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合約（是非外傳） - 21.命運的惡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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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煙火當成掩護，人一多自然就混亂，開槍也就不需要太多理由。這大佬的手下是挺多，涼冰本以為這次就跟往常一樣，不過是時間得花多一些，卻沒想到會遇見一個跟她同病相憐的女人。原則上，涼冰她們的特種單位跟一般的警察單位平常是沒有關聯，也不可以被發現，但這個金髮女人對涼冰似乎有著奇怪的執著，所以她不得不逃。涼冰不認識她，她當然也不認識涼冰，只是十年沒有見到的人，只靠相片跟回憶懷念，容易產生誤差，或說誤會，誤會那一段早已結束錯過的命運與人生。

「小倫又見色忘友了？」鄭警官說，接過薔薇給她的咖啡。

　　薔薇苦笑，不能說小倫是這種人，因為他在許多方面也幫了她很多，是她自己不爭氣。

「聽他說，妳在追女孩子？」鄭郁這時提起，薔薇尷尬，暗罵小倫真可惡，是廣播站嗎？不用告訴天下人她追初戀高中學姐的事吧。

「對，鄭警官，妳……」

「我不會追女生，通常都是女生追我，所以我恐怕不能給妳什麼好意見。」

　　薔薇挑眉，心想鄭警官是在炫耀嗎？不過鄭郁確實有資格驕傲，她快四十歲的年紀，依然漂亮有氣質，看上去像不到三十歲。

「薔薇，妳的眼神有問題，也想跟我簽合約嗎？」鄭警官接續說，薔薇大驚，內心尖叫，天殺的葛小倫，竟然連這件事也說了。

　　薔薇本想說這是追求涼冰的策略，鄭警官轉身走進一間紀念品店，拿起一個衝浪板吊飾。

「妳會衝浪嗎？」鄭郁問，薔薇搖頭，她只有大學的時候體驗過一次。

「水城的海灣不適合衝浪，卻賣這個，有意思。」鄭警官自言自語，薔薇反問她會不會。

「當然會，我跟我女朋友都喜歡水上活動。」鄭郁終於說到薔薇想聽的，她順勢問下去，雖然很疑惑，但小倫不是說鄭警官的女朋友已經死了十年？

「妳說她啊，她愛我的時候，是這個世界上最寵我最疼我的女人；她不愛我的時候，我想把她碎屍萬段，判她一千萬個死刑都不夠。」

　　這話震驚薔薇，鄭警官卻說得輕鬆，隨後把店內的一頂遮陽帽拿起來給薔薇戴上。

「其實我也分不清她哪時愛我、哪時不愛我，因為當我回過神的時候，不管她是哪個模樣，我好像都沒辦法把她從我心裡抹去。哎呀，這帽子很適合妳，薔薇，送給妳了。」

　　薔薇根本不在乎那頂帽子，鄭警官不等薔薇拒絕，付了錢就帶她走出去。薔薇那時還在想小倫說的故事，卻沒發現她們手牽手逛街，直到撞上一個小女孩，薔薇伸手扶她，這才意識到她們維持這個狀態多久了？鄭警官還是面帶笑容，薔薇過去交往的女性都跟自己差不多高，或比她高，這還是第一次她的目光要往下看。

「不喜歡？」鄭警官問，關於牽手。

　　薔薇臉紅，這明顯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是她們的氣氛有點怪。

「默認囉。」鄭警官對她眨了一眼，薔薇是驚訝比較多，然後她們就莫名其妙的十指緊扣了。

　　後來杜律師整個午後都在思考鄭警官是在撩她嗎？雖然她不討厭鄭郁，但鄭郁原來是這種女人嗎？直到黃昏，兩人回到中央廣場，賽艇活動早已結束，薔薇坐在圓形水池邊休息，街燈開始慢慢亮起，鄭警官站著抬頭看向那路燈，造型很別緻漂亮。

「我覺得很美。」鄭警官感傷的說。

「妳說路燈嗎？我也覺得……」

「她在說妳。」意想不到的，卻是很熟悉的人聲打斷她們的獨處，薔薇立刻回頭，這人不是涼冰還能是誰？

　　鄭警官淺笑，跟著薔薇回望，有人壞了她的計畫，該不會是薔薇在追的那個女生？鄭郁原本是抱持著好奇的心情，但在見到涼冰的霎那，她完全笑不出了，不，她是當場落淚。對於鄭警官的反應，涼冰跟薔薇都無法理解，這劇情也跳太快──鄭警官哭著走上前，不敢相信的表情伸手撫摸涼冰的臉，涼冰皺眉欲後退，但不知為何，她竟有點不忍，也許是因為從鄭郁褐色的雙眸中，看到跟自己相同的痛苦。

　　杜律師無助的站在一旁，她明顯不是屬於這個情緒之中的人，見她們凝望彼此許久，彷彿時間凍結了，薔薇很不開心，現在是怎樣？又一個一見鍾情嗎？太扯了。

「小啊……」

　　然而更詭異的是，鄭警官才說出一個「小」字，她就痛苦的抱胸躺地嚎叫，像是要死了，但也死不了。兩人驚嚇，馬上帶她去最近的醫院。

　　在等檢查的時候，涼冰跟薔薇單獨在外頭。

「快艇女郎？」

「啊？才不是，人家是警察，曾經還救過我。」薔薇忙著解釋，沒注意到涼冰的語氣是有點不悅的。

「所以偷偷愛慕人家？」

「不是，她有女朋友。」

「所以才刺激。」涼冰諷刺的說。

「胡說！我才不是那種人……她女朋友好像去世很久了。」

　　到此，涼冰不笑了。

「她、妳……」

「不認識。」涼冰猜到薔薇的疑惑，臉色變得凝重。

「薔薇，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警察。」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至少她的經歷絕不普通。妳剛才有看到她從喉嚨到左胸口的傷嗎？我在讀醫學院的時候，曾經看過有一種東西可以讓身體變成那樣。」涼冰嚴肅起來，薔薇總算知道涼冰大學是讀醫學系，但沒念完的部分，薔薇要到以後才會明白。

「什麼東西？」

「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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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烟火当成掩护，人一多自然就溷乱，开枪也就不需要太多理由。这大佬的手下是挺多，凉冰本以为这次就跟往常一样，不过是时间得花多一些，却没想到会遇见一个跟她同病相怜的女人。原则上，凉冰她们的特种单位跟一般的警察单位平常是没有关联，也不可以被发现，但这个金髮女人对凉冰似乎有着奇怪的执着，所以她不得不逃。凉冰不认识她，她当然也不认识凉冰，只是十年没有见到的人，只靠相片跟回忆怀念，容易产生误差，或说误会，误会那一段早已结束错过的命运与人生。

「小伦又见色忘友了？」郑警官说，接过蔷薇给她的咖啡。

　　蔷薇苦笑，不能说小伦是这种人，因为他在许多方面也帮了她很多，是她自己不争气。

「听他说，妳在追女孩子？」郑郁这时提起，蔷薇尴尬，暗骂小伦真可恶，是广播站吗？不用告诉天下人她追初恋高中学姐的事吧。

「对，郑警官，妳……」

「我不会追女生，通常都是女生追我，所以我恐怕不能给妳什麽好意见。」

　　蔷薇挑眉，心想郑警官是在炫耀吗？不过郑郁确实有资格骄傲，她快四十岁的年纪，依然漂亮有气质，看上去像不到三十岁。

「蔷薇，妳的眼神有问题，也想跟我签合约吗？」郑警官接续说，蔷薇大惊，内心尖叫，天杀的葛小伦，竟然连这件事也说了。

　　蔷薇本想说这是追求凉冰的策略，郑警官转身走进一间纪念品店，拿起一个冲浪板吊饰。

「妳会冲浪吗？」郑郁问，蔷薇摇头，她只有大学的时候体验过一次。

「水城的海湾不适合冲浪，却卖这个，有意思。」郑警官自言自语，蔷薇反问她会不会。

「当然会，我跟我女朋友都喜欢水上活动。」郑郁终于说到蔷薇想听的，她顺势问下去，虽然很疑惑，但小伦不是说郑警官的女朋友已经死了十年？

「妳说她啊，她爱我的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宠我最疼我的女人；她不爱我的时候，我想把她碎尸万段，判她一千万个死刑都不够。」

　　这话震惊蔷薇，郑警官却说得轻鬆，随后把店内的一顶遮阳帽拿起来给蔷薇戴上。

「其实我也分不清她哪时爱我、哪时不爱我，因为当我回过神的时候，不管她是哪个模样，我好像都没办法把她从我心裡抹去。哎呀，这帽子很适合妳，蔷薇，送给妳了。」

　　蔷薇根本不在乎那顶帽子，郑警官不等蔷薇拒绝，付了钱就带她走出去。蔷薇那时还在想小伦说的故事，却没发现她们手牵手逛街，直到撞上一个小女孩，蔷薇伸手扶她，这才意识到她们维持这个状态多久了？郑警官还是面带笑容，蔷薇过去交往的女性都跟自己差不多高，或比她高，这还是第一次她的目光要往下看。

「不喜欢？」郑警官问，关于牵手。

　　蔷薇脸红，这明显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她们的气氛有点怪。

「默认囉。」郑警官对她眨了一眼，蔷薇是惊讶比较多，然后她们就莫名其妙的十指紧扣了。

　　后来杜律师整个午后都在思考郑警官是在撩她吗？虽然她不讨厌郑郁，但郑郁原来是这种女人吗？直到黄昏，两人回到中央广场，赛艇活动早已结束，蔷薇坐在圆形水池边休息，街灯开始慢慢亮起，郑警官站着抬头看向那路灯，造型很别緻漂亮。

「我觉得很美。」郑警官感伤的说。

「妳说路灯吗？我也觉得……」

「她在说妳。」意想不到的，却是很熟悉的人声打断她们的独处，蔷薇立刻回头，这人不是凉冰还能是谁？

　　郑警官浅笑，跟着蔷薇回望，有人坏了她的计画，该不会是蔷薇在追的那个女生？郑郁原本是抱持着好奇的心情，但在见到凉冰的霎那，她完全笑不出了，不，她是当场落泪。对于郑警官的反应，凉冰跟蔷薇都无法理解，这剧情也跳太快──郑警官哭着走上前，不敢相信的表情伸手抚摸凉冰的脸，凉冰皱眉欲后退，但不知为何，她竟有点不忍，也许是因为从郑郁褐色的双眸中，看到跟自己相同的痛苦。

　　杜律师无助的站在一旁，她明显不是属于这个情绪之中的人，见她们凝望彼此许久，彷彿时间冻结了，蔷薇很不开心，现在是怎样？又一个一见锺情吗？太扯了。

「小啊……」

　　然而更诡异的是，郑警官才说出一个「小」字，她就痛苦的抱胸躺地嚎叫，像是要死了，但也死不了。两人惊吓，马上带她去最近的医院。

　　在等检查的时候，凉冰跟蔷薇单独在外头。

「快艇女郎？」

「啊？才不是，人家是警察，曾经还救过我。」蔷薇忙着解释，没注意到凉冰的语气是有点不悦的。

「所以偷偷爱慕人家？」

「不是，她有女朋友。」

「所以才刺激。」凉冰讽刺的说。

「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她女朋友好像去世很久了。」

　　到此，凉冰不笑了。

「她、妳……」

「不认识。」凉冰猜到蔷薇的疑惑，脸色变得凝重。

「蔷薇，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警察。」

「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至少她的经历绝不普通。妳刚才有看到她从喉咙到左胸口的伤吗？我在读医学院的时候，曾经看过有一种东西可以让身体变成那样。」凉冰严肃起来，蔷薇总算知道凉冰大学是读医学系，但没念完的部分，蔷薇要到以后才会明白。

「什麽东西？」

「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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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命運的惡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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