣。自知處於上風的我，每一下都粗暴地往喉嚨深處頂撞進去，無非也是為了發洩一下心中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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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幾下她因一時未適應而被我弄得咳嗽起來，更有幾下被我捅得想吐。她頓時就被刺激得把我的下體從口中猛然抽出來，向著另一邊咳嗽和作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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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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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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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唔得啊你...」我看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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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事...OK」她邊咳嗽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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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沒有抱怨，重新清清嗓子之後便繼續併命吸啜。看著她如此賣力地替我口交的畫面，不論是精神抑或肉體我都相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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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她的確如我所想一樣，是為了賠罪才會把我服侍得那麼周到。想起來，上一次有女生因為做錯事所以才任我如肉，應該也要數到當年給我戴綠帽的阿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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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年的結果是如何，我依然歷歷在目。我絕不會因為她們這一次在床上任我擺佈，我就會原諒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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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嚟啊。」我對地上的Daw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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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又重新回到床上。熟知我喜她的她馬上就跪爬在床上，抬起屁股擺出了讓我後入我姿勢。我們並沒有延續剛才的前戲，一心想我原諒的她應該也相當明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床上讓我發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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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平常的她絕不可能會讓我跳過前戲。看見她如此聽話，我實在不能再壓止心中的興奮。我扶住她的腰便開始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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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要認為只有我一個人單方面。就算我們跳過了前戲，Dawn依舊隨著我每一下的抽插而變得越來越濕。我越插越是覺得，女生用這種方法來請求男生的原諒，好似是百利而冇一害的方法。除了大機會會得到對方原諒之外，根本她們也有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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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她呻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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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撚濕...」我興奮地擺動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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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不停地抽插，體液也不斷地從她體內滲出。肉體無間斷的磨擦，促使著體液也一同揮發在空氣之中。房間之內，開始散佈著她體液的氣味。不太算是大家想像中的甚麼臭味，感覺就是鹹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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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好頂啊..就係呢個位...」她用力地抓住枕頭說，腰和腳亦不時發出奇怪而不受控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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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Dawn呻吟得如此興奮，我理所當然的開始更賣力地抽插。撞到盡頭的感覺實在是百試不厭，除了額外的爽快感之外，更使我有一種完全把她征服的感覺。此外，血液除了往下體直奔湧之外，亦會往腦袋直衝。做得上頭的我，舉起手便往她的屁股上作出一輪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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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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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Dawn被我打得大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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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大力啲...」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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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扯住她背上那早就綁好了的辮子。一手拉住辮，一手用力往她的屁股抽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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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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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Dawn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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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她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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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似乎跪得有點腿軟，她突然好似失去平衡的伏倒在床上。我沒有給予她休息的機會，這個完全壓住她的姿勢，反而可以更容易的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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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再次抽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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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又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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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的抽打，令我的手掌也傳來了發熱的感覺。床上緊閉雙眼的Dawn，微微的張開嘴巴。除了在吟叫之外，也會用嘴巴在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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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弱又不能反抗的模樣，完全激發起我的操縱欲。我伸手就用力握住她的脖子，使她暫時喘不過氣。我知道Dawn很喜歡被別人勒住脖子，而這次亦不出我所料。當我緊握住她的脖子之際，Dawn沒有感到難受，反而又變得更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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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鹹的氣味再一次變得稍為濃烈，Dawn亦開始發出喘嗚，似乎是不能再忍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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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她拼命地扯哮，發出陣陣的撕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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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她發了瘋似的地拍打枕頭，我才終於放開手，令她能重新呼吸起來。當我一放開手的一刻，她便用盡全力地吸氣，猶如一位剛沖過終點的短跑運動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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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痴線...差啲死咁...」她一邊吸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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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好粗暴......好正...」她喘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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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個叫你激嬲我啊....」我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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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再一次往她的屁股上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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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唔知...我知錯喇...」她哀求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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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展現出處於弱小一方的姿態，使我更加怡悅。我自然又更用力地抽插她，每一下都深入至盡頭，直到撞上不能越過的阻礙物才懂得往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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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淫閪！」我用怒罵的語氣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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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住你...先係咁...啊...」她喘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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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對住其他仔都係咁啊！」我粗暴地抽插說，然後舉起手便往她的屁股上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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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正...」她高聲地喊著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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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的心情實在有點複雜，也不清楚自己是懷著哪種心情對她「施暴」。我似乎是在發洩自己的不快，但Dawn絕不像有過半分難受。不過，我也沒時間去考究那般哲學的問題，總之當時夠爽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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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又把Dawn整個人都翻過來，張開她的雙腿便直接壓在她身上猛烈推撞。看著她滿臉愉悅的表情，我再一次扼住她的脖子，使她又喘不過氣。這次，我可是能從正面觀賞她面臨窒息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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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緊閉雙眼，嘴巴張大的企圖用力吸氣。可是，她越是想吸氣，我便越用力地壓住她的頸子。在我死死地勒住她之下，她的臉亦逐漸變得潮紅。直至Dawn咳嗽起來，我才終於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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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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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又一次不停地咳嗽。可是，我可沒留給她任何喘息的時刻。在我鬆開手的一刻，我馬上加大力度的猛推。Dawn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呻吟，還是先以咳嗽來調整呼吸。她不過撕哮了幾下，便再次發出熟悉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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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鐘意比你屌...」Dawn仍未完全從剛剛的窒息中回復過來，她不斷倒喘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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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女生對我說出這種話，我總會變得更加興奮，下半身的反應自然來得更加強烈。我來回地從她的頂點與開口之間直線遊走，我的胸、背甚至是額前的汗水亦逐漸因動作過大，而被揮灑到Dawn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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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咩臭雞！」我粗鄙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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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舉起手就掌摑在Dawn的臉上。掌心應聲地打在她的臉上，發出了遜於打在她屁股時的「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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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帶著氣憤的心情跟她上床，但也沒有要將她置諸死地的理由。我當然沒有使出全力的往打臉上打。即使我知道她事後絕不會生氣，但也為免一時太用力玩出火，因而惹她對我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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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邊罵她是「臭雞」，一邊摑她的臉的確是一件令我很痛快的事。但是，Dawn的回答卻是令我始料未及。她說：「打太力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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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的回覆，我起初是有點意外的，沒想到她竟然如此「M底」。我沒說些甚麼，也沒有半點遲疑。一般來說，若在下半身猛烈地搖晃的同時，要蓄力往女生臉上這種小目標掌摑，也是一件相當考究技術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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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不留心便很可能會打錯位置。要是打不中還好，最多也是再來一次。可是，要是連她的耳朵都打中了，實在很可能會一擊就把她們打得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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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的我就像一個熟練的壽司師傅，Dawn就像一條被脫光光的魚一樣。我毫不猶豫地伸展臂膀蓄力，然後手起刀落，精準地打在她右邊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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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臭雞！咁撚鐘意比人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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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掌摑所發出的聲響，實在不亞於我抽打她屁股時的音量。縱使沒有在瞬間讓房間內產生回音，但亦足夠繞樑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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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係咁...」Dawn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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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也喜歡，我也能稍為釋放一下心中的怒火。我理所當然地不會讓這種一石二鳥的事輕易地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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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擺正她的臉，這次我就連她的左邊臉也不放過。我來回地掌摑了數下，也沒想過完事之後會否在她的臉上留下甚麼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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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累了，我又壓在她身上向她耳邊說：「屌你真係好撚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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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係同你先係咁...」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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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淨係比你屌....」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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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私家雞呀...？」我一邊抽插，語氣起起伏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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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你想點屌都得...我好鐘意你...」她氣喘喘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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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句「好鐘意」，是代表她單純的喜歡跟我做愛，還是喜歡我這個人。不過無可否認，對一個人產生了「喜愛」的情感之後，絕對會為以後的每一次性愛都帶來綿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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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過與很多個喜歡的人做愛，也跟過不少沒有感覺的人上床。不論是身男抑或女，我很清楚身體的反應才是最誠實的。從Dawn下半身展露的反應，我就知道她不單喜歡跟我上床，更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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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乾柴烈火的一刻，我實在不想破壞氣氛。我亦也不想讓她的期望落空，我知道她是期待著我說些甚麼來回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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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鐘意同你搞...」我向她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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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聽某女生說過，當一個男人在你裏面的時候，他說的話只能信一半。我想這也有事實根據吧，不過，我就是個喜歡搞語言藝術的傢伙。因此，我從來都不會在抽插她們的時候說「她喜歡她」，我只會對她們說「很喜歡跟她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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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否仍然喜歡Dawn，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Dawn覺得我喜歡她，而她也喜歡我就好。即使這實在有點玩弄感情之嫌，但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她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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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壓住她的腿猛烈搖晃，使我胸前的汗全都滴在她身上。不止是下身，就連兩人的肚皮上全都是溫暖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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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她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了一兩道赤紅色的吻痕。幸好她的家人都不在，所以她亦很放心的讓我對她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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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邊啊？」我感覺到快要來的時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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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度都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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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作最後衝刺，就連腹肌也繃緊得出實在的輪廓。這次我趕在射精前拔出來，對著她的臉便噴發出來。她閉上眼睛，卻一臉享受地張開嘴巴。Dawn用上臉和口去承接那一大泡溫熱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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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那連續抽搐的東西對準Dawn的臉，她又把那些意外地射到嘴裏面的精液吞下之後，便說：「你射咗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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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啊嘛...」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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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微弱的燈光，看見Dawn的臉上有一半都被白濁的黏液蓋住。那種爽快的感覺，可不是常常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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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我連眼都開唔到...」她依舊疲軟地躺在床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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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唔怕等陣乾咗仲難開啊？」我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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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嘅咩？」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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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知啊~冇你咁熟手。」我坐在她身邊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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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句話就把Dawn嚇得從床上彈起來，她一支飛箭似的奔向浴室。我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又問她為甚麼會那麼緊張。她說擔心那些東西乾涸之後，擦的時候會連眼睫毛都一併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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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Fuck，Fuck！滴緊落嚟！」她小跑著趕進浴室，又用手擋在下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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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如你照下你塊面？你成面都係喎~」我站在浴室內的鏡子旁邊，對Daw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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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想睇啊~！唔想睇到自己咁淫個樣！」她說畢便馬上開水，把臉上的精液都清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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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明明你頭先打開個口個樣仲好撚陶醉架喎~」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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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你記錯人喇！」她露出難為情的笑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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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絲不苟地把臉上的黏液都洗去，而我則是不慌不忙地關上淋浴間的門。她又抬起頭問我臉上的東西洗乾淨了沒有，我看了看便答她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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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打開了安裝在牆上的摺疊椅，拿著花灑便坐在上面沖身。我很好奇她家為甚麼會有這種，讓行動不便的人使用的摺疊椅。她說以前家裏有老人家，所以為了安全便裝上了這些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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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為自己沖身。我下面那根又剛好對正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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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洗啊~」我俯視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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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唔洗成個對住我塊面啊~」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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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暖水為我沖乾淨，又為我塗上梘液，然後便輕柔的手法搓揉起來。不過與其說她為我洗澡，不如說她在為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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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輕力地按壓，一時又用指尖為我抓癢。即使我們才剛剛來過一次，但進了聖人模式的我，竟然又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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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都幾熟手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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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唔舒服啊？」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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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啊~幫我𢯎下袋底呀喂...有啲痕...」我說。

在順滑的梘液之下，Dawn指尖的觸感比起平時來得更要柔弱。Dawn來來回回地把玩著我的下體，翻來翻去、愛不惜手地檢查。總感覺她不單是為我清潔，而是在研究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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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咩洗到好似喺度玩緊佢咁啊hahaha…」我取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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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好好奇究竟佢究竟係點架囉....」她一手托住它，再看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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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扮咩啊你...你都唔係第一次見人條Jer啦！」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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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囉！因為我係女仔我冇架嘛！所以未好奇~就好似男人鐘意揸波咁，個個對波都差唔手感，但你地都係咁鐘意揸。」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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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的話亦不無道理，不過她一臉認真地研究她的模樣實在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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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你鐘唔鐘意玩啊？」我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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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啊...淨係鐘意玩你嗰條~」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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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對個個都係咁講~」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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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啦...其實我真係唔係同過好多人，一定未夠10個囉！7個都未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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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一說起她的Body Count，我又想起了她和阿皮的事。突然想起這種事，曖昧的氣氛又在一瞬間破滅。儘管她才挑起了我的性慾，但現在又被澆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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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聽住先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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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囉！今次真係冇呃你。」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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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沒有正面回答，正當我想說些別的拉開話題之際，Dawn卻搶先插話說：「喂...問你樣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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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啊？」我頓時就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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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後淨係幫你一個人洗......你話好唔好？」她戰戰兢兢，語氣之中又帶點口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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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就立即明白了這條問題的意思。她又再問起了關於拍拖的事。也許Dawn的確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也一心以為我是個很容易就能把控得住的男生。因此，她才會在告知我阿皮一事之後，仍然敢於問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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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這個問題早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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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承認自己有一點小人之心。其實換個角度想，Dawn至少敢在說出她和阿皮的關係之後，才提起拍拖的事。既不是一直隱瞞到底，也不是先斬後奏的，待我答應拍拖之後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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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她起碼對這段感情是抱著認真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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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種才是她真實的想法，我希望是後者吧，但事到如今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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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她的直球式問題，要是我當面拒絕，今晚一定會過得很煎熬。我唯有裝傻地回答說：「下~？都唔知你講咩~你想咁樣嘅，我地以後都可以好似而家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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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囉！唉！你又扮咩傻！你一定明我講咩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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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咩啊？真係唔知你講咩。」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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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唔明就算，又扮傻。」她繼續把玩我的下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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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再一次成功胡弄過去。我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次，但我希望最後一次不會那麼快就來臨。因為，我仍然未找到能替代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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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傻氣的Dawn，我終於感到有一點愧疚。畢竟，一直以來對她隱瞞自己有女朋友的人是我。而她，卻勇敢地對我說出自己和阿皮曾經發生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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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和阿皮的事，早在我與Dawn認識之前就結束了。我曾有一刻心軟過，反正以後應該也不會跟阿皮再有任何交集。就算見面，頂多也只會在蘭桂坊碰面，寒暄數句之後就各自跟自己的朋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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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時意氣，或是心中存有些許情感潔癖。我最終都沒有心軟而回心轉意。況且，我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會把我有女朋友一事隱瞞到底。就算哪天兩人不再是FWB，我也不打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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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根本就來不及後悔，也輪不到我回頭。因為感情這回事總是變幻莫測，很多時比起任何意外都來得更要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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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幾句話就哄騙過去的Dawn，似乎也沒顯露出有太大的反應。我們那一晚就如平常一樣，洗完澡之後就在床上聊聊天，睡覺之前又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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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半夜睡醒，還有早上睡醒之後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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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直留到接近中午才離開。Dawn還嚷著要我跟她一起吃早餐，所以便帶我到了她家附近的茶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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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其實我屋企人過多幾日先返喎~呢兩晚你都可以上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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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嘅~但今晚可能同frd出去飲野啊~所以可能要睇下點先。」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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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呀，咁好啦~過幾日再見都得嘅姐~」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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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過咁快又冇得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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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會再見啦~都係過多幾日。」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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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沒有約朋友去喝酒。只不過是擔心，要是連續兩晚都早早就消失，Ellis定必會懷疑。因此，我只好對Dawn說我約了朋友喝酒而不能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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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如常。她依舊想跟我待在一起多一刻，那怕只是一頓早餐、一兩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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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昨晚的話題沒想太多，Dawn也不是第一次對我暗示拍拖的事了。反正我每次都在裝傻，假裝聽不明白她話裏的意圖。我很自然地將她留在我身邊，當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雖然我知道這種關係不可能是永恆，但先不說太遠以後的將來，我從不認為她會在這段日子內就跟我「斬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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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我們依舊有在訊息上聊天。我們還約好了下星期再見面，當然，見面也是為了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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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而惡夢亦必定是接踵而來。我從沒想過，感情這回事是可以毫無征兆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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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感情的終結，往往並不是大家想像中那般轟轟烈烈。既沒有哭哭啼啼的分別，也沒有面紅耳赤的爭吵。大多數人的分手，大多數人的聚散，很多時候也只能隔著一個屏幕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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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你甚至連她們的最後一面也見不了，又或是你距離最後一面就只有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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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跟Ellis見面。我們還約好了明天再見，一起去狗公園放狗。那天見面時的所發生的事，跟分手完全無關。她既沒有對我做過任何試探，也沒有暗示過有關兩人之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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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連她本人都沒想過，我們會在那一天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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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重頭戲，竟然是在回家的路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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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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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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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你係咪真係有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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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這句訊息傳來的，是數張IG DM的截圖。DM是來自一個空白帳號，沒有任何相片之餘，也沒有追蹤任何人，更別說是頭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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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明顯是有人開設了一個假帳戶，然後向Ellis說我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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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對Ellis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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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係咪就係呢條仔嘅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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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唔知佢背住你喺出面同好多人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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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連人地女朋友都有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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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度有埋佢約人嘅對話圖，唔好話我鳩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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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傳來的其中一張圖片，就是那個人一併發送給她的對話截圖。圖中那女生的頭像固然就被遮蔽了，只露了出作為發送人的我的頭像和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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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的對話，只不過是我約某女生在某時某地碰面的訊息。雖然沒有清楚說明是約炮，但也足夠證明我有偷偷跟其他女生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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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會覺得只要我找出了相同的訊息，自然就知道告密的人究竟是誰，或是誰人的男朋友。不過，今次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習慣偷食的我，自然會定期刪除跟炮友們的訊息。再者，我又怎可能在海量的訊息之中，輕易地找出一模一樣的訊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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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小心啦！我Ex話佢成日唔戴套，都唔知會唔會有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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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留下了這一句訊息之後，便再沒有傳來任何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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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Ellis傳來這些訊息，我實在無言以對。因為不論是DM圖中的說話方式、用字，還是不戴套的事實，都跟我如出一徹。這些證據，都很明顯地是在指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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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一時之間也立即認為那個人說的就是我，而不是空穴來風的嫁禍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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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可以回覆甚麼。我坐在平穩地行駛的地鐵之上，心中卻是極度恐慌。明明只是靠在椅背安坐，心跳竟然無故加快，使我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此刻，即使一輛安全行駛的地鐵，對我來說也是過山車般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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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去穩定呼吸，但在Ellis的一再逼問之下，一切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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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母...究竟係邊撚個。」我在心中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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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回應Ellis之外，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盡力找出那個女生究竟是誰。在我的記憶裏，我可不記得有和誰人的女朋友發生過關係。不論是Dawn、Lydia、Jane、Luyi……她們理應都是單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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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Lydia，她也只是某人的第三者，根本算不上是女朋友。是那些在交友APP中認識，而又只見過一次的女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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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甚少對人透露Ellis是我的女朋友。如果真是這些人，她們的男朋友要找出Ellis，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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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處心積慮地找Ellis告密？不得不說，那個人的確部署得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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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在這般慌亂之下，我想暫時也不可能猜到是誰了。況且都過了一段日子，我實在不記得當時究竟約了誰人，去截圖對話中的地點碰面。很可能只是個見過一次的女生，而我早就把她忘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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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應付Ellis的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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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答我啦！佢連Cap圖都有埋，你仲有咩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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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我真係想睇下你仲可以點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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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佢講咩都得架啦...又唔知佢係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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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埋佢啲圖其實P出嚟都得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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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你唔係同人扑過，佢點會知你唔鐘意戴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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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如果佢唔講呢句，可能都仲有得拗下。但人地都咁清楚，都冇咩好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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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我真係好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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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你好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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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都唔知你一直以嚟喺出面同過幾多人搞，諗起你以前成日無啦啦咁早瞓，唔洗問都係同人去搞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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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我地分手啦，今次真係接受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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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好啦...我真係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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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s馬上就封鎖了我所有聯合絡方式，不論是IG、Whatsapp、Signal、snapchat……全部都無一倖免。甚至連電話，撥出之後都立即接駁到留言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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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嘗試留言給她，不過在那一晚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她的任何回覆。她突然就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我從此就沒再聽說過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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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過，分手原來可以發生得這麼突然，也可以那麼徹底。明明我們才剛見過面，又約好了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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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這回事，仿佛得比人的生命更難預測。即使是一個臥病在床的病人，我們也可以從他的脈搏、呼吸、病情、各種指數，去預測他生命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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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愛情的走向卻是虛無縹緲。沒有任何指數，也沒有任何標準，根本無法預料。上一秒他仍然可以跟你說說笑笑，下一秒他卻說早就看厭了你的笑臉。他笑得連表情都僵硬起來，又想找第二個笑得更燦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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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幻想過兩人的結局，會是某一人先開口，說兩人的感情早已變淡了。我們會和平分手，而我在外面偷食的事亦可以隱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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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繼續當朋友，亦可能不再聯絡，但至少誰都不會怨恨誰。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埋怨。要是我一早分手，或是不去偷食，事情就不會發展到如斯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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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都是在分手之後，才會看得清楚。每個人從一段感情中清醒的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要一個月，有些人要幾個月，有些人要一年半載，有些人卻用上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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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很明顯不會是最後那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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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鐵車廂內沉默地發呆。一時間還未搞清楚發生了甚麼事的我，腦中一片空白。是因為早就沒有感情了，所以悲傷的感覺才不至於那般強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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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我只是一時未能接受她終於都離開我，絕望得連傷心都反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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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很複雜。我有嘗試過挽回，證明我仍不想她就此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但是，就算我留得住她，往後的日子也不會有太大改變。我當上一陣子乖仔之後，十之八九也會重操故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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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Ellis，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會有完滿的結局。留住她，應該只是因為我不甘心就此分手。至於那些內心深處的思緒，其實也認為放過大家是比較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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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不甘心之外，其實或多或少也有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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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漸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太過絕望。而且我仍然有一個後備，所以尚未傷心到要大哭一場的地步。況且，Ellis都把我完全封鎖了。即使我想挽留她，也找不到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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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想多給我一次機會，她應該會在明天或是後天就把我解封。可是，了解她性格的我十分清楚，她是個絕不能接受另一半出軌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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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次真的要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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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明天醒來的時候，還會否依舊灑脫自在。但現在的我，離失魂落魄還有些微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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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想到了那個告密的人。我重新開啟了那些告密的DM截圖，絞盡腦汁去回想究竟當天約了誰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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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先就排除了Dawn。因為DM上面的日期，我仍然未認識她。我更沒有約過她到上面所寫的地點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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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約交友APP的人見面，不外乎都是油尖旺、中環這一帶。因此，這大大增加了找出兇手的難度。而當我打算在IG裏搜尋那個空白帳戶的時候，亦發現那個帳戶經已被刪除。想不到那個人竟然使出「Hit & Run」這些毒辣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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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斷了，也是無可奈可的事。既然他部署已久，就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發現。儘管我恨不得立即揪出那個人，然後把他掛在皇后像廣場鞭屍。可是，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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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連他是男人或是女生也不知道。唉......這次真的是被人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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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分手，又被不知名的小人在背後中傷。一天內遭受多次傷害，我實在很需要有一個人安慰。我躺在床上，稍為放鬆了繃緊的神經之後就想起了Da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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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現在最能慰藉我的人就只有她了。好在我當時沒有一時意氣，得悉阿皮和她的事之後就與她告別。既然也聯絡不了Ellis，不如找她見面更好。反正明天也不會再見Ellis，就算Dawn今晚不行，改成明晚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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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由於今天要上班，下班之後也要見Ellis。所以，我一直都把她昨晚傳來的新訊息，閑擱在訊息列表之中。我直到現在才有時間回覆她，只希望她不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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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今晚或者聽晚得唔得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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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終於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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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但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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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Weekend冇野做，但又唔想留喺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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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我呢兩日都唔得啊...約咗啲大學frd飲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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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咁好啦，唯有照舊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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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其實呢...我有啲野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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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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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你係咪真係冇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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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啦...點解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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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Umm…覺得你有時覆機啲時間好似係陪完人先覆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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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同埋...純粹覺得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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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啦...真係冇，我返工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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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咁如果我話下星期見，但唔扑野，咁你得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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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Dawn的訊息，我就知道她又打算試探我。我猜她並非不想跟我上床，只是想先聽聽我口中的答案。我理所當然地會回答她心目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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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問題啊...一齊食飯再hea陣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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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真心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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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係啊，做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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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咩一晚冇覆你就突然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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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唉...我都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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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我只係覺得，其實不如就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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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我意思係唔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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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的訊息，我頓時大吃一驚。仍未從被Ellis分手一事中回復過來的我，想不到在一天內連續面對兩次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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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有種感覺，很懷疑她倆是否早就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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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過去的一晚，她心中究竟發生過哪些動盪，以至她會在今天就說出不想再見的話。難道只是因為我不回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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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她只是一時意氣，自然懂得立即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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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係太忙先冇時間覆咋~真係唔係有野呃你或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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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唔係呢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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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係自從你嚟我屋企嗰晚之後，我發覺我地咁落去都唔會有咩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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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你知我唔係淨係想做SP或者FWB，你知我想同你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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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所以我先冇應承你今個星期見，就係想有啲時間諗清楚自己究竟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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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其實唔關你嘅事，只係我諗清楚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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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又會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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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咁你上次都表達得好清楚啦，我知你冇打算要同我一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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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現得那麼決絕，我也無話可說。我不知道該說些甚麼，只能卧在床上長嘆一口氣。本來充滿期待、熱情的內心，在一瞬間就被絕望佔據。那些昨天還陪伴在我左右的人，竟然在一天之內相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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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成了一群失去牧羊人的綿羊，完全失去了正確方向。我該怎麼辦？該勸回Dawn嗎？對她說謊，然後說自己其實也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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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應該用盡一切方法哄回Ellis，對她說謊，解釋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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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那一團糟又雜亂無章的思緒，最終也是分崩離析，得不到任何結論。就像一群失去牧羊人的綿羊，一些去了東，一些又去了西。最後，牠們只能被大草原上的獵食者分食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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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統一的想法，到頭來根本甚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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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會變成這樣？這是我第一句對自己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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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謊很累，我實在不想再為了留住一兩個人，而分別對她們說那麼多大話。就算對方相信，然後我亦留得住她們，到最後還是要直面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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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真心喜歡她，那麼我仍然有理由留下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們無論怎樣也不會變成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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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謂為了一時的爽快，而令自己將來變得更加難受。以我和Ellis的關係，即使我挽留她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我們可是一對名正言順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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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我和Dawn的關係。我實在找不了甚麼理由去挽留她。要是我仍然糾纏下去，煩著她不肯放手，只會演變成單方面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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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變成這種麻煩人，很丟臉之餘，也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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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啦咁，對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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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唔關你事啦，係我衰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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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對不起。除了因為拒絕了她的之外，大概也包含著我對她撒謊的歉意。我到最後也沒有告訴Dawn我有女朋友的事，而從那天起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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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Dawn心裏面，我也不是一個壞得徹底的人，只是剛好沒能在一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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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Ellis，她必定會記恨於我。可能會持續一段短時間，或是直到她有下一個男朋友，她依然會討厭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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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們到最終，都沒有從我口中得知任何真相。這件事對她們所造成的傷害，應該已經減到最低。而這亦是唯一該感到慶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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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作為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我。在同時失去Dawn和Ellis之後，我感到相當愧疚。我知道這都是自己一手做成的，怪就怪自己沒有好好處理一段感情。如果在發現性事不合之後就分手，根本不會發展出之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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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個又一個謊言，到頭來遭到報應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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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念俱灰地卧灰床上，即使心中仍殘留著一絲挽留的想法，卻深知已不可能實現。我錯過了最應該感到後悔的時機，現時無論怎樣努力也是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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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中的電話，帶著不甘便蓋上被子沉沉的睡了。我很清楚最難適應的日子還未到來。也許今晚，就是這一段日子內，我能睡得最平靜的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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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我如常地拿起電話。不過，收到的訊息大多數也是一些群組訊息。我暫時還沒有心情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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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群組之下的，便是Ellis和Dawn的對話。我們最後的訊息，仍然停留在昨晚。而這亦令我開始認清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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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從今天起，我往後就再也不會收到她們傳來的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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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起床的時候，我總會花幾分鐘回覆她。在某段日子裏面，每天睡醒之後最先做的事，就是看看她們傳來甚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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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一句普通的早安、Miss you，也會為早上的我提供動力。不過，我一時還未習慣失去她們的日子。我總覺得這幾天都過得很平淡、枯燥無味，仿似一台未接駁電源的機器一樣，只剩下一具無用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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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習慣週末不能跟Ellis見面；也不太習慣晚上沒有Dawn找我一起睡覺。不太習慣睡前少了一個能陪我聊心事的對象，不太習慣獨來獨往的生活，不太習慣看見街上有情侶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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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會覺得這種生活很奢侈，又會覺得我將有人陪伴看待成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過，有些習慣並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改變。我不知道這種狀況會持續多久，我只知道每一個剛經歷「被分手」的人，都總是難以接受自已會變得寂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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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恨過那個跟Ellis告密的傢伙，可是，就算我討厭他又能怎樣。我根本不可能找出一個存心在背心耍手段的人。舊訊息是我自己刪除的，偷食也是我自己的決定。靜下來想一想，把事情弄成如斯田地的人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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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漸覺得那個人是誰好似不太重要了，就算我把他揪出來又怎樣。把他放到網上公審嗎？還是學他一樣，在背後默默地收集他的黑材料，然後在某天對他身邊的人告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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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報復心還不至於強烈得如此地步，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恨一個人。我沒有動力去做這些事，我只想花一點時間盡快去習慣這種一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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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有想過找Zoey，甚至乎是重新下載交友APP。可是，我好似連做這些事的動力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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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得有點抗拒與人維持和建立關係。我開始覺得維繫一段關係是一件很累的事，也不太想付出感情。至少在我完全忘記和放下這一件事之前，我也不想馬上投入到另一段長期關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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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即使我找到了一段新感情，也不代表我會完全改掉偷食的想法。我很清楚在一段正式關係中的自己，只要兩人的激情在哪天消減了，我仍然會偷偷跟別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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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不了那些平淡安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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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就算在交友APP裏認識了另一個人又怎樣。經歷過太多次之後，我實在不太想重新經歷多一次以前走過的舊路。在交友APP裏面的每一次結緣，都仿似是一場新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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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晏晝！你個樣做咩咁攰啊？呢幾日好夜訓呀？」公司前輩阿May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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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呢排有啲失眠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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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啲野慢慢做啦！下星期就有新人嚟接手架喇！」阿May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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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Last day啊，請你食件餅啦！」阿May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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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阿May把餅盒遞到我面前，讓我從裏面選了一件。還記得第一次跟Ellis分手的時候，我也睡得不太好。以至連上班的時候都顯得行屍走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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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卻沒想過到，這次Dawn和Ellis的雙重打擊之下，我竟然連續失眠了幾天。我有好幾晚都是臨近天光前才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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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一時不太習慣，我還覺得自己失去了生活的動力。以前拍拖的時候，實在不會有太多獨處的時間。一個人的時候，很多時也會想早點休息，或是去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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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我重新變回一個人。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甚麼SP、FWB。我反而變得迷失，不知道日常生活還有甚麼興趣可做，將來的路究竟要怎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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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難理解，為甚麼人類是需要社交的生物。若是太多獨處的時間，我們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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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呢？阿May你之後去邊做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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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男朋友移民喇！」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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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係架？咁你地過去先搵工定點。」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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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啊~諗住過去睇定啲再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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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咁？你打算第時點啊？而家好多人都走喎！」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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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啲啦！我得一個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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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唔係嘅~都有人係一個人過去，話唔定你去到先識到女朋友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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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等我捱多幾年有啲錢先啦！hahaha…」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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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謝你塊餅！All the best啦！」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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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y說起了將來的事，我忽然想起Ellis以前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雖然阿May說的是關於移民的話題，但由於我這幾天滿腦子都是我跟Ellis和Dawn的往事，所以很自然就將她和Ellis說話的事聯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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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Ellis當時問我，我有甚麼興趣或是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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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回答她，我喜歡寫文章、想故事之類。雖然這只是個隨口說說的話題，而我們之後也沒再深入討論。但是近來發生的事，令我心中產生太多無處釋放的情感。那種鬱結在心裏面的感覺實在太過壓抑，亦不知道該怎麼對人說起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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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對朋友們說，因為我偷食被分手，所以覺得很後悔又很不甘心嗎？這樣的話實在有點太過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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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復單身之後多了很多空餘時間，也是時候多花一點心思在自己真正有興趣的事之上。就把心裏的不愉快、負面情緒都發洩在文章和故事之中，也許會比每天自怨自艾來得更有用。如果每天都寫一點、每天都寫一點，大概不用多久我就能把這些負面的情緒都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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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放下了這兩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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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沒想好究竟要寫個怎樣的故事。不論是題材、大綱也是毫無頭緒。該寫一些完全憑空想像的懸疑科幻故事嗎？還是寫一些矯揉造作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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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想把故事寫得黑暗成人向一點。主角最好就是個大奸角、大壞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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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果第一個故事就寫一些太過複雜玄幻的故事，似乎很容易就會出錯。寫故事這種事，可是要逐漸累積口碑和技巧的。我想一開始還是寫一些自己最熟悉的題材就最好不過，要大多數人也有共鳴，而且亦圍繞著日常生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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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最熟悉的題材，我便想到了自己過去的愛情和約炮經歷。儘管比我更瘋狂的人比比皆是，卻不是所有人都會願意把自己的風流史書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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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文人多風流」。我想就是用來形容我這類型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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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打開電話，找到了一直藏在「記事簿」裏面的某個List。我檢視著名為「日記」的列表。從最初時寥寥無幾的幾人，累積到如今會嚇人一跳的數目，實在有太多經歷可以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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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剛好正經歷失戀時期。寫自己過去的愛情故事，絕對是個好的機會，讓自己抒發種種不好意思對別人傾訴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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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日記」裏面的人名，有些只見過一兩面。不少已經不太記得她們的外貌，或是姓甚名誰了。唯獨那些有過一段情的傢伙，卻令我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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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有開心的，也有悲傷的。不過，既然最終也分開了，自然是悲劇的結局佔大多數。我想我寫出來的愛情故，也不會有甚麼好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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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指一直往屏幕下方滑去。每當我瞄到某些熟悉的名字之際，臉上總是不禁會心微笑。大部分都是屬於釋懷的微笑，當然也有少部分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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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現在都過得好嗎？每次回想起過去的事，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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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香港只是一個彈丸之地，但人口也有接近八百萬之多。即使是那些居住在同區的中學同學，畢業之後也未必會再次遇見，更何況是某些根本不想跟你碰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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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不少人，說了再見之後還會再見。但更多的，卻是餘生都不會再次遇上的人。簡單別過之後，一生的緣份很可能就此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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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既然很大機會都不會再見，我想寫寫她們也沒甚麼大不了吧。就算被她們發現了，死不應承認是我寫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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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Ellis曾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開始寫文章，就必定要告訴她。我想現在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但我相信只要繼續寫下去，總有一天她們也會知道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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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們不會怪我將她們寫得太「K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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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bye喇晏晝！之後返嚟香港再約你食飯啦！」阿May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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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bye喇May姐！」我笑說對May揮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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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我和阿May只是同事關係，但這樣一別之後，也不知道會否再次碰面。我想總有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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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上司們都下班之後，辦公室內便逐漸變得冷清，只剩下數個其他部門的同事仍在加班。May的身影和同事們的笑聲漸漸遠去，而我的腦中亦早已放下了所有關於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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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情找朋友吃飯，也未到夜蒲的日子。一個人的生活，也不知道下班之後該到哪裏去。在寂寞感浮現的瞬間，我又想起了Dawn和El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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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馬上在心裏告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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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低頭看了看繼續查看電話裏的記事簿，剛好瞄到了Kimberly的名字。看到了她的名字，腦中在剎那間就閃過與她的種種過往，對於故事的靈感因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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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就決定要以她作為故事第一個主線故事。畢竟Year 2時跟她分手的事，可是一切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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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主線的起點之後，我還需要寫一個能吸引人的序章，最好就是一開頭就過得很頹廢糜爛的那種調子。不過，我思來想去也是毫無頭緒，完全想不到該從哪裏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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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開場就是跟Kimberly分手的場面，似乎亦欠缺了一些新意。我並未在個位置斟酌太多，既然想到了就開始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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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過寫故事不可以從第二章開始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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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Google Doc，在這平平無奇的OT時間開始寫人生第一個愛情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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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係忍夠你喇！我地分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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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先寫下了Kimberly對我說分手的話，不禁想起了那個青澀又愛面子的少年。在腦中重現的記憶，使臉上泛起了一絲無奈苦笑，十指更是停不下的往鍵盤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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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藏在回憶裏的事，我還需要一些新靈感來填寫第一章。我打開訊息列，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群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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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個星期LK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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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終於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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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達：都係時候要屌下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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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Let’s g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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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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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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