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律（現實殘酷） - １２　小測驗

提醒！本書為十八禁，內容充斥色情暴力，未成年人請離開，勿觀看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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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小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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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黃色的溫暖管理室內，我和修女姊姊坐在一起，閱讀神父的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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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神父大致在信中這樣向修女姊姊說：死守醫院一年的研究，確定活屍的產生來自變種寄生病毒，感染之後大規模破壞人類大腦。對抗這個病毒的解藥只差最後幾個步驟就能完成，他才會這麼堅持要住在動物園，找機會回去醫院。他要求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回去醫院啟動電源，然後進入電腦系統輸入他寫在信件最後幾頁的指令，等待醫院的自動製藥系統完成剩下的工作，把解藥製作出來，拯救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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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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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死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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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是已經被變種病毒吃掉大半，成為半個活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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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叫我們去醫院送死，給他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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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生命出現在這個星球，就一直在述說一件事：『一個物種要長時間存續，必定要有繁衍能力。』就目前看，活屍唯一的繁衍能力是感染活人，甚至身體一直在病變腐爛，只要存活者好好生活下去，耐心等個幾十年，活屍問題自然消失，這麼執著解藥到底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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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界正在對太過囂張的人類進行修正，重新洗牌再分發，標準的生存淘汰戰，難道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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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乖乖放下所謂的人為定律，遵循一切自然律，把這場遊戲玩到最後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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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修女姊姊卻一臉堅毅，明顯把這件事當成今後的生命目標，很認真的向我說：「這是我們虧欠神父的……必須完成他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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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修女姊姊這段話，我能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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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答，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我知道只會開始無意義爭辯，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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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不協助，就不信她真有膽量獨自挑戰活屍大本營，進而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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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這樣，修女姊姊看我的神情也懂了，所以這一晚她不再向我提出收復醫院這件事，只是安靜的把神父的遺信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如同在看什麼情書那樣，他媽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6j0d6ycy

………………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J8ylLslM
…………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6CL8VA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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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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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神父行軍床的我醒來，感覺已經快要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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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為了讓小惠睡的安心，所以睡覺總會留根小蠟燭，如同小夜燈那樣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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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覺得這樣的行為萬分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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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都十二歲，說起來都已經國一生，有月經都不奇怪，晚上睡覺真的還會需要燈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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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對面牆壁邊，另一張行軍床，修女姊姊緊摟著小惠，蓋著毛毯，母女依然熟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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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聲站起來，走去置物桌拿起自己的包包和武器，裝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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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留下她們母女，推開管理室的門，潛入正要天亮的動物園，重新進入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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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提著的煤氣燈，照亮陰暗的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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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離開時她們還在熟睡，但我還是不時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或是轉進彎道之後立刻熄滅燈火，等待可能的追蹤者出現，以此確認自己沒有被修女姊姊或是任何人跟蹤，以免重蹈神父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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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靜走到當天殺神父的地方，通往醫院處理池的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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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或多或少總會有水流，因此地面上的血跡已經完全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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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會之後，抬起頭，從眼前這個水道再走進去，就是和小雲她們約定碰面的鐵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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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想：她們會回來？不會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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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這樣猜測，在於我畫一張下水道地圖給她們，讓她們走最不會迷路的下水道主幹道，繼續幫我搬家，把依然遺留在蘆林城的所有生存物資搬來木店城，並且命令她們就算摸黑趕路不睡覺也得在第五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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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把她們當成搬運的奴隸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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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們可以趁機逃跑，不再回來。只要能接受像奴隸那樣，持續被脖子上的鐵圈和粗鐵鍊綁在一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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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們就是那麼帶種，寧願脖子綁著鐵鍊一起過活不回來，我也無所謂，反而會對她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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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還是看她們怎麼決定自己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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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步走進這個水道口，聽到她們的說話聲，非常細微的說話聲，雖然還是很危險，至少音量方面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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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方為她們的歸來覺得覺得欣喜，另一方面又覺得她們真蠢，是我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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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的她們，注意到我的燈光，立刻閉嘴，站起來，小敏也緊緊抱在小雲背後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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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她們身邊：「竟然沒逃走？該稱讚妳們，還是說妳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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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帶小敏站到一邊，露出腳邊二個大包包：「我們把剩下所有物資都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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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脖子上有二條鐵鍊，一條和小敏綁一起，另一條單純垂著。我拿起垂著的那條，重新綁在通往醫院污水處理室的鐵欄杆上，讓她們無法逃走，然後對她說：「轉過身面對欄杆，背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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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反應過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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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大聲：「我已經六天沒有碰到女人，要操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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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面露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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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什麼？妳自願回來當我的東西，就乖乖讓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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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冒出淚水，掙扎的說：「我們就是想逃走，綁著鐵鍊要怎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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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說：「除非被殺或是重病和意外，只要想活下去，怎樣都能活下去！我給過妳們機會，現在是妳們自願放棄逃跑的機會，怪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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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死心：「拜託，至少帳棚……小敏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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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聲：「給我轉身，脫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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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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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的一巴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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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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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被甩到彎腰，血立刻從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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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逼我再動手，立刻給我轉身脫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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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恐懼的用手撫著被打的臉頰，流出眼淚，開始慢慢彎下身體，和害怕發抖的小敏抱在一起：「拜託你……為什麼要一直對我們使用暴力……不是動手打我們就是開口威脅恐嚇我們……我和小敏都是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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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生？現代社會不是講究男女平等？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男生女生誰不能打的道理，這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妳要是不爽，我等著妳還手。只要妳贏，就是被妳殺也沒話說，因為是我自己太弱，沒有生存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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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故意對她張開雙腳，攤開雙手，等她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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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八成是想到我怎麼殺神父，哭著直接示弱：「我們怎麼可能打的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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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就乖乖認清本分，時代不同了，我才有力量，妳們只有事事服從我的份，是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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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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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說：「還是妳要我打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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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會被我打，小敏害怕的把小雲抱的更緊：「姊姊！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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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終於放棄掙扎，大聲哭著：「好啦！你想在小敏面前強暴我，就讓你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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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我都是聽人使用東西，可沒聽說過有人強暴自己的東西。妳會強暴自己的電視機啊？觸電怎麼辦？流著口水猛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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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抗般，聲嘶力竭的對我喊：「我是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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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巴掌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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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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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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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只是我的充氣娃娃！是充氣娃娃就應該乖乖的，反抗主人一定是壞掉，應該被修理！我沒有暴力打妳，只是修理妳，讓你發揮本來的正常功能，聽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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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依然哭著：「我是一個人啊……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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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只有我說的這些人是人！我的老大哥們和我的修女姊姊！妳只是再三自願跟著我，供我利用使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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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哭著，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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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冰冷的：「最後一句，轉身面對欄杆，自己脫下褲子，不要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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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嚎啕哭著：「小敏……閉上眼睛……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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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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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叫：「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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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終於慢慢轉身，背對我，面對欄杆，右手主動拉下褲子，露出圓圓的大屁股，雙手才緊緊摟著抱在懷裡的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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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小敏還抱在她懷裡，雙手拉著小雲的腰，強迫她退後幾步向我翹起屁股，張開雙腿，就此拉下自己的褲子，提槍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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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緊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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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感受到我的入侵，痛苦又無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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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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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不夠強暴嗎？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rh1w6fT13

………………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c8IJKJgSk
…………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Ee3yHBu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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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積五天的量，又多又濃，非常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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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滿足，完全是屬於生命繁衍本能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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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交配成功的小雲，趕緊穿上褲子，靠著鐵欄杆坐下，緊緊摟著小敏，痛苦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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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站著的我，重新穿著褲子，低頭冷冷看她，思索著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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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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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她，可以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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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想帶她去給神父收屍，這件事有一定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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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我痛打又強暴，這樣還願意回來，沒有逃跑，就表示她在某種程度上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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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願意回來，主要是因為她的理智相信自己的生存能力有限，落單必然導致死亡，只能跟著我，增加自己的生存機會……如果是她和我一起遇到大事，還能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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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她不聰明，可是也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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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很清楚怎樣會死亡，怎樣才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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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時，萬一她動作比我還快，拋下我就逃命，甚至是玩起窩裡反，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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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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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通過測驗，最起碼可以讓她放心繼續活著，我想和女人打砲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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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通不過測驗，至少也是事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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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決心：「等一下有一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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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一臉淚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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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出藏在衣服內的小菜刀，握著刀身，刀柄遞向她：「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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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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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說：「女性天生力氣小，使用刀刃武器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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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肯定沒料到我會忽然就給她武器：「為什麼給我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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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要帶妳回到地面，給神父收拾骨頭，這把刀給妳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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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小雲開始顫慄，應該是也已經認同下水道的安全生活，想到要回到充滿活屍的地面就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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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她還是伸出顫抖的右手，向刀柄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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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的接過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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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來，故意背對她，開始清點包包內的東西，確認她們帶來的物品沒有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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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不動聲色的把更長的鐵撬握到面前，再透過包包上面的商標金屬片監看背後的她。只要她忽然妄動，鐵撬就狠狠向她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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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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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來露出背部給她，是非常沒有防備的行為，幾乎等於說歡迎來刺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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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用小菜刀攻擊我，表現出敵意，她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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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樣的情況，她和我已經只能存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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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這也是一個測驗她到底是依靠我求生的理性多一點，還是想殺我獲得報復和解脫的生物本性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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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先是拿著小菜刀，一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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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直盯著我的背影看，明顯訝異起來，開始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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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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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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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殺我之後也等於跟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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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食人間煙火的單純女孩，細心呵護長大的大閨女，從她的神情幾乎能把所有事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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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人，要獨力活在這樣的活屍世界根本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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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萬一，動手殺她這樣的乖巧女孩還真有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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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當作好事，早點結束她的痛苦，以免繼續掙扎在這樣明顯不適合她的世界，這樣也算對她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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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到底會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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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直握著小菜刀，顫抖著身子，睜大雙眼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看到我都熱血沸騰，想動手殺她結束僵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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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有殺我的想法，但是沒有膽子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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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女孩，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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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聲嘆口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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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頭看她，把她帶去神父的棄屍處，忽然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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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抱在小雲懷裡的小敏，竟然伸出雙手，握著小雲手中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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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嚇一跳，看著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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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蘿莉一臉堅定的看著小雲，似乎正在說：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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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大吃一驚，因為一直以為自己把她打到心中只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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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明顯開始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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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更緊的握著菜刀，甚至伸出左手斷臂推她，不把刀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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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完全不放棄，拼命要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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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樣，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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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殺我，誰不敢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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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留，誰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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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竟然會是妳這個還沒長毛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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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回頭，向她們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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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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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她們感覺恐懼的機會，我手中的鐵撬立刻向著小敏的臉頰猛力揮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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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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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慘叫著，口噴鮮血，臉歪向一邊，朝鐵欄杆猛猛撞上去，頭暈腦漲的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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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因為是軍人的孩子嗎，虎父無犬子，遺傳到什麼英勇的基因，被我教訓成這樣還敢反抗，也算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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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握著小菜刀的小雲，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驚恐的趕緊擋在小敏前面保護：「不是的！是誤會！小敏是看我刀子沒有拿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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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著她們的我，手中鐵撬輕輕觸碰小雲的身體：「給我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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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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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是不是誤會！我沒有給她刀，她敢伸手拿，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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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急的哭叫：「這真的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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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小雲吼：「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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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的哭著：「不行！妳一定又要狠打她！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經的起一再被妳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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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起來：「毒打？這次我要她的命！這個小鬼不能留，對我太危險。小時偷拿針，長大偷牽牛。留下她，到時換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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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真的不會這樣！這幾天我和小敏相處，她一直很乖很聽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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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讓開！這個臭小鬼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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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哭叫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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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讓開，我真的把妳打到爬不起來，再去收拾這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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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也像是真的被我逼到極點，終於心一橫，右手的小菜刀對著我，露出我從來沒有看過的兇狠表情：「不准你再傷害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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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妳真的要我連妳也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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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面目猙獰的對我叫喊，如同出閘猛獸：「不准傷害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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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所謂的：狗急跳牆，窮鼠齧狸，絕地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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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是真的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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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保護的小敏，終於滿口血的虛弱說著：「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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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依然對我嘶吼：「不准傷害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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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一股血氣，竄上我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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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的世界開始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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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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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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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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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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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握緊鐵撬，向小雲狠揮過去：「她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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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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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 小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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