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馬之貞 - 05 依卉

一望無際的藍天，偶爾飄過的幾朵白雲，海鷗悠遠的叫聲，徐徐吹來的涼風，依卉瞇著眼睛，享受著眼前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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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卻不是一趟今人愉快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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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母女倆聊了很久，母親告訴她，他們的確保持了這段肉體關係很久了，早在她和男人交往之前，但他們也只是單純的性伴侶關係，或則說是炮友，她的「男友」從來沒承認過自己和母親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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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依卉並不這麼認為，那個男人真的只是把她當作洩慾的對象，但她媽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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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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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了解她的母親，單純的性愛分離，她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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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我會跟他結束我們的關係，只剩單純的同事關係。他是個很好的人，他的確做錯了，但他還很年輕，所以渴望性愛的感覺，只是這樣而已。他很聰明、又能幹，她是個可以給女人未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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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媽媽的錯，原諒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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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想起這些話，她就噁心的快吐了。但是，這一字一句卻是從她的母親口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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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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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原來妳在在這裡啊，我們在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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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的母親穿了件水藍色的洋裝，戴了一頂遮陽帽，寬厚的帽沿散發出一種陽光的氣息，那個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後，只是隨便穿了件輕鬆的休閒襯衫，挺拔的身形和帥氣的臉龐就是那麼得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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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卉，別到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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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出手來輕輕的揉捏了一下她的臀部，隨後放到到他的腰際上。她瞪了他一眼，在旁人看起來就像小倆口在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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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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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想，我們隨時都可以以結束這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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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不可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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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沒辦法，畢竟，詩怡她和你一樣迷人，我又怎麼捨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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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那得意的笑臉，他幾乎忍不住想一拳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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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你開始接近他，就是因為我吧。好滿足你那個變態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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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卉卉，你很聰明，比妳媽媽還聰明，這讓我，更想好好疼愛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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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就三天，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你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在那之後，請你離開我們，消失在我們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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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我現在下面好硬，我好想在這裡狠狠的疼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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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流的詞彙在他耳邊響起，但她只是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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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房間裡，你想幹什麼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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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逕自走向前，與母親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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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只要她越是反抗，那個男人只會更加興奮，但她還是忍不住，她忍不住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那是那麼的今人作噁，像千萬隻蟲蟻在她身上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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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一樣，就算有著一個漂亮的皮囊又如何？本質裡，都是頭未進化的野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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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幾乎在所有可能的地方騷擾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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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遊覽車、馬路、博物館、餐廳、開發景點、廁所，只要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就會為所欲為，或許是撫摸臀部、搓揉胸部，更甚者是伸手進她們的內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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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一開始她就已經想到會變成這樣，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也高估任那個男人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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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也在無驚無喜間渡過，如果真要說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在這個異地的國度竟然遇到幾位學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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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學妹是在社團認識的，而大嘴巴的小美，當然也說過不止一次她有個比她們年長的帥氣男友，學妹們也因為靠了過來爭相和他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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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澤，別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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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沒人在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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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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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她聽著她母親的輕聲嬌吟，依卉再忍不住，用力地退開椅子，筷子也不客氣的丟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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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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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妳這樣反而會讓人更注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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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隨意地四處張望一下，發現雖然她發出了不小的聲音，但自助式的晚宴裡，人流來來往往，還有餐廳的駐唱歌手正賣力地炒熱氣氛，並沒有幾個人注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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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壓低了聲音，靠在他耳邊冷冷道：「你聽清楚了，我說滿足你的需求，不是讓你為所欲為，等等讓別人發現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痴漢，我可不想讓他們說你是我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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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帶微笑地看著她，然後把手抽了出來，伸到了兩人的面前，上面似乎還隱約殘留著女人的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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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漲紅了臉，氣得全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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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過後，我會讓你一輩子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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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手指伸進了嘴裡，得意地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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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漫長的夜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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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她走出浴室時，男人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坐在床邊，看著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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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今晚的你特別迷人呢，來，坐我旁邊，我也很久沒做些男友該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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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拿著吹風機，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然後，她沒有理會他的手勢，而是逕自坐到了他的身上，往他的嘴裡伸進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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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男人騎在身下，在熱吻過後，她的舌頭在他身上打轉著，脖子、胸膛、乳頭、腹部，然後叼住了肉棒，奮力的吞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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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壞女孩，就這麼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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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也不閒著，玩弄著陰囊。如果能讓他早點射出來的話，那她就能少受一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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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在打著什麼壞主意……不會是想讓我早一點射完就沒事了吧。」男人的手輕撫著她還濕潤的頭髮。「不過這第一發，還是留給妳媽媽吧……哎，剛說她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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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剛鬆開口，就看見了滿臉通紅的母親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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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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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小卉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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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媽。」她低下頭，褐色的瀏海遮住了她的臉。「我出去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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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撿起了地上的內褲，起身正要穿上時，男人卻一手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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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小卉還沒看過妳媽媽做愛的樣子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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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的動作停了下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他，她看著他的身體顫抖起來，由大到小，然後她看見了他那張臉孔，本來俊美優雅的樣子因為過度的興奮而扭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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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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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牢牢地看著他，他也回望著她，像是在挑釁著她，一秒、兩秒、三秒，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抄起了旁邊的小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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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閃躲，還是直挺挺地站著，但女人卻已經衝到兩人中間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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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卉，不要、不要……」她母親的臉上很惶恐，長長的髮絲沾上了她的淚水，她好像從來沒看過她這麼勇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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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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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擡燈被她丟到了一邊，坐到了一旁化妝鏡的椅子上，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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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得意地靠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妳好好看著，妳母親淫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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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粗暴地脫下洋裝、胸罩、內褲，男人有意地丟在她的身上，以便羞辱她，但這些都還不夠，他的下流言語也不斷地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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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怡，在女兒面前，妳好像更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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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著，更興奮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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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閉上眼，就像是掩而盜鈴般，同時也用手摀住了嘴，但這些在依卉看來，只是給了他這頭野獸更加狂暴燃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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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她只是咬著下唇，木然地聽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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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這一切似乎沒有一個結束，男人恣意地變換著做愛的姿勢，從最一開始的傳教士、然後是女上位、甚至是故意讓她母親的臉對著她的背後位，男人始終沒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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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對不是因為他還不想射，只是他有意地控制著，頻繁的換著體位來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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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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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那麼爽嗎？她看見母親的白皙的臉上佈滿了潮紅，雙手不自覺的摟著男人的腰，雙腳緊夾著男人的屁股，腳趾用力的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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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依卉起身從一旁抱著男人，接吻時，手指劃過他結實的胸膛挑逗著。她看著男人的理智漸漸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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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換到她皺著眉承受這一切的女人身上，她拉開她的手時，她看見她驚恐的表情，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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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的呼氣越來越大聲，依卉最後的目標來到了女人晃動的白晰乳房上，她吸吮著，就像她還是個嬰兒時做過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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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這兩個騷貨！就這麼爽嗎？啊！啊！啊！」男人下體瘋狂擺動，雙手抓著女人的長腿，最後全部射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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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爽……好爽……」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氣，汗水在他通紅一遍的上身奔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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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該滿意了吧？」依卉輕咬著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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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還不夠，妳也該讓詩怡看看她女兒高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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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手伸了過來，依卉試圖推開，腦中卻突然一片暈眩，她幾乎使不上力量。這個感覺讓她覺得似曾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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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看來也差不多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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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地笑著：「妳也差不多發現了吧，之前妳也吃過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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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丟到床的另一邊，還微軟的下體在她胸部上磨蹭。「只是那天，妳吃得量太多所以直接睡覺了，什麼也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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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本來是想和妳媽媽做的，只是她那天月經來了，只好讓妳代替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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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感覺到他的肉棒越來越硬，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體內攪動。「不過還真是無趣，沒反應就像條死魚一樣。不過第一次和妳不戴套做還是讓我蠻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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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想起了那天莫名的頭痛和下面一直流出他的精液她就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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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肉棒硬塞到她的嘴裡，混合著精液和母親的體液讓她幾乎快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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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應該知道不是嗎？我最喜歡妳嘴裡叫著人渣敗類，卻一邊含著肉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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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男人用力地插到了她體內，這是她第一次感覺無套肉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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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怡，看著啊，妳女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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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碰撞的聲音傳來，依卉只覺得全身沒力，但身體上下的感覺卻像是放大了十倍，痛苦而愉悅著，她也見了她的母親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臉上羞愧而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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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的小穴果然比較緊……啊……好像越來越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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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射就射，少、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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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用盡全力才說出話來，她把臉塞進了枕頭裡，把屁股翹高讓男人進去的更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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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妳要讓射在哪？」男人把速度放得更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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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澤，射在外面，求你了，我裡面也行。」她聽見媽媽的哭腔。「小卉沒有吃避孕藥的，她不能懷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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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卉不這麼想，她感覺想要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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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少說廢話，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會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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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虛弱，男人的笑聲很輕。「真是聰明，小卉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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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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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吼一聲，全力加速衝刺，最後毫不猶豫地在她的體內噴發出來，男人的下體在體內脈動的感覺是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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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約定的一樣……我好好照顧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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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只是她也聽見了母親的哭泣聲。她低聲自言自語著：「媽媽在擔心什麼呢？再吃事後藥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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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中，她最後似乎看見男人拿起了手機，對著她和流著淚的媽媽拍了張照，人渣，還想留做紀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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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我交往的是那個在桃花杏木下告白的男孩，他也會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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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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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迷迷糊糊間醒了過來，手撫著像是灌了酒而宿醉的腦袋。當春日的陽光灑進來時，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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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習慣性的在床頭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它，上面顯示的樣子是在還在相機的功能，她看見了昨晚他拍下的和母親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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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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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個美麗的早晨，但那一陣陣女人的嬌喘聲破壞了這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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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當然知道又是個畜牲幹的好事。她摸一摸自己的下體，她還感覺得到昨晚男人注入她體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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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聲來到陽台，男人和女人都是光著身子，沒有一絲遮掩，或許這就是那男人選擇這裡當成旅館的原因，那旁邊就是幾十公尺深的靠海懸崖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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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正趴在桌上，讓男人從後面進入她，本來就紅著的臉蛋因為依卉的出現變得更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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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俯下身，靈活的舌頭在女人的背上打轉，但雙眼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過女孩的身上，就像是在顯擺他的戰利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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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卉，妳可以先進……去嗎？媽媽很快……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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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努力的忍住快樂的聲音，而依卉也別過了頭，不忍繼續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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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兒面前高潮了，詩怡，妳真不是個稱職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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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地在女人的耳邊說著，但聲音又足夠讓她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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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別……說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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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也覺得沒意思了，他低吼一聲然後加速，快射出時，把肉棒拔出來，女人順從地轉過身，讓那些液體噴得她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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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喘著氣，不忘看著女孩露出微笑，女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般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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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著伸出手，抓著剛剛進去她體內的東西，另一手把擋住視線的長髮塞到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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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來就好，妳快去清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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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驚訝地看著她，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低下頭飛也似地逃開了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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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走向前，望著那個讓她覺得無比噁心的東西，她輕輕嚥下一口口水，然後一口氣把它含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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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再也忍不了那個人渣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面前侮辱母親，尤其是看到了剛剛那一幕，那麼氣質婉約的媽媽，臉上竟然被他噴上了那些噁爛至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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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不把口中物體咬碎的衝動，因為那只會讓她留下更難以抹滅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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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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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依卉，妳的嘴巴很甜，都快追上妳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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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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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是我聽過最棒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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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面前第一次笑得那麼狂妄：「因為，那就是我生存意義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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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那張因為瘋狂而有些扭曲的臉，也慢慢變回那張她最初認識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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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上天給他了這麼多的美好，為什麼又給他醜陋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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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冷風猝不及防的吹來，早晨的溫度帶著些許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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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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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去吧，這邊有點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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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了張衛生紙，在她小巧的臉上擦了一下，手上不知何時拿了件小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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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點點頭，同時她注意到了，眼前的景色很美，藍天白雲，還有那深不見底的山谷。然後，她下了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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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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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的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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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第三天了，你會遵守你的承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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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靜靜地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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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手機，她沒有把昨晚的照片刪了，而是打開app，找到了男人的對話框，把那些照片傳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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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著自己的手機，臉上露出訝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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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她已經三十八歲了，卻從來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一直、一直都被你們男人在手裡玩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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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她吧，我還年輕，可以陪你玩……哪怕你曾經對我們做過那樣的事，我也可以試著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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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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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腳跟，吻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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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深吻過後，依卉看著他，發現自己正流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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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妳，依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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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露出了微笑，這也是三天以來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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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轉過頭，身體斜斜地靠著白色的欄杆，露出了那抹熟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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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愛著詩怡啊。」那笑容是那麼陽光而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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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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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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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容在剎那之間凝固，他還來不及回頭看她，隨著那冰冷的話語聲一落下，他的身子已經滑出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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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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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或許因為太過訝異而沒反應過來，他甚至連伸手出來都沒有，就這麼直直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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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死死地盯著他，他希望男人在臨死之前露出除了那該死的自以為是以外的表情，她想看見他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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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終究沒有看見，或許是一切真的發生太快了，男人的臉蛋明明停在她的腦海裡零點一秒，但她卻像從來不記得這件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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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就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氣才推了男人下去，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無力的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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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那個人渣敗類終於死了，他終於消失在她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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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維持著這個動作直到母親洗完澡來到陽台，在那之前，她發覺自己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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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妳，妳怎麼了，臉上的表情不太好啊？他弄痛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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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抱著她，她知道自己臉上的神情是不太好，因為她才剛剛殺了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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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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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了，媽媽，他不在了，他不會在來找我們了。我們解脫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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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牙齒顫抖著，淚水如同雨水般落下，滑過她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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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說什麼傻話？他不會來離開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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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喔，媽，我推他下去的，因為他不打算遵守和我的約定，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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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看著女人，忍俊不禁。「他不該存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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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依卉，不可能的，妳不可能敢，妳曾經那麼愛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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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怡的搖頭像是在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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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啊！」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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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衝到欄杆旁往下看，但卻什麼都看不到，一眼望去，盡是草木森林，漆黑處更是不可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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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還給我，依卉，把他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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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落下，隨著她的晃動灑在了依卉的身上，她死死地抓住她，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肩上的皮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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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生下來啊，像我一樣，沒爸爸的孩子，我會好好教他，不像那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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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什麼？」女人呆呆地看著她，她不認識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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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聽見了。」她笑了，發現自己意外的平靜。或許只能依靠男人的女人就是這麼悲哀吧。但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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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卉站起身，拿起了身邊的電話。因為這件事還需要一個合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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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是櫃台嗎？我是1521房的房客，我男友掉下去了，快點救他啊，快點，求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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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在此時已經帶上了應有的哭腔，因為她是一個深愛自己男朋友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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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會沒事，她們會回到以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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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她這麼告訴自己。這一切只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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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依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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