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福坐在黑暗之中，下巴靠在雙手上朝我看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nWYjpTNe
「我要走了，調派令已經生效。」對於我的話，他一點反應也沒有。自上次餐會以後，我們沒什麼機會說上幾句話。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D2MjGpaXG
「我會寄一些第十七區的特產回來的，大概是消波塊和開山刀吧。」我嘗試說一些有歧視嫌疑的笑話，但顯然毫無作用。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NdHhM1ST
「就只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去吧，去登向頂端，讓我仰首期盼。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cMO5T4mF
當我握住門把的時候，他出聲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XuMUi61M
「不要……」太慢了。你這個傻子，太慢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iQwdzaRvU
但是那語氣，還是讓我停下動作。只是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就讓我動搖了。我聽到他起身，走到我身後的聲音。我無法控制的轉過身，看著他。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rCyPHJjaD
說些什麼啊，不論是挽留或是道別，我渴望一個確切的答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jOLgrxkE
沒有任何動物，是會永遠的等待著的。我們的生命都太短暫了，那種不確定的沒有未來感，不是我們可以負擔得起的奢侈。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ADrJJlz0G
但法蘭克福只是看著我，下顎劇烈的顫抖著，卻沒有發出聲音。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cB79SGjne
就這樣吧，沒有關係的。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VMolqRCK
我已經踏出了我那步，但你無法回應我，這也是常常發生的。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6ScVj1Mc
這些日子以來，也很夠了，對於我們的相遇，我每天都心懷慶幸。我本來想要碰碰他作為道別的，但是他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的東西讓我退縮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1BXLSokna
「那就再見了。」我剛說完，打算要轉身時，他將我壓上牆面。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uPD0RQDv
「法蘭克福？」 他對我的回應是狠狠地咬上了我的肩膀，而我聽到了骨頭碎掉的聲音。好痛。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7TUK1SKDd
「你在做什……」我嘗試用沒有受傷的手推開他，但法蘭克福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他扯開了我的制服丟到一旁，我看見上面沾了我的血。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TViKRuVr
「住手，馬上！」這個瞬間，我的腦袋是一片混亂的。我只想到所有同仁都已經下班了，就算我喊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動物聽到。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PbjIZ0Ip
而且我能喊出來嗎？這種程度的行為，絕對是會立刻斷送法蘭克福所有未來的可能性。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CwY4sKcTx
我的左手無力的垂下，我感覺到了血液順著羽毛的紋理流下，然後滴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EnZ3KRNme
「不要……」我無力的呢喃著。對於我細碎的反抗，法蘭克福絲毫不受影響的忽略著，他撕咬著我的頸部，舔遍我的上身，扯掉了更多羽毛。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2SkdmtPn
「馬上住手你這隻大笨狗！」他對我的哀求無動於衷。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哪種原因，我無法從他那狂亂的雙眸中判斷。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6Sz8ql9d
那眼神是如此的憤怒，如此的暴力。他終於放開我的手，但接著便扯下了我的皮帶和褲子。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SyCi4Xunj
我再次嘗試推開他，但再次失敗。我自大腿上感覺到了濕熱的硬物，還有些許黏液沾了上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XaVDysNa
「法蘭克福，我求你了，停下。」我懇求著，抓著他手臂上的毛髮說道。但他沒有理會我。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O1zrHGzR
他非常粗暴，又毫無章法。好痛，非常痛，像被撕裂一樣。嘗試了許多次之後終於成功，他粗魯的抽插著。劇痛和屈辱感交雜，讓我的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oaHaJ9Kb
好痛。就好像有什麼裂開來了，碎掉，知道再也不可能回復原狀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4riGawK8
好痛。法蘭克福看著我，發出濃濁的喘息聲，將熱氣噴到我身上。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FhxpDs1v
好痛。那眼神是如此的悲傷，如此的無助。如果他能夠流淚的話，應該已經在哭泣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BjD9eSrn
好痛。不知道為什麼，我輕輕的將手，放上了法蘭克福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嘗試安撫他一樣。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3EPBEkzl
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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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希望你也是。」一隻手不能動的情況，要穿上衣服真的有點困難。希望等等搭計程車去醫院的時候，這些血跡不要嚇到司機。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CiM1hL2x
「我調到第十七區以後，應該好陣子不會回來了。」大概是十年以上那種長度。我將扣子扣好，把未乾的血液抹掉。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cPUg2I8d
「我想，這團混亂就需要你自己收拾了。」法蘭克福只是背對著我，坐在會議桌上，沒有說話，耳朵和尾巴垂得低低的。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dHN8KVfyh
「那就……保重了。」在黑暗中，我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而他只是低著頭，沒有反應。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6nxJJLhn
我白色的羽毛碎片，混雜著一些絨羽，在空氣，四下飄零著。還有一些羽毛，沾上了我的血液，黏在地上或牆上，白色和棕色，還有，紅色的。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cRrAWvkc
「再見。」我打開門，離開法蘭克福的辦公室。但是將門關上的那個瞬間，我全身強行提起的力氣好像通通都消失了一樣。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6ca86sLk
麻木的我將頭靠在門上，還能動的手搭在門把上，冰冷的金屬吸收著我的熱量。這些年，所有回憶的細節，紛紛自我腦中閃過。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3PaxuamKa
那透亮的棕色眼睛、閃耀炙熱的心，還有傻笑著的蠢樣子。當然不會忘記，那總是如此坦率的賣力搖動，和本體完全不同調的尾巴。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lR9SMC5E
淚水沒有停止跡象的自臉頰上滑落，在地上被地毯吸收。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ZxL2pO7e
我依稀聽到，法蘭克福走向門邊的聲音，但是我仍然沒有力氣移動，只能繼續靠在門上。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AL2GzbfpK
輕輕的一聲悶響之後，我能感覺到，門另一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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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門框，將額頭靠上厚重的木板。他走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zahR5P3k9
「不要走……」好像剛剛意識到這件事情一樣的我喃喃的唸道。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bR6USu78
「拜託，留下來。」我的手指感受著木製門上的紋路。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S8shVUAPf
「我需要你。」但是他已經走了。伊利諾血液的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我的嗅覺失靈。我還能從齒縫中，嘗到他血液的味道，還有一些羽毛碎片。我做了什麼？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B4re7KS0r
「對不起……」我握住門把的手還在顫抖著，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的樣子。我現在追上去的話，還來得及嗎，他會為我留下來嗎？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CMy7FtrL
不，我怎麼會以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有資格做任何事情呢？我轉過身，好像所有的感受和力量都被抽離一般，無助的癱坐了下來，背靠著木製的門板，將自己縮成一團。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llxtkyWrm
我知道，我正在啜泣著，但沒有任何眼淚流下來。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uZlptG1T
這或許，就是對我真正樣貌的最佳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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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血至上。」我們一樣俐落且沒有一絲拖延的交換貨物。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3jPjx08IY
「純血至上。」這次挑選在熱鬧的捷運地下街，是為了可以迅速搭上大中運輸工具離開嗎？我將對方遞過來的信封收自胸前的暗袋，繼續前進。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dtOWgVC76
「……公投請投，第一案不同意，第二案同意……」擴音器傳來的聲響，刺痛著我的敏感神經。唉，不管了，反正到時候這些都只是小打小鬧不重要了。就讓他們暫時……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uqyEH8EHC
「這是明確禁止宣傳區域喔，這位先生。」咦？該死，身體自己擅作主張行動了，原來這是真的會發生的事情？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EsBQzo8E4
我趕忙放開山羊的領口，而他顯然被我嚇到了立刻沒命似的逃跑，讓粉紅色的傳單掉了滿地，好像有什麼象徵意義一樣。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tmw7N9W9
我嘆了口氣，四周的動物都一致同意要忽略剛剛發生的事情，繼續的前往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目的地。而我加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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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仰光。我知道的。」安全線路上傳來仰光有些急躁的聲音，還有吐信。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c0oCrOlP
「先按兵不動。對，我知道。我說，按兵不動。」突然湧上的煩躁感讓我提高音量。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HQzV8P1k1
「哪天等你當上署長了再來教我該怎麼指揮行動。」我吼出了最後幾個字，然後切斷通訊，為自己的一時失態懊悔著。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xvIQYk48
伊利諾，你到底在幹什麼啊？3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zp231yUgK
我靠上椅背，按摩著痠痛不已的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