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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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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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臉色很差喔？要不要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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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站在旁邊裝作關心的開口詢問，而小野則一眼都沒回望，僅是沉著聲音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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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要把我鎖起來嗎？竟然還這麼閒情逸致的要陪你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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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等我這邊簽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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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平淡的望著前方，然後低下視線的不再說話，四肢異常沉重的讓他感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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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達成後他先是在晴之屋待到早上，然後跟過於疲憊且躺倒在房間裡的香蘭講了一些話後就跟著塚川離開，原以為對方會直接帶他去見神谷，但塚川卻領他到處簽交易的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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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當然是讓那些商人深感訝異，因為竟然能讓那永久不動小野把那些獨佔的線路一個個的簽出去。不過一見增取利益的機會來了，就都各個纏上來的拍馬屁後順勢搶著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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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也沒拒絕什麼，就只笑笑的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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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對小野來說，這些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反正自己也會消失一陣，所以也沒什麼好猶豫的，就這樣一路簽到近下午的時間，缺血又失血的狀態下，還故意帶他在太陽底下走動，雖然並不會因此死去，不過倒是削弱體力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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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樣小野桑也不用擔心這些客人找不到人幫忙囉，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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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對方的假幫忙，他輕晃著身稍稍不穩的走在後，只是儘管多不舒服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走著，跟著對方踏上顛簸的山路，他邊走邊不時朝某個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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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要動用能力那股不適就會不斷增強，雖然吸血或許能好轉，但這種異狀下他可能無法只是吸血而已，原本想跟嗜血期一樣稍稍沉睡一段時間，等穩定一些再主動找塚川算帳，只是沒想到對方會率先出擊的派人來住所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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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留那棟房，他只好現身的趕緊止住那要放火燒他家的舉動，但他沒想到當他咬上其中一人的吸血時，除了迎來瞬間的暈眩外，沒多久腰側頓時傳來了劇痛，愣了幾秒便意會過來是狼那邊出狀況，加上察覺血液中的混沌，惱怒對方的計策之下便毫不猶豫的撕扯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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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淨空之後他吃力的飛到晴之屋，然後得到了最糟糕的結果，而現在他只希望對方沒事，不管自己會被如何對待都無所謂，只要能換回對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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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吐著氣的調整呼吸，他收回視線後默默的繼續走著。1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nYAgAT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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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可惡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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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扯著鍊子，但別說多堅固了，他自己其實也沒辦法出多少力，或許是服藥後的副作用亦是藥效根本還沒退乾淨，只是就算如此他還是想盡辦法要把手銬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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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看著的大原則是一臉無奈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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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手銬的鑰匙都在那些人手上，只能等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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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人會來呢？」淡然的反問，接著繼續嘗試把鍊子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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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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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要把那些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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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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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還有多少在對方那，但至少這些我要幫小野桑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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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然的說著，一想到對方那痛苦的模樣，以及被迫分開的情況他就更加生氣的扯著鐵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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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正當他開始仔細觀察手銬是否有被敲壞的可能性時，外頭鐵門被打開的聲音頓時打斷了他，緊張的坐在床邊，對方的腳步顯得既沉重又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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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當對方出現在視線線範圍內時，他睜大雙眼的緩緩站起身，也不管距離不夠僅是不敢相信的努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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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他懷念的溫和笑容，此時竟看上去如此疲憊的讓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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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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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虛弱的聲音緊絞著他的心，卻沒發現自己那雙手在後扯著鐵鍊的姿態同樣也讓對方感到心碎，何況扯著雙手的人還稍稍發出了隱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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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步往前的緩緩伸手，輕撫上的瞬間他頓時因那微微地顫抖感到疑惑，接著便注意到對方手腕戴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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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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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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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過疑問的道歉讓他不安的緩緩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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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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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還被帶到這種冰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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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緊的，倒是你……還好嗎？手腕上戴著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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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輕勾起的微笑，明顯的疲憊以及隱藏於雙眼深處的情緒後他頓時感到恐懼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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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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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沒事的，神谷桑。」依舊是溫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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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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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請再等我一下……再一段時間就能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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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不自覺硬扯的想掙脫，以往那股毫無理由的相信在這時卻反而讓他有所抗拒，邊持續扯著鐵鍊邊微微蹭了一下對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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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的，小野桑……不要再擔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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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離開這裡的……我會保護你的……這是我答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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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突然發現對方有些不太對勁，除了氣息過於微弱外，意識就像陷入迷霧中般的有所不清，但視線上卻又確實的直直對上，感覺就像是在硬撐自己醒著的狀態一樣，說的話比起是在對他說，不如說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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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保護你……回到日常……請再等我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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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完後便笑的把手緩緩收回，接著退後一步的轉身朝外走，猶如特地來離別般的情況讓他頓時焦躁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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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唔……小野桑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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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離開牢籠……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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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輕的幾乎快聽不見，但聽到關鍵字，腦中浮現繪本的同時他也再次朝對方的背影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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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本！小野桑也看過吧？那本鳥跟男孩的的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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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聽聞頓時停下腳步，不過並未回過身，而是在低著頭沉默幾秒後直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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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果然還是自由的飛翔才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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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而小野則在幾秒後側過身的回望，臉上則是比幾秒前更讓他心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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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鳥死在籠子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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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男孩那哀傷的笑容著實疊在上，深感心涼，但對方也不等他的回應，就這樣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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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疑的緩緩往後，接著無力的癱坐在床邊，深低著頭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就算精神上感到挫折身體仍拒絕這一切的有所動作，提起手他開始一次次的用手銬用力敲打在右側的欄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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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兩次、三次……他不斷的持續敲著，力道之大就連手腕都磨破了皮的滲血，鐵鍊及手銬的撞擊聲甚至響亮到連外面都聽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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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儘管手已經震的發麻，他也仍舊不停的、如發洩般狠戾的敲著，但儘管如此，手銬卻頂多多了些擦痕而已，他帶著極其不甘的心情緊咬牙著，停在欄杆上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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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臉色比平常還蒼白疲憊，輕撫著他的手還在輕顫，講話也顯得異常吃力。小野的狀態不用說，根本就比他們分開前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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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什麼對方這時會走進來，還只是還看看他就溫和的走了？怎麼想都是跟塚川談好條件的結果，內容是什麼當然不難猜測，而這也是讓他現在如此生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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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對方放不下他的自保，也氣自己的無能為力，一當腦中浮現那可能的結局後他瞬間壓不下情緒的大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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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你這混蛋！說好不要管我的！什麼保護不保護的，我根本沒聽過也沒答應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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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用力敲打欄杆，憤然的喊話，但內心的疼痛卻是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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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再久都願意等的！為什麼要這樣擅自決定離開！？小野大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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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門的走道依舊沉靜，小野沒回來，他失落的深低著頭一手則在不久後壓在雙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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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後才發現對方的重要性，以為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現在才明白自己真正該捨棄的是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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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大原站在一旁，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僅只能替他難過的待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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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僅幾分鐘，寧靜的走道卻又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明顯不同讓他默默地保持著低頭的姿勢不動。聲音很快就停在他的牢房前，接著便是讓他作噁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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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沒想到您竟然還這麼有精神呢，花魁大人。剛喊了什麼可知道外頭聽的很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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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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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要好好謝謝你呢，讓我看到了最棒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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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接著聲音壓低後輕笑著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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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的表情，不甘、無奈、哀傷的模樣，可惜只就差沒掉出眼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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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起身的作勢要出拳，但又因鐵鍊的關係，除了連面前的欄杆都碰不到外，還以跟幾秒前差不多的姿勢怒視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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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靜靜的回望，接著沉下視線的收回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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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至少會看到你哭著的表情呢，真是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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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就走進來讓我好好服侍你啊，這不是連床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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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那瓶要應該要再好好挑整一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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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瞇起眼的回瞪，也不怕之後會不會真的又被迫的服下藥劑，他毫不畏懼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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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蛋跟小野桑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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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質問，塚川只是聳肩後笑著從身上拿出一個東西給他看，而一見他那發愣的表情，對方頓時加深笑意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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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次品，不過基本構造是一樣的呢，知道這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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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著嘴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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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還請仔細看清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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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把手環立起的讓他看內側，接著一臉輕鬆的把外面的插栓抽掉，輕脆的聲音瞬間響起，他掩飾不了驚恐的表情，因為那突然出現的銀針已明白的告訴他小野正在受怎樣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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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手才會微微顫抖……默默承受的朝我伸手……還刻意避開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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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看上去還不夠粗呢……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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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極其隨意的把東西丟進鐵牢，手環緩緩滾動後轉了幾圈的停在他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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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切都快結束了，所以花魁大人就乖乖待著吧，一段時間過後您就能回到那溫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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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猛然回神的對上視線，而對方則用一副可憐他的眼神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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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我們』也許就不會再打擾您的生活囉～啊……不過這可不包含我的商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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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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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稍稍貼近的一手抓著欄杆，眼神就像在嘲笑他的天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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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呢，我也忘了跟小野桑提，不過身為異類的他應該也很習慣分離吧，那講不講都沒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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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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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該走了，還得準備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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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後回以微笑的轉身朝門口走去，然後在踏出前側過身的再次將聲音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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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後再讓花魁大人看看他吧～如果不在意他冰冷冷的話，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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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再次闔上，而緊接在後的沉寂讓人難受的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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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前方，然後是一旁靜躺著的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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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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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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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戰戰兢兢的輕喚，但他並未回應，而是立刻撿起手環後奮力的往地上摔去，經不起重擊的銀製物直接被摔成了好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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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傷心了，他根本是暴怒的狀態，不管是小野的自作主張，還是無法反擊的持續被挑釁，都讓他深感自身的無能為力，就連現在他也只能待在籠子裡什麼都不能做的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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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笨蛋！不守約就算了，竟然還這樣默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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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望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後，他一手輕壓在臉上的重新振作，接著再次提起精神在原本的逃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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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結局跟繪本一樣，也不會讓鳥單獨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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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起身，先是又扯了幾下鐵鏈，接著望向牢籠外的尋找可能會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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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在找什麼？」大原不解他的舉動，僅是有些不安的緩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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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沒回應，只是認真的用眼睛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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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後他在欄杆外的桌子邊找到東西，鐵製看似生鏽的鑰匙靜靜的掛在不顯眼的地方，不過除了鑰匙外，旁邊似乎還有兩個拉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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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牢房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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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說桿子旁的那個嗎？好像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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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盯著看，接著回過身的開始思考怎麼用現有的東西拿到，目前看來只有床單能稱的上是夠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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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甩的？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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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了趕緊追上小野，他也沒多少時間思考，但才開始有所動作，外頭卻又再次傳來了開門聲，頓時停手的靜靜等著，不久踏進的是一個他們都不認識的男子，先是稍稍看了他幾秒，接著伸手轉而拿起桌上裝著血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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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了一眼掛在外的鑰匙，僅幾秒思考便先把項鍊取下的藏在腰帶裡，稍稍再把衣領拉開些後走到離鐵門最近的地方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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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你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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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有些遲疑的停下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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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表現出不太舒服的模樣，一手輕壓在胸口上的勾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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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能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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