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耳-神木異想記 - 第三十三章

廚房二三事便是聲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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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將那些木材砍一砍，砍好後，等一下在將這些菜洗過瀝乾後再來找我。」

「噢！好。」

餐館大廚正在吩咐阿吉師作一些雜工，阿吉師有著許多不同的身份，平日幫忙餐廳打雜外，有時還兼差當個旅行大象駕獸師。

他擁有一頭屬於自己的大象，大象的名字他喚牠為飛耳。

他將飛耳訓練有成後並為牠找了一些差事為他賺錢，他也讓飛耳能夠有保餐一頓過日度活。

阿吉師一如往常的使喚牠的寵物。

「飛耳過來，快，來這，先幫我將這些木材搬上木棚架堆上頭」。

「訝啊！呀～」牠發出一陣恐龍式的低鳴聲。

向來聽話的飛耳走向阿吉師吩咐指示的木堆前，牠用牠長長的象鼻捲起一堆木材，逐一放置於木棚架裏。

阿吉師孰能生巧的將籃子裏的蔬菜切段清洗，並分別放置於不同籃子裏，各種不同顏色蔬菓的被放置架上滴著水。

他將濕透的雙手往架上的毛巾擦拭了幾下，逕自跑到大廚身邊。

「我都弄好了，還需要作些什么嗎？」

大廚忙於廚作當中，並未有空正眼注視他，只憑聲音分辨來者是誰。

「喔！你來了，有幾道菜，要你來負責製作，我這手邊還忙著抽不開身，挪～這就麻煩你了」。

他隨手將一旁架上的菜單遞給他，瞧他一眼。

「這個你應該可以的。」手上翻滾著炒飯。

阿吉師看著手上菜單瞧著，他說話：「這個要我來作這個嗎？.....你怎會要我來作這幾道菜色呢？大廚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不怕我作的菜，客人不喜歡吃嗎？嘿呀！你瞧我這樣你信得過我這三腳貓功夫啊！」

大廚這時回頭一望瞪視著他，他簌直腰桿瞧著他的目光頓了頓，大廚便說：「我叫你作，你就作，別跟我唧唧歪歪說這麼多。你作的菜是我教出來的，如果我信不過你的廚藝，我便不可能讓你來負責，何況我現在人手不足，二廚今天告假，這裡外我還要忙其他事。

所以這桌的客人，你就幫個忙交由你來操作。改天有是有其他工作活，我一定都叫你來，你瞧眼下就你能力較好也較有空，拜托啦～我這，不說，你動作得快。」大廚示意他瞧現場工作人員，都動作很快，始終沒停過。

他看著他們。

「這可是你說的，我是ok啦！」阿吉師走向旁邊拿起架上掛著的圍裙自個就綁了上去。

他看著眼前的大鍋，在瞧著大廚。

*** ***

他接手二廚的工作，看了一下菜單後，轉身將架上的菜抓了一把又一把的放置在不同鐵盒子裡，很快就能將鍋子裡倒上油拿鏟子將菜餚給或一或，放入了調味料拌炒均勻，很快地盤子裡便見到了炒好的一盤羊肉蔬食料理，放置於廚房桌上等著被送出廚房。

此時突然出現一隻手開了後門靠近中，剛炒好還正冒著煙的菜餚雖放置於出菜區，但那隻手將剛炒好的榨菜肉絲條抓了起來，肉絲條正塞往一個張大嘴巴的人嘴裡去。

阿吉師看見立馬將他制止。「喂，你手別拿，那是要弄給客人吃的，你不能吃」。

無奈男子的手比他的話還要快，肉絲進了他嘴裡，怎會有吐出來的道理。

男子還吃得理直氣壯，言之鑿鑿，「我這可是在幫你試菜，看你煮的好不好吃，我可是怕客人吃壞肚子，到時你就等著被罵了，奇怪，今天怎是你來炒作的。」男子食隨滋味又想再次伸手偷吃。

阿吉師睜大眼瞧見，怎可因他的片面之詞就任他偷吃呢？他拿著鏟子便敲了下去，「你還吃」。

「啪～」。

偷吃男子硬生生的被敲了下手背。

這下可是會讓他疼好一會功夫的，他揉着手背說話。「啊！表哥你這心好狠，還真的敲下去哦！我，我這隻手可是拿來吃飯用的生財工具耶！」

「我知道所以我並沒使力就能讓收回手，現在沒空閒功夫搭理你，你在這可別給大廚看見了你。」他瞧他說，轉頭取了菜盤。

阿吉師不在理會他，手邊工作忙活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他動作相當純熟，他在這地區混得還算不錯，能過過日子不會餓著肚子的生活，就已是上天庇佑了。

男子摸著自己疼的那隻手，看著他忙活著。

此時阿吉師轉頭看見已有一段時間沒見面的表老弟，正瞧著他看。

他杵在架子旁看著他，離後門邊很近。

他見他這樣閒著，猜想今天應該是他的休假日子。

雖然阿吉師現在是處在忙碌時間，但基於關心他還是會詢問個一兩句免得冷落了他。

就在阿吉師得空轉頭看往威力大山時，他站在所待的地方，賊頭賊腦的東瞧西瞧着。

他目光落在阿吉師剛製作好的菜餚上。

他身子擋住他的目光。

*** ***

「你得了吧！別老想著要偷吃，今天怎會有空來。我現在還有要忙的沒空陪你說話，我看你還是先到外頭去，幫我陪陪我們家的飛耳，他很久沒見到你了，一定想死你了。」

「嗯，我知道，我們剛有碰頭了。」

「是嗎？那最好，先出去，我這幾道菜很快就會完成，忙完我再過去找你。」

「借過，我拿一下東西。」其他工作同事靠近。

「喔～好。」他讓路後退一步。

同事拿了器具便離開。

*** ***

「你瞧～」阿吉師對他說。

他轉身拿了盤子便要回頭，身體馬上便撞上威力大山。

他趁著他拿盤子時又想伸手去偷吃，馬上便被撞上。

「別礙手礙腳的，你擋路了。」阿吉師發現威力大山怎擋道了，正決奇怪時回頭這一瞧。

「我....啊！去去去，別在吃了，萬一被大廚看見了，我是可會被扣錢的，走啦！威力山大」。他看見了表老弟又偷吃，乾脆放下了手邊工作，便抓起他的耳朵往外拉了出去，將他人拉出廚房外頭。

阿吉師很快走回自己崗位上。

廚房二三事便是聲音大，鍋碗瓢盆碰撞吵雜聲此起彼落。

工作人員進進出出端菜着，大廚這時回頭將目光注視在阿吉師身上，他銳利視線注視著他，阿吉師怎會有不察覺到的，他手邊繼續動作着，轉頭將剛炒的菜肴放置桌上與他目光相遇。

還好他早一步，將威力大山推出去，才沒讓大廚瞧見他表弟來找他。

大廚瞧見滿桌的菜餚等着出貨，他便大聲呼叫外場服務生。

「那個那個誰，過來把阿吉炒好的這幾道菜先送出去上菜了。」

外場很快便出現並移走桌上擺放著的菜餚，而阿吉師也正賣力地工作著。

*** ***

不一回兒威力大山又回到廚房裏東看看西看看的，他冒出個頭又被阿吉師給瞧見了。

「咦？你又進來作什麼」。

威力大山看見了一個竹籃裏放了一堆萍果，隨手拿起來便咬了一口，又拿了旁邊的玉米藍子，挑拿了一支，居然被走了過來的阿吉師給搶下。

「還拿，你以為這你家啊！」。

他瞧著他手上的玉米手提起便將他手上的玉米搶了回去。

阿吉師便伸手要拍打他的不規矩。

威力大山被打到了手臂，可第二下他閃了過去。

「哥，別打我了啊！唉呦！我才拿一顆蘋果一根玉米他們不會發現的，這是我給你那乾兒子的見面禮，給牠吃的啦～拜，外頭等你。」一說完話他就很快的溜離開廚房現場。

*** ***

威力大山邊咬著萍果邊走近飛耳身邊，飛耳與他對視着，牠高興地踩踏着雙腿。

從牠幼小的時候便將牠救離開老虎的嘴邊後，阿吉師一手將牠調教馴練出來的。

當然也對阿吉師的教學回以認真的回報。

飛耳應該是感激阿吉師的，牠忠心不二的跟隨著自己的主人，一人一動物，他倆相處的日子久了總是會有特殊感情存在的；飛耳宛如像是阿吉師自己的孩子般，牠在阿吉師的生活裏跟進跟出的，牠比自己家人還親近。

威力大山看著飛耳，湊近摸了摸牠的肚側的身體。「飛耳，好久不見了喔！想不想我呢？」

他用自己的臉貼附在牠的臉頰上磨蹭著。

聰明的飛耳一瞧見他，像看見自己親人一樣，便與他頭顱磨蹭。

飛耳高興地將他身子捲起放在椅子上頭坐著。

威力大山微笑著撫摸牠的象頭鼻子。

這時飛耳的嘴巴舌頭便往他臉上舔了一下，在用象鼻猛親他的臉，搓了他的胸膛。

飛耳見著久未露面的威力大山可高興不已的搖尾踩腳着。

「哈哈，別親我，哈～我知道了，你也想我了，哈，～哈哈。」

威力大山當然知道飛耳這動作是表示親近，他的衣服就這樣被牠給親的濕透了衣服。

還好這衣服很透氣很容易便就會乾的，威力大山知道飛耳也想他了。

這時的威力大山雖被飛耳舔濕衣衫，但飛耳有靈敏的嗅覺，這時很輕易的便聞出他身上有一種不同的氣味。

一股味道來自于威力身上，飛耳的象鼻嗅出了他身上所藏的東西，一直點敲著威力身上的口戴裏的鼓起物。

*** ***

威力山大摸了摸牠的臉頰。

飛耳雙眼盯著他看著。

「今天有很多客戶來，你主人現在正在忙着，所以他先在不能陪你，不過沒關係還有我在，我來陪你，.....挪，想吃嗎？」

飛耳聰明地點頭回應。

他將手上咬過一口剩下的萍果便放入牠嘴巴裏面。

牠很高興的吃完它。

他又拿出他自己口戴裏藏著的一根玉米，牠眼睛張大而放亮的高興地將玉米捲住往嘴巴裡塞便吃了起來。

他看著牠吃得相當高興。

這時侯餐館的後門圍籬旁突然有人出現來造訪，來者這時敲了敲後門的木門，叩叩作響着。

威力大山轉頭注意到有人來了。

*** ***

「叩！叩！請問阿吉師在這裡嗎？叩！叩！阿吉師在嗎？。」

威力大山轉頭看往聲音的方向。

他走近一瞧想看來者是何人，一般人是不會走後門的，這時會是誰呢？

威力這時疑惑著，他直視著對方，他開口詢問對方，但他並沒開門讓對方進入門裡。

他說：「你找他有事嗎？....他人正在廚房裏忙活著，今天客人比較多，等他忙完便會回到這裡的，你找他有事嗎？」

他示意他移動透過裸露的圍籬瞧著他看。

門外的人原本夾著木板的隔板縫隙跟他對望說話，對方見到示意便移動身體與他對望着。

*** ***

男子雙手緊握著直視他，感覺上好像有什事情，他眼神裡看著急的樣子。

威力山大看似疑惑的望着對方。

男子開口說：「嗯，這，我有急事想找他人，....你能不能幫我叫他一下，.....噢，....這個跟他說我是馬戲團的團長，他便會知道的。」

威力大山看著對方是很著急的樣子。

「喔！是這樣啊！那你等等，我這就去叫他過來。」他轉身就離開。

男子這時目光落在飛耳身上瞧著。

*** ***

廚房的後門又被打開了，他這時將頭探入門內，看向灶台正鏟鍋的人還忙著。

威力大山跑到阿吉師身邊在他耳邊說話。

他等著阿吉師的回應。

他看掌廚的阿吉師有模有樣的使用大鏟子炒著米粉。

他根本就已經是有大廚的樣版了，這時侯，阿吉師轉頭望向他並沒回應手邊依舊繁忙着。

阿吉師注視眼前的大鍋子，動作持續進行當中，廚房裡鍋鏟的碰撞聲很吵很大聲，他對他說話著。

「劈劈啪啪嗒～」。

阿吉師說話着看著威力大山這表弟皺眉看着他，他說：「蛤～你說甚麼我聽不清楚，再說一便。」

他聽不清楚他說的話，這時他便大聲音說話著：「我這盤就快炒好，你先去幫我應付他一下！說我等回就過去」。

「喔！我想也是如此。」他點着頭說。

威力大山走出廚房的門被關上了。

*** ***

當威力大山離開廚房時，手上便多了一顆萍果。

他走近後門對着正在等待的男人說著話，「他說等等就來了，你要吃蘋果嗎？」他將手上的萍果遞了出去。

男子瞧著他手上的蘋果。

「不了，謝謝」。只見對方搖頭婉拒了。

*** ***

廚房後紗門這時被打開來，阿吉師跑了過來。

「喔，原來是你啊！」

男子轉頭看向威力大山，看來他沒跟他說誰找他。

威力大山聳著肩膀當作沒不清楚。

阿吉師望著對方，並打開後門想讓對方進入。

他說話了：「團長，你今天來有什麼急事嗎？」。

對方逕自走了進門，他目光直直的看向飛耳瞧著，很明顯地看著，顯然他是衝著牠而來的。

「我今天所以來這裡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的團組出了一點問題，表演在即目前我眼下少了一頭大象，原本預備要表演的那頭，今天身體出了狀況，竟然無法上台表演了，.....所以我有一個不請之請，想借用你的大象一用，我知道這事出突然，但我真的很著急着用啊！。」

團長注視著他，看似著急的樣子。

阿吉師看著他瞧著。

馬戲團的團長他是認識他的，但他知道他在外的風評可不好，是會虐待大象的人。

他現在是怕他的飛耳一旦落入他的手裏，有可能會有發生危害的危機。

既然他眼下少了一頭象，阿吉師擔心他覬覦起飛耳正打着牠的主意。

阿吉師知道團長的訓練是出了名的嚴苛，飛耳根本也沒跟過團長定會受不起他的訓練方式。

他不瞭解團長是何用意，何況這是突發臨時性的演出，阿吉師想回拒他的要請。

「喔！可是我的大象從來就沒參加過任何演出，可能沒辦法喔！」他坦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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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團長這時發現阿吉師對他有防備看來是信不過他。

畢竟他名聲在外就是不好的事居多而得名。

團長這時拿出幾張照片想給阿吉師觀看。

「你的大象是你親自訓練的，牠一定是最聽你的話，你說是不是」他注視著阿吉師。

阿吉師確切地點了頭說：「這是當然的。」

他便將幾張照片遞交給阿吉師看。

「你先瞧這些照片。」

阿吉師接過去瞧著。

*** ***

「這些照片當中都是要表演的大象們，牠們所需要表演的每一環節的動作。」

他看著他低頭看著照片瞧著，威力大山好奇地也湊近低頭瞧看著他手中的照片。

「現在你的大象只要懂這一環節的橋段，會表演就好很簡單的，已你的飛耳能力，配合上你的手勢指揮便可。.....我還記得有一次我曾經看過，你曾教過飛耳作這些動作，那時碰巧路過看見牠便已能聽得懂也作得到這些動作了。」

阿吉師睜大眼抬頭注視著他看。

團長直視着他看，他說：「我相信你現在也能使得動牠並讓牠作這些動作的，很簡單的，只要牠能作上這些動作，那麼這幾張大鈔便就是你的，你帶領着牠一同参與演出表演，牠也較不會拒場的。」

團長拿出幾張大鈔在他面前，並揮動手上的大鈔。

阿吉師看着他手上的大鈔。

他低頭看著眼前手上照片上的動作，回想他說的話，記得當時飛耳學這些動作時，原來他那時剛好有路過。

團長那時已站立一旁，看著他在馴練飛耳的經過，他見飛耳一教就學會，比起一般的大象學習速度要快，領悟力還要高，那時他對牠誇讚有加，也就是在那時候開始，他不時會出現在飛耳周遭，這才讓阿吉師認為團長有覬覦飛耳之心。

他思考了一下，威力大山湊近看個仔細，拿起一張瞧著說：「就只要會作那樣動作就好了嗎？」

他抬眼注視著團長看。

團長對他點了點頭。

威力大山轉頭注視著阿吉師瞧著。

他看著阿吉師為何還猶豫個老半天，要是他早答應了。

*** ***

威力大山拉着阿吉師一旁商量。

威力大山說著：「幾個表演就有鈔票進帳，這些動作不會傷到飛耳的，你這還遲疑什麼呢？除非你怕他搶走你的飛耳，放心你會一直跟在牠身邊的，我也會幫你的。」

他若有所思的想着威力山大的話。

「對對，就只是這樣我還遲疑些甚麼呢？」他像似突然想通了地說著，目光看著這些照片。

他想了想只要他一直將飛耳帶在身邊，飛耳便不會有機會被別人給搶走。

只不過是一個幾十分鐘的表演，飛耳只會聽他的話作動作的，別人還使不動牠的，牠是很有靈性認主人的，只要牠馬上先演練過，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最終他作出了決定，他抬眼說：「好，那何時預備要演出」。

阿吉師注視著團長看。

馬戲團團長注視著自己手上的錶看。

「在十五分鍾後，走，你跟飛耳馬上跟我走吧！」。

團長伸手將阿吉師手拉起，他欲要帶他離開這裏。

阿吉師頓了頓看著他說：「甚麼，你的意思是現在馬上就要去嗎？」。

威力大山這一聽也訝異地張大嘴巴說：「啥～十五分鐘後，你這也太快了，你當牠神象嗎？馬上就要上戰場嗎？不，這不行。」

阿吉師推開了對方的手。

他知道他很著急，但事發突然，他都還沒作好準備的。

「等等，我這時間還在工作中，我得跟大廚支會過才行的，碰巧他今天也缺工，一時半刻他也找不到替代的人，我現在不能任意離開這裡的。......可是，這演出會是多久的時間，....畢竟我現在正在作他的工作，我想我跟他說說看，....或許可以的」。

團長注視著他看，他說：「你那一環節的演出大約是需要十分鐘左右，只要你在表演完後再回來幫他也不遲的」。

「噢！是嗎？」阿吉師說。

他望向威力大山瞧，比了隨便你的手勢。

他便對團長說：「那你等等。」

阿吉師飛快衝進廚房裏，又飛快衝了出來，花不到三分鍾時間遊說大廚。

他對著團長說話：「我們走吧！」

阿吉師便轉身要去拉飛耳。

*** ***

威力大山早領著飛耳等候着他。

前進時阿吉師摸了摸飛耳，在飛耳的耳朵旁說了一些悄悄話，並且他給牠看了幾張照片。

「嗯，飛耳你可以的？別擔心，我會在你身邊的。」

牠靈性的眼神注視着照片之下。

他望著飛耳點了點頭示意，他才露出笑容來。

「嗯，那太好了，那我們走吧！」

他們倆坐在飛耳身上一下子便到了演出的地方。

「那我呢？搞得這麼緊張，我都大老遠跑到這裡，我....我這要作甚麼，也還不到十分鍾就要開始了，牠真的可以嗎？」他邊走邊說著。

團長帶著他們往棚內動物的休息區走。

阿吉師手拉住大象的繩子前進，他說：「喔，我想牠應該可以的，以前牠便學會了，只要複習一下便可以，但是我需要你幫個忙，等等你得幫我推一推那大象坐的板凳，我一個人來不及推得很是吃力地。」

他對阿吉師比了手勢。「嗯，OK啦！我沒問題。」

他高興能有跟表哥一同參與表演的機會，他小跑步地跟上表哥及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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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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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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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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