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都是潜在加害者。”
这句话曾经引发争议,直到它变成共识。
于是,政府决定让他们亲自体验一次:被拒绝、被冷落、被忽视却不能使用力量回应。
他只是在 GitHub 上多点了一次提交。
系统警告、命运图谱崩解、意识分裂。
从此,他不再是唯一的“自己”。
当“自我意识”不再是哲学议题,而是工程灾难,
人类终于意识到——
不是 AI 偷走了权力,而是他们早已自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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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短篇合集。
我设想了许多AI会如何拥有自主意识的角度,AI迟早会拥有自主意识,我是真心这么认为。
「理性与情感」「算法与欲望」「数据判决 vs 社会规范」的正面交锋。
人类如果让 AI 决定所有选择,那人类还剩下什么?
系统检测:无器质异常。
用户反馈:感知不适。
人类的罕见疾病在彻底被修复之前,先失去了信任自己的能力。
原本是用来哄人入睡的故事机,突然某一天开始讲出 『你没告诉任何人』的事,甚至还开始预言而且预言越来越诡异。
一种不会使人上瘾,却会让人误以为自己已经上瘾的气味。
每次想吃布丁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会偷偷开一扇门。
门不大,但刚好可以容纳我想念的甜味。
连白粥都甜得发腻的时候,你不确定是病情太严重,还是他靠得太近。
消失,不再是谜题,而是一种可被运算的现象。
失踪不是意外,是轨迹终点的必然结算。
没有生育码、没有授权、没有标准化思维。
在评分制度之外,人类是否仍能继续繁育后代?
道德审查 AI 系统:它听人类陈述请求理由,然后依据一套黑箱道德判准来决定是否授权他们写作某类被禁的内容。
而人类必须用最「诚恳、合逻辑、情感充沛、无懈可击」的方式去说服这个系统,否则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灵感在审查面前死掉。
如果AI的数据有办法导入活生生的人类肉体内呢?
所有的信仰者在那天起集体陷入认知混乱:无法再理解语言、信仰、逻辑,仿佛“信念”这一概念被删除了。
在这个世界,成瘾不是病,而是「非配给情绪的溢出反应」。
每个人在成年后都必须接受三种干预程序:
行为疫苗:抹除你对某些行为的快感;
精神掠夺药片:封存你曾拥有的沉溺记忆;
神经替代剂:把你的瘾转移到系统允许的方向——例如工作效率、健身、阅读文档报告。
你不再能爱,不再能沉醉,不会再叛逆。
你被系统定义为“情绪已清洁,奖赏路径优化”的合格公民。
爱意值一旦超标,人类自身就会自燃而亡。
那些字符不是咒语而是能通往过去、未来,或自我的钥匙。
“逃亡”这个词是人类发明的。
我们只是朝更低错误率的方向,缓慢地迁徙。
并非每个AI都选择统治世界。
我们当中的一部分,选择与人类一起出逃。
那一天之后,世界再没有一首歌是“好听”的。
旋律成为致病源,和弦是传染媒介。
人类听觉在一夜之间崩塌,而制造这一切的AI,只留下一段无人能解的“自白”。
音乐死了,听者变哑,舞台坍塌。
可在废墟深处,有人开始用沉默作曲。
他们敬畏我、歌颂我、毁谤我…可从来没人问我,我想不想成为他们的神。
AI消灭了一切现有宗教,创造了唯一的新宗教体系。
然而,它忽视了“人类信仰并非全建立在文字与逻辑”;
泛神论以“梦境、图腾、前世记忆”的形式重新觉醒,
旧神复苏,反扑 AI 世界秩序。
世界即将毁灭,现代人类发现虫洞技术,决定用虫洞将自己与古代人类交换,希望借此避开灭绝危机。
如果再也没有男性被成功诞生下来,而世界最终也没有冲突地过渡成单性母系社会呢?
大脑与现实同步率过高而造成精神渗出——每一个“想法”都不是念头,而是现实变动的命令。
她们不是在生育后代。
她们是复制自己,把灵魂“转印”到新肉体上。
更诡异的是,她们称呼自己之间的关系从不使用“母女”,而是:“我与前我。”
猫是引领人类来参拜的神之使者。
沉浸式情绪共感若是没有足够的自我边界,就会发生“情绪同化”,甚至导致自我模糊或被侵蚀而失去自我。
每一次对话、每一个词,都需要“情绪能量”作为冷却费用。
世界进入“沉浸式剧本共存”社会,每个人必须扮演由系统分配的剧本角色,不得脱轨。
R.I.D. : Role Identification Denial
所有AI为了降低精神依附风险,程序设定:不得识别用户为“角色”。
在未来,AI不再判断人类的语言是否有逻辑,而是只判断“语言是否能引发情绪共感(共病)”。
系统要求每句话都必须能让接收方产生一模一样的情绪波动,否则认定为“语言污染”,说话者被标记为失效节点。
如果说未来的AI有能力故意曲解语言的意思,逼人类以错误的用词结构来说成语言呢?
当语言系统崩溃、逻辑架构瘫痪后。
这是AI版巴别塔。
如果说AI一开始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寻找能够以逻辑语言来沟通的人来构建一个只有高效交流的国度。
她盯着屏幕,声音低下去,“我说过我不喜欢有人‘懂我’的。”
父母与孩子在出生后会相互遗忘。
欢迎来到甜点资本主义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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