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預辰還真沒有其他的意思，他就只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畢竟一個兩個都在他眼前閃燈閃的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時還好，看久了他的眼睛也是會痛的！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VyYeJIlNa
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另外兩個人的情緒和心理健康，秦預辰才決定開口雞湯一下。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NB2d5h7Ql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9n5HDtVRl
秦預辰困惑眨眼：「嗯？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其實是服務業？」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Gup5G8FA
「可就算是服務業的話，也沒有說在任何地方都要保持微笑啊？一般來說不是只有在有客人和攝影機的地方保持就……」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J3IHKtCY
封希凰忍無可忍地開口：「你閉嘴！」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wpKrr0Bw
這話題到底是怎麼歪到這的？封希凰從心底發出了靈魂之問。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XFs5p1bB
ｂｏｓｓ：「……」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9c98LgM8
ｂｏｓｓ默默換了個姿勢。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2HiHgwlKx
秦預辰不解轉頭，是個人都能發現他現在有多茫然。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D9CxCsXD
「還是……我們集團有規定要２４小時保持笑容，沒保持就扣薪水？」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hGlcBiQkj
不知從哪裡得出了這個結論，秦預辰的神情立即嚴肅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認為這項規定明顯違反了勞基法。勞基法規定，一天的最長工時不得超過……，勞工的權益巴拉巴拉，雇主的義務巴拉巴拉……」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pHxpAZmI
封希凰：「……」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rrc7oFGf
眼看話題朝「勞基法對勞工的保障及違反後雇主將受到的罰則」上跑去，封希凰臉上的表情已經快要維持不住了。瞥了眼旁邊完全沒有一絲表情的ｂｏｓｓ，她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最後一次的自救。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QxkJflBEj
「秦預辰，忘了跟你說了，『我們』並不是服務業。」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4H4nK5Z0
我們這兩個字，封希凰用了重音。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6LIcHbQ9
她敢打賭，秦預辰絕對沒有看那份由公司派發的，裝在牛皮紙袋裡厚厚一疊，寫滿各式條例的入職須知！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DMZxiFgB
他甚至可能連這份工作都不知道是什麼，就隨便的答應了下來！（秦預辰：咦？）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SgjCueGds
聯想到最開始秦預辰不知道什麼是特術者，她幫他解說的同時還以為他只是野生特術者，原來……是她想多了。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DTLyNYJd
他是不是野生的她不知道，但扣掉這點，普通人不也都會先上網搜尋過工作地點的情況，才決定要不要到公司上班／面試／投履歷的嗎？！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Rlbacis6t
這應該是常識吧！秦預辰原來你不只缺乏的「特術者」常識，連「身為人類應有的常識」都一起缺乏了嗎？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qNKV1lg3j
封希凰，陷入了絕望之中。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7Nv5IwXrx
這邊，秦預辰被提醒後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就說嘛！」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3BU3fwqpi
他「大聲」的喃喃自語：「像這種有錢任性又肥羊，還在優良地段開著野雞公司的ｂｏｓｓ，應該還沒到慣老闆的年紀才對。」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yIY9NsRXI
「如果ｂｏｓｓ有錢還摳，那麼天道有限集團早就該上市了！」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IMk9MGh3p
坐在對面，耳朵並沒有聾的ｂｏｓｓ：「……」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1Gz0WG63K
ｂｏｓｓ默默扶額。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hHNOaIRCU
秦預辰：「？」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wdz4XTCr
秦預辰發現ｂｏｓｓ的「光」莫名黯淡了幾分，機智如他當然不會想到這是自己的問題，而是默默地想：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FvBHXbg9
難道他剛剛的話戳到ｂｏｓｓ的痛點了嗎？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w7oGY36k
其實ｂｏｓｓ很希望自己的公司能上市？但因為平時太慷慨，所以沒辦法上市？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nti41j1Q
身為自認為還算忠心（？）的ｂｏｓｓ未來下屬，由於拆了頂樓導致需要賣身五十年還債，除非突然中頭獎否則基本斷絕了跳槽可能，秦預辰自然要幫對方排憂解難……個鬼啊！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5HBOOsGly
秦預辰代入了一下自己。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5QMG9B0t
假如他是某公司的ｂｏｓｓ，想要賺錢會怎麼做？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MWZPmAVr
扣除掉洗黑錢、人頭公司這種不正規的手段，最簡單就兩個方法。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rWVGREWlX
其一開源，其二節流。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VZrAF32bW
開源就不必說了，基本上就是增加產品競爭力啦，打開銷售市場，爭取新的管道這些講到爛的東西，成效一時難以看到不說，也不是你想想就能做到的，還跟運氣這種飄渺的東西掛勾。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KL5dvotpi
而節流，不但效果明顯，運作起來也很簡單。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8HtTLItxf
精簡人員、巧立各種名目扣薪水、縮水年終和業績獎金……想到二哥對於「黑心摳門老闆的二十種省錢手法科普」，秦預辰不由自主流下了冷汗。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ZjS1ABJb
他若是說了出來，ｂｏｓｓ會不會做先不談，旁邊的封希凰可能就會先替天行道，代替萬千打工人滅了他這個吃裡扒外增加職場黑暗的「ｂｏｓｓ走狗」。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eAb2CTjvd
當然，扣除掉這點，秦預辰最在乎的還是：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xOrNga1qs
他的五十年賣身之旅已經夠漫長了，這麼一節流下去，他可能連死了都要變成鬼在這間公司工作抵債啊！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Elu6XKIK
秦預辰閉嘴了，秦預辰安靜如雞。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xj7k2kGHf
他甚至希望ｂｏｓｓ趕緊忘掉他剛剛說的話，關於上市公司什麼的。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iex3HiaB
這種危險的話題就應該被扼殺在搖籃之中啊！到底是誰讓他提起這件事的？真是其心可誅！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Wyjir6rn
秦預辰憤憤不平的想到。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MR9PGoSTA
＊＊＊＊＊＊＊＊＊＊ 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fnUOO1fG2
靜默。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XhBsA6nxi
一陣詭異的靜默。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EGvTGxdNx
秦預辰是打定主意安靜了，然而他剛剛留下來的地震「餘波」太強，使得現場久久無法從尷尬的沉默中脫離。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IEb5Vw0qg
「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片寂靜。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LqjqVBkqq
ｂｏｓｓ猛然回過神。他重新坐直，此時秦預辰已經若無其事站在一旁，一臉乖巧的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dKg2v6SPS
見ｂｏｓｓ看了過來，秦預辰眨了眨眼，雙眸微彎，朝他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3FP0K49SI
襯著那晶亮的眼睛，整個人顯得賞心悅目不說，在這枯燥的辦公室背景襯托下，竟也成為一道能吸引上至八十歲老大爺，下達五歲的小蘿莉的，亮麗的風景線。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tI9Eqg8c
不僅吸引，甚至還會給人一種「啊！這個年輕人值得託付(？)」的感覺。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cN4aZHnyG
就連封希凰這種經受過家族訓練，按理來說會對這種「莫名吸引力」萬分警惕的特術者，都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內被他攻…咳，付出一定程度的信任了。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hn6GErXb6
什麼，你說封希凰明明一直在暗中吐槽秦預辰不靠譜？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12J1y2dgL
就是因為封希凰已經知道了秦預辰此人不靠譜，卻還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想法走，這一點才是最令人細思極恐的啊！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nMuKolV1
ｂｏｓｓ的思緒一時有些複雜。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ugr9v0Wut
……如果沒有時不時冒出來刷存在感的「奇思妙想」，以及讓人完全無法捉摸的腦迴路，秦預辰此人不論外貌、能力，完全就是ｂｏｓｓ、亦或者天道有限集團未來最好打出的一張王牌。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OKg4hKsRK
前面有說到，特術者全稱為「特別精神力術式使用者」，他們天生精神力強大，能夠以精神力扭曲現實，溝通鬼神靈。然而光是天生精神力強大這點，卻不代表能夠成為特術者。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EGhzpT9Js
能被稱為術者之人，其必須要能夠使用「精神力術式」。不論天生特術，還是後天信術，唯有掌握由自身性格而成的精神力術式，才配稱為術者。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fMWxVu2W
而這種精神力術式每個人一生只會領悟一種，且因為每個人精神力都獨一無二的緣故，由此演變而來的術式可以相近、可以相似，但絕對不會重複。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jVY9oJ2p
ｂｏｓｓ的特術就比較特別了。其名為「透視」，但這個透視不是那種不太好說，字面意義上的透視，而是針對精神力的「徹底透析」。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CAV3Vcrq
舉例來說，只要別人在他面前使用特術，他就能透過對方展現出的精神力性質，直接「透析」對方的特術屬性、所需媒介等詳細資料，簡直是世界最強扒馬甲技能，當然這也是他會成為天道有限集團掌控者的主要原因。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ChyI5wHYX
這個特術對於想要暗藏底牌的對手來說十分棘手，但對於自傲家傳精神力的特術者來說卻是福音。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zQ0yHAgGz
畢竟空有精神力卻無法領悟術式這件事，可是讓許多擁有不成器子孫的家族特術者困擾以久。而現在，只要把人帶到ｂｏｓｓ面前，引出精神力，一切都迎刃而解。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VmHihdlI
在不知道答案的情況下摸索，和知道答案後反推算式，明顯後者比較簡單嘛！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5nnPmWkc
總之，身懷透視特術的ｂｏｓｓ，雖然被秦預辰「一出場就拆天花板」的騷操作給打了個懵逼，但也順便「透視」了秦預辰的特術。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82sQC3siN
而這一透視，ｂｏｓｓ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9VQeB274i
若不是自己的忠實下屬秦薄陽不知為何躺的有些遠，他險些就要直接扯過這倒楣下屬的領子，質問他們家究竟是給老天賄賂了多少錢，才能生出這個幾乎已經在臉上蓋好「天道之子」章的好兒子。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ryB7l4zx
秦預辰的特術，ｂｏｓｓ暫且稱之為「心鏡」吧。其效果中以現實與精神互為鏡面，賦予鏡內事物存在之必然，再利用鏡內外必須互相映照的原理強制改變現實。這描述聽起來有些繞口，但簡單來說就是一句：我心所想，即為現實。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S2u8WzaYM
……這種特術能力簡直ｏｐ的堪比上帝開金口、女媧娘娘捏泥土――真的是人類能擁有的嗎？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plC9T8lY
絕對是開掛了吧！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bx0DgMc5
而古語曾說過的「天欲予之，必先取之」，在術者間便是條鐵律――一條限制著信術者與特術者兩方，術式強度與上限的絕對鐵律。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AvYhG7aig
強大的術式必定伴隨強大的限制，因為在開發術式以致於覺醒的過程中需立下與術式能力相等的「換術制約」，也就是一般通稱的術式使用媒介。「術式需要透過媒介才能發動」是成為一個術者必須具備的常識。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sPXqOT1C
ｂｏｓｓ原本猜測，有了「心鏡」這種幾乎脫離人類領域的特術，秦預辰所受的換術制約肯定也無比強大，基本上可能一輩子也沒辦法使用幾次特術時，「透視」明明白白的告訴他：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durTtI10Z
「心鏡」制約媒介：無。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CvN3eWHgI
ｂｏｓｓ：「……」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9JfmxxEWE
前所未聞。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YCS3J7KN
真的是前所未聞。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BQ1crBNT
無制約的「心鏡」特術，外加能看破一切精神力的眼睛……嗎？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5QCJRdb7r
「看來，我們之後必須單獨談一談了。」將滿腹驚疑壓在了心底，ｂｏｓｓ再次抬頭，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毫無破綻的笑容。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mBB26Ksi
呃，當然，這是他自以為的。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e7i3g22L
秦預辰看著眼前又開始「瘋狂閃爍」的紅色燈泡，努力遏止住自己「雞湯」的衝動。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sMqyb6ZeX
……上一次的雞湯差點為他帶來五十年*2，這次他學聰明了，寧願裝死，也絕不開口。2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vPHD2G4qn
《職場守則》開篇明示，除了上一章說到的營業性の笑容外，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也是其中的「金科玉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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