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閣下而設的精神煉獄》 - 第2章 - 粉碎心靈而行 - EP 5 切腹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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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5 切腹謝罪(罪名為)

瞬眼指望平和與安穩，是要在映像中祈求什麼呢

風險以之背承，勇闖出自己天地的王道又算什麼

就這樣滿足，如此的想法一直就是您的自我束縛

現在即給我回想起為何感到痛楚與自苦的記憶來

自我反省為何自己至今無法尋找到潘朵拉之寶箱

您不配

是什麼？

究竟剛剛的是什麼？

這不是計劃出錯的問題，而是異量的種類，是怎想也想不出

若如外星行物一樣，不應該出現，沒有人知道之會出現，論能量論其原生，恐怕自己用盡畢生全力專注思考亦考究不能，那是一道沒有門把的閘口，一隻沒有血肉的生物，不可思議之上，詭奇怪異的錯誤

立在自己的前方，如此異量甚至是意念無法理解，完全不為逆模因，本質是叫人忘卻，是⋯⋯

「不能言喻的痛楚」一樣

⋯⋯

認知中，有什麼出現了扭曲，般

「⋯⋯」

心，卻無比寧靜

五官回來了，確是從中脫離了

可是⋯

沒有任何回應

指想法上

唯獨那純粹的能量⋯叫自己也害怕

無緣無故的決心，致命

⋯⋯

「⋯」

倒是⋯決心那會有緣有故

⋯⋯

不過其之主人呢？

再者我的目標呢？

⋯⋯赤丸呢？

不對！不對⋯

我⋯我⋯⋯

我⋯的確是被吃了一口了吧⋯記憶有部分

該死⋯怎麼⋯？！

明明——

⋯⋯

是說⋯難道那段記憶⋯不⋯怎麼⋯

難道那是赤丸⋯？

不⋯不⋯

⋯⋯

~~是紅雲~~

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該死——該死！」

「嗚哇啊！」

意識剛回復正常，而又立即任由負面的鼓動湧上心頭，突如其來之刺激叫胸騷不定，當然地生氣本來也是傷身的，但以目前匪夷所思的狀況而言，叫人怎忍下去

本來整件事簡單不過

誘來目標，收容目標

保護人員，藉其特性作護罩

促使之來無差別消滅情報、帶回異量

單純東敲西擊之策

卻給對方反制了

該死！該死！！

是為什麼⋯怎麼⋯⋯

怎麼怎麼怎麼 ——

赤丸⋯赤丸⋯紅雲⋯月月⋯⋯蒲公英

快想！

才不能就此被擊敗⋯要不⋯要不⋯⋯

⋯⋯

啊

紅雲的目標是⋯赤丸？

可是⋯⋯

⋯

會嗎？

——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我現在要⋯對⋯我要先立即補救

才不可叫之失望

吶？？？

「⋯」

冷靜

叫完這下便完全冷靜

「啊⋯」

「⋯⋯」

好了

⋯⋯

放鬆，先放鬆心情，然後是身體，對，就和放空，心無雜念的Zone一樣，只是，單單只是要保留之一感觸

輕飄悠然

於上面？上面

然後倒下身心

⋯⋯再起之時 ——

「⋯」

撥走沾身上的蒲公英，讓白色之細顆伴空氣遊走，站著，吸著較冷的空氣

是因為⋯下方，很下方的那個，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了

沒有熱力、能源，此設施在不久之後將慢慢死去

所有曾經的，不公開的繼續不公開，不為人知就不為人知吧，這樣的話對任何人也好

現在⋯只要稍將計劃推回正軌就可以了

吶

對吧？

吶⋯⋯

對⋯⋯吧⋯⋯

⋯⋯不？

⋯⋯

⋯

要是並不為這樣子呢

吶

我——

吶？

這不對——才不應該⋯怎⋯

切腹謝罪就好了

—— 叮 —— 叮 —— 叮咚咚噏翁翁——

這份心情，往之其中，融化掉好了

憂鬱是傷口本身，顧慮為發炎刺痛，心理卻無法與生理共談、共論、共辯，始終您不能在葉子上找到一片樹林，實實際際的環境，不可能，由是則身體和心靈同之道理

面對不快而生的恐懼，非不快本身，純粹為大腦記起了曾經的壓力，稍似弓杯蛇影道理，也不規限在某處

枯萎的生命，猶像凋澪時刻

有點可笑亦好，暫稱那聲為自殺的鈴聲吧

臨近永眠的道長哀號

—— 咕咕咕咕 ——

其實並不可笑

喇叭裏頭故障得無法正常運作，剩下最原始的電子音，真的是電流的聲，低鳴一會，試著完成應該背負的工作，卻無奈再起不可

看上去無陷，但已留下單純的軀殼

這就是⋯⋯

—— 咯 ——

死去？

「⋯⋯呀⋯」

門打開，和預期的景觀不一

不是什麼混凝土、封閉結構，這點可以由當下湧上來的空氣確認，氣壓之差，空氣無疑是大空間至小空間，外面的空間，看不到牆、天花，倒是有白色、偏黃之光，柔和而陌生得安心

忘記了，陽光一樣

綠色、不規則的，扎在下方安心的陰影，光不是充滿每一角落

畢竟是自然的光

安心的景象⋯

⋯⋯

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居然⋯⋯

太過緊張了吧，這陣子

而在眾人吸息的共同時點

屏息

只因異物存在，侵入了自然的景色⋯嗎？

倒是有點理所當然的感覺而存，方難以叫人第一眼就察覺到之於門外，或是⋯單單論不合期望吧

鬆浮而啞沉的銀黑色，辮環由後圍前一圈，皇冠地戴了上去，然而似乎是長髮的真相，仍能在臉左右系個小小的叉麻花辮，留下的，則順之背而向下

⋯應該是那種，總之西裝⋯莊重場合衣著

只是怎形容

上面是禮裙的波波袖襯衫，純白，似絲質，陽光下自帶一層米色，柔和的高貴

腹部，馬甲，超古老的裝甲一樣，是，那種，古西方那種

女性，下身卻穿一褲子

氣息公主，尤其高貴，外表騎士，起於氣勢之別

眼，是紅瞳

「⋯⋯」

「貴安」

右手放胸襟，稍躬屈膝

沒有可見的武器，最顯眼的唯有

掌背上的一塊鐵片

倒位紅心

有點反應不過來呢

「⋯⋯」

不，不可能是KDUL ，應該

那麼⋯

「請⋯請⋯請問你是⋯？」

有些東西就維持不知道好了吧？

「是蒲公英⋯絕對是蒲公英的人」

「你是和那個⋯奧窩一伙的，對吧？！」

「恕本人無禮，但我愛莫能助」

出乎意料之外內，扭曲常規的打破者，她平語道，不是過於平淡，唯有單純的無奈感，這足以區分我們與她

描述之高貴優雅、大方得體是襯得上，比較下，的確是這方的精神很差，她是正常人，正常不過，正常無疑，都說了，虧損始終是言之方

我倒是遭那正常不過的態度給受驚，歸因上方，歸罪納還於無常之災

倒是，安心了

「抱歉，我們⋯怎說，請原諒我們的無禮」

「沒關係，當真，作為負責人員，我大可諒解」

「也許我不詳知閣下等人的不幸，但我明白」

女性輕捂心口，繼續語道

「如此突然的出場不是個良好的招呼方式」

「才是抱歉，恕本人不禮」

閉目點頭示意，兩手移到腹前馬甲，互握

久之斷暫的視線，因精神不見浮動的瞳目，從之而生的目光充滿理正誠懇

「⋯不⋯這⋯」

「無需勉強」

「辛苦了，各位」

「辛苦⋯了⋯⋯？」

「喲⋯這算什麼意思？」

笑中不帶笑，正所謂一笑而罷之，卻本身沒有罷之，放下的能力，不只是水無月，甚至乎是眾人皆有，有什麼，不是放下傷感，唯恐是放下理性、掙扎之欲

做得貫徹，那怕並非引以為傲的事情

這算是什麼？

沒錯，水無月沒有錯

這地黑非白亦否，真虛辯之無用，理或存既假乃冗，沌亂之處中的時間，如此下場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們真的值得這樣的對待嗎？

這樣子的命運⋯⋯

我們⋯

為什麼？

偏偏是⋯我們？

為什麼？

這算什麼意思？

「⋯⋯可⋯可是呢」

「但既生之事，不能不發生」

雖有安藉的意思，能從她的語氣、肢體動作、姿勢，一切表現中可感應到的電波，是再簡單不過，和這通連的

是慘息

「⋯⋯」

氣場不是一瞬，本來的氣息也有其感覺，古典吉他一樣的中音和弦，和然不凸，圓潤飽柔，漸漸地轉下來，不突然，很自然

是理應之內

足夠使恐懼的心靈稍息

「⋯所以呢？就這樣子⋯⋯？」

「又是這樣子？問也不問地⋯⋯」

「的確」

女性抿了抿上唇

「的確」

遞出手，攤開掌心

「本來是」

「不過」

女性閉目，左腳移左，身體移左，側對

「⋯⋯」

明白大約，我們踏出至外面

「⋯」

—— 咯 ——

多麼的沉重，仍是半秒之音，倒不包括回響不止的後末

「⋯⋯不過？」

「⋯您們⋯閣下，有選擇嗎？」

「發生了的事情——」

「發生了的事情必然⋯」

男子的聲音，每字，咬字，清晰很清楚

「無法改變」

佐島低著頭，即使不能直視之臉容，從這也能感受到他的不同之處，氣息正逐漸熾熱起來，呼吸也以不可目測的程度扭曲著

「⋯可以有不過嗎？這種事」

握拳，抬起頭，還是那個無生氣的樣子，只是眉與眼線附近的皮膚有少許起皺紋

「⋯這就看在閣下的觀點」

「您認為？」

「⋯⋯」

⋯

難道⋯⋯

難道就有名「如果」之果嗎？

那麼味道苦澀嘛？那麼味道甘香嗎？

⋯⋯

我是覺得

有點酸

畢竟吃不到

哈哈⋯

「別說笑了」

忽然的漸強，堅決的語氣，氣勢的突增，嚇得我頓時心神脫離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卻還有後續，後續更加有後勁，無抖之震

不是聲音的龐大為故，是因為聲音傳遞到心裏來，打亂了意識的韻弦，在最不平不穩的時期，狠狠地

彈奏出心底話

「夢話⋯可⋯可是⋯⋯」

「⋯⋯」

還是第一次，這麼久以來，沒特別相處也好，但以為著，他的無表情是內外包通的

不是呢，果然，果然人的心

最誠實

「⋯對不起」

「抱歉」

很快地把態度收起來，溢滿的流情倒灌回去，然而覆水難收，川河流出不能逆流，如字，倒出來的水是不能裝回杯子，已成之事不可、不能不成

既生之事，無法改變

倒是⋯

「⋯坦白是件好事」

倒是⋯⋯

倒是我們總不希望去承受

「坦白是一個好開端」

「面對真正的自己從不容易」

「不是嗎？」

「但任誰也聽不到的地步，該是用淪於還是慶幸？」

「⋯⋯有意義嗎？」

佐島的無力比平時更厲害

只聽見柔和之音，回答

「那麼拘束自己在無盡重覆的世界中，意義又是什麼？」

「⋯⋯」

「⋯恕罪我冒昧直言，抱歉萬分」

「直接不是無禮，嗯，是的」

「的確，是沒有什麼意義」

「⋯⋯」

男性的目光在陽光的斜照下，格外不醒目、精神，終重臨自然仍未可自然面對，始終溫暖的，是只有肉體，還有一個部分，可關了在背後、腳後，開始的地方

據記憶，由他提供的記憶，他清楚記得所有，比在場任何人還要

恐怕仍留在那吧

無意義的糾紛，壓迫感，恐懼⋯

⋯

鈴木對他的不信任，鈴木對他的憎恨

大和對他無堅強的嘲諷

依奈子和大家，一起，對他個人需求的厭惡

「遺忘」本應是本能，勢如呼吸一樣，天生下來就學會的技能，因為是生存，單純為了生存

不計較過去的痛苦而記住現在

可是對他呢？

唯一一個與眾不同的

他記住了我們記不起的，他的能力，是比我們大

那麼⋯⋯責任呢？

他值得如此的負擔嗎？獨自一人

「一定像折磨一樣吧」

「無法改變」

「⋯哈哈⋯不可笑嗎？」

水無月説著

「這樣⋯⋯不是很可悲嗎？」

「⋯⋯」

如此氣氛，只見女性抬頭，深呼吸一口

「是的，很可悲」

「但是這種可悲，我相信才不是沒有意義的」

「對您們的不幸祈禱，但真正的希望，只於可悲當中」

「直話直說」

「您不明白嗎？」

「因為時候未至」

「但是」

「現在，是您抉擇的時候」

「請問您還要任由之延續下去嗎？」

「這份的悲傷？」

難道您就要讓自己就此溶化嗎？

「⋯你在說什麼鬼⋯⋯？我——」

「我⋯我⋯⋯」

「我才⋯不要」

佐島露出無比鋭利、強勁得自身震抖的氣息，是什麼，是

決意？

他似乎從話語中明白了什麼，我們不明白的，或許由始至終也是針對其的吧

「⋯我才不要」

「可是⋯我該怎樣做？」

「⋯⋯」

長視之

「您知道的」

「比任何人更清楚」

「您也感受到答案，不是嗎？」

「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女性點了點頭，然後往水無月的方向走前兩步

「信任是否的選擇始於自己」

「來，請給我」

「什、什麼？！我⋯人家我才⋯不⋯嗚⋯」

「⋯嗚咽⋯⋯拜託⋯」

女性接過她的身體，抱在懷裏

原地，緩慢跪下，她接著用右手輕撫女孩的唇、臉頰、眉

「嗚⋯嗚⋯⋯求你了⋯求您了⋯⋯」

「⋯您可以幫到她嗎？嗚咽⋯」

「這之間沒有承諾」

「可是⋯人家我已經⋯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了⋯⋯」

「這只是因為您盡力了」

「這之間只有因果關係」

她低頭，輕吻了女孩的額

將她抱住，站起，女性又回到最初的位置，佐島的前方

女性單手抱住女孩，伸手，握住男子的手

「必然的」

閉目

「啊⋯」

「您明白了嗎？」

「那不是罪，但這是」

「現在的我要做什麼才對？」

「您不問一道您知道答案的問題」

張目，同時女性的眼邊流出眼淚，滑過之稍有紅潤的臉側，聚於下巴

「您們知道的、相信的話，這份不幸是不會傷害您們」

「別在這種情況下屈服」

棕黑的瞳目在發光，反射自然的熱度，明亮光照，將棕色鮮豔，在搖晃的淚光上展現最安心的氣息

「吶⋯⋯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章節的伴奏和弦」

「一個謝罪」

看著她的臉，有這麼一瞬皮膚的透白，失去了血色，甚至透明，能看見微絲血管的出現在臉頰、太陽穴各處

下巴結成的淚滴，跌落

滴在眉心

「⋯」

拿開手，女性輕撫其之額，撥弄前髮，並使眉心上的淚能流到女孩自己的兩眼內側

下一秒，囤積在眼窩的淚水越來越多，猶如無中生成，並不是，是因為淚水在湧出來

女孩的臉頰開始填上偏黃白的顏色，由額、臉珠開始，蔓延至全身各處的皮膚，然後慢慢回復亮白，顏色平均而迅速地融入本色

唇蜜從灰色轉成紫色，然後極彩的紅色，接著濃度又式微，終成粉蜜

眉心，沒看錯，是在皺紋

「⋯」

張目

將女孩放下，讓其自行站立

奇蹟，是奇蹟的出現

「良世⋯良世！」

「啊⋯」

面對著此情景，我們的反應其實不重要

倒是叫我好奇的是面前的她

「您是什麼人⋯？」

「不，我在問什麼⋯⋯」

「⋯⋯吶」

「吶」

⋯⋯

「我害怕去相信⋯」

「⋯」

「您不應該浪費您的發問機會」

「⋯⋯」

「這樣嗎？」

有何曾您不是以相信去解決問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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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5 切腹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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