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合約（是非外傳） - 22.命運的惡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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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鄭警官不可能吸……」

「小聲點！」

　　薔薇激動起來，涼冰立刻上前摀住她的嘴。

「杜律師，妳知道妳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嗎？」涼冰冷笑，薔薇皺眉說不出話。

「別太快下判斷，妳跟她很熟嗎？妳以為警察就不會做壞事？還是妳以為超人就都不會殺人？」

　　涼冰的眼神突然變得可怕，薔薇卻很害羞，因為她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身體相貼。薔薇慢慢冷靜下來，涼冰鬆手，但她還是不信鄭警官是會吸毒的人。

「我說鄭警官那些傷疤是毒品造成的，但我沒說她會吸毒。而且這麼明顯的戒斷反應，警方有可能會不知道？難道她的上司，或小倫他們都是笨蛋？」

　　薔薇聽涼冰這麼說，有點道理。但此刻發作究竟是巧合，還是因為涼冰妳呢？薔薇雙眼瞇起盯著她，回想剛才鄭警官看涼冰的眼神很不尋常。感覺到薔薇懷疑的視線，涼冰無奈，這時醫生檢查完出來，說鄭警官沒事了，但今晚要在醫院休息觀察。薔薇很關心，或說很好奇，醫生後來解釋鄭警官其實沒有受傷，她生理上的傷早已痊癒，只是她的神經會莫名的引發痛感，是某種用藥的後遺症，平常她的情況是可以被控制住的，今天會忽然發作應該是受到什麼刺激。

　　藥？薔薇不解，涼冰早明白所謂的藥是指什麼東西。謝過醫生後，薔薇本想去病房找鄭郁，卻被涼冰阻止。

「讓她一個人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總要有人照顧……」

「妳幫不了她的。薔薇，心病要有心藥醫，心魔也要她自己跨越。妳以為妳一個外人，可以為她做什麼？」這話好像在說涼冰自己，換薔薇不高興了，尤其在聽到「外人」這兩個字。

「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話說，妳怎麼不去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拋下男朋友亂跑，不太對吧？」

「拜託，我說過我不會跟任何人交往，杜薔薇，妳別老是看到黑影就開槍，他是有老婆的。」

「好！對！妳高尚，妳最有道德觀，但我告訴妳，我杜薔薇愛的人如果有男朋友女朋友，甚至有老婆老公又怎樣，我就是愛！請借過，我要去陪鄭警官。」

　　這是她們兩人簽合約以來，薔薇第一次推開涼冰跟她吵架？雖然過去這一個月她們很常鬥嘴，但這次的爭吵明顯與之前都不同。薔薇直接走過涼冰身邊去病房，涼冰沒有攔她，也沒跟著去，就沉默地站在原地，過了許久之後，她才走去醫院的頂樓點菸。

　　杜律師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進到病房她就後悔，暗罵自己為何這麼衝動。薔薇在病房內來回踱步，偶爾望著鄭警官的睡顏，因為她好像在說夢話？審慎思考之後，薔薇決定先打個電話給涼冰，但手機還沒拿出來，鄭警官就醒了。

「那位小姐，是妳女朋友嗎？」鄭郁搶先說，薔薇詫異她的問題。

「妳說涼冰嗎？不，不是。」薔薇沮喪的說。

「長得很漂亮，身材看上去也很好。」卻沒想到鄭郁劈頭就稱讚涼冰，更加深了杜律師的疑惑。

「鄭警官，妳……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但妳的傷……」

「詛咒。」

　　鄭警官再度流下眼淚，薔薇不驚訝了，但是一頭霧水，無法安慰。

「薔薇，妳幸運多了。」鄭郁這話聽在薔薇耳裡是悲哀，求而不得是幸運嗎？明明近在眼前，卻不能愛很幸運嗎？

「她有傷害過妳嗎？一定有吧。她道歉了嗎？」

　　薔薇低下頭，沒有回答。

「薔薇，妳別逼她道歉。妳看看我，我就是一直想聽到那句道歉，才會變成今天的樣子。」

「可是，小倫說妳女朋友是……」

「對，她是該向全世界的人磕頭道歉，四肢被折斷都不可憐，但我除外。她……她對我做了很可怕的事，妳想像不到的，薔薇，我的眼睛、我的身體、我的朋友、我的同事、我的人生……」鄭郁的聲音嘶啞哽咽。

「那妳……」

「我騙她。她要走的時候，只求我說一句我愛妳，但我打死不說，因為我知道我說了……」

「因為妳知道妳說了之後，她就要離開妳，妳們這一生、這一輩子再也不會見到面了？」

「我對她咆嘯，說我不愛妳……我沒愛過像妳這樣的人……我到今天才發現，原來從過去到現在，妳就只是填補我失去前男友後，寂寞難耐的心而已……」鄭警官說的極其痛苦，卻像是刻在基因裡，她一字都無法忘記。

「話一旦說出口，就不能收回了。」

「但是她就這樣傻傻地相信嗎？」薔薇難以置信。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瓜。」鄭郁這句話薔薇不得不認同。

「但戀愛中的女人也是最美的。然而，她躺在太平間的時候……我已經認不出她的樣子了……薔薇，我看見涼冰的瞬間，跟我第一次見到我女朋友的時候有點像，都讓我想起了兩個字，魔鬼。」鄭郁的比喻，薔薇不明白。

「愛魔鬼的下場，妳不怕？」

　　薔薇的心猛然跳動，望著鄭警官憔悴的模樣，似人非人，確實可怕，但她握緊了拳頭。

「鄭警官，恕我不能認同妳的話。涼冰……她不只是魔鬼，她還是天使。對，涼冰她不是好女人，但我也不是什麼大好人。沒錯，她總是傷我的心，但是她從來沒有對不起她的愛，她始終如一愛著她死去的女朋友，對此，我很心痛，但我也知道如果有一天，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愛上我，那我會知道，她一定不會離開我。」薔薇也是淚腺發達，邊哭邊說愛的宣言，鄭郁聽著竟覺得很感動。

「笨蛋。」鄭警官小聲的說。

「對，我是笨，我就……」

「薔薇，妳看不出來涼冰在吃醋我跟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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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郑警官不可能吸……」

「小声点！」

　　蔷薇激动起来，凉冰立刻上前摀住她的嘴。

「杜律师，妳知道妳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吗？」凉冰冷笑，蔷薇皱眉说不出话。

「别太快下判断，妳跟她很熟吗？妳以为警察就不会做坏事？还是妳以为超人就都不会杀人？」

　　凉冰的眼神突然变得可怕，蔷薇却很害羞，因为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体相贴。蔷薇慢慢冷静下来，凉冰鬆手，但她还是不信郑警官是会吸毒的人。

「我说郑警官那些伤疤是毒品造成的，但我没说她会吸毒。而且这麽明显的戒断反应，警方有可能会不知道？难道她的上司，或小伦他们都是笨蛋？」

　　蔷薇听凉冰这麽说，有点道理。但此刻发作究竟是巧合，还是因为凉冰妳呢？蔷薇双眼眯起盯着她，回想刚才郑警官看凉冰的眼神很不寻常。感觉到蔷薇怀疑的视线，凉冰无奈，这时医生检查完出来，说郑警官没事了，但今晚要在医院休息观察。蔷薇很关心，或说很好奇，医生后来解释郑警官其实没有受伤，她生理上的伤早已痊癒，只是她的神经会莫名的引发痛感，是某种用药的后遗症，平常她的情况是可以被控制住的，今天会忽然发作应该是受到什麽刺激。

　　药？蔷薇不解，凉冰早明白所谓的药是指什麽东西。谢过医生后，蔷薇本想去病房找郑郁，却被凉冰阻止。

「让她一个人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总要有人照顾……」

「妳帮不了她的。蔷薇，心病要有心药医，心魔也要她自己跨越。妳以为妳一个外人，可以为她做什麽？」这话好像在说凉冰自己，换蔷薇不高兴了，尤其在听到「外人」这两个字。

「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话说，妳怎麽不去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抛下男朋友乱跑，不太对吧？」

「拜託，我说过我不会跟任何人交往，杜蔷薇，妳别老是看到黑影就开枪，他是有老婆的。」

「好！对！妳高尚，妳最有道德观，但我告诉妳，我杜蔷薇爱的人如果有男朋友女朋友，甚至有老婆老公又怎样，我就是爱！请借过，我要去陪郑警官。」

　　这是她们两人签合约以来，蔷薇第一次推开凉冰跟她吵架？虽然过去这一个月她们很常斗嘴，但这次的争吵明显与之前都不同。蔷薇直接走过凉冰身边去病房，凉冰没有拦她，也没跟着去，就沉默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之后，她才走去医院的顶楼点菸。

　　杜律师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进到病房她就后悔，暗骂自己为何这麽冲动。蔷薇在病房内来回踱步，偶尔望着郑警官的睡颜，因为她好像在说梦话？审慎思考之后，蔷薇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凉冰，但手机还没拿出来，郑警官就醒了。

「那位小姐，是妳女朋友吗？」郑郁抢先说，蔷薇诧异她的问题。

「妳说凉冰吗？不，不是。」蔷薇沮丧的说。

「长得很漂亮，身材看上去也很好。」却没想到郑郁噼头就称赞凉冰，更加深了杜律师的疑惑。

「郑警官，妳……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妳的伤……」

「诅咒。」

　　郑警官再度流下眼泪，蔷薇不惊讶了，但是一头雾水，无法安慰。

「蔷薇，妳幸运多了。」郑郁这话听在蔷薇耳裡是悲哀，求而不得是幸运吗？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爱很幸运吗？

「她有伤害过妳吗？一定有吧。她道歉了吗？」

　　蔷薇低下头，没有回答。

「蔷薇，妳别逼她道歉。妳看看我，我就是一直想听到那句道歉，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可是，小伦说妳女朋友是……」

「对，她是该向全世界的人磕头道歉，四肢被折断都不可怜，但我除外。她……她对我做了很可怕的事，妳想像不到的，蔷薇，我的眼睛、我的身体、我的朋友、我的同事、我的人生……」郑郁的声音嘶哑哽咽。

「那妳……」

「我骗她。她要走的时候，只求我说一句我爱妳，但我打死不说，因为我知道我说了……」

「因为妳知道妳说了之后，她就要离开妳，妳们这一生、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面了？」

「我对她咆啸，说我不爱妳……我没爱过像妳这样的人……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从过去到现在，妳就只是填补我失去前男友后，寂寞难耐的心而已……」郑警官说的极其痛苦，却像是刻在基因裡，她一字都无法忘记。

「话一旦说出口，就不能收回了。」

「但是她就这样傻傻地相信吗？」蔷薇难以置信。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瓜。」郑郁这句话蔷薇不得不认同。

「但恋爱中的女人也是最美的。然而，她躺在太平间的时候……我已经认不出她的样子了……蔷薇，我看见凉冰的瞬间，跟我第一次见到我女朋友的时候有点像，都让我想起了两个字，魔鬼。」郑郁的比喻，蔷薇不明白。

「爱魔鬼的下场，妳不怕？」

　　蔷薇的心勐然跳动，望着郑警官憔悴的模样，似人非人，确实可怕，但她握紧了拳头。

「郑警官，恕我不能认同妳的话。凉冰……她不只是魔鬼，她还是天使。对，凉冰她不是好女人，但我也不是什麽大好人。没错，她总是伤我的心，但是她从来没有对不起她的爱，她始终如一爱着她死去的女朋友，对此，我很心痛，但我也知道如果有一天，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她爱上我，那我会知道，她一定不会离开我。」蔷薇也是泪腺发达，边哭边说爱的宣言，郑郁听着竟觉得很感动。

「笨蛋。」郑警官小声的说。

「对，我是笨，我就……」

「蔷薇，妳看不出来凉冰在吃醋我跟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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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命運的惡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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